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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8.第398章 你的味道比蛋糕好

  「哪裡不一樣?覺得我這塊遮羞布太多餘?」裴逸白低頭,指了指自己腰間的白色浴巾,又看看宋唯一身上的同款。 

  他笑得意味深長,「若是老婆覺得多餘的話,我很樂意取下來給老婆觀賞。」 

  一大早就耍流氓,宋唯一的腳丫子在他腳背上踩了兩下,嬌嗔地瞪著他:「你真的夠了啊,越說越離譜。」 

  吃飽喝足的男人,唯一的特點就是耍流氓? 

  宋唯一滿臉黑線。 

  若是許看護在這裡,估計會跟裴逸白拚命嘞。 

  「好了,不鬧你,先過來刷牙。」裴逸白將杯子和牙刷偶讀遞了過去,宋唯一光著腳丫子站在鏡子前。 

  面色紅潤,皮膚白皙,細嫩地看不到任何毛孔。 

  裴逸白則站在旁邊,環著手戲謔地看著她,宋唯一在精子中與他對視一眼,才開始刷牙。 

  用幾分鐘搞定了刷牙和洗臉,宋唯一幹勁兒身上有點黏膩,昨晚結束后她隱約記得裴逸白帶自己來浴室沖洗了一下。 

  可是估計不徹底,宋唯一朝著浴室門口走去。 

  裴逸白自然跟上,卻沒想到,宋唯一此舉只是為了引開他。 

  剛走到門口處,宋唯一笑顏如花地眨了眨眼:「老公你在外面等我一下,我洗個澡,一會兒見。」 

  宋唯一說完,啪嗒一下,將門關上。 

  裴逸白這個人前科累累,她怕若是留下來,又是一場空前的災難。 

  為了自己不軟腳,宋唯一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在裡面洗,才是安全的。 

  有時候,男人的體力太好不是什麼好事。 

  浴室門當著他的面被甩上,裴逸白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無奈往後退了一步。 

  這個心狠的女人,差點砸到他的鼻子了,一會兒跟她好好算賬。 

  宋唯一接了滿滿的一缸水,整個人跨到浴缸里,躺了下來。 

  溫熱的水觸摸著皮膚,將身上的疲瞬間掃光了不少,她眯著眼,享受這一刻的閑適。 

  宋唯一泡了半個小時,才出去。 

  這下,真的是太陽下山了,夜幕即將到來。 

  「總算是出來了?你若是再不出來,我就打算破門而入了。」裴逸白坐在單人沙發上,翻著一本商業雜誌。 

  只不過,看到宋唯一一出來,就沒了繼續看的慾望。 

  目光大剌剌地打量著宋唯一,泡過澡后,更顯皮膚嬌嫩,看得人心生愛憐。 

  「我又沒有睡著,你破門而入幹嘛?」宋唯一拿起蛋糕,還沒來得及吃一口,被裴逸白一拉,整個人坐到他的腿上。 

  她驚呼一聲,忙抓穩蛋糕,免得到奶油弄了裴逸白一身。 

  塗了裴逸白一身? 

  這個念頭在宋唯一的腦袋裡浮現一下,突然有些驚奇。 

  「老公,你醒來多久了?這個蛋糕,是你自己下樓買的嗎?」宋唯一也沒有推他,心安理得地在裴逸白的懷中坐下,拿著小勺子,一口口挖著。 

  醒過來,就可以享受這樣的待遇,這種幹勁兒真不錯。 

  裴逸白輕哼幾聲:「想多了,我打電話叫人送過來。」 

  「騙人,這是樓下的德意軒的蛋糕,人家這裡壓根沒有外送服務。」宋唯一竊笑,戳穿裴逸白的謊言。 

  他綳著臉,冷哼著不說話,俊臉上卻起了一陣可以的紅暈。 

  宋唯一笑嘻嘻地將一口蛋糕遞過去,大方地說:「老公辛苦了,這是對你的獎勵,一起嘗嘗味道。」 

  她知道裴逸白不愛吃甜食,也猜測他估計這次也不要。 

  正當裴逸白要拒絕的時候,宋唯一卻飛快地將手縮了回去。 

  當著裴逸白的面,將一整口蛋糕全都吃了。 

  裴逸白有些驚訝地看著宋唯一,她卻突然湊了過來,堵住裴逸白的唇。 

  「這樣嘗,味道肯定更好。」宋唯一模糊地說著。 

  而裴逸白,已經張口。 

  她將蛋糕渡到裴逸白的口中,裡面還夾了一顆櫻桃,香甜可口。 

  見裴逸白果然將蛋糕咽了下去,宋唯一退開,坐在他懷裡得意洋洋地笑。 

  「看,你最終還是吃了吧?怎麼樣?味道確實很好吧?」宋唯一眨著大眼睛,笑眯眯地問。 

  絲毫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動作也太曖昧了一一些。 

  裴逸白慢條斯理地將口中的蛋糕和櫻桃都咽下,這才開口:「確實是不錯,只不過……」 

  「嗯?只不過什麼?」宋唯一像好奇寶寶一樣看著他,以為裴逸白還有什麼話要說。 

  「沒你的味道好。」裴逸白說著,猛地撲向她,直接侵佔了宋唯一的口腔。 

  讓她亂點火,只能由著她自己來撲滅。 

  宋唯一整個人被親得風中凌亂了,七手八腳地推開裴逸白,就怕再下去又是擦槍走火,又是撲倒狠狠蹂躪。 

  這樣的話,不用說,她起不來床了。 

  「好了別亂動,你老公也不是超人,不可能一直欺負你。」裴逸白好氣又好笑,不由分說拉著宋唯一的手,不讓她走開。 

  她渾身軟綿綿的,骨小肉豐,抱在懷裡異常舒服。 

  「你保證?你發誓?」宋唯一挑眉,一副不相信的表情。 

  裴逸白緩緩鬆了手,這才漫不經心地說:「我若是真的想欺負你,保證好發誓也沒有用。至於你,想跑也跑不掉,所以你覺得我需要誓言來表示?」 

  不得不說,這句話狂妄霸道,卻說到了宋唯一的心坎里。 

  裴逸白就是一個如此自(Hou)信(yan)滿(wu)滿(chi)的男人。 

  「所以,還要走嗎?你走了,我還是把你抓回來。」裴逸白說著,在宋唯一小小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不輕不重,可是也不算多麼舒服。 

  「霸道。」宋唯一咕噥著說了兩個字,這才默許繼續坐在他懷裡的這個動作。 

  「本來還想著今天帶你去學游泳,又到了晚上了,你這一睡,直接打亂了我的計劃。」 

  裴逸白從宋唯一的手中接過蛋糕,左手拿著,右手則是配合著左手的動作,從裡面挖了一口,送到宋唯一的唇邊。 

  游泳兩個字,叫宋唯一的眸光發亮。 

  可是聽到裴逸白的指責,她叉著小蠻腰反駁:「你還好意思說?明明怪你昨晚大半夜不睡覺,害得我起來那麼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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