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以假亂真的MV
接下來是輪到自己吃驚了。
“怎麽會這樣?”除了我和小甲的生活照之外,還有幾張是在森林氧吧取景拍的寫真,尺度上麵對我而言已經羞愧難當,看米朵的反應,她隻是感到好奇並沒有十分震驚。
發現一個問題-——
通常情況下,我接受不了的事,似乎在所有人的眼裏都是不足為奇的。
要按照這樣他人的角度來考量事情的嚴重性。
那麽這寫真集應該算是正常範圍內。
米朵來了句,“看照片還不如看拍攝出來的效果圖。”
我露著詫異的深色,她居然說的如此輕鬆,把我置於何地?開了開口,一句話也問不出來。
平文誇了米朵聰明,“我這視頻特地備了一份,就是帶過來給喵秘書瞧瞧的。”說著,就看他把手機從身上拿了出來,低著光滑的腦袋,操作了下便把手機擺放在我和米朵的桌前。
我當做視而不見,給平文注意到了,“喵秘書,不看看?”
“啊!?”我有些不知所措,用膝蓋碰了一下米朵,在尋求米朵解圍。
米朵完全就忽略了我‘求救的信號’,拿起平文的手機就看了起來,不光用眼睛看,嘴裏還說個沒完,“喵秘書可真是有福氣,能與這麽帥的帥哥做搭檔。”
照片可以合成,視頻錄像也能造假,但從米朵臉上掛著的嗔笑來看,恐怕不是很妙。
“我和甲總隻拍了生活照,根本就沒有在氧吧拍過MV。”我從米朵手中把平文的手機給奪了過來,要一堵辨真偽,睜大了雙眼。
MV短片裏取景的地方確實是森林氧吧,裏麵確實有自己,至於米朵說的帥哥就是小賈。
我跟小甲兩人的身形是的確是清清楚楚的出現在了鏡頭下,角度被處理過,側麵看相似度完全是一樣的,連自己都不確定了。
“這,這怎麽一回事?”我很清楚那天,自己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完成了與小甲合拍的生活寫真集。
關於森林氧吧帶尺度的MV,自己怎麽,可能去拍這種露肉的視頻。
明顯是有人冒出了自己跟小甲。
難道是拍攝組的人沒有被小甲收買,才會出現這樣的現象。
要不然,用什麽理由解釋,拍攝組被小甲賄賂,不但沒有照著小甲提出的策略進行拍攝,反而數按照原先的流程來。
原先的流程隻是把上鏡頭的人物給換掉了,但是在製作好的成片裏,換掉的人物沒有出現,出現在裏麵的是自己跟小甲。
“喵秘書,可還滿意這成片?”平文問了我。
我窘著張臉,勉強的微笑著,“我也看不出來,隻要平總滿意就好。”
平文繼續說了很多。原來並不是拍攝組不守信用,拿了小甲的錢不辦事,問題出在了他們挑選的佳麗上麵,其中有佳麗跟平文發生過關係。
這名佳麗肯定是偷偷的告訴了平文。
所以才有了以假亂真的MV。
平文已訂好下了時間,產品代言拍攝就在本周六跟周末,他還眯著眼打量著米朵,開始套起近乎來,說怎麽看都覺得自己這女朋友很眼熟,很像廠裏生產出來的升級版。
米朵倒好,還感興趣起來,自告奮勇的說自己在因緣巧合下到廠裏拜訪過,當時一位技術人員讚她長的好看,說要是能追求她就好了。
……
“平總說的眼熟,該不會是那追求我的男子,真的製造了一個和我超相似的假人?”米朵說。
我和平文互看了一眼,兩個人都是愕然的反應。
“平總,我這朋友她比較自戀,讓你笑話了。”我說。
平文沒有絲毫介意,對米朵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在把我和米朵送到大門口時,他表麵上是在跟我說話,其實並非如此。
平文說,他臨時把小甲給換掉,說這話時,他的眼神明顯是在米朵身上的。
“那甲總這裏?”我心裏暗自竊喜,不用繼續和小甲做搭檔了,“那人選?”
“我看朵兒小姐就可以。”平文對米朵點點頭,兩人似乎在意會自己著什麽。
在我拉著米朵要走時,被平文的大呼小叫給唬住了,兩個人麵麵相窺,都不敢有半點的馬虎。
“我想起來了。”平文用手指著米朵。
我以為米朵暴露了身份,把她護在身後,“平總,你,你沒事吧!?”
“喵秘書,你可把我給騙得團團轉!”
