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三陪貨色
會所裏猜丁香寶寶性別的遊戲已經結束,獲得獎罰的兩個部門都已經出來了。
百分之八十的人對揭曉的結果都是抱怨的,認為不公平,要知道生龍鳳胎的幾率是千分之五,誰會想到丁香會有這麽好的福氣。
會所上下沒有落下一個是不參與的,男孩的占了女孩的上風,隻有少數猜的是雙胞胎和龍鳳胎。
獲得加薪的部門是後勤搞衛生的,從遞上來的數據看,搞衛生也就是清潔部門總共十個人,這些人我都見過。
裏麵五個猜對,這猜對的人當中就有大媽,而大叔是沒猜對。
大媽和大叔兩人私下裏打過賭,他們一個猜的是女的,一個猜的是男的。
都沒有對,那麽宇峰拿出來的錢他們也隻能看看。
清潔部門能贏,這肯定是因為大媽。
宇峰不可能隻給大媽說,沒有告訴大叔。
至於大叔,他沒猜對,我想應該是和大媽商量好的。
有時,還真別小看這些長輩,他們表麵上看上去憨厚老實,幹的活也不起眼,卻比我們這些小年輕還要滑頭。
我已經兩天沒有聯係上米朵了,今晚結束了代理秘書一職,這月的工資需要下月的八號結算。
算了下這最後一個月的,平文給自己加了雙倍的薪,從原來千八的樣子,調到了3600。
錢還沒拿到,人就已經興奮的很想把這個好事與人分享。
我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宇峰,微聊都已經點開了,被自己給退了出來,拍著胸脯說道,“好險!”
差點就忘了件事情,還好自己及時收住,要是給宇峰發了信息,就等於自己主動,去找他領罰。
會是什麽樣的懲罰,宇峰到後麵也沒有說。
但我記得他送我進電梯時說的那句話:這話可是你說的!
我隻是說,隻要沒猜對,就會接受責罰,主動問他猜錯會是什麽處罰,他就不說了,就拋了這麽一句給我。
“好過分,不是問我,怎麽也不問問輸贏的賞罰麽?等我問他了,居然來一句:記得我說的.……這也太欺負人了。”我是一路埋怨到小區的。
在會所裏吃了些水果墊肚子,這會胃裏空空的,電梯又在這個時候不能運行了,隻能爬樓梯了。
到了五樓就已經走不大動了,隻能把半個身子都貼在牆上,移動著兩隻腳走到了門口。
用鑰匙開了門,裏麵一片黑,歇了口氣:還沒回來,那就好。
以防宇峰在回來的路上,我給自己簡簡單單的做了清湯麵,在碗裏隻放了鹽到了點醬油進去,把麵裝好連端都懶得端出去,就在廚房裏吃。
自己吃的有些急,嘴巴燙到好幾次,吃完已經是滿額的汗了。
門還沒有動靜,這心裏又一次的鬆了口氣,把廚房裏弄幹淨,便趕緊的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裏,在自己把和他的衣服一起收進來,將移動門給鎖上了,落地簾也給拉上。
“逃過今晚在說!”在心裏跟自己這麽說了下,洗了個澡,換上了睡衣,把陽台上收進來的衣服,分類了下,就放進了衣櫃裏。
自己居然昏頭的把宇峰的衣服褲子都和自己的混在一起了。
到了第二天,睡到了自然醒,翻個身,自己習慣的爬著床伸個懶腰來著的,結果把人壓在身下了。
腦袋被雷劈了般,整個人從床上爬起,還沒看清兩隻胳膊連人,被雙爪子給拽了回去,身子直接就撲在了肉墊上。
“誰?”我除了隻會問這個,什麽話也講不出來了。睜大眼睛看到的是一張,緊閉著雙眼看似睡著的清俊麵孔。
“真的是……”我隻能把話含在肚子裏,兩眼把陽台和房間門掃了眼,昨晚上我明明都鎖了,宇峰是怎麽進來的,還跟自己睡了一晚,自己睡覺明明很淺,為什麽有人爬到自己床上來,我居然毫無察覺,還睡得這麽穩。
試著把手掙脫出來,保持著仰著的腦袋,以防不留心的碰到了他的臉。
兩爪子根本就是粘在我的手臂上,和502毫無差別。
哪是真的在睡覺,裝的!
“能請你把手拿開麽?”我忍著不動怒,用請求的語氣說道。
回答我的隻有均勻的呼吸聲跟撲到我臉上的悉數熱氣。
如果不是門鈴聲傳進來,宇峰也就不會把手鬆開。
早上能來敲門的也就隻有宇秋姐才是,我收拾好心情,便去開門了。
我臉上迎著的笑,在看到來的人時,笑臉已經散開。
“賤人,你果真在這裏!”洛伊伊用力的把我推開。
房間裏出來時,我就把門給帶上了,洛伊伊很有分寸,不溫不火的罵了自己,這樣就不會驚擾了屋內的人。
洛伊伊看著兩扇房間門都關著的,眼睛裏閃過一到狠利,瘋了般的抓著我的肩膀問,“說,昨晚上你都幹了什麽,是不是做了,是不是!”
