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見不得自己安生
回到了至尊房,宇峰還保持著我下樓的坐姿,這些都是藥不能空腹吃的,問了他,“吃過晚飯沒?”
要是沒有的話,我附近超市去買點速食麵或則麵包牛奶。
“家裏吃過了。”宇峰說。
聽他這麽說來,我正想問什麽來著的,被他下麵話給打斷了,“他都跟你說什麽了?”
“沒說什麽,就說了他原先是霍醫生的助理。”他這麽問起,自己在想要不要跟他說,鍾技術把霍醫生是薛明父親的身份,也告訴了自己。
“就這些?”他不是很相信,拿著我的手機說,“下去一刻鍾有了吧!”
“嗯!”我認真的點點頭,“就說了這些,要有別的也就聊了你的胃病。”看著他把幾種藥按著用量混在一起,用水往嘴裏送服,我也就適時閉上了嘴。
宇峰吃完藥,就去換了身睡覺穿的衣服。
看來,他今晚是在包房裏過夜了,自己要不走,兩個人在一個包房就算自己睡沙發,他睡房間裏,也是不得體的。
可他人生病著,自己要這麽走了,就太沒良心了,不管在何時自己身體出狀況也好,還是遇到問題,他都在不被自己發現的情況下照顧著自己,或者會用他的方式不讓自己有事。
最後,我決定留下來。
其實我決定與否,真的沒有實質性的意義,隻是宇峰一句話的問題,他讓自己留下,就算我不願意也是要留下的,即便我想留下,他要是讓自己離開,那也隻能聽他的。
還有兩天丁香就回來了,緊要的時間裏,薛明是不緊不慢的,才把X用品的預備升級方案,拿給我,限我在後天上午,也就是給我一天半的時間,把分析報告做出來。
代言合約上的時間是一年,合約上有項備注,新品完工預計完工為期九個月不排除延遲的可能,這裏沒有給出明確的時間。
隻注明:在沒有完工的這段時間,隻需我做好辦公秘書職責。
反正白紙黑字上,我簽的就是一年,現在離履行合約上的義務,不到兩個月了。
平文現在是萬事俱備隻欠東風,這東風就是,薛明拿給我的這份預備升級方案,我隻要在薛明給出的時間內,把分析結果交上去,工廠裏就會按照我的分析結果,編程他們所需的APP軟件。
薛明對我的期望是從哪來的?就這麽有把握,會從我這邊獲得他們所需的東西,難道就沒有想到過,萬一我給出的是一份胡拉亂扯的分析呢?
十二點已過,我的手機,隻在十一點接了裴邵打來的電話。
米朵大概是十點的樣子讓鮑老板來接她的。
沒有和自己說,是讓鮑老板送她回鎮上,還是鮑老板把她帶去自己家了?
兩小時過去了,總該有點消息吧,米朵電話和信息都沒有。
早知道我應該跟她下去,看看她和鮑老板私下裏的交情。
我電話打去雪碧那,沒人接聽,看了時間點是酒吧最忙的時候,也就不在打了。
米朵臉上都成這樣了,她肯定不會去酒吧裏上夜班的,至少這幾天她是不會去上班的。
我發了條微聊給米朵,看到自己和她的聊天信息停留在前天夜裏,和她討論的實質性話題跟些羞澀的事情,臉頰火燒般的紅了起來。
下去拿藥,宇峰他是看過自己手機的,要不然他不會舉著我的手機質疑我說的話。
說我下去十五分鍾……
他肯定看過我和米朵的聊天……
這……這下可好,跟他抬頭不見低頭見,如何相處?
我打著洗漱的理由,帶上手機,把自己鎖在了衛生間,裏麵還有些霧氣,是宇峰洗澡後留下的,我靠在牆上用手拍打著自己的臉,心裏不明的跳動,給自己臉上潑了幾把冷水,臉上稍微好了些,沒有那麽燙了。
“你打算躲洗手間不出來了?”微聊裏跳出的信息。
心咯噔了一下,我沒有點進去,把手機放口袋,在裏麵摸了回,打開門從裏麵出來。
本來還亮著燈的客廳,被關了。
我打著手機照明輕步的朝著沙發走去,放沙發上的包不見了。
“奇怪,明明放這裏的。”嘴裏嘀咕了句,“明天在找吧!哈欠……”打了哈欠,坐在沙發上,今晚就在沙發上睡好了,便躺下手伸過頭頂去拿抱枕。
我記得抱枕就放在——
手上摸到的卻是隻手,有人坐在沙發上自己居然毫無察覺。
猝不及防的坐了起來,困意掃去,把頭轉向後麵,“你不是在裏麵?”
