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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等同價值的賠償

  “沒錯。”米朵頓了下,“不是把自己出賣了,而是這頭豬他給的四千是s人用的,跟真的一樣。”


  “為什麽會這樣?”我有點擔心米朵,在會所裏形形色色的人都能能遇上,但是把人民幣換成冥幣的老板,這個太可怕了。


  “我本來不知道的,收下錢還沒拿熱乎就被拿走了。”米朵指的是雲組長。


  我打斷,“不要說這些沒用的,外麵那個是不是把人給打了?”會所裏是杜絕假錢的,發現客戶給了假錢,都會委婉的處理,要是給了跟人民幣長的一樣的冥幣,那就是來找事的,雲組長肯定是動手把客人給打出事情來……

  “那豬頭是做香火生意,有個特殊習慣,他晚上出門就會帶上‘四千’那裏用的錢,說是給什麽孤魂野鬼的。”米朵越說越離譜。


  我以為她是在跟我講什麽鬼故事,聽的我多開始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


  誰知道,生活中還真的有這種奇怪的人,米朵遇到的那老板就是,人家對她的陪聊服務很是滿意,一高興出手四千,把現金跟冥幣搞混了,不過後麵,米朵還是收到了真錢。


  “原來是個誤會,這老板看來還不錯。”我覺得不管怎樣,既然不是對方故意的,那就相互退一步,在會所裏消費來的都是主子,就算主子真的做錯了,也隻能自己吹虧,何況人家還把錢換了,一張不少的給補上。


  對方的人品,米朵還是認可的,她說,“人還好,那王八蛋想把錢占為己有,被他給看到了,也就知道那王八蛋在扣我的小費,看不慣就警告了那王八蛋,那王八蛋故意碰了下人老板手中的一瓶酒,他以為是會所裏帶出來的,可以借此敲人老板一筆。”


  米朵是左一句王八蛋,右一句王八蛋的罵雲組長,可見怨念至深,我能理解。


  估計結局沒有像雲組長想的那樣,而是變成了.……“那瓶酒是人老板自己的,不是他敲人一筆錢,而是他自己要陪錢了。”


  “沒錯,你咋這麽厲害的,一語擊中正事。”米朵還有心情笑,我也是服了她。


  既然是正事,那也是她被雲組長帶我這兒來的主要原因,應該去辦公室裏說,也好讓外麵等著的人聽到些動靜才好。


  米朵在微聊裏給我發了信息:人老板可以不要錢,但要我們用等同價值的東西做賠償。


  我低頭發著信息:那王八蛋的意思是辦公室裏有?

  自己也就在信息裏罵罵雲組長。


  “你把人老板送禮的洋酒給碰碎了,怎麽這麽不下心的。”我故意說的很大聲就是外麵的人聽到,“是不是沒錢賠,找我透支薪水還是?”借錢沒有說,我是有意把話拉長的。


  “搖頭是什麽意思?”我自己一個人唱著雙簧,雲組長自己惹的事,推卸到米朵身上,就完事了,那我就慢慢拖延,大不了等平文回來。


  到時候,我看是誰先倒黴。


  “你這個事情應該是找財務的,”說起財務,會所裏我沒見過,也不知道男女。


  米朵回了我:財務就是那變態。


  簡楚還能當財務管賬,這也太不可思議了,一個心理缺陷,性格扭曲的人,能把賬算好?


  我說每回發薪水,財務那邊的出賬單怎麽都是發電腦上的,而不是來跟我當麵核對,不是人瞧不上我這個新人,而是財務本身就是個嫌事多沒耐心的簡楚,每回我審核出來要撥過去的錢款,有些錢款總出錯,,奇怪的是,平文也沒有把財務叫進辦公室,而是讓我改過來。


  “是你自己說借一步說話的,不是低著頭,就是搖著頭,是在讓我猜謎語麽?”財務是簡楚,那我就不能把米朵往簡楚那裏推,想讓雲組長吃閉門羹,不是隻有財務這一個部門。


  雲組長在外麵聽不下去了,他敲著門在外麵喊道,“麻煩喵秘書開門。”他的聲音有些急,是怕在這樣拖下去,平文來了得知他的部門惹禍了,那就不是追究個人了,第一個就是那他的職務開刀。


  我沒有馬上開門,米朵跟我擊了掌,對我輕聲說道,“你看,狗急要跳牆了。”


