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誰說你沒料的
第二日被鬧鍾鈴弄醒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雙臂像兩邊朝外的伸開,直了直背脊,往常起來也都會做這樣的動作,就是讓沒有睡醒的自己,提起精神來。
今晨,我就算不做舒展,身子都是那種輕鬆飄然,沒有任何的繁重感覺。
掀開被子,下了床沒走兩步,大腿內側酸酸的,無意的朝床上看了一眼,玫紅色的S苔進入了自己的眼底,小鹿般的心跳抨擊著我,大腦一片空白,我彎下身來,手伸過去把它拿起時,房間門從外麵被打開,宇峰走了進來,“起來了?”
我一個側翻坐在了床上,慌忙的把東西放到了身後,摸進了被子裏麵,“剛起來,你,你好早。”忘了他都有晨跑的習慣,我起床的時間是他外麵跑完,回來的時間。
“那麽緊張幹什麽?”宇峰從門口走了進來,觀察著我,“半天,要麽就不去了,遲點帶你去潘醫生那裏看下,嗯?”
他說的潘醫生是虹竹老師的媽媽,是江城醫院裏的婦科主任,我之前的複診都是她那裏做的,後麵藥停掉之後,身體也沒有不對勁的地方,就沒有在去看過了。
宇峰沒有給我做決定,往常他怎麽安排我都必須服從。不知是最近這段日子起,還是從某個時候開始,他會用商量的語氣,詢問自己是如何想,如何決定的。
我剛要說話,一下子想起了今天是最後一天,上午會所是要去的。
見我在走神,他俯下身來,用手摸了摸我的前額,注意到我的雙手一直掌在身後,“你這樣不累?”
被他這麽一說,我這才感到手臂吃力,手腕的力道其實都是在硬撐著,不敢於他對視,“不會啊!”
心裏麵在祈禱:他快點出去。
宇峰在自己臉上審視了三秒中,起身,轉身,看樣子他是要出去了。
我怕他會折回來,立刻把身後的被子拉好。
“忘了件事。”宇峰還真的折回來,直接就把我給撲到,我的後腦勺磕到了那東西,還好被子蓋著的,要不然肯定是碰疼了。
“什麽事?”我被他壓在身下是投降的姿勢。
“當然是和實質性有關的!”宇峰把我的頭限製在她的臂彎裏,不讓我左右轉動,我隻能用閉上眼睛的方式,來逃避他黑曜的雙眸。
嘴巴緊閉著,心跳卻已經由不得自己了:和實質性有關的,那是要把自己給……
其實宇峰是沒有把話說清楚,害得自己想歪了,握著拳頭就往他背上捶打,他什麽也沒做,隻是把我壓在身下,俯瞰著自己,而自己這個反常的動作,就像是主動摟著他在欲拒還迎的假矜持。
宇峰沒有修理自己,把唇敷在了我的耳垂邊,“我想說,我不在的這兩天,實質性的接吻都隻能在腦海裏想想。”
被他的一字一句優化了枯井般的雙眼,我睜著明澈的眼睛,淡淡的凝視著他,跳開他的話題,問,“你現在是算忙好了,還是暫時的回來一下?”
我需要確認,因為他交代過,這陣子很忙不回來睡,有事直接聯係雪碧。可他已經回來兩次了,一次我們在拉芳舍過的夜,才兩天過去,現在又回來了。
我不確定,這陣子,他是不是總會隔兩天來找自己。
“酒吧沒事,就不要過去。”他也跳開我的話題,看著我說。
我從他的眼睛裏看到了,黑亮的眼眸下是對自己的擔憂。
“昨天是……”我正要解釋,他把手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不讓我說,“不提昨天,從今天開始,我不允許你到酒吧,下班之後就給我回來,我隻要有空不管多晚,都會回來,知道了沒有?”