宇峰拍了拍的大腿,讓我過來些,以為他拍腿的意思是讓自己坐他腿上,說,“藥吃了,就應該回床上躺著休息。”
“睡不著。”宇峰從沙發上坐著,手伸了過來,放在了我肩上,“陪我坐回。”
我正想把雙腿放下來,肩膀被摁住,沒在動了,腦袋枕在了他的大腿上,眼睛不敢抬眼,我怕會在他的注視下,被某種吸引力給吸走。
他沒在說話了,我還是忍不住偷偷的瞄了一眼,那雙星眸是眯著的,黑夜中的臉色顯得灰白,有種想要伸手去摸下他臉上的溫度。
我的手舉到一半,停了下來,放下來時被抓住了。
他把我的手貼在了他灰白的臉上,沒有放開。
我假裝睡著,當成什麽也不知道。
他身上的體溫可以確定是正常的,臉上卻沒有溫度,是冰涼的,附在我手背上的手黏黏的,那是他手心在冒汗。
鍾技術說過,他服藥之後會出現與感冒發燒的相似的症狀,是正常的,不過在複發性胃痛服藥的這段時間裏,飲食上必須是清淡,還要是半流質的食物為主。
麵點,粥類這些,不宜吃豐盛的。
還要禁煙酒。
我是怎麽睡去的,完全沒有映像。
第二日醒來時,發現身上蓋著被子,起身除了發現,自己還是在沙發上,頸椎和肩膀上有點酸疼,活動了下手臂,分別對著這兩處用拳頭捶了捶。
緩解了許多,看了手機上的時間,盡然睡到了大中午。
鬧鍾還是響過的,自己竟會沒聽見。
昨晚坐在沙發上的宇峰,後來應該是回床上睡的,就是不知道現在他是起來了,還是沒醒。
半天班,我也能遲到。這個點,葉曉應該已經來了,也有可能她在辦公室過夜,難不成跟昨天上午一樣,和雲組長還有朱貫在休息室又?
跟朱貫到有些可能,和雲組長?昨晚上雲組長可是抓著薛明這顆救命稻草不撒手的,他要能擺脫鮑老板的恐嚇,就已經萬幸了,哪還有心思在幹那事上麵。
我感到奇怪,辦公室裏不該沒有電話打電話來。
宇峰沒在屏風處的房間裏,床上是睡過的痕跡,不過沒有熱氣,應該早就起來了,落地衣架上,他的外套還掛著,身上應該隻穿了線衫,“人會去哪裏?”
我要先去辦公室看看,從房間這邊的門出去,在電梯裏點了幾次宇峰的號碼,最終退了出來。
電梯下到九樓停下,門開,走了出來,就聽見罵聲。
罵聲的來處是在安全樓道這邊,我本來是往辦公室這邊走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很簡單,隻要把這些撒在喵秘書的辦公區就可以了。”走進了,聲音也就辨認出來了,是安然。
安然要葉曉往我辦公區撒什麽東西?
我沒有繼續往前走,就靠著牆,心裏多了個心眼,把聲音錄進手機裏。
“我是不會這麽做的!”葉曉沒答應,還說了安然,“安然,我不管你是像喜歡張超那樣的,喜歡簡總管,還是來真的,和簡總管玩玩是可以的,不要太當真。”
“什麽?”安然氣憤道,“不是我,你現在早就和其她那些佳麗貸一樣,不是被安排到夜店做公主,就是被客人當下
x奴隸,還像你這麽舒服,辦公室帶著,被老板睡著。”
葉曉居然一句話也不反駁,我實在聽不下去了。
很想露麵……
“你自己是想跟平總,朱貫,雲組長他們做,還是一天到晚隨時待命,不管老的醜的,還是有x病或者什麽怪癖的,你都受的住,出賣自己的身體……”安然的話是越說越過分,句句中傷葉曉。
“不要在說了!”葉曉的聲音帶著哭腔,我知道她在猶豫了,換成我也會,選擇服侍三個人,總好過麵對良莠不齊的環境。
“這東西真的不會害喵秘書?”