  “真想不通,你完全就可以擺脫他,”我很生氣,“幹嘛非要給他擺布?”米朵臉上的表情陰下來了,我也就適時打住,這個時候也不是說她給雲組長工作的事了。


  我隻把門開了一半,有意不讓雲組長踏進門半步,“我看那你這個組長也不用當了,自己下麵的人惹了禍,你這個當組長的到好,把人往我這帶,你是上班上久上糊塗了,這種事情自己處理不了就該找後勤。”


  “朱部長他跟平總一起出去了。”雲組長回。


  他這個理由很好,朱部長不在我們幾個都知道,以為這樣我就無話可說,受理他自己惹出的事來?

  如果他沒說米朵是別人的女兒,或許我也不會那麽難講話的,“那就等朱部長回來,沒必要小題大做,隻是一瓶酒而已,就算很貴,加上你幾個月的薪水,你在看在米朵是你朋友女兒的份上,自己在自掏腰包,另外會所裏幫忙出個小部分,就解決了。”我直接不給雲組長說話的機會,他以為能把我的嘴堵住,沒想到我根本就不同情。


  “這事隻有喵秘書能幫忙。”雲組長拉著張臉,這事如果不是真的隻有我能處理,他也就沒有必要瞅準老板和部長都不在,來辦公室直接找我。


  我靠在自己的辦公區旁,沒有說話。


  雲組長把米朵給瞪了一眼,不是我的眼睛盯著,他的手就要往米朵的頭上打下去了。


  米朵故作害怕的往我這邊移過來,這會我要在坐視不理,就顯得太不近人情了,“辦公室裏除了陽台上的花卉可以少幾盆外,我是想不出來,能拿什麽幫客戶挽回損失。”


  我話說的是難聽,但這是實話,除了陽台上的花卉可以碰,辦公室裏的所有物件都是平文的,隨便一件就好幾萬,幫忙也是量力而行的,何況我的工資還沒有他雲組長高。


  “我怎麽說你好,你自己闖的禍,沒能力解決,嘴巴總會說吧,你倒是講啊,你不講喵秘書怎麽知道,給你想辦法。”雲組長在我麵前把米朵給數落了一番。


  “夠了!”我把雲組長給喊住嘴,米朵扔著笑意在嘴巴裏嘀咕了一句:簡溪,好樣的,罵死他最好!

  我用餘光跟米朵碰下,雲組長可能真的被我給吼住了,神色恍恍的,暗自把自己也給樂了一把,臉上是一本正經的,“浪費我整整一個多小時了,我看這摔了洋酒的事情也不是很急的,那就等客戶投訴了,到時在處理也不遲。”


  “可別--”雲組長這回是真的急了,態度很誠懇的跟我道歉,說是自己沒把人管教好,讓我費心還給我添麻煩了。


  我可不吃他這一套,“說吧,客戶想怎麽賠償?”


  雲組長立即回道,“鮑老板沒讓賠錢。”


  “直接說怎麽賠償。”我當然知道不是賠錢,一瓶洋酒憑雲組長在會所裏幹了這麽長時間,不是沒有錢賠,而是這位鮑老板他不要錢,但要他拿,和洋酒等同價值的物品做賠償,這就難住雲組長了。


  會所裏的洋酒加位也是分檔次的,從主流的千元到經典的過萬,鮑經理送人的洋酒偏偏是白蘭地,隨便一個年份十萬是跑不掉的,雲組長能拿得出這筆錢,卻沒地方賠,對方非要他拿同白蘭地一樣價值的東西來補償。


  辦公室裏的花卉幾萬一盆的也有,五六盆加起來怎麽樣也夠抵白蘭地。


  花卉這東西拿來賠償是行不通的,送禮賠罪還是拿得出手。就算鮑老板喜歡養花,也不能投其所好,幾萬一盆花卉少個一盆都能被發現,好幾盆,這是自己好管閑事,幫了不該幫的人,卻把自己給絆了一跤。


  “我先跟你說了起,辦公室裏的擺件一樣都別想,我是做不了主的,這個你要找平總。”我直接把話挑明。


  “鮑老板的老婆一年前跟人跑了。”雲組長說了人客戶的個人情況,我沒怎麽聽,而是在想,雲組長也是個明白人,我雖然給米朵當了幾個月的秘書,畢竟年齡還達不到,就算有心也是沒用這個能力,會是什麽東西我能拿得出來,還能過了平文這一關的,這才是關鍵。


  他跟我說人家沒老婆,跟我要知道,我能拿出什麽東西補償人家有半毛錢關係麽?