平文這話一出,我這心裏麵就已經搬了石頭砸到腳上來,想著這下完了,米朵是至尊房宇小爺的人暴露了。
我謹慎的回複,“平總,我不大明白你這話的意思。”
身後的米朵揪著自己後背的衣服,她並不是緊張,而是在告訴自己:沒事,不必慌張。
“嗬嗬。”平文笑著走到了自己跟前,視線越過自己,對米朵說,“你就是那個把李老板十幾萬的酒打翻的兼職小工,我說的沒錯吧!”
米朵在會所兼職,入職手續是雲組長給辦的,後勤部門的級別是很低的,平文是從不過問的,也就每月發薪水時他會抽查一部分人員考勤,和工作質量。
而,米朵隻在會所幹了兩三個月,而那兩三個月,平文都不在會所,抽查都是自己來的,後麵出了李老板那事,在會所的檔案都被自己消掉了。
我本來也不想消掉米朵在會所工作過的記錄,這樣還能給雲組長留一顆定時炸彈,因為後勤部是沒有資格擅自雇傭員工替自己工作的。米朵工作記錄保留著,要是哪天被平文給看到了,那麽,雲組長也就不用繼續在會所呆著了,估計在江城的生計都討不了了。
“我沒有打翻李老板的酒!”米朵將我拉倒了她身後,“您是老板,如果真的是替客人利益著想,那麽應該是好好調查下,而不是隻聽片麵之詞就下了定論。”
“米朵,你幹嘛啊!”我給米朵捏了把汗,這事情都過去好久了,她怎麽還過不去這個坎,“都過去了,啊,冷靜,知道沒,要冷靜,別忘了,你來幹嘛的。”
米朵這才慢慢的把情緒給安撫下來,想平文賠了不是。
平文沒有任何不悅,還表示理解米朵的心情,他隻是從會所的幾個在閑聊的佳麗口中聽到,一些有關自己擅自包庇犯事臨時工的閑話。然後把幾人交由丁香來盤問,在經過一番的調查,事情原委也就水落石出了。
米朵是被雲組長誣陷的,打碎李老板酒的是雲組長。
這個真相對平文來說多少有些譏諷的,雲組長可是在他身邊工作了有十多年,這麽多年來雲組長在會所裏可謂是兢兢業業,也是平文看在眼裏的。
會所裏有點職務級別的個人受賄現象,隻要沒有破違反員工製度,低調行事,平文也是許可。
而雲組長仗著自己是會所裏的老人,這些年來順進口袋的錢,都可以堆成小金庫做點小本生意,可他偏偏是個賭徒,且自私到,外麵欠的一屁股外債,完全是有能力還清,腰包裏偏偏連個屁也不響,用擠牙膏的方式填了西牆東牆,然後欠的外債利滾利的,幹脆把債務都壓在了米朵身上。
雲組長心裏麵早就盤算好,才不是原先的那樣,隻要米朵同意來他部門兼職,給他幹完兩個月,兩個人就此斷斬斷關心,互補相幹,無論誰欠誰的,過了這兩個月就是分崩離析。
“我看朵兒小姐不像是雲組長朋友家的閨女,到像是雲組長的什麽內人!”平文開始對米朵的身份猜測了起來。
米朵站在我跟前隻是從自嘲般的哼了下,這個反應在平文看來,大致已經有數了。
平文本來是準備讓司機送我倆回去的,這會改變了主意,說有其他要事就先走了。
我上前把平文送上了車,平文讓司機稍等下在開車,看來還有事情沒有交代完給自己,便沒有馬上從車門前走開。
平文說,“違反員工製度,輕者罰款,事態嚴重不單是辭退那麽簡單了。”
我問,“那雲組長他什麽下場?”這話是替米朵問的,米朵看上去置之不理,那也隻是裝個樣子出來,不被平文看出來而已。
“如朵兒小姐的願!”平文隻說了這麽一句,讓司機開車走。
我把這話轉告給了米朵,“難道說,那個人已經不在江城了?”