“當然不會,隻要撒她辦公區就可以,肉眼也看不見,你隻要記住,自己不要去接觸就可以了。”安然,“這是手套和口罩,撒好後過個一刻鍾,你在摘下。”
“知道了。”葉曉應道。
“就今天晚上撒,白天你也不方便。”安然說。
“等等,這個碰到了會怎樣?”葉曉叫住了安然,還是忍不住問道。
“嗬嗬,當然是……”安然耍弄了葉曉,“我也不知道,是羽小姐的意思。”
“哪個羽小姐?”葉曉問。我大概知道是誰了,有人見不得自己安生,又開始滋事了。
“其實我可沒這個膽,做這事情,隻是順便借了羽小姐的膽而已,嗬嗬,走了,別忘了晚上在撒,還有記得帶上這兩樣。”
安然下了樓,我沒在靠著牆,就在原地等著葉曉。
葉曉埋著頭把東西收在手中放在了背後,我若不出聲,怕是她要撞上自己了。
“葉曉-——”我的聲音不低不高,恰到她能聽到的範圍,又可以給她暗示。
葉曉被自己的出現嚇了一跳,慌張的不敢於自己正視,眼睛一直在斜來斜去,就算我沒有偷聽到,隻是正好電梯裏出來,看到她這副神情,不奇怪也就怪了。
我走在前頭,葉曉跟在身後,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辦公室。
“把門關上。”我背著她說。
葉曉在我身後,默不作聲的把門關好。
我往辦公室中央走去,葉曉就站在門後,沒走過來。彎起嘴角,微笑著,“怎麽了,這是?”
葉曉背著雙手,慢吞吞的走向我,頭這回沒有在低下了,“喵秘書,剛才你是剛從電梯出來的?”
“不,剛剛,有回了。”我直接把她後麵‘從電梯出來’這句話給蓋了過去。
“什麽?”葉曉緊張起來了,背在身後的雙手有些輕微的顫抖,“你都,都聽到了?”
我沒說話,從她身邊走過,瞄了眼她的身側,進了自己的辦公區,自己剛才那一眼在加上過道叫了她,已經是兩次暗示她了,她要是還聽不明白,要麽是裝糊塗,要麽真的是不聰明,隻能被人利用。
葉曉來到我的電腦桌錢,把安然給她的東西交了出來,是包黃顏色的粉狀物跟一次性的手套口罩。並且和自己重複了一遍安然讓她做的事,也說到了羽小姐,不過她不知道羽凝,安然是認識的。
安然讓葉曉帶著手套,把這粉狀物撒在我的辦公地方,這包東西是羽凝交給安然的,整我是肯定的,但不會是惡作劇,必須要小心。
我拿起一支筆,臉手指都不敢去碰,用筆指著這小包粉狀物問葉曉,“撒在物體上會怎樣?”
“皮膚一旦接觸到被撒過的物體,身上就會出現發癢的症狀,剛開始不會很明顯,等過了12個小時,就會出現奇癢無比接著身上就會長紅疙瘩。”葉曉眼中露出一絲膽怯,沒有繼續說下去。
“隻是這樣而已?”要真的隻是身體出現癢,起紅疙瘩,那葉曉幹嘛要問安然那句話:這東西真不會害了我?
“這應該屬於騷癢粉,一般的騷癢粉和麵粉差不多,黃顏色的我沒有見過,但是聽說過,這東西不止會讓人癢的受不了,還會進入呼吸道,如果沒有及時去醫院救治,是會死人的。”葉曉聲音越說越小聲,後麵那句‘會死人’她是含糊帶過去的。
“這東西能死人,不就成毒藥了。”我表麵說笑著,對這包小東西開始誠惶誠恐了起來,把手中的筆放回了筆筒裏,從電腦前坐下。
葉曉隻看到自己臉上的笑意,並不知道我是用笑意,掩飾起自己的對她說的騷癢粉很忌憚。
“其實我有個辦法。”葉曉動起了腦袋瓜子。
我問,“什麽辦法?”很想知道她的辦法是不是一舉兩得,在自救的前提下也救了自己。
“我有跟這顏色差不多的粉餅,從這裏麵取出一點點,混入在一起,這樣應該能糊糊弄過去。”葉曉去把她說的粉餅拿了過來,“我不知道會不會被識破,就算喵秘書你沒聽到,我也不會和安然一起害你。”
“謝謝。”我對她點點頭,算她開竅,不被安然左右思想了。
葉曉拿了兩個紙杯,手套隻有一副,她帶上的,還有口罩也是,為了以防自己從空氣裏吸入騷癢粉,把濕巾打濕捂住了口鼻,看著葉曉用麵膜棒,從小袋子裏麵挑出了半指甲蓋的黃色粉,倒入了紙杯裏,然後把她自己的粉餅弄散混在一起,用麵膜棒攪了攪,隻聞到淡淡的香氣,分不清粉餅和騷癢粉了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