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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實質性關係

  從這以後,雲組長對我的態度客氣的很。


  我也沒有真的到平文麵前反應情況,宇峰隻是口頭上說給雲組長聽的,這種芝麻綠豆的事情,要真的到平文麵前說,那就顯得自己這個秘書,真的隻是個來吃白飯的,組長爬自己身上撒野,都束手無策。


  說來說去,還是自己年齡小,就算沒多少天快成年了,我到底還是個弱不禁風的女生。


  如果少去了宇峰的庇護,我真的就成了實至名歸的流浪貓,現在的生活也將毫無留情的把我給驅逐掉。


  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我突然害怕會有這麽一天到來,自己好像依賴上宇峰。隻有在他的屋簷下,不管他在不在,都不會彷徨的迷失了方向。


  那晚,宇峰開車把我送回了小區,車子並沒有開進去,而是停在了門口。


  我從車上下來,沒有和他說話,就當自己打車回來的,開車的人隻是個不認識的司機。


  “溪子--”悠然間,伴隨著冷風吹起了我落肩的黑發,溫和的氣息叫住了我。


  轉過頭來!


  宇峰下了車,連車門都顧不上關好,就健步的向我走來;以為是有事吩咐自己的。


  不想,他從後麵把我給抱住,下巴攏在了我的頸窩處,薄唇隻是貼在我的脖子上,冰涼中吹來了癢癢的熱氣。


  “我記住了,有事找雪碧哥,你放心吧。”後麵還有句長話:在你沒有說要回來之前,是不會在發生像前幾次那樣的錯誤了。這話我隻含在了嘴裏,整顆心被身後跳動的脈搏牽動著。


  “還少了一點。”宇峰的唇一點點的落在我的脖子上,我隻覺得自己的身子碰了電,密密麻麻的很想掙脫,卻又被不明的矛盾給拽住,緊著喉嚨問的十分小心,“還有,還有……”剛才那話明明是已經打了腹稿,卻難以出口。


  “不許給我胡思亂想!”宇峰的唇停在了我的耳畔,“沒有的事,不要給我瞎想!”


  “嗯。”我點著頭,其實根本就沒理解他話裏的‘瞎想’,指的是哪些事。


  “來,轉過來,讓我看看,我的小溪子,剛才有沒有被嚇傻了。”溫和的說話聲親切的好像可以爬進了我的耳朵裏,整個人的思緒都被觸動了。


  我睜著一種看他似遠的雙眼,轉過來,揚起臉來,對他說了,“謝謝。”這是自己忘說的,也算是補上了。


  “謝什麽?”宇峰從沒有對我的‘感謝’有過質疑,這次反而用疑問詞提問了自己。


  “就會所發生的事情。”我沒繼續說下去,因為感到周身被冷氣包裹著,身上的溫度跑走了。


  “對哦!”宇峰的眉眼裏含著笑意,語意帶著俏皮,“那你該怎麽謝?”


  心裏麵嘀咕著:不是已經謝謝了麽,還要怎麽謝.……

  我呆愣的與他四目相對,自己所有的思緒,可以說盡數被他鄰家男孩的那種開懷被抽空,剩下的隻是個空空的腦袋瓜。


  空白的就跟晴空中的雲朵一樣,忽然眨眼間眼前一黑,雲朵被潑了墨,隻有一片漆黑,有的隻是被黑墨遮住的畫麵。


  宇峰在親我,他的手就像一雙羽翼,給我帶去了這個冬夜裏,小而溫馨的暖流。


  “小年輕,還沒親夠麽,都親了老半天了。”一位晚間散步經過的大媽,看到我們在‘接吻’很有意見。


  老半天是什麽意思,到底是誰沒親夠,她看不出來我是被強吻的麽?


