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對友情迷茫
還站在門邊上的我,耳邊清楚的傳來‘哢’的一聲,是門從裏麵被打了開來,我不為所動,連閃開不被看到的念頭也沒有。
腦袋瓜裏停止轉動,呆滯的垂著眼簾在地上,黑色的身影打在了地上,是個女的,然後我才知道有人出來。
“你?”米朵見到我在門外,驚愕的說不出話來了,好在她剛才的聲音及時製止了。
我也是發著愣,張了張嘴卻連簡單的反應也發不聲來。
米朵生怕我被裏麵的人發現,趕忙把我從門邊上給推開,對我做了個‘墟’的手勢,讓我不要說話。
我悵然的睜著雙眼,看著她緊張的模樣。
米朵原本是要走的,因為我出現在這裏,讓她的神情看上有些亂。
她不確定我是剛經過,恰巧被她撞見,還是我已經來了有一回,聽到了她跟雲組長的談話。
見她站在門前,這異常的舉動是不讓雲組長也就是她的父親,從卡座裏麵出來。
心裏蹦出個可能性:她這是在掩護-——我?
“你該不會~~要反悔?”雲組長以為米朵,在門口不走是要改變注意。
“我希望這是你最後一次找我,過了今晚,你我隻是工作中的同事,”米朵在拖著雲組長,“你要是出爾反爾,那麽我也隻能讓會所裏的所有人,重新認識一下他們眼中的大齡剩男。”她放在身後的手在催我趕緊走。
我輕聲的來到米朵身後,抓住她在身後的手,很想說句:“米朵,算了,不要在講了。”可話到嘴邊又含在了口裏。
米朵對雲組長沒有任何畏懼,“你說,讓他們知道,過著陶情適性生活的雲組長,其實是個不擇不扣,連親生女兒都拿來出賣的小人,會怎樣?我想到那時,你是人財兩空,還會在所有人麵前落個臭名。”
這是句句戳中雲組長的短處,即便她跟他不是父女關係,平常生人,也不該毫無畏懼的用‘告誡’的口吻來申飭對方。
可見,米朵是有多想裏麵這個男人是有多痛恨。
說完,她的身子一僵,使了點勁把手從我的手心裏抽了出來,再次將我推開。
我不在堅持,也不想給她帶來麻煩,背過身的往前麵走著,也沒看路就順著自己腳步,轉了個彎碰到了來找我的雪碧。
他可算回來了,我心裏也落了快石頭。
雪碧快步走過來,我見他的頭發上濕漉漉的,身上的衣服也濕噠噠的,出去的時候可不是這副囧樣,便問,“雪碧哥,你身上怎麽濕透了?”
雪碧二話沒有一句,把我拉進了一間卡座,他讓我別說話,還指著沙發叫我在那坐著,更沒有讓我回避一下,就這麽當著我的麵,把濕了的衣服脫了下來。
他這點跟宇峰一樣的,是不是男的在女生麵前,想要更換衣服都很隨意,理所當然的,也不會覺得這樣會讓對方尷尬,也不會讓他自己不好意思?
簡楚我就不用說了,這人性格缺陷,做出讓人理解不了的事情,也是沒辦法的。
宇峰這個人平時很注重形象,舉止間也嚴謹,半年的時間,我對他心生的芥蒂,不知何時開始在慢慢的縮小了對他的防備,總會時而的看到他當著我的麵換衣服的景象,我好像已經習慣了。
而雪碧,他?
還好他裏麵有穿了打底的,要不然我這夜裏肯定是合不上眼睛,會自尋煩惱的難以入睡。
這時,有員工給他送來了黑色的職業套裝。
來的是個男的,我也就沒有那麽見外,打消了腦袋裏複雜的比較性。
坐在沙發上的我,不安的攪動著手指頭。
雪碧一邊套著男員工給他送來的衣服衣服,一邊講著,“雷陣雨,跟瀑布似的。”他把換下了的衣服放在了男員工手上。
這男員工沒有在場的話,雪碧應該是在跟我說話的。
這樣我也就當他在跟我們兩個說話,“那下的是挺大的。”
男員工倒是安靜的原地站著,不做任何回應。
我也沒覺得哪裏不對,隨意的四處看了看。
“你去把朵兒叫過來。”雪碧指著他說。
男員工點頭,“好的,”他看向了我,這一眼,把我看的心裏咯噔了一下,“那這換下了的衣服,是拿給喵小姐,還是放這裏。”
我總忽略了,在其他人麵前,自己和雪碧是情侶的關係,雪碧換下來的衣服,理應我拿著的。
我臉上掛著尬笑,正要伸手把他手中的衣服拿過來,“給我吧。”雪碧手臂向他伸了過去,把拿過來的衣服丟在了沙發的另一邊,待員工出去他也大步的走了出去,把門從外麵帶上了。
我就這麽被雪碧給晾在了卡座裏,這也太莫名其妙了,他都回來了,不該讓我回去麽,把我一人‘關’在卡座裏也不講原因。
心裏泛著嘀咕,對沙發上放著的衣服褲子看了看。
這樣放著很容易發黴掉的,我過去把衣服分開來,鋪在了沙發上。
這樣可以在空氣裏晾回。
然後,聽到兩聲敲門聲,過去開門的時候,我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離12點還有半個小時。
心裏一個不好,要是在繼續呆這裏,回去肯定是要碰見宇峰的。
來的人是米朵,我多少還是有些吃驚的:她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我們兩個在沙發上坐著,都保持著沉默,後麵是我這個話不多,也不會講話的人先開口了,“你,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問完,忽然想到了雪碧對男員工交代的話,雪碧不是沒來由的把我‘關’在這裏,而是,讓我在這裏等米朵。
雪碧應該是知道,宇峰外麵回來一般都在十二點的,這個時間,應該讓我走的。
除非是……我的思緒被打斷了。
“簡溪,讓你笑話了。”米朵情緒低落,這是我很少見到的。
“米朵,別這樣說。”我摘下臉上的麵具,眼眶早已紅了,“你為什麽會在這裏上班?”心裏已經有了答案,還是忍不住問了她。
“哪有,這麽多為什麽,當然是養活自己了。”米朵說的很輕鬆,在我看來,她是有心不說的,反過來撫慰起我來了,“我現在什麽情況你都知道了,你說這份工作對我來說需不要?”
