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四章院子裏的小醜
看著那似曾相識的身法,以及那不肯拔出的武士刀,吳庸笑了笑,然後就對著井邊說道:“我曾經也見過一個,和你擁有著同樣手段的一個人,想必你們應該就是師兄弟吧。”
井邊立即停下腳下的步伐,然後看著吳庸,有些憤怒的吼道:“他在哪裏,你見過他,快告訴我,他在哪裏,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吳庸沒有說話,而是又點起了一根煙,當吳庸吐出一口香煙時,這才開口說道:“你說他呀,或許你今晚過後就能見到他了。”
井邊有些發愣,然後想到了什麽就說道:“難道他離開了華夏,在倭國嗎?”
吳庸看著麵前那個明顯有些犯傻的井邊,笑著說道:“不是,或許你去了下麵就能見到他了。”
井邊這次終於明白了過來,然後看著吳庸,憤怒的吼道:“難道你殺了他,不,他隻能是我的,隻能由我殺了他,你給我去死。”
看著朝自己飛奔而來的井邊,吳庸還是不慌不忙的抽著煙,似乎並沒有把麵前的那個井邊放在眼裏。
井邊看著吳庸還是坐在台階上抽著煙,頓時憤怒的欺身上前,然後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拔出自己的刀,隻見那刀的軌跡直接朝著吳庸的脖子而去,仿佛下一刻,吳庸的脖子就會應聲而斷。
可是下一秒,井邊視線有些發冷,隻見那刀並沒有遇到什麽障礙,便穿透了吳庸的脖子,隨即井邊就不可思議地朝前看去,然後井邊就看到,吳庸似笑非笑的站在自己的麵前。
井邊此時哪還不知道剛才那是吳庸的殘影,他有些不敢相信,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能有這樣的速度,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隨即就朝後退去。
看著快速往後退的那個倭國人,吳庸哪能隨他的意,輕蔑的笑了笑,就將手中的煙頭屈指彈向井邊。
隻見那枚煙頭在黑夜的空中閃過一道亮麗的軌跡,然後準確無誤的落在了井邊的左眼上。
吳庸仿佛並沒有看見這一切一樣,然後看著黑夜,口中低喝道:“都出來吧,既然已經來了,那便是我吳庸的客人,豈有躲藏之理。”
黑夜中的那些人也知道自己暴露了,於是便紛紛的走了出來,不過明顯這些人並不是一夥的,而是分成了兩夥人,不過大同小異的是,那些人全都蒙著麵。
隻見一幫人中領頭的金發碧眼的老外,看著吳庸說道:“交出那些秘方饒你不死,否則你的家人明天就等著給你收屍吧!”
吳庸聽著那熟練的英語,笑了笑,然後用著同樣的英語說道:“你是不是有點太囂張了,難道沒人告訴你,來到華夏要低調一點嘛?”
隻見那個老外大笑了幾聲,然後有些囂張的說道:“我安德森,從來就不知道什麽叫做低調,你今天還是乖乖的,按我說的做,要不然有的是你的苦頭吃。”
吳庸還沒說話,井邊看了看身後的自己的手下,然後看到他們前麵的那些人,同樣用著英語對著那個安德森說道:“他今天是我的,你和我搶,是要死嗎,如果是這樣,我就成全你。”
吳庸重新坐回台階上擺出一副坐山觀虎鬥的表情,不過安德森並沒有如吳庸的意,看著那個倭國人安德森便張口說道:“我們等一下再說這些,這一切的主人不就站在我們的麵前嗎,還沒有到手的東西,你爭什麽?碧池。”
聽著外國人那經典的國罵,井邊立即氣憤的看著安德森說道:“你最好給我把你的嘴巴放幹淨一點,要不然在我得到那些東西之前,殺死個人還是很輕而易舉的。”
雙方頓時就有些劍拔弩張。吳庸笑著說道:“我畢竟就一個人,你們看來是先要談好歸屬權了。”
安德森裏看著有些暴躁的井邊,然後有些焦急的說道:“我們先得到這一切,平分不好嗎?”安德森說完這句話,眼神中閃過一絲陰謀得逞的表情,如果吳庸真的妥協了,他的槍將會直接對準那個囂張的倭國人。
井邊看了安德森一眼,隨後將目光看向吳庸,吳庸看著安德森的眼神,然後便有些無奈的說道:“我就坐在這裏,還能去哪,不過事先說好,在沒有安全的時候,我才不會把那些東西交出去,所以說那些秘方隻有一份,根本就不可能平分,你們要想好哦,我到底跟誰走?”
雖然吳庸有著直接擺平他們的手段,但是長夜漫漫,有一幫小醜,在給自己賣力的表演,這何嚐又不是一種樂趣,在經曆了索馬裏那一年有些激情的生活,說實話吳庸很討厭這種平凡的生活,所以他在盡力的給自己尋找著樂趣。
聽到吳庸的話,井邊瞬間將目光看向安德森,然後慢慢走了過去,誰也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麽,或許隻有他自己知道。
安德森看著朝著自己走來的那個叫做井邊的倭國人,然後從身後摸出一支手槍對著井邊說道:“你別過來。”安德森說著,便將眼神是看向自己的手下,示意他們警惕起來。
井邊看著安德森手中,對準自己的那有些黑幽幽的槍口,眼神中露出一絲陰冷,快步起身向前。
安德森看著向自己衝來的井邊,隨即就扣動了扳機。可是下一秒隻覺得自己的右手根本就沒了知覺,頓時安德森就將目光看向自己的右手臂,隨即就看到自己的右手正慢慢從自己的手臂上滑落,最終掉在了地上。
剛才的那一切說是遲,其實一切都發生在兩三秒內,由於井邊的速度太快,安德森根本就沒有看到井邊拔出的武士刀。
隨即,一聲聲槍聲便響了起來,安德森的手下對著井邊扣動了扳機,不過那些子彈全都跟在井邊的屁股後麵,隻見井邊那有些邪魅的身法,看似慢悠悠,其實如同魅影一般便衝向了自己的敵人。
不過安德森的那些手下也不是吃素的,隻見其中一人掏出了一枚黑幽幽圓乎乎的東西就扔在了地上,然後抱住了旁邊井邊的腳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