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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0.第330章 差點成別人的囊中物

  「不可能!宋唯一,你給我滾開,逸白哥是我的,你別想著趁人之危。」 

  曲瀟瀟仍然不信。 

  裴逸白有沒有結婚,她一清二楚,每一次給家裡打電話,都不會忘記問裴逸白的情況。 

  如果真的結婚了,不可能隱婚,也不可能不被裴伯母承認。 

  所以,他一直認定裴逸白是自由之身。 

  「無可理喻。」宋唯一冷笑,連浪費口水跟她解釋的心思都沒有。 

  當務之急,是她老公啊。 

  宋唯一臉色爆紅,一部分是因為激動,另一部分,是因為裴逸白的動作太明顯……迫不及待。 

  一想到他被曲瀟瀟下了葯,氣不禁打一出來。 

  若不是萌萌告訴自己,今晚估計就真的讓曲瀟瀟這個小三得逞了。 

  想起了,還是一陣后怕。 

  接到趙萌萌電話后的不久,宋唯一便給裴逸白打電話。 

  可是手機被他放到了旁邊,包廂吵雜,裴逸白並沒有注意聽到。 

  再後來,他離開之後,手機被眼尖的賀承之看到了,告知宋唯一裴逸白已經離開。 

  一聽到曲瀟瀟是一起的,宋唯一的一顆心都要提起來了,不過她還是很相信自己的男人的。 

  事實證明,相信是一回事,可敵不過小三的手段百出又是另一回事。 

  若不是看到曲瀟瀟,宋唯一絕對不會知道她老公,竟然被曲瀟瀟下了葯。 

  「今天這筆賬,我下次再跟你算。只不過,曲瀟瀟,我警告一次,如果你再趕纏著我老公,我就揍死你,你儘管試試。」 

  「宋唯一,你給我站住!」曲瀟瀟看到宋唯一的架勢,立馬要追上來。 

  動作一頓,宋唯一冷臉轉身。「有本事你過來,是不是嫌棄我打的太輕了?曲瀟瀟,虧的你還是千金小姐,天天惦記著別人的老公,我就不信裴逸白沒跟你說他結婚了。」 

  曲瀟瀟怔怔站在原地。 

  不,逸白哥是說過,還不止一次,可是宋唯一,怎麼可能?而且他根本就沒有! 

  宋唯一不想跟曲瀟瀟浪費時間,直接拉著裴逸白進了酒店。 

  來不及回家了,與其去醫院,還不如直接到酒店。 

  進了房間,看著猴急要脫自己衣服的男人,宋唯一的俏臉綳得緊緊的。 

  「你這種人精也會上曲瀟瀟那種人的當?若不是我來的及時,你估計整個人都要被那個惡毒的巫婆吞下去了。」 

  宋唯一一個人在那裡碎碎念,而裴逸白,跟她的衣服杠上了。 

  「撕拉」一下,直接將宋唯一的衣服給撕了,猴急地攀上了她的身體。 

  甚至沒有任何前戲,直接衝進了她的體內,口中不停地喊著老婆。 

  宋唯一又氣又好笑,還知道她是他老婆呢。 

  不過,他的動作還是讓她渾身不適,可此刻的裴逸白沒有任何理智可言,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同樣的,裴逸白的身上,也多了無數道被宋唯一的指甲狠狠抓破的傷痕。 

  她痛能怎麼辦?只能撓他發泄了。 

  宋唯一不知道他做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腰快斷了,直到晨光熹微,男人才粗喘者將體內最後的精華送到宋唯一身上。 

  之後便睡著了。 

  而宋唯一,也不敵如此過量的運動,沉沉入睡。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 

  醒過來的裴逸白,看到滿室的狼藉,響起自己失去理智之前的曲瀟瀟,在看到埋在被子里的的人後,俊臉發黑。 

  該死的女人! 

  「曲瀟瀟!」裴逸白的理智,從沒像此刻這般失控過。 

  爆喝一聲喊出曲瀟瀟的名字,緊接著,狠狠將被子一掀。 

  身上驀地一涼,伴隨著裴逸白的聲音,宋唯一頓時從睡夢中驚醒。 

  「曲瀟瀟?」她有些迷糊地睜開眼,目光跟裴逸白相接。 

  四目相對,裴逸白抓著她被子的手,就這麼映入宋唯一的眼帘。 

  「老婆?」裴逸白俊臉微微變色。 

  宋唯一也清醒了過來,不顧自己此刻什麼都沒有穿,兇巴巴地坐了起來。 

  「裴逸白,你在說什麼?」宋唯一的手指點著男人的胸膛,惡狠狠地問。 

  他以為自己吃的是曲瀟瀟那個狐狸精? 

  裴逸白的怒氣,在看清宋唯一的臉后,就如同被戳破的皮球一樣,慢慢消失了 

  「老婆……」裴逸白的表情有些尷尬。 

  後面的事情,他有印象可是有些模糊,乍一看到這個場景和酒店,以為最後被得逞的是曲瀟瀟。 

  卻沒想到,是宋唯一。 

  「老婆什麼老婆?你剛才什麼意思?」 

  「我氣糊塗了。」裴逸白苦笑。 

  「你對別人生氣還差不多,可你對我生氣,什麼意思?」宋唯一撅著嘴。 

  她被他欺負得徹底了,現在一醒過來,他就扯了她的被子。 

  「我不是針對你,剛才我以為是曲瀟瀟。」裴逸白說著,將被子到蓋到兩人的身上。 

  同時,抱住宋唯一的小身板,躺了回去。 

  緊繃在心裡的弦,總算鬆懈了下來。 

  不是曲瀟瀟,便好。 

  一想到曲瀟瀟,裴逸白的臉徹底冷了下來。 

  他是沒有想到,同樣的把戲,曲瀟瀟會用兩次。 

  被她擁在懷中的宋唯一,雖然沒有聽到裴逸白的全盤解釋但也明白了裴逸白的意思。 

  是因為以為是曲瀟瀟,才這麼生氣? 

  這句話,總算戳中了宋唯一的愉悅點。 

  「就她?早就被我揍得鼻青臉腫了,敢肖想我的男人。」宋唯一冷哼兩聲。 

  可曲瀟瀟的樣子似乎是還不相信,或者說,是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 

  這種盲目的女人,真可怕。 

  「對了,你昨晚怎麼給她下藥的?裴逸白,你立馬給我從實招來,若不是我及時出現,你現在可是曲瀟瀟的囊中之物。接下來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所以,你最好如實說!」 

  剛醒來就算賬了,裴逸白哭笑不得。 

  也只有宋唯一才有這個膽子。 

  不過,說起昨晚的不愉快,裴逸白的臉色便有些難看。 

  離開錢櫃之前,沒有任何不適。 

  他也很確定,曲瀟瀟並沒有在他的酒里下藥。 

  那問題,就是出現在後面車子上了? 

  「你在想什麼?」 

  「在想,昨晚老婆辛苦了。」裴逸白回過神,將唇貼在她的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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