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九章關鍵時候出手
“你不相信我能治病,還要進去看看幹什麽?既然你也過來治病了嗎?旁邊幾個重症監護室還有病人,你醫治好了,如果你能治好我就給你道歉認錯,你看怎麽樣?”
“你給我道歉認錯?”唐公子眼睛一亮,他立即就想要羞辱吳庸一下,隻是眼看著他的手下打不過吳庸,他隻能采取別的辦法。
此時聽見吳庸這樣說,頓時來了精神,大聲的說道:“那好,所有人都聽著呢,我這就去旁邊的重症監護室治病,等我治好了這個傳染病,讓你給我跪下磕頭道歉。”
唐公子大聲說著,意氣風發,讓所有人都聽見了,然後領著他的幾個手下直接過去旁邊的重症監護室,要給那個病人治療傳染病。
許佳琪在旁邊張了張嘴巴,幾次的想要詢問他和吳庸之間的恩怨,吳庸也沒解釋,隻是微笑著拉著許佳琪的手在這個病房門口聊聊天,隨便說著一些貼心的話。
其他的幾個醫生見到他們兩個在這樣的環境當中親親我我,好像情侶一樣,對於疾病的傳染以及後續的事情完全無動於衷,又是無語又是羨慕,紛紛的站在一旁,遠遠的觀望低聲的議論。
沒有一會兒,病房裏麵就有了動靜,本來昏迷許久的病人重重的咳嗽了起來,幾個小護士聽見了,頓時有些驚訝,急忙衝進去查看,很快跑出來,有些吃驚的說道:“大夫,大夫,快去看看病人有狀況,好像要蘇醒過來了,而且心跳和血壓逐漸都開始恢複正常了。”
那幾個小護士一臉興奮的模樣,看一下吳庸的眼神當中已經有了不少崇拜之色,吳庸卻神色如常,嘿嘿的笑了笑,依然拉著許佳琪的手說道:“讓其他的大夫治療看看就好了,不用我出手醫治了,我有絕對的自信,完全沒有問題的。”
“哼,你就能吹吧。”許佳琪嘴角微笑著,嬌嗔的說了一句,並沒有再多說什麽,而其他的幾個醫生護士也非常好奇,不知道吳庸是不是真的把人治好了,全都進去病房裏查看。
沒有一會兒又有幾個醫生出來,神色有些激動,興奮的說道:“病人恢複神誌了,已經能開口說話了,太厲害了,吳庸你真是神醫呀,讓你當什麽保安隊長之類的太屈才了,我看你完全可以做我們醫院的主治大夫,不是,我們的副院長,主管治療這邊的事務也是沒有問題的。”
吳庸被幾個醫生圍在身邊捧著,頓時嘿嘿的笑了起來,有些得意的看了一眼許佳琪,心中暗想,這個身份配上你應該沒問題了吧?
他正在這裏得意洋洋,接受了幾個醫生有些崇拜的讚揚,旁邊的那個病房裏麵卻傳來撲通撲通聲響,一個白大褂踉蹌著推開了病房的門,跑了出來,衝著吳庸這邊跑了幾步,然後就撲通摔倒在地上,頓時吸引了吳庸,還有許佳琪等人的注意。
“這是怎麽了?”許佳琪和幾個醫生急忙過去。
吳庸伸手攔著他們,不讓他們過去,搖了搖頭說道:“他們不是要給人治病了,結果被病毒傳染了,沒什麽事兒,直接昏迷了而已,你們不要過去了,免得也被傳染了。”
“這,這怎麽回事?他們不是治病的?”許佳琪喃喃自語的說,還真的有些害怕自己也被傳染了,急忙往後退了幾步。
吳庸拿出手中的練著製好的中藥,遞給許佳琪和其他幾個醫生護士說道:“你們用我這個中藥帶在身上,避免被這種毒氣傳染,我過去看看好了。”
他笑著搖搖頭,過去摔倒在地上的那個白大褂,把他扶起來,輕聲問他說道:“唐公子不是在治病嗎?現在怎麽啦?”
那個白大褂非常羞愧的看了一眼吳庸,咬了咬牙說道:“唐公子昏倒了,你看看能不能救他,隻要能夠救他,怎麽都好說。”
吳庸是不大願意搭理那個唐公子,但是這個家夥在醫院裏麵昏倒,他也不能見死不救,當著許佳琪的麵,可不想表露的太過狠毒,哼哼的笑了笑,回頭看了一眼許佳琪說道:“你們幾個,暫時不要接近,我先把得病的人全都救治一遍,這樣就沒有傳染源了,大家就可以自由走動了。”
說完吳庸站起身來,留給許佳琪等人一個非常瀟灑的背影,推開旁邊的重症監護室的門直接走了進去。
裏麵唐公子還有幾個白大褂,橫七豎八的倒了一地,他們這幫家夥自命不凡,不知天高地厚,以為這種病毒他們可以醫治呢,直接走進來查看病人的情況,結果從病人呼吸的氣體當中,吸入了大量的病毒,同樣的也昏迷在地上。
吳庸哼了一聲,用中藥護住自己的鼻息,然後直接過去,先把吸入毒氣最重的病人的問題解決掉了,唐公子等人隻有最後處理好了。
沒有多久,一個病房接了一個病房的醫治,很快把最開始送來急診醫院的幾個病人全都醫治了一遍,剩下唐公子還有他的幾個手下,吳庸慢慢悠悠的把他們醫治好了。
唐公子醒了過來,看見一臉微笑的吳庸,回想起剛剛的事情,頓時臉脹得通紅,知道他沒有辦法就治好病人,反而是吳庸醫治的,也不知怎麽辦才好,撇了撇嘴巴沒有說話。
對於這種眼高手低的公子哥,吳庸懶得理會,笑了笑轉身出去,看見外麵看著許佳琪,輕聲跟許佳琪說道:“沒事兒了,該治療的我都治了,你跟我回去見見伯父伯母吧。”
“還有幾個病輕的呢,也不知道有沒有被傳染,你跟著我一起過去看看吧。”
吳庸點點頭,陪著許佳琪先後的看著那幾個不算太重的,最後來到之前的那個公子哥徐磊的病房,見到徐磊正伸著脖子左張右望的呢。
徐磊看見吳庸和許佳琪兩個一起進來,心裏大喜,從病床上站起來,張嘴想要說話,可是又不知如何說起,隻能尷尬的張了張嘴巴,最後什麽話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