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不同尋常的教授

  1965年12月24日《拜爾德日記》曝光，記錄了美帝退役海軍少將1947年與地下文明的一次奇遇，他們反對地上文明將核技術軍事化，因為他們曾切身體會過那種世界毀滅的恐怖後果。


  少將在日記中寫道，1947年他曾率領一支探險隊，從北極進入地球內部，不可思議的是，少將竟然看到了長滿綠樹的山穀，山穀中還有小溪流過。這裏是北極應該是冰雪的世界！少將還發現了一個龐大的飛碟基地和地麵上已絕種的動植物，飛碟基地裏還居住著擁有高科技的“超人”。


  那些“超人”告訴少將，他們是黃金時代的人類後代，隨著板塊運動，他們的家園沉入了地心，因為發達的科技和超強的進化能力，他們適應了地心的一切，並且安居於此。


  在那之前，戰爭元首對西伯裏爾這個地方深信不疑，他篤信地表之下還有一個世界，甚至排出過探險隊進入北極圈尋找進入地下世界的通道。想必以失敗告終。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世界上總是有許多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科學之上是玄學，玄學之上是神學。著名科學家牛頓，達爾文，愛因斯坦等老年都開始研究起了神學，另一個世界真的存在嗎？難道人類是地球上唯一的智慧生物嗎？既然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麽都去否認呢。


  關於人類起源，我們華夏古有女媧造人，西方有創世紀一說，《聖經》《古蘭經》中均有提及，現在的科學家普遍都相信達爾文的進化論。而遵循進化論的觀點，人類從猿猴進化而來經曆了幾十億年時間，但人類在幾萬年的時間裏學會了直立行走，使用工具，創造文字，產生文明，這過程是不是太神速了？”


  “王建國，又睡覺，又睡覺！不知道聽課嗎？”講台上的老教授氣的麵紅耳赤。


  “教授，你這都是偽科學，什麽地球空心論，網上不都辟謠了嗎？還拿來和我們講，老掉牙了。”王建國抓抓了雞窩一樣的頭發，坐在椅子上伸了個懶腰，一臉不耐煩的嘟囔道。


  “什麽?你說我這是偽科學，我活這麽大年紀了，你，你，咳咳咳咳。。。。”老教授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幹枯的雙手抓著自己的脖


  子，青筋暴起，雙眼翻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


  “建國，下次可不許再氣教授，教授身體本來就不好，這次就不記你過了，不過放學了要記得去教授家裏去看望一下，可別讓他掛你科。”教導主任放下手中的《聖經》，推推了眼鏡，瞟了一眼亞當，又繼續看起了《聖經》。亞當識趣地轉身，順便帶上了門。


  “一幫稀奇古怪的老頭，神經兮兮的一整天。煩死，還要去看那個老鬼。”王建國憤憤的地踢著路邊的石子。夕陽灑在黑色的長發上像是鍍了一層水銀一般閃耀。


  突然想起了什麽，王建國掏出了有些丟人的老年機。“喂！叔叔，我晚上要晚點回家了。要去看老師了，他生病了，對對對，我可是代表全班同學去看望我們最最最敬愛的老師啊。嗚嗚嗚，他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好起來啊！”王建國虛情假意地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惹得路人紛紛側目。


  老教授的公寓在北城區，校區在南城區，也不知道他一把年紀是如何通過川流不息的人海踩點走進教室的。


  公寓一排連著一排，一成不變的格局，生鏽的鐵柵欄，枯死凋落的老樹讓一切變得死氣沉沉，隻有鏽跡斑斑的門牌依稀區別著這些老古董的房子。


  “404，就是這裏了。”王建國按了半天門鈴卻沒人應答，刺耳的鈴聲倒是驚起幾隻烏鴉，嚇得隔壁的小犬狂吠。藤椅上安逸的老婦人拉著小犬慌忙進屋，重重地摔上了門，同時拉起了窗簾。


  “我丟，門咋沒關？”王建國考慮著要不要推開虛掩的門時，襲來的涼風幫了他一把。大門嘎吱一聲開了。貝利亞小心翼翼地踩在虛浮的落葉上，生怕驚動了誰。


  穿過充滿腐敗氣息的花園，正門竟然也隻是虛掩著，“到底有沒有人啊，這鬼老頭搞毛線啊。”王建國小聲嘟囔著，考慮著要不要打道回府。


  “進來吧！”門縫中突然出現一雙頹然的雙眼。


  “我……嚇死我了。”王建國硬是把髒話憋了回去。“老師你咋不躺床上好好休息啊，萬一磕磕碰碰的可咋整啊。”貝利亞衝著老教授的背影翻了個白眼。


  “拜你所賜，不過我這個鬼老頭還死不了。”老教授裹緊了身上的毯子，不知道從哪裏提了一壺茶放在了茶幾上，蜷縮著身體擠在老舊的沙發一角。


  “什麽鬼老頭啊，教授說什麽呢。我可是關心你啊。”王建國尷尬地撓撓頭發，一屁股坐在老教授對麵的紅木椅上，“吱——”紅木椅發出刺耳的呻吟宣告著自己的大限將至。


  “算你有心，還知道來看看我這個老家夥。”


  “那可不，像我這種好學生可是把尊敬師長這一傳統美德牢記在心上。”王建國不知羞恥的給自己倒了杯茶，要不是怕你給我掛科，我才懶得來這鬼地方。


  “放心，不會給你掛科的。”“小子，卡瑪利拉議會解散了，本部失去了音訊，似乎去到了更南的地方，小宗族倒是還在做他們的老本行，中東荒漠天高皇帝遠，異端審判隊手還沒有這麽長。這次審判我們本部損失最大啊，亞美利亞州的領主基本被審判了。”老教授佝僂的身軀突然顫抖起來，語調開始變的尖銳，夾雜著憤懣，卻又無助。


  “想不到我還是被你們找到了。”王建國像泄了氣一樣癱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搓著雙手，“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小子，這次我們不是來抓你的。”老教授似乎對這個新話題很感興趣一樣，不禁坐直了身體。“執法隊已經失去了聯絡，議會雖然重新下達了對你的誅殺令，不過底下人已經無法組織起有效的追捕了。我都一把年紀了，議會管不到我頭上，我對你也沒什麽興趣，你就一個日行者而已，還不如一個魔法公式有意思。那幫老古董太頑固了。”老教授撚了撚下巴的一小撮山羊胡，從屁股下掏出一本破舊的羊皮書。


  王建國這才明白了老教授的不同尋常，他極有可能是個長老，“長老，不知道你花心思引我來此有何用意。”貝利亞語氣中透露出了謙卑，以及無盡的恐懼。


  “找你還需要花心思，笑話。”老教授冷哼一聲，“不過確實有事找你，你看這個。”教授左手在空中一點，縷縷黑煙從指間竄出，左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著。黑煙在糾纏了一會兒，凝結成一張漂浮的卷軸，扭曲古老的文字一點點浮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