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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離譜的不是經曆死亡

  婦女沒有開口說話,就這麽走到床邊來,看這情形是來者不善,來不及想是怎麽一個情況,我都準備下床了,卻才意識到自己身上穿的是睡袍,對於自己是怎麽進房間睡下的,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更別身上的睡袍是怎麽穿上的。


  我特地把睡袍往身上裹了裹,裏麵衣服是有的,不過穿的好像跟平時的不一樣,以防自己一個沒注意露出來就不好看了。


  婦女直接把我摁在床上,動作可以說很像古裝劇裏麵的嬤嬤在‘教訓’丫環。


  她用手打了我的肩,不過不是真的往下打而是用拍的。從她進來到現在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這不得不讓我對她產生了畏懼,和對她的身份進行了猜疑:該不會真的是宇峰家裏的什麽人?


  “阿姨讓你轉過身去。”站在門口的宇峰這回跟我說了句。


  阿姨?自己也沒法細細思考,按照宇峰說的,把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婦女。


  婦女任然沒有說話,不過她用喉嚨發聲,似乎在表達她接下來要對自己做什麽。


  我突然在想:難道是個啞巴?也沒敢開口問宇峰,萬一不是,隻是性格本身就這樣,那就不好了。


  “沒事。”宇峰隻說了這兩個字,並不是和我說的,他是在跟婦女說。


  我感到不妙:這是要對自己做什麽?

  接著,婦女沒有任何的提示,她就這麽隨隨便便的,把我身上的睡袍從肩膀往下扒到腰部的位置,自己完全就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優勢。


  她是一隻手扒的,另外一隻手是將我給按住,不讓我起開,這跟被控製沒啥差別,要是在往下,下半身也都光著了。


  接著她又往我的背上拍了幾下,這些奇奇怪怪的行為,使我非常的氣憤,“她在做什麽?”同時很想找宇峰問個明白。


  “一回跟你解釋。”宇峰早已進來,他就站在婦女邊上,看著婦女對我的所作所為,他問道,“是不是?”


  婦女手上不知道拿了什麽帶有熱度的東西,在我的背上推來推去,就感覺是在給我刮痧,弄得我很疼。


  眼淚都快被刮出來了。


  “.……”也不知婦女到底想要表達什麽,她每刮個部位就會從喉嚨裏發聲,自己根本就聽不懂,就算聽力恢複,也不懂啞語。


  婦女是個啞巴,沒聽說過宇峰的親戚裏有不會說話的。


  “嗯,你可以走,桌上的那張卡別忘了。”宇峰對婦女說道,聽他這話,好似這個婦女幫她解決了困惑。


  會是什麽樣的事情,是宇峰自己都解決不了。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他的困惑與自己有關。


  婦女把東西從我背麵上哪開,還特地幫我把被子給蓋好才出去的。


  宇峰跟著出去,大概一兩分鍾的時間把婦女送進電梯,回來了。


  我已經把睡袍穿好,把被子裹在身上嚴嚴實實的,隻露出個頭來,坐在床上背貼著床頭,用一種凝重的神色看著宇峰,等著他給我解釋。


  宇峰沿著床邊坐下,跟我講,“剛那阿姨以前是名護士,婦產科接生的。”


  我的神情不在緊繃著了,“那她是個啞巴?”其實我想說是:啞巴怎麽可以當護士的。除非是宇峰的意思讓婦女不要跟自己說話。


  這個可能性好像不成立,宇峰沒理由這麽做。


  “不是。”宇峰沒有任何避開我的視線,就像鐵板上釘釘子的給的肯定回答。


  讓我的心在次給懸著,“那為什麽她隻悶聲不說話?”是你的意思.……這話我沒有從嘴裏說出來,是悶在喉嚨裏的。


  “因為看到了不該看的,被毒啞的。”宇峰說。


  我聽出來了,導致婦女不能說話的原因是跟她工作有關,宇峰說婦女以前是名婦產科的護士,那肯定是發現了什麽秘密,被什麽人弄成如今這副樣子的。


  “是在醫院裏?”試著問了下,宇峰沒有回答,但他點了頭,也就說明我的猜測是對。


  我在想他不會無緣無故的把這婦女找來,對我身上做些莫名奇怪的行為,肯定有他不願意讓自己知道的內情在裏麵。


  “有些事,可能你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宇峰話開到一半,又沒繼續下去了,“我剛才說給你解釋,說的就是這些。”


  我本身不好奇,隻要他隨便說個理由,都會算了的。但現在怎麽可能說打發就打發掉,情緒立馬就上來了,從床上坐直,兩隻手都從被子裏拿出來,握成拳頭的克製自己不衝動,“能有什麽事,是我接受不了的?難道還有比讓我在死一回還要離譜的事情麽?”