  “好了,人都看著呢。”我隻能迎合著宇峰,要不然沒法用口把話傳遞給他,隻是自己說出來的話,根本就是帶著嬌羞。


  “管他!”宇峰接著吻我,和在拉芳舍的吻法一樣,舌頭掠過我口腔裏的每寸地方,還把我的給帶動,於他的交織在一起,完全就不給我逃開的機會。


  “嗬嗬,這是熱戀,你沒看出,這小夥子可是很喜歡,這個小女生的麽?”又多了個人,是個中年男人,是和散步大媽一起的。


  “這你也知道,是不是在外麵給我偷腥了,也這麽幹過?”散步大媽不高興了。


  “哎呦,疼,宋宋,輕點輕點擰……”男人在討饒,被他的宋宋拽著耳朵從我和宇峰身邊走掉了。


  我自顧不暇了,竟還有心要發笑。


  等人走遠,宇峰才饒了我,羽翼打開,我從他的懷中窘樣的跳開,用手捂著自己被他吻麻的嘴唇。


  “進去吧。”宇峰單手抄在兜裏,悠閑中自得的佇立著。


  “嗯。”我捂著嘴唇應聲,臉蛋連著耳後根發燙的很不正常,幸好是晚上,還能低著腦袋給掩飾掉。


  宇峰看著我進了小區,回了屋子,開了燈,換上了脫鞋,下意識的走去了客廳,打開了窗戶,對著外頭往去。


  我已經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中,可他依然還站在原地,似乎仰起頭也正看著自己。


  心裏仿佛在雀躍,指尖放在自己的唇邊來回的摩挲著,似在回味被他親吻過的細節。


  客廳裏的座機響起了電話,我看到站在小區外麵的宇峰,拿著手機放在耳邊,距離太遠隻能看到這些。


  “喂?”我拿起話機,上麵顯示的號碼,沒有看去,有些心不在焉。


  “我是來說晚安的。”宇峰的聲音。


  現在是過了飯點,他應該也沒有吃,“你?”拿著話機失語,心裏卻有很多的小蝌蚪在遊走,可以有的話,自己說不出來,連學樣和他說句‘晚安’,都不會講。


  “剛才那位大伯講話。”都說晚安了,不是該掛電話了麽,宇峰的這句晚安,反而是給他找了個好理由,跟自己起了頭。


  “我不會胡思亂想的,放心吧!”回答這個自己到很勤快,講完了,遊走的小蝌蚪也都散了,竟然會失落,在問自己:這是怎麽了?

  “大伯講的那句,熱戀,很喜歡……”


  我立馬把話搶過來,極力的澄清,“啊!對對對!就這句話,大伯瞎講的,怎麽能當真呢……有什麽好胡思亂想的。”


  “我有說不是麽?”總覺得他人好像就在旁邊,我往身側看了看,確定自己是一個人,拍了拍胸口鬆了口氣。


  宇峰說的也就從耳朵裏過了下,沒聽進去,想著,他家裏肯定都在等他回來吃晚飯,電話裏也沒什麽事,這樣接著也隻是在浪費時間,“那,掛了。”我說。


  沒聽到宇峰答複,我拿著話機靜等了幾秒,他還是沒有應聲,自己也就從耳邊把電話拿開,正要掛,他說話了,可我後悔沒有在那幾秒裏,果斷的把電話給掛了。


  “如果說我們幾次的同床共枕,是很正常的,那麽接吻怎麽說?要是連這個也很正常,是不是要發生點實質性的關係,兩個人才算是真的在熱戀,才會發現是喜歡的。”


  “你還在小區外麵?”我說著不著邊際的話。


  “要走了。”他答。


  我就‘哦’了下,握著的話機差不多可以結束通話了,自己反而陷入了沉思,沒有要掛電話的意思,仿佛在等。


  等什麽,自己也說不清楚,就是等著。


  “蠢!”他罵了我。


  每次被罵,都是自己理解錯誤,我蠢,這個心知肚明,被他這樣罵也是習慣了。


  電話是宇峰那邊先掛掉的,持續的嘟聲響了不知多久,我才放下了話機。


  夜裏沒有困意,從床上翻起來,看了下時間,找了米朵聊天。


  我問了米朵,什麽是實質性的關係?


  米朵直接打了個問號給我,她完全沒看懂自己要問什麽。


  我想了想,回:就是男女,什麽是兩個人的實質性關係?

  “就是makelove!”米朵用英文告訴了自己,我在心裏麵把它給翻譯了出來。


  米朵補充又發來,“怎麽突然問這個?”


  “這就是實質性的關係?”兩個人Makelove,就是熱戀,“那夜場裏的小姐和客人做,算是怎麽一回事?”


  “那是建立在金錢上,發生的實質性關係。”米朵說,接著她發了:等會,兩字。


  用語音和我說的:“你連看到電視上兩人親嘴,都會臉紅的人,居然問我這個,不對勁啊,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少女心開花了,思春了?”


  “瞎說什麽呢?”我打字回複。


  米朵把我前麵那段話截下來,發給了我:“這話不矛盾麽,你分兩次問,很明顯就是少女心開花了,是你自己沒發現,卻又好奇男女怎樣才算實質性關係,聽我說了上床,你立馬不淡定了,為什麽不淡定這個我就不用明說了吧!”