他的這句話承若般的在某個時刻中兌現了。
“是不是發生了什麽?”我拿開了他的手,想到昨晚上,他跟裴邵把車換回來,交代裴邵把什麽資料送工作室,那他今天是要去學校的。
“你隻要聽我的,就什麽事也沒有,要不然?”他說。
“不然會怎樣?”不讓我去酒吧,還知道昨晚上我在酒吧喝了藍莓口味的雞尾酒,還對我查問,自己都聽不過去的謊言,他反而沒追究,還信了,不得不懷疑,他已經了解了昨晚上,自己在酒吧情況,甚至很有可能,不讓自己再去酒吧,就是因為洛伊伊。
洛伊伊說她是宇峰的未婚妻,看來十有八九是真的。
“不然我會.……”宇峰的眼神時有時無的在我身上遊走,繼而定睛在了我的腰帶上,我還沒意識到,自己身前隱隱露出的春光。
他把手從我嘴上拿開,放到了腰帶上,把我的蝴蝶結解開,手順了進去,觸碰到我滾燙的身體時,他頓了下來,他在困惑,我為什麽沒有把他推開,為什麽沒有反抗。
我也不知道,反而有種渴望和期待,很想被試一下。
“你不怕?”他認真道,不像是在測試自己。
“你不會的。”我說,說的十分篤定。
宇峰發著呆。
我靠著腳踝把身子往上蹬,忽然他的手放在了我兩邊鎖骨上,我打了個激靈,立即坐起來把睡衣弄好,卻沒有他手快,在我坐起來時,我的睡衣已經被他脫去了一般,暴露在他眼前的身段,令我不知所措。
這可是青天白日,不是在晚上,我想把睡衣穿回去,扭身人被趴在了床上,睡衣直接給他從身下拽拉出來,丟在了一旁。
他從身後抱著自己,一隻手枕著我的腦袋,另隻手附在我腰上,彈動著他的五根手指。
我不敢動,保持著側躺依偎在他身前的姿勢,“半天的班,我不能不去的,還要和葉小姐交接的。”
“九點,現在才七點,還有兩個小時。”附在腰上的手把我的臉轉向了他,勾起一抹猶為深意的弧度,“最近是不是看了不該看的畫麵?”
我垂下眼簾,思索了下,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嗯?什麽是不該看的畫麵?”問的很小白。
“那這裏麵是什麽?”枕著我腦袋的手抽了出來,在被子上拍著,心裏一緊,想從他身前起開,自己的X偏偏垂入了他的眼底,一雙垂涎帶著迷戀的目光,看著我的X部。
他讓我別動,語氣裏透著森嚴,他的喉結滾了滾,手遲疑的停在我的X前,在以為他會下手時,他甩開了手,把我給放開了。
我鬆了口氣,用手抱著自己,頭轉過去,那東西明明是給自己塞被子裏了,怎麽就跑出來,正要重新用被子把它給蓋上,宇峰說了句,“床單怎麽濕的?”
“哪裏?”我把東西丟在了地上,來不及去想,他到底看到沒有。
我的說話聲隻有一點,他沒有注意聽,可我總覺得他好像知道了什麽,“這.……”看著他手指著的那塊水印,上麵還有白色.……
“這都幹了。”宇峰用手在上麵摸了摸,開始問起了錦繡人家的那個男的服務員,還是重複三遍的盤問我:那人,有沒有對我做過不良的事情來。
我一直否認,咬定什麽也沒發生,“我穿的那麽安全,還素顏朝天,身上也沒料,人家隻以為我是失戀,所以才會一個人,出於同情心,才讓我待會,沒把我趕走,那個時候他都已經下班了。”
“就是因為下班,沒人了,正好他可以行色。”宇峰打斷了我,眼睛又瞟到了我身上,“誰說你沒有料的,需要我驗明下,你才會長點心眼?”
“你!”這是什麽歪理,氣的我回了嘴,“裴邵不是來接我的麽,你可以問他,我的話你不信,難道自己哥們的話也不可信,那你不是白叫人來接我,那兩百塊錢的小費,難不成是你給裴邵的辛苦費?”
“你貪汙了150,這又怎麽說?”他興味起,“50塊錢的封口費,可以啊,溪子。”
這錢明明是他托裴邵給那個服務員的,現在卻成了.……
我包裏的手機有來電聲音,睡衣在他那邊,我就把被子披身上,心裏暗道:還好剛才機智的把東西扔地上了。
“這東西你用了?”我剛從包裏拿出手機,電話還沒接起,一個包裝盒丟在了我麵前。
我看了眼,出奇的平靜,“我先接電話。”
宇峰沒說話,他已經起來了,進了洗手間關上了門,我木楞的看著被關上的玻璃門,裏麵嘩啦啦的水聲,是他在衝澡。
電話是辦公室打來的,現在還沒到上班時間,辦公室裏怎麽會有人?
我奇怪著,劃開接起,“喂,哪位?”