  說完的時候,整個肩膀是發抖的,估計自己的臉色一定是非常難看的。


  宇峰對我衝他鬧脾氣,也隻是略微的思索了下,並沒有任何的不悅,還給了個擁抱,把我給摟著,下巴抵在我的腦袋上,“我知道你現在還有很多的困惑,明明已經清楚了,可還是有所懷疑,也會覺得這樣的真相對你來說,好比離譜的死掉。”


  “離譜的不是怎麽經曆了死亡,而是人心離譜,這一點你要清楚。”


  是的,宇峰說的很對。死亡降臨,誰也無法預測的,隻有在死亡的過程中所遭受的,造成離譜的並不是我從生到死的刹那,而是人心,如果沒有可怕的人心,就不存在被擊垮而所造成的傷害。


  就像宇峰剛帶過來的這名婦女,在大多數人的眼裏,能夠在醫院這樣的環境中工作,是十分羨慕的。


  又有誰會想到救死扶傷,治病救人的崇高場所,也不是表麵看著的美好,內在人心隱患也是貌合神離。


  關於自己的身世,自己並不像宇峰所認為的那樣,隻要消失的記憶找回,就知道自己是誰了。


  本來我對身世是不在乎的,畢竟這十多年來記憶總停留在被家人丟棄的畫麵上,對之前的一切,自己是在什麽樣的環境裏生活完全是片空白的。


  經過在‘春夏秋冬’這麽一趟,所謂的空白並非是真的就沒存在過,而是存在發生的因為被遺棄徹底得給斷掉了。而且斷得是非常的利落,就跟這一刻我還知道自己姓什麽哪裏的,家裏有什麽人,本來這跟線就算在不牢至少還是連著些的,一旦被推到無關緊要的地位,界限也就一分為二,不會在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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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鍾技術是霍澤身邊最信任的人,也是呆在霍澤身邊時間最長的人,可以說從霍澤開診所到辦廠,他就跟著了。


  這天,趁著宇峰工作忙不會按照往常的時間回來,我考慮了很久,用電話的方式把鍾技術給約出來,理由是吃頓飯。


  我選的餐廳就在拉芳舍,約鍾技術出來這事,並沒有跟宇峰說,是自己決定的。


  鍾技術落了座,講的第一句話就是,“簡溪小姐,你找我不是,隻是為了請我吃飯感謝我這麽簡單吧!”


  他稱呼自己‘小姐’已經不是一兩次了,本來我對他這樣的叫法並不當回事的,覺得是因為宇峰的緣故,才會對自己有所照顧。


  我還是第一次主動請人吃飯,沒想到請的會是他,輕鬆的笑道,“難道還能有什麽其他請你吃飯的理由?”


  “其實有什麽事,可以電話裏直接說。”鍾技術講。


  看的出來他對自己有所顧忌的,這點從他把我跟羽凝化驗的結果給我起,就開始了,我也沒有急忙開口進入正題,畢竟自己想要知道的,他不一定真的像說的那樣,隻要我需要幫忙開口就行,不知道可信度高不高。


  最好還是先跟他拉下關係比較妥點,我說,“難道沒事,就不能請你吃頓飯了?”


  “這個.……”鍾技術答不上話來,滿眼困惑。


  我殷勤的往他的餐具裏麵夾了菜,叫了鮮榨果汁,沒有點酒水,因為他開車的,“喝果汁不會影響開車。”說著把倒好的給他放在了麵前。


  鍾技術很警惕,把我給他倒好的果汁拿開,往一邊放,餐盤裏的菜他倒是都吃掉了,還說,“味道不錯。”


  唯獨就是對果汁沒有任何的評價。


  我自己的這杯拿起來正要喝,他手快的把我的拿走了,“你這是?”不高興是自然的,好心的先給他到果汁,他卻好,反倒是跟我換著喝,舉起給他到的果汁很好奇,“這不都一樣麽?”


