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我維護外人
我緊張的咽了口唾沫,等著他拖長之後的話。
要知道這回緊張的要死,剛才無論如何都要讓自己去盛湯的,那樣或許不會像現在這樣,如坐針氈。
“這個.……湯。”宇峰說話了,自己放在桌上的雙手抖的厲害,他下麵要講的才是決定這火鍋能不能吃。
“太-鮮-了!”我聽成太鹹了,看來這鍋湯是廢了,在心裏嘀咕:三種口味要不全部放,肯定不會鹹的,自己做湯鹹淡把握的還是可以的。
自己剛才也喝了,隻因燙嘴了,味道沒有嚐出來。
我想到了了,如何讓湯去掉鹹味了,就是往裏麵加入開水。但這個就要問下宇峰了。
宇峰讓我自己在嚐嚐看,要不要加水的。
我又給自己打了一勺,這次喝的時候,知道把湯吃涼了,倒進嘴裏的時候,心裏捏著把冷汗:完了,肯定是沒法吃了。
“要加水的話,我就去拿壺開水過來。”我喝完之後,宇峰便問了我。
“這湯它不鹹啊。”對自己說道,難道是自己口味偏重了不成?“我喝著還好。”小心的回道,我這是真的太自不量力了,怎麽能用自己的口味來掂量他的口味,隨機做了補充,“我的意思是,它好像是有點鹹了,加水在煮過?”我是沒問題的,關鍵是他啊,他會吃嗎?
“不是鹹,是這湯太鮮了,這些底料也不知道放了多少的香精進去,第一次做拿了就湊合著吃。”說著,他就起身去拿了壺開水,往湯鍋裏加了水。
還跟我說,下回要吃,在家裏自己動手也就有經驗了,比外麵什麽夜排檔的要衛生的多。
我隻管聽著,不做發言,隻希望他的話就此打住,可千萬別提到小甲……
“現在是不是,該把昨晚上的事情給說一說了。”還是逃不過他的查問根由。
我把昨晚離開平文家之後,在路上被小甲發現的經過跟他講了,“他是剛從市區過來的,車子停在路對邊要休息,正好看見我一個人在馬路上走著,叫了我,起初我沒理,因為那段路除了有車子經過,隻有自己一個人行人,後麵他跑過來叫了我,我才確定有人在叫自己,就停下來轉過身看去,開始沒認出來,隻覺得在哪裏見過。”
“是他把你送到市區的?”對於宇峰問的這個問題,我真不知道他是故意這麽問的,還是說,他把帶我夜排檔吃火鍋的小甲,和送我到市區的當成了兩個人。
我還是順著他的話題來回答,比較好,“嗯,是的!”
“然後,他還請你吃了夜宵。”宇峰話裏有諷刺的味道。大概是他不清楚我和小甲之前是見過算認識的,所以才會諷刺我,這是可以理解的。
接著他說,“你們是怎麽認識的。”
這下我難堪的語塞了,自己也太自以為是了,宇峰能把車停到小甲的車後麵,就已經知道是小甲把我送到市區的。
他之所以那樣問,是因為心裏有不滿。然後才會問了些對我而言就是沒必要在問一遍的話。
宇峰想聽的不是我怎麽在路上遇到小甲,被好心送到市區裏的,他想知道的是我怎麽和小甲認識的。
“是平文常去的那家餐廳。”我說。
“他跟你要了電話號碼。”這個他都知道,難道他就在車上坐著,沒有下來過?
“我沒有告訴他。”我立即把話給插了過去。
卻被他說成了,“怎麽,心急了,維護起一個才見過兩回的外人來了?”