“你到底在說什麽?”我是真不懂洛伊伊話裏的具體指的是那方麵,“我不是很明白,你要問的。”
“你還給我裝蒜了,嗬嗬!”洛伊伊抓起我的一隻胳膊,舉了起來,“這是什麽?這就是證據,你個下賤的胚子,你隻是個連小姐都不如的賤胚子!”
看著露出的胳膊上,已經成淡粉色的紅痕,心裏已有數,我手上因為昆蟲粉引起的紅痕,是洛伊伊幹的。
“你是不是誤會什麽了?”我覺得自己和洛伊伊之間完全就是被人挑起事端的,若能把這中間的誤會給解了,或許還能跟她交好也說不定的。
不曾料,洛伊伊把自己當成了眼中釘,無論我如何說,她總是惡語傷人,甚至對我動起了手來。
洛伊伊看上去是大家閨秀,沒想到不光是嘴巴毒,連品行都低略。
我在心裏歎道:喜歡宇峰的怎麽盡是些,外表嬌柔心胸狹窄的女孩?
尤其是這個洛伊伊,她還自稱是宇峰的未婚妻,說我充其量隻是個三陪貨色。
啪的一聲,我的手是火辣辣的疼,有人的嘴臉肯定已經被自己打歪了。
說我賤人,我可以忍,說我卑微低賤也都能受的住,唯獨-——罵我是個三陪貨色……
容忍不了!
在會所裏的職務,哪怕是一人之下,眾人之上的,旁人眼裏都會用特殊的目光來看待你。
這些目光中帶著--猜忌——懷疑——
認為隻要是在會所裏混到份工作的人,都是不幹淨的。
洛伊伊被自己這巴掌打蒙了,她的眼睛瞪得就差眼珠子沒有掉下來了,摸著半邊臉卻發笑,“說你三陪還不服了,怎麽還想做小三?”
外邊這麽吵來,宇峰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裝睡也就算了,現在他未婚妻找上來,還誤以為自己跟他發生了見不得人的事,就算我的清白不重要,那他自己呢?
難道就不該出來澄清一下,任由洛伊伊這麽譏訕毀謗下去?
想來就火大,我還得賣著笑給人‘好顏色’,“洛小姐,大早過來怕是牙沒刷吧,來,洗手間在那邊,不嫌棄的話,我的牙刷借你一用。”我把洛依依拽往衛生間,沒花多少力氣。
洛伊伊沒有反抗,不是因為被自己剛才那巴掌打慫了,而是害怕我身上萬一真的接觸了騷癢粉,她反擊可能獲勝,但冒不起這個險來。
她隻有忍著,心裏早已恨不得把自己給活剝了。
我想把她關在衛生間裏,自己進房間找宇峰,他的未婚妻還是交給他來處理。
洛伊伊身上的手機響了,見她喜眉笑目的,大概我已猜到誰人打給她的了。
我便走開。
“宇峰哥,你說什麽?……那,那還有多久到?20分鍾,好的,那我們一會見。”洛伊伊從衛生間裏洋洋得意的走了出來,下巴抬得老高,藐視了自己一眼,“切,我這是瞎了眼,把保姆當三陪,還跟這種低等人較勁,真是髒了自己得嘴了。”
洛伊伊突然放過自己,肯定是宇峰電話裏給她說了什麽。
“你給我站住!”眼看著洛伊伊走到門口,我很想上前阻攔,話到嘴裏發不出聲來,隻能吞回肚子裏去。
洛伊伊前腳離開,確定她進了電梯,我進了房間,帶上的門這回是開著的,心裏的疑問也隻是過了一下,看到坐在床上正朝自己這邊看過來的宇峰,也就清楚了,門是他開的。
“怎麽,眼睛幹瞪著,給誰看?”宇峰若無其事的在床上坐著。
我給了自己幾秒時間,做了深呼吸,當他的話沒聽見,衣櫃裏拿了要穿的衣服,“洛小姐差不多離開小區了,你還在這裏?”
宇峰早已從床上下來,不讓我換衣服,甚至還把我兩隻袖子都擼起來,“剛才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什麽真的假的?”我心慌的把手起開,“我要去買些蔬果,冰箱裏差不多空了。”
宇峰把我手上的衣服給丟在了地上,一隻手捏著我的下巴,“昨晚上的事,你難道忘了,不記得了?”