“平文為什麽幫我?”米朵很是費解。
我跟米朵一樣,也是想不通,已自己對平文的了解,他是個念舊的人,頂多是把雲組長給辭退了,怎麽可能將人給趕出了江城。
“要不,我跟丁香打聽打聽。”我想了想,還是不能完全現相信平文的。
米朵默不作聲,也就當她是同意了。
我編輯了條短信發到了丁香的微聊上。
剛發送出去,宇峰的車子停在了跟前,車喇叭響了下。
米朵沒有坐上車,她說不順路。其實不是,她是有其它別的原因。
我不放心米朵一個人,聯係了裴邵,電話沒人接。
宇峰說自己瞎操心,讓自己往後麵看。
還真的是自己多此一舉了,裴邵的黑色越野車及在宇峰的車後停下。
裴邵下了車,小跑過來打了招呼,特地跟自己道了歉,剛沒有沒電話是因路況不好,以防分心耽誤開車,就沒有接。
我看著米對,想著她不願同自己坐宇峰的車,大概就是因為有裴邵這個專車司機吧。
“沒想到他們發展的這麽快。”我隨口說了句。
被宇峰給聽見了,他單手把著方向盤,減速慢行,另隻大手包住了自己的手說道,“不是他們發展的這麽快,而是溪子你稀裏糊塗的沒看明白。”
也是,在校園那會,自己就有懷疑米朵是不是戀愛了,隻因自己單純好蒙混,算算時間,米朵跟裴邵在一起也有一年了吧。
兩個人拉手,還有親吻的手機屏幕,還有一段日子,米朵都住在裴邵那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總不會像自己和宇峰這般的有界限。
“怎麽還沒想明白過來?”宇峰將他細長的五根手指穿過了自己的手掌,與我五指相扣著,他把車給熄火了。
不知為何,我開始不安了起來,車窗外麵放眼望去都是漆黑一片,隻有零零散散的路燈,橘黃的燈光不是很明朗的那種。
“這是哪裏?”我問,心裏麵說道:怎麽把車開到這種冷清的地方來了。
宇峰自己也不清楚,車開離會所這一路上,他都是減速慢行,注意力幾乎隻關注在紅綠燈,心思似乎不在方向盤——
“你的手?”我的手心裏滲出汗,雖說初春回暖的季節,但晚上寒冷的氣溫還是會回過來的,可自己連脖子一圈都覺得熱的異常,宇峰要在不鬆手,估計自己全身都要冒汗了。
“嗯,我的手怎麽了?”宇峰調整了坐姿,顯然一副聽不懂自己說的話,還有他對自己握著我的手,也是理所當然的。
“我手麻了,你能鬆開下麽?”我垂下眼簾盯著兩個人的手看,心裏麵是十分複雜的緊張那種,根本就理不出造成自己如此心情的原因是什麽。
宇峰一翻身,半個身子撲倒了自己身上來,把自己給嚇呆了,睜大雙眼腦袋裏全是亂糟糟的思緒。
啪嗒很輕的一身,我的車座給他調製成躺椅,戒備心升起,“你,你要幹嘛?”
“你說呢?”宇峰似有若無的貼近了自己,嘴角一抹邪魅的弧度,灰黑的漩渦深不見底。
我抿唇,已自己這一年出來打交道的經驗,相處了很多應對的法子,可沒有一個能使自己從宇峰魁下逃脫。
他該不會是故意把車開到偏僻的地方,講自己給那個了,完事後,就把自己從車上扔下來……
“手好些沒?”隻聽聲音從好遠的地方傳過來,在等自己聽清楚講什麽時,看見身上沒有被壓著,還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慵懶的不想動了,尤其是手臂感覺不到笨重。
這些舒適性的享受,不是幻覺,是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給自己這等服務的竟然會是宇峰。
剛才的突然,不是自己想的那般肮髒。
宇峰俯下身來隻是給自己調整座椅,好讓自己躺著舒坦些,給自己把發麻的那隻手柔開而已。
“好多了,謝謝。”一股暖流緩緩的淌入沒曾有過的溫馨心田。
宇峰放開了手,也調整了駕駛座的靠椅躺了下來,把手枕在腦後,眯上眼,薄唇開了開,隻跟自己說了一句話,“我休息回。”
“哦!”我沒敢把目光移到他臉上,眼神一直遊移在自己身上,等著確定了邊上的人睡去了,才起身坐好,給自己做了個深呼吸,拍了拍自己早已紅的滾燙的臉頰,“嚇壞我了,太好了,他睡去了。”
沒了約束,自己歡快的就像獲得了釋放。
我在車內坐不住,對外邊仔細的看了看,似乎是一片園林,依稀間能看到些許的果子。
肚子咕咕叫來了,看了車載時間,驚訝的張大嘴巴差點兒叫出聲來,及時捂著:“不是吧,都九點了!”
這時間未免也太快了,在拉芳舍下午茶出來是傍晚,無論在怎麽開車,最多也就個把小時就能到達小區,可這眼下的情況貌似離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