宇峰說我在維護小甲,這話聽上去就像是,自己和小甲這個外人,聯合起來做了另他很不滿的事情。
湯鍋已經燒幹掉了,我裝成沒聽懂的樣子,找了開脫的理由,收拾掉桌子,呆在廚房裏不緊不慢的搞著衛生。
明天是周日,去‘銀湖照常,宇峰把跑步給取消了,兩隻腳上磨出來的水泡已經化膿了,跑鞋不易穿,直接穿了在室內穿的拖鞋,出門。
木屋裏吃的,每星期都有人回過去備好。我們過去都是不需要帶的,這次過去,宇峰讓我把昨晚還有多的菜都給帶上。
他是要拿給‘銀湖’門衛室看大門的保安,不是我們的中晚飯。
我還是頭一次,看見他給別人帶東西,帶的還是剩餘的菜。
這個有點理解不了了。
等我們到了‘銀湖’,宇峰車開進大門口,沒讓我下次把裝好的菜拿去給保安師傅,而是自己從車上拿了東西,下了車,就推開了門衛室的門走了進去。
沒一回,保安師傅喜笑顏開的跟著宇峰身後走了出來。
“昨天吃火鍋,東西買的有點多,剩著也沒法燒,就拿過來給你處理掉。”宇峰在門口停住腳,轉過身來對著保安師傅說道。
“太麻煩你了,隻是這些菜拿來喂我那些雞,有點可惜了。”保安師傅自己家裏有養雞,宇峰把剩著的菜帶給他,是喂雞用的,而保安師傅是舍不得,肯定想著自己留著吃。
宇峰是知道保安師傅很勤儉的一個人,“裏麵有幾樣沒有動過,其它那些,你就別舍不得了,我要丟了那才是可惜了,你說我講的對不?”
其實我和保安師傅的觀點一樣的,這些菜有些可以混起來燒也能吃的,他買的全是有機的,價格就比一般的要貴,給雞吃真的浪費了,但宇峰說的也對,他要是拿去扔了就太可惜了。
“說的是,那就給雞吃的,沒動過的那就——”
保安師傅和以前的我一樣,是個不善把自己認為的表達出來的人,現在我是不會那用了,如果我是知道,宇峰是把這些菜帶過來給保安師傅喂雞的,那肯定會和他說:這些菜我自己做起來自己吃就可以了。
何況裏麵還有很多肉類和海產品,這些雞也不吃的吧!
我正在車裏想著,宇峰該不會連這些也讓喂雞?他就和保安師傅講,“牛肉,魚蝦這些自己留著燒起來吃。”
保安師傅一聽,樂來了,“這麽好的菜,謝謝小峰了。”可見,宇峰跟‘銀湖’這邊是很熟的。
接著,車子從大門處開了進去,停在了會員車位專用車道處,我們換了球場上的電瓶車,這次是有人給我們開車,我和宇峰一起坐在後座的位置上。
遠遠的就就看見貝貝(黑色的貓咪)小驕傲的坐在門口,好像是特意在外麵等我們的。
電瓶車沒有開進木屋後院裏頭,宇峰就讓人停在跑道上,到木屋門口還是有點路的,我們這裏下車是走著過去的。
我回頭看了眼要開走的電瓶車和來時的路,很長,自己要在宇峰的眼皮子底下,從這裏偷偷走出去,然後搭車離開是不大現實的。
隻能回小區了在想辦法,就是不知道下午什麽時候走,還是說跟上周一樣,今晚要在這裏過夜。
貝貝跟我不熟,看見我有些膽怯,可能是上個周末的晚上,它在後院裏把我給嚇到了,應該被誰教育過,才會這樣的。
我覺得貝貝聽通人性的,一半這張寵物貓咪,就算聰明伶俐,但還是會被其他事物給吸引過去的,我拿了它喜歡吃的餅幹,蹲地上叫誘它都沒用,看著很想跑過來吃我手中的餅幹,我就試著靠近,它就會拱起了脊背很害怕得到樣子,我也就沒在繼續用餅幹誘它了。
還是宇峰有辦法,他伸手招了招,貝貝就跑他身邊來了,讓我把餅幹拿過去,也不知他用了什麽方法,我手裏的幾塊餅幹全被貝貝吃光了,它還用小舌頭添了我的手,這讓我受到了不少驚嚇。
我沒有喜歡小動物的愛好,尤其是對光滑的物種特別排斥,貝貝那小舌頭就好像添我的手上癮了,讓我心裏一陣惡心,腦海裏不知怎麽的出現了,簡楚和充氣娃娃一起的畫麵。
宇峰說這是貝貝在認可我是它的新主人方式。
這話聽的有個不好的預感……
“你要試著跟它熟悉起來。”這是宇峰說的。
我把手給縮了回來,看著上麵的口水,內心很抓狂,說了句,“恐怕不行!”以為是要把貝貝交給我的,“雪碧哥可是把它當寶貝的,我,我可沒有養小動物的喜好。”
“貝貝,自己去玩。”宇峰把貝貝驅走了。
我的手就這麽攤開不敢並攏,要好好用水洗過,要不然我的內心會崩潰掉的。
宇峰用他的手抹掉了我手上,貝貝留下來的口水,“沒讓你養,你瞎擔心什麽?”