  我也就不拐歪抹腳了,也點開了語音,“那男的是不是隨便跟個女的做了那事,就是喜歡,就是熱戀?”


  “什麽叫隨便跟個女的?那是找樂子,不過找樂子也是挑自己喜歡的才做,不合口脫光了送上門,人家也不要。”


  找樂子,還要合口的才能發生實質性的關係。


  我把米朵的話用套用在了自己和宇峰身上,我們前後睡過的幾次,他沒有越過兩人之間該有的界限,並不是因為他真的如小姐姐們穿的那樣:小爺聖賢!


  而是因為自己不合他的口味,才沒有碰自己。


  如果不是,我偷了他的紅酒喝醉掉,到了第二天,發現自己身上隻穿著他的襯衫,還是睡在他的房間,就算真的發生了那事,我這種單純的頭腦,也是很好被忽悠過去的。


  還有一次,也就前天剛發生的,我們睡在了酒店的客房。


  這次是在自己清醒的狀況下,洗澡穿上客提供的浴衣,跟他睡在一張床上,我們是做了些臉紅的事情,也感覺到他壓在自己身上的反應。


  可聽了米朵講的之後,那種可能性的現象就變成了,就算L著,即便有反應,他還是不會碰自己的。


  瞬間就有種繁雜的情緒在翻動,不想繼續和米朵聊了,看到微聊信息框裏跳動的動圖,在動圖上麵她又發了幾條語音,猶豫中,還是接上了前麵的那段語音之後,點了開來:

  “你可別把找樂子理解錯了,男的找樂子不是在會所就是夜場,總之有小姐出沒的場所,來消費的沒有一個不是來找樂子的。”


  “熱戀,就是兩個人確立了男女關係,彼此都擁有了對方,這裏的彼此擁有,就打個比方,對方把珍貴的第一次獻給了彼此,可以是初吻,也可以是兩個人滾床單。”


  “隻要這兩個裏麵發生過一件,就是確立了戀愛關係,一般情況下,像我們這樣的花季,把初吻給了對方其實就是熱戀啦。”
……

  我是小瞧了米朵,沒想到,她不止是會分析偶像劇裏麵男女主的情節。


  脫離劇情,回到現實中,不管是同齡人還是大人之間的那種複雜世界,隻要是和情感有關,沒有哪樣是米朵不懂的。


  我隻知道兩性都是有自己的第一次,女生真正的失身那就是落紅。


  初吻,從不知道有這一說,我沒在和米朵繼續聊了,退出了聊天空,找了度娘。


  還真的有解釋,是第一次與愛慕者接吻。字麵意思是第一次親吻。


  看到這個第一次親吻,腦海裏浮現的,並不是自己和宇峰的畫麵,而是簡楚親自己。


  在部落裏我隻接觸過簡楚一個異性,從他知道我來了生理期,總會在我的特殊階段裏,除了偷自己洗過的D褲拿去搗鼓,就是深更半夜爬我床上進行亂摸。


  簡楚對我的癖好,不隻是這些,在我脖子上留下他啄過的痕跡,那是他每日必不可少的。


  我的第一次親吻?難道被簡楚給拿去了.……

  這樣的猜疑讓自己很是接受不了,為了弄清自己在部落和簡楚發生過的事,到底是不是,已經下定了決心,搞不明白今夜就不睡!


  手機裏有講到電視劇裏麵,兩人第一次對嘴親吻是初吻,這樣的說法,不能用在生活中,因為電視裏麵都是假的,拍出來給人看看的,哪有那麽深入話的東西?

  我看了字麵上的說法:初吻並不是第一次與異性嘴碰嘴。也就知道,簡楚親自己的脖子和嘴完全就是兩回事,他那是特殊癖好,隻會親自己的脖子,從來就沒有碰過我的嘴。


  這裏也就不存在初吻被簡楚給搶了。


  嘴對嘴的親,有發生在自己身上過。


  薛明,宇峰,小甲,他們三個都有親了自己。


  除了薛明我是抗拒的,小甲那次是我走神人跟木頭似的,要是自己在狀態上,肯定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至於自己和宇峰,他親自己的方式和薛明,小甲不一樣,他們都是目的性的想要從自己的嘴裏索取。而宇峰,最初的親吻都是把唇落在額頭上,好像都是在我懊惱不快樂的時候,他都是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慰自己的。


  也不知從哪天起,額頭上的親吻移到了嘴唇上,從輕輕的一吻開始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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