我一時間不知做何回答了,抿著嘴唇,低眉的打量著她身上黑色裙裝。
跟在校園裏的那個活潑開朗的女生,完全就不一樣了。
這樣的米朵,讓我突然聯想到我接觸過的一個人。
剛開始,我被羽凝柔美的外表給蒙蔽雙眼,她的乖順可人,都是做給很多人看的。
那麽米朵呢?我難道要重新認識她麽?
我和她之間的點滴,一幕幕的湧現在腦海裏,她對我的關照各種好,不是假惺惺就能做出來的。
我們一起在鄉下度過周末,她不是個小氣的人,但因為陳嬌開玩笑的讓她抽支煙,她就翻臉。
討厭抽煙的米朵,會選擇在酒吧裏工作?
我們還在校園一起的時候,我還開玩笑的說她,是不是在談戀愛。
而我那會是沒有任何依據。
現在,有了。
她房間地上出現的幾個煙頭,隻能是別人,跟她的關係要好的程度超過我的,隻會是異性。
戀愛這事也保密?
這種友情,讓我用何種心態去理解跟接受?
她被人弄暈,差點失身,還被強製的與多名異性拍了不雅照,不但如此,又被人抽血被注射了抗生素,這些全都是因我而起。
米朵對我沒有任何埋怨,連恨都不曾有過。
兩個人的關係就算在好,也會因為對方給自己造了多次無法言語的傷害,遠離對方。
而,米朵卻相反,她不但沒有跟我絕交,還一如既往的跟我好。
當我發現她對我的好,都帶著不為人知的秘密起,開始迷茫了。
米朵那是在為我犧牲,隻有為另一個人犧牲,才可解釋她不願跟對方親訴委屈,讓對方自責內疚。
這裏麵肯定有什麽我不知道的,已米朵大大咧咧,不輕易吃虧的性格,哪來的寬宏大量?
米朵注意到我一直盯著她身上的衣服看,不好意思的把手搭放在了露出的大腿上,“你可別把我想成那些啥小姐的啊,我隻陪聊,呸呸呸,我這嘴,還不都是因為你,害的我胡說八道了,剛才我要是利落的走掉,你是不是還要呆在那裏,等那個姓雲的發現?”
額!這跟我要知道她為什麽在這裏工作,完全就不是一碼事。
米朵是在跳開話題,我想著,算了,隻要雲組長不是真的追求她就可以,至於她跟雲組長原本的父女關係?
怎麽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連個稱呼她都是帶著滿目的憎恨,就好像仇人一樣。
從米朵的身上仿佛看到了自己某個時候的影子。
“聽說你在給什麽大老板當秘書,還習慣麽?”米朵問起了我的情況來,她的一句聽說,讓我嗬嗬,心裏明白就可以了,表麵上回著,“哪有什麽習慣不習慣的,我這人適應能力很慢的,腦袋也不聰明,能在大老板身邊,怎麽說呢?”停頓的想了想,挖苦的笑道,“是我的狗屎運吧!”
米朵此刻到是認真的看著我,我的每句話她好像都很有心的聽進了心裏去,把我給抱住了,我感受著她胸/前的起伏,還有她肩膀在顫抖,“簡溪,我剛才不小心,把吧台上沒有調好的酒當水喝下去了。”
吧台上是有雞尾酒,是客人點的,後麵他又不要了……
我也就忘了處理掉。
“你喝醉了?”我摸了摸她的臉,比正常溫度高了很多,並沒往那抗生素的事情上想去,隻是讓她在沙發上躺著,我見卡座內有飲水機,想著泡杯檸檬水給她醒酒,問了她要不要喝點水看看,米朵卷縮著身子,說:“喝了也沒用。”
這個樣子,讓我意識到,跟我身體裏藥效過去是一個狀態的。
她的聲音是從牙齒縫裏麵嚼出來的,我隻聽到一個‘喝’,就到了杯溫的給她送過來,“來,喝水。”後麵的話還沒講出來,我有些惘然的向身後倒退了兩步,手中一半的水灑在了自己的袖子上。
米對她把裙子給擼上去,露出了半身的春光……
“簡溪,幫我拿下包裏的東西好嗎?”
米朵讓我幫她拿的東西,是支黑色的口紅,但它並不是化妝品,而是仿真的用品,用來幹嘛的,我從薛明哪裏見識過。
我沒有給她,而是把蓋子打開然後