“昨晚上?”被他這麽一提醒,我也顧不上自己現在的真實身份,於他爭辯了起來,“陽台和房間門我全部裏麵鎖掉的,你是怎麽進來的?”已經忘了這是他家,自己是借住在這裏的。
就算我反鎖了,也是沒理可說的。
“你就真的一點都不記得了?”宇峰眼睛眯成條線,不像是在跟自己開玩笑。
我的肚子卻在這個時候咕咕叫了起來,“好餓-——”
“餓了?”宇峰這話問的別有深意,捏著我下巴的手拿開,卻攬著我的腰,把我給圈在了他的偉岸裏,拿著個粉色的東西,近距離的放在了我的麵前。
我看著眼熟,“這是什麽?”
“我怎麽知道,這要問你。”宇峰把東西放到了我手裏麵,“昨晚上,要沒它,你會睡的這麽沉?”
“催眠用的?”帶著這個疑問,我把東西拿到眼前一看,臉色直接是鐵紅鐵紅的,這是米朵送我的跳蛋,我記得這東西是給自己放起來的,怎麽就會在宇峰的手裏。
“這.……這.……”我已經羞愧的無地自厝,手中的跳蛋就是快燙手山芋。
“是真不記得了,還是難為情的裝成沒記性了。”宇峰說的那叫一個悠哉,“今天是個特別的日子,不管你是真記不得,還是裝的,別忘了你還沒有領罰,我改變主意了,不罰你,反之,順了你的意。”
說了一堆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話,本來清醒的頭腦,這下是暈頭轉向的,我捂著耳朵想要耳根靜,那跳蛋還拿著,這讓自己更是……
“米朵把你給帶壞了!”宇峰把跳蛋拿走,也放開了自己。
我見他把跳蛋向投球一樣的,投進了垃圾桶內,隻見垃圾桶在原地擺動了幾下,又穩在了原地。
“換什麽衣服,不用換了,就這樣挺好!”他從房間裏出去說的最後一句話,就像是給我下了道命令,不給我任何說‘不得理由。
好幾天沒有米朵的消息了,也不知她現在情況如何,裴邵這裏我倒是有微聊他,但沒人理我,自己也就不在,自找沒趣了。
宇峰肯定是知道的,經過剛才跳蛋的事,我可不敢主動找他問。
沒多會,宇峰他穿著正裝來叫我。看樣子他是要出門。
我在心裏說:太好了,終於可以一個人了。
客廳裏,他給了自己很多任務,全是和家務活有關的,說是今晚上有個很重要的人要來,讓我做好後,就會房間呆著,不許出來,等他的信息。
“你現在連自己都不確定,有沒有接觸了令你自己不適的東西,就這樣穿是最保險的,等我信息,記住了沒?”宇峰警告。
“嗯,記住了,等你信息。”我乖順的點著頭,把宇峰送到了門口。
現在屋子裏就自己一個人了,想著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
那就這樣穿吧!
著手就動工了,到後麵隻剩下兩間房,臥房門鎖上了,進不去那就偏房,自己睡的這間。
“真實的,什麽重要的人,怎麽連房間都要打掃?”我在嘴裏嘀咕著,“男的還是女的?也沒說幾個人,聽著像是一個人,那也沒有道理讓我把臥房,和偏房都打理一遍。”
自己睡得這間房打理好就已經不想動了,幹脆倒床上仰著腦袋盯著天花板發呆。
辦公室裏的電話打在了我手機上,除了葉曉,應該不會是雲組長,朱貫,他們兩人。
因為丁香回來,那兩個人不會明目張膽的用辦公室電話找自己。
“喵秘書,是我,葉曉!”葉曉說話很小心翼翼。
“嗯,知道,有什麽事麽?”我也直接開門問事。
“你手上那紅痕確實事昆蟲粉引起的。”葉曉說。
我一聽,她電話這麽急著打來,就是為了這個,心裏很是感動,“今天我發現紅痕褪去了,是不是就要好了?”
“紅痕褪去?”葉曉吃驚,“喵秘書,你可能不知道這昆蟲粉事幹嘛用的,它是西班牙的一種春藥。”
“春藥?”我叫出了聲,整個人從床上坐了起來,接著電話的手開始在發抖,另隻手死死的揪著床鋪,“西班牙春藥,這個很厲害?”肯定是這樣的,洛伊伊怎麽會有這東西的,還隨身攜帶在身上。
“是的,它屬於急速助情的Make愛的春/藥,在西班牙用這東西的基本上都是男女朋友,要麽是夫妻,針對X冷淡的一種調劑春藥,隻有於人做了紅痕才會褪去的。”葉曉說得更是小心翼翼。
“你的意思是,這種西班牙春藥,隻用於戀人和夫妻使用,其它的用途是不允許的,是我理解的這樣對麽?”
隻要弄清楚這個,我就可以知道洛伊伊的隨身攜帶昆蟲粉的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