  本來我是想直接把他轟出辦公室的,他講了,“是鮑老板需求過盛,這一年看在錢份上跟他發生關係的,哪一個不是得了婦科炎症?”


  “那他有病應該去看醫生。”我最避諱的就是這些事情了。


  “額……喵秘書,你先聽我講完。”雲組長尷尬的看著我。


  米朵到了杯水給我,我從她手中接過來,大口的喝光,“這都什麽人?”這話我是說給米朵聽的,意思是讓她能擺脫雲組長就趕感覺走人,“難不成不是鮑老板有病,而是精力旺盛,連我們會所那些頭牌都吃不消?”


  “就是這個X生活太強悍了,喵秘書,你懂的可真多!”雲組長接上我的話來,我卻對自己剛從嘴裏說過的話,感到難以相信,真相把自己給一頓罵。


  “喵秘書,你臉怎麽紅了?”雲組長奇怪的看著我燒紅的臉。


  “可能是……”我說不出話來了,眼睛掃到了茶幾上的杯具,轉過臉質問米朵,“這水是茶幾上那個茶壺裏麵到的?”


  “是的。”米朵回。


  “怎麽了,喵秘書?”雲組長問。


  “我茶葉過敏的。”我說,還用手摸了摸兩邊發燙的臉,雲組長有要教訓米朵的衝動,被我給阻止了,“沒事,隻喝了一杯,下午應該就回好的,剛才說到哪了?”


  雲組長也就收手,我總覺得他轉過頭往茶幾出看了下,好像是生起了多心,把他的注意力拉了回來,“你剛說人老板強悍。”


  “鮑老板需要個X伴侶,需要一個能滿足他X生活的伴侶。”雲組長重複的說。


  “這個,你應該找瑪麗姐。”瑪麗是兔媽媽,她手底下的兔女郎全全是三陪的,雲組長怎麽會說隻有我能幫忙,難道是讓我找丁香不成。我說,“丁香姐的情況你應該清楚的,她在待產,不會是讓丁香姐給你出麵,從公關小姐中選個符合鮑老板口味的?”


  雲組長沒說話,我也就當被自己猜對了,“這個主意你可以打消了,也不要抱著讓我幫你說客的僥幸。”會所裏的服務小姐分為服務小姐,這是最低等的包廂服務,之前我體驗過半天。接著是模特佳麗,兔女郎,還有一個就是我剛說的,雲組長想要公關組的人。


  公關小姐是分綠牌和紅牌的,自從丁香有了身孕,不能很好的監管到,轉交讓我帶負責起,丁香就把紅綠兩種牌全取消掉了,現在的公關不坐台,隻服務於商務會員,就算七號樓天字號來叫人,都沒用,這是平文親自答應的,隻有等丁香生了小孩,出月子正常上班之後,紅綠牌在恢複。


  “不一定從公關裏麵選人。”雲組長打啞謎,他是早就想好了解決的辦法,拖到現在也是夠可以的。


  我真懷疑他的這個二樓休閑區組長當的很清閑,所以才整點麻煩拉人一起下水。


  雲組長跟我替到了會所每個季度會員衝卡活動,這個我不清楚的,就從自己的辦公電腦上查找了下,確實有。


  “你是想讓我開張十萬以上的黑卡?”這是我的工作範圍,隻要我這邊沒問題,給雲組長開個聲請單,然他拿到簡楚那裏辦就可以的。


  “你在看看。”


  我又看了遍電腦裏麵的季度會員衝卡的活動,最下麵有個抽獎環節,特等獎是贈送一個X伴侶,價值在十萬附近。


  這個抽獎環節是改動過的,我打了電話問了丁香姐,才知道這是朱貫加上的。


  我知道了,“充氣娃娃?用這個賠償鮑老板的洋酒。”


  “是的,這個隻有喵秘書你才可以。”


  “你怎麽就這麽肯定?”我到現在,連自己要代言的那款產品都沒有見到樣子,讓我幫他從廠裏提個出來,也太高看我了。


  “喵秘書可能不知道,那廠的真正老板是平總吧!”


  我一直以為‘塑料模特長’是薛明的,平文跟薛明隻是生意上的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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