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八章跳舞
佳佳見到吳庸站在那裏無動於衷,心中哼了一下,心中暗想自己認識別人的時候,吳庸第一個跳過來阻攔,說什麽要保護她的安全。
現在這幫討厭的家夥過來了,吳庸卻慫了沒什麽動靜,擺明了吳庸也是個欺軟怕硬的家夥,不知道表姐怎麽想的就能讓這個家夥跟著自己。
她輕輕的和南宮寒說兩句話,算是認識了之後,心中盤算著,怎麽能讓吳庸和南宮寒這兩個家夥呢發生點衝突,她在旁邊坐收漁翁之利就好了。
正想著南宮寒又輕聲的示意手下拿過來一杯紅酒,然後衝著佳佳碰杯,喝了下來之後小聲的跟佳佳說道:“這場酒會一會還有舞曲呢,不知道我能不能請佳佳小姐跳一支舞啊?”
“跳舞?”佳佳皺起眉頭,剛想要拒絕他忽然靈機一動,想過了一些壞主意。
她輕笑說道:“真對不住了,我剛剛答應了別人跳舞,如果你要想邀請我跳舞的話,可要經過他的同意,他很霸道的,不讓其他男生接近我,你這樣過來邀請我一會兒可能,會被他威脅了。”
佳佳說著有些挑釁似的看了南宮寒一眼,然後轉身走向吳庸麵前。
吳庸就站在距離佳佳南宮寒不遠的地方,佳佳說的什麽話可聽得一清二楚,這樣一說,吳庸就知道佳佳是想要挑撥自己和那個男的發生衝突。
他有些無語,當然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的聳肩膀,站在那裏沒什麽反應。
而南宮寒則是有些惱怒,狠戾的目光看了過來,狠狠的瞪了吳庸一眼。
吳庸感覺到南宮寒的目光,也沒什麽畏懼的,隻是輕笑的看了一眼佳佳,輕聲說道:“你把我們兩個挑撥的打起來了,你就高興了是不是?”
“怎麽?難道不是嗎?反正你們兩個都這麽讓人討厭,誰和誰打起來,我都無視看熱鬧,隻要有任何一個被打趴下來也算是我今天的收獲了。”
吳庸是沒想到佳佳這個小丫頭居然想得這麽多,甚至還希望自己和南宮寒發生衝突。
哼了一下,盤算著怎麽收拾一下佳佳。
正在這個時候酒會這邊不知道出於什麽心理,竟然響起了音樂,而過來參加酒會的男男女女,有人已經放下了酒杯,彼此之間翩翩跳起了舞。
吳庸心中一動,暗想既然佳佳開口說什麽已經和自己跳舞了,那也不要客氣了,摟著她跳支舞再說吧,反正這個黑鍋已經背上了。
想到這裏,也不管佳佳是否同意,直接走過去,一隻手搭著她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摟著佳佳,就直接把她摟在懷裏,然後在她耳邊輕笑著說道:“既然你說我要請你跳舞,那我們就跟著跳支舞吧,你可別反悔,說什麽其他的讓那個男孩知道你在騙他惱怒,這就不會跟我打起來了。”
佳佳正想著計劃呢,吳庸已經直接把她摟在了懷裏,然後一起跳起來。
佳佳有些惱怒,正想要推脫睜開吳庸的懷抱,可是轉念又想到吳庸說的話,還真是這樣的。
如果她拒絕了吳庸,那就要被那個南宮寒抱著跳舞了,反正兩個男人都是讓她不大喜歡的,被誰抱著都差不多。
最重要的是如果自己能夠跟吳庸跳舞,絕對會讓南宮寒惱怒,到時候她的計劃可就算成了,南宮寒絕對會領著這幫人教訓吳庸的。
佳佳可不知道吳庸是什麽人,她隻是知道吳庸是一個,沒什麽本事又有些討厭的人的,而南宮寒領了這麽多人過來,如果惹得南宮寒惱怒,吳庸絕對是一頓揍是跑不了的。
越想越覺得有這種可能,此時她的腰吳庸摟著,有股熱量湧上來,讓她羞惱,心中暗想就跟他跳支舞,回頭看看南宮寒怎麽教訓他。
想到這裏,佳佳不但沒有推開吳庸,反而越是親近的摟著吳庸的,配合著吳庸跳舞。
吳庸懷裏摟抱著少女軟軟的身體,鼻息中還能聞到她秀發的清香,有些意亂情迷,反正也不管其他人怎麽想怎麽看了,先跟佳佳好好的跳支舞,感受一下少女的溫度再說。
他們兩個心思各自不同,在一起跳起了舞兒的遠處,站在那裏的南宮寒和一眾手下,卻看得咬牙切齒,怒氣衝衝。
本來他風度翩翩的過來邀請佳佳跳舞,佳佳不答應或者有什麽別的推遲也就算了,但是她竟然直接過去了別的男人麵前,主動投懷送抱的和其他男人跳起了舞,這是赤裸裸的在打他的臉呢。
尤其是看見吳庸的衣著打扮,感覺也不像是什麽有錢的人,總覺得他隻是一個普通的手下。
按理來說,這樣一個普通的人,看見南宮家的少爺領著一眾人過來邀請佳佳跳舞,別說他沒給這家夥臉色,就算是隻說一句話,稍微懂點的人也會自動退開,讓佳佳和自己跳舞,怎麽反而大搖大擺的在他麵前摟著跳起來了呢?
不但沒有落荒而逃還在這裏挑釁,擺明了就是給南宮寒難堪。
南宮寒恨恨的盯著前麵,而他的幾個手下也同樣如此惱怒,不用南宮寒開口說話,他們幾個已經明白了,默默的往前走上兩步,就等著吳吳庸和佳佳跳完舞,兩人分開之後想辦法教訓吳庸。
他們周圍這邊的氣氛有些緊繃,不隻是佳佳和吳庸感覺到了,就在附近同樣跳舞的眾人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向這邊看過來,見到南宮寒雙眼冒火,一隻手的拳頭都握緊了,他的幾個手下往前走上了幾個半圓形的位置。
遠處的眾人立即明白是怎麽回事,紛紛往後退去,很快他們這邊就讓出了一塊空地,其他跳舞的人誰也不往這邊走。
還有一些好事的,站在遠遠的地方觀望,想要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南宮家的少爺和眼前的這個男女有如此激烈的衝突?
吳庸可不管其他人是不是要看著他們,一隻手挽著佳佳不堪一握的小蠻腰,耳鬢廝磨的在她耳邊小聲說著一些不著邊際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