朱貫的聲音從手機裏傳了出來,辦公室也就他有備用鑰匙,我早該想到,他總是出其不意的在我之前,出現在辦公室裏,然後對我裝腔作勢。
他從來不會給我打電話,盯著時間分秒過去,電話裏的聲音真空般的消失,介入了雲組長迫切的對自己說,“喵秘書,你的電話終於打通了,還是朱部長有辦法。”
我聽出來了,這電話並不是朱貫要給自己打的,而是雲組長聯係不上自己,所以找了朱貫,朱貫之前往我的手機裏安裝了竊聽器,我手機裏的一些功能他是知道的。
奇怪的是,朱貫沒有在平文麵前拆穿我的身份。
這回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朱貫幫雲組長聯係上自己,隻是出於同事間的幫助,還是說他裝了其它的心思。
今天是鮑老板給雲組長最後的期限。昨晚上,鮑老板已經拿到了娃娃。米朵也承認,雲組長這幾天夜班回去,家門口一地的紙錢,是她讓鮑老板叫人這麽做的。
目的不是為了捉弄他,整他這樣。而是要把他逼得走投無路,讓他不僅沒了工作還要逼得他無家可歸,滾出江城。
到底還是父女,就算斷絕關係,至少年長的輩分在這裏,無論事態如何轉變,作為小輩,最不能做的是絕情到斷了人的生活去路。
米朵可以請鮑老板出力,讓雲組長丟了工作,但無權左右雲組長何去何從。
我電話裏是這麽回雲組長的,“還有半天時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後麵這風涼話是特意這麽說的。
“喵秘書,我能不著急麽,就半天時間了,鮑老板昨晚上都讓人在我家門口燒元寶了,他說,今晚上12點就送我上路。”雲組長是攤上自己了。
朱貫肯定在邊上聽著,雲組長完全是沒必要打這個電話給我的。邊上就有個可以把他從水生火熱中救出來的人,偏偏隻讓對方幫忙聯係自己。
是因為被鮑老板逼迫得變蠢了,還是說,他的事朱貫全都清楚,袖手旁觀就是在看我這個秘書,怎麽在平文的眼皮子底下,解救雲組長的。
朱貫跟雲組長可是老同事,也不看在兩人都是在替平文辦事的份上,寧願看戲,也不會出手相救。
自己和雲組長本身就沒什麽往來,如不是米朵的關係,在會所裏三番幾次的碰麵,完全就可以不用理會的。
連朱貫都見死不救,我強出頭的結果,對雲組長而言,他寄托在自己身上的希望,隻因我是宇峰的人,他是不會真的感激自己。
吃力不討好的事情,不想在去做了,感到厭煩,“離晚上12點還有大半天的時間,你急什麽?還有這洋酒怎麽打碎的,你心裏最清楚,需不需要我讓保安調監控出來,搞不好牽出的不止是這洋酒了,還有那些小視頻。”
我的話把雲組長給講得,頓時就沒話可講了,“打擾了,喵秘書!”
我不滿的‘嗯!’了下,就掛了電話。
宇峰在裏麵衝澡還沒有出來,我就在房間裏把衣服給穿好,把床給鋪好,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我提著包要先走了,在玻璃門上敲了聲,“我先去上班了,早飯來不及做了,你自己買點吃。”
回答我的隻有嘩啦啦水聲,“可能聽不到吧!”自說著。在房間裏留了張便簽,就出去了。
到了會所,就差最後兩分鍾,在慢點的話,就遲到了。
辦公室裏空無一人,茶幾上的煙灰缸裏,煙頭有幾根,空氣裏煙草的氣味還有,是朱貫和雲組長留下的。
“朱部長,你輕點,很疼的!”平文的休息室裏傳來了葉曉的聲音。
我走到了門口,又退了幾步,覺得這樣空手進去不大好,就倒了杯開水。
“葉小姐,我能進來麽?”我的聲音被裏麵物體搖動的聲音給掩蓋掉了,聽著像什麽重物快要塌掉的樣子,打開門進去,傻眼了,杯子裏的熱水倒了一半在地上。
葉曉被前後夾擊,她是跪在床上的,朱貫騎在她身上,而她把頭埋在雲組長的下身,在進行口交,時不時‘啊’的一聲,雲組長就會摁住她的腦袋,不讓她抬起頭來,就好像把他的老二塞到葉曉的嗓子裏,才過癮。
我悄聲的出來,輕輕的帶上門,在自己的辦公區呆著,耳朵裏怎麽也清淨不了,葉曉的呢喃的‘嗯嗯’聲,聽的自己心裏癢癢的,突然很想知道:男女間發生實質性的關係,到底有多美妙?
我把這個問題發給了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