第九百一十一章下戰書
吳庸看著柳雅一個人走到售貨員旁邊,對著售貨員說著什麽。吳庸笑了笑沒有說什麽就站在門口抽著煙看著路邊的人來人往。
沒過多久,柳雅拿著手機走到吳庸身邊說道:“給你,這是你的手機。我的電話號,我已經存到你的手機裏了。有事給我打電話啊。對了,你那還有錢嗎?沒有的話你就來我家住吧。我自己在家也是有點無聊的。”
吳庸看著柳雅說道:“也好啊,之前去你家也隻是看看,這回總算可以和你這跟美女同居了。”
柳雅臉一紅對著吳庸說道:“你咋瞎說什麽。”
吳庸看著柳雅笑道:“沒事的了,一起來吧。你說是不是美女。”說著吳庸就抬起手撫摸著柳雅的臉霞。
“滾。”
吳庸看著柳雅那個通紅的臉霞笑著說:“美女,等等我啊。”
吳庸跟著柳雅身後追著。沒過多久,柳雅就沒什麽力氣了。吳庸慢慢走到柳雅柳雅身後說道:“怎麽了跑不動了吧。都說了你別跑。”
柳雅看著吳庸疑惑的說道:“你不是剛剛吃完飯嗎?怎麽還跑這麽快?”
“嘿嘿嘿,山人自有妙計。這個你就不用打聽了。”吳庸一臉壞笑著道。
好不容易到了柳雅的家,局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是那些人已經到了市裏,可能會直接去找你。
吳庸並沒有在意,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坐在柳雅家的沙發上。看著NBA時不時發出一聲好傳。
隨後柳雅擔心的問道:“你就不怕他們會找上來嗎?你還有這麽多的閑心看電視。”
這時候一個電話打擾了吳庸的心情。柳雅問道:“是誰啊?你這個卡號是我剛剛建的,不會是什麽保險的吧。”
吳庸看著自己手機的電話號說道:“應該不是吧,接了不就知道了嗎?”
可是還沒等吳庸接起電話,柳雅就搶先在吳庸之前接起了電話。
“吳庸是吧,你可以叫我南宮靜,我記你是傷了我們的人對吧。現在祝你好運,我可以透漏一點消息給你,現在去找你的人就是我們的大姐大,蛇王。好自為之嘍。”電話那頭傳來一絲調皮外加一點點可愛的聲音。
柳雅疑惑的看著吳庸想著:“這小子到底做了什麽傷天理的事情。還能讓黑客黑到他的電話號?”
吳庸感覺到背後有個眼睛不解的看著他。吳庸說道:“事情的經過我已經和你說了,不用我再多說了吧。還有啊,至於我打的是哪個部門的我就不到了。問了也是白問。”
這才一句話的功夫電話又響了起來,吳庸笑著說道:“呦,看來我還挺受歡迎的嗎。這麽多人給我打電話。不容易啊。”
吳庸從柳雅的手中接過電話懶散的說道:“喂,你好,你又是哪位啊?”
“吳庸,明天我在警局的訓練場上等你。”電話的那頭還是沒有給吳庸說話的機會,就直接的掛斷了電話。
因為吳庸在接電話的時候手機就一直在開著免提,柳雅自然也聽到了。
柳雅看著吳庸說道:“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啊。”
“這可不是熟悉咋地,這不就是今天在視頻裏見到的那個美女軍官嗎?”吳庸看著球賽根本沒有把這件事當做一回事的樣子說道。
柳雅看著吳庸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說道:“好吧,你的心永遠都是這麽的大。今晚早點睡,明天好早點起。去赴約啊。”
吳庸看著柳雅一副管家婆的樣子說道:“沒事,你先去睡吧,我再看會再說。”
“好吧,你的床我已經給你鋪好了,累的話就去睡吧。”柳雅不放心的囑咐了幾句就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時間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天亮了。柳雅穿著睡衣一臉朦朧的走出房門,卻看見吳庸依然在哪裏看球賽,隻不過從籃球看到了足球。
柳雅相當生氣走到吳庸麵前問道:“你一夜沒睡?”
吳庸看著氣勢哄哄的柳雅說道:“別生氣啊,生氣的女人老得快,別急啊。”
柳雅抑製著自己心中憤怒質問道:“你在幹什麽?今天還有人給你下戰書了呢。你要是去晚了怎麽辦?”
吳庸看著柳雅伸了伸自己的雙手說道:“她不是說要我在今天去嗎。又沒說幾點。今晚十一點五十九也是今天啊。不急不急的。”
之後吳庸又接著說:“你先去上班吧。到時候我會去的。放心我不是那種不首約定的人。”
柳雅無奈的看著吳庸,卻說不出來什麽話。無奈的柳雅走到廚房想要熱一點牛奶喝的。就看到在桌子上的那份說不上豐盛的早餐。
隨後吳庸再次用那個懶散的聲音說道:“早飯我已經做好了,還有牛奶在旁邊自己拿著喝吧,對了,給我留點。”
柳雅這時候的內心是相當甜蜜的。看著吳庸的時候也帶了一絲溫柔。
柳雅吃完早餐收拾了一下自己就向吳庸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吳庸這時候揉了揉自己有些困意的大腦說道:“該誰覺了。有些困。”
吳庸看著自己的手機,因為又有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吳庸接起電話。
“喂,你不會是才要睡覺吧。”電話那頭那個可愛的聲音再次傳了過來。
“對啊,你怎麽知道的。你不會偷窺我吧。”
“滾,誰會偷窺你這個流氓,我隻不是看你了你之前的所有資料總結出你的性格特點而已。你就說我說的對不對。”
吳庸打了一個打哈切說道:“小家夥,你是不是閑出屁了。”
“你說誰是小家夥?你個老大叔。”那個可愛的小丫頭似乎明顯對這個稱呼很不滿。
吳庸笑著說道:“你也不告訴我你叫啥,我不叫你小家夥,我還能叫啥?”
“總之不叫我小家夥其他啥都行。哼。死大叔我就提醒你一句,那個大姐是真的不喜歡有人遲到,尤其是你這種人。”說完就掛了電話。
吳庸無奈的看著手機說道:“這和我有什麽關係啊,我可是社會好輕年,這和我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