我把手使勁的抽開,沒有說話,反而是帶著落荒而逃的神情,跑進了廚房裏頭,擠了很多的洗手液在手上,非常嫌棄的把自己的手給揉出了很多的泡沫來。
洗到手指發白了,我才關掉水龍頭,還用了消毒液把手上給消毒了一遍。
宇峰依靠在門邊上,偏著頭,“沒洗夠,就繼續。”冷目注視著我洗的已經發白沒有直覺的雙手。
我擔心他誤會自己,是在嫌他的手碰過貝貝,自己才會這麽拚命的把手洗幹淨,就解釋了下,自己不是很喜歡跟貓咪接觸的,剛被貝貝添過的手,手上都是貝貝留下來的唾液,自己心裏就會很瘋狂,根本就平衡不了,所以才會是他剛才見到的那副舉動慌張的摸樣。
“為什麽會這樣?”一般女孩子都很喜歡貓咪,剛才他還看我很想跟貝貝好好交流的樣子。
所以用他的方式於讓貝貝聽話,接受我給的餅幹。
貝貝是很可愛,自己是喜歡,但不會去接觸它,我那餅幹誘貝貝,其實是在嚐試著試著去接觸,可當貝貝真的靠近我了,在我手上吃著餅幹,我心裏已經開始.……
要不是宇峰在,我肯定已經尖叫的甩開手,跑開了。
“對不起。”宇峰是好心的,而我領不來了這個份心意。
我們隻在銀湖呆了半天,下午他就帶著我離開了。
意外還是有的,從來就沒有隻來半天就走的,對我來說也是好事,反正隻要離開了銀湖,那就有機會自己溜出去,宇峰總不能全看著我。車子開出了一段路,宇峰都有雙周末,但他隻拿出一天時間來帶我鍛煉,另一天我是看不到人影的,昨天他應該不在家才是的,是因我的腿腳走路受損,才呆在了家裏。
“是去酒吧麽?”我的腳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提早走,應該是有自己的安排。
“給你買衣服去。”他說的很順口,仿佛給我買衣服是我們兩個人的事。
櫥櫃裏很多的衣服,都是我剛入住他那裏,給我準備好的,很多都沒有穿過,他說有些已經不是很適合我穿了。
我也覺得,自己快成年了,也不是在校生,穿那些太青少年了,再怎麽樣我也出來工作了,算是走上社會了。
宇峰帶我去買衣服的這家門店,賣得和我身上還有櫥櫃裏的都是同個牌子。
還沒到店門口,就有女的營業員出來迎接了,叫了宇峰‘小爺’。
我很想把宇峰拽到外邊來,弄明白他的身份。
宇峰是會所至尊房裏宇小爺的身份,隻有我們這些人知道。就連作為會所老板的平文,都不知道,薛明表哥就是頂樓裏那位小爺。
賣衣服的店員出來迎接客人,一般都是:先生或小姐這樣打招呼的,可這家私人專櫃門店裏的店員,看到宇峰直接就叫‘小爺’。
這是跟了宇峰一年,初次來大型商城。走進一家連做夢都不敢想的服裝店。
還是為自己挑選衣服。
我有些怯場了,宇峰直接用胳膊把我摟著,讓營業員忙去,他自己帶著我讓我好好的過了把眼癮。
把店裏所有款式給下來也要了點時間,宇峰居然很耐心沒有一點不耐煩的樣子,店員給我們端了水,還準備了一些點心。
我們坐在沙發上休息著,宇峰問了店員有沒有樣板雜誌,店員馬上就捧了好幾本過來。
“你們先看,有事情隨時叫我。”女店員對我們做了鞠躬式的禮儀,讓我很不習慣,我都要站起來用同樣的方式回禮過去。
“是不是很奇怪?”宇峰給我拿了塊糕點,他自己喝了口熱茶。
“這裏,她們好像都認識你。”我把糕點放手上沒有吃,抬起頭重新把店裏大致的樣子給看了一遍,就好像還沒有看夠。
“來看看,這些都是剛看過的。”宇峰把他翻過的雜誌拿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