  “是一樣麽?”鍾技術把我的這杯給嚐了口,“那你喝喝看,我怎麽覺得這心裏不踏實。”


  明白了,他這是懷疑自己往他的果汁裏麵放了不幹淨的東西。


  真的是太瞧得上我了,就算我有這個想法,心思還沒淪落到要用下三濫的手段。


  我也不惜替自己解釋,反正他也沒碰過這杯,幹脆一口氣給喝光了,把空杯給他看,故意說,“你就不怕我自己這杯放了東西?”


  鍾技術臉色顯得不是很好看,估計是坐不住想走了,欲起身,“簡溪小姐,真的,你有什麽事就直說,隻要是我的能力範圍內都會幫你的。”


  “什麽才是你能力範圍?”我也就不跟他繞彎子了,超在他前麵先站了起來。


  “那要看你想讓我幫什麽忙。”鍾技術見況,反倒坐了回去,擺出一副架子給我看,不過他的回答的倒是蠻認真的。


  就是不知道我提出的,他會是何種反應。我暗自嘲諷了下,便站直,“我聽說霍澤除了薛明一個兒子外,還有個女兒,是跟其他女人偷情所生的。”我說的不是很快,觀察著鍾技術的麵部表情,發現他的太陽穴是繃著的,如不是帶著副眼鏡,肯迪暴露無遺的。


  “這算不算是你能力範圍內,可以幫的忙?”


  “你為什麽要打聽這個?”鍾技術掂了掂鏡框,露出疑惑。


  我把葉曉說的故事稍加改動了下,變成是宇峰跟霍澤之間不合的原由,同時提到了小女孩。


  帶著好奇的說,“不知道這個小女孩跟霍醫生之間是什麽關係,為什麽叔侄兩人不合,是因她?”


  可能我說話的聲音大了些,鍾技術身子往桌前靠近,凝似被他人聽到,陰著臉,“簡溪小姐,能不能坐下來說。”


  “鍾技術這麽緊張,難道這故事裏說的事,都是真的?”我表現的驚訝,心裏麵的疑問也是加大了。


  如果自己是同母異父,應該跟羽凝的血緣是匹配,可他給我的化驗單結果上顯示為0。


  “簡溪小姐怎麽打聽起這些來了?”鍾技術沒有避開我問的,這點倒是有點意外,本以為他會用故事虛假把話題打住的。


  “因為宇峰。”我說,不著痕跡的瞄了他一眼,編了些話,說的有鼻子有眼的,讓鍾技術深信不疑。


  “這故事的可信度,也就一半一半,倒是簡溪小姐說的,這個我可以告訴你。”


  “看來,我想知道的已經超出你的能力範圍了。”我說,沒想不到他對霍澤的忠心不限與隻在分內的職務上,就連與生活有關的,也是守口如瓶。


  鍾技術把故事的可信度還原,與葉曉講的毫無差異,還特地做了補充,“這個結應該是宇總和平文,看來是有人故意在挑撥宇總和霍醫生的叔侄關係。”


  “是這樣麽?”我裝作不信,“我怎麽覺得……”


  “當年,是平文給店老板出的主意,把她給丟掉的。”鍾技術女女孩換成了‘她’且在稱呼這個人稱的時候,他隻是含糊的從嘴裏吐出來的,還刻意的躲開我的投過來眼神。


  “那個女人呢?”我的腦海裏浮現著,一頭金發波浪卷,長相美麗的女人牽著我的手,原本的溫暖即可間,已甩開的方式,將我往石頭上推去。


  是她自己楊花水X,不收斂,卻把一切的過失怪在我身上,既然這樣何必將我生下,都已經流產了還能把我給保下來,卻又沒給過我一點一滴。


  鍾技術被我的反應給怔住了,半響都保持著沉默。


  “那個女人的心真的狠的下來。”此時的內心燃著熊熊的怨恨,都還沒理清的頭緒又被自己給複雜化了,忘了自己跟羽凝並非姐妹,除非是鍾技術給的檢測報告是假的,不然怎麽解釋同母異父無血緣?

  我現在唯一確定的是,在家待產的女人跟霍澤在屋子裏發生關係,導致在床上大出血流產,還將孩子給生下來。


  一般劇烈運動引起的大出血,腹中胎兒就已經麵臨羊水破了,缺氧臨危狀況,就算生下來在當時的環境下,即便霍澤是個醫生,怎麽可能在沒有醫療設備的情況下,就能把孩子保住?

  當時住的地方可是鎮上,離霍澤的診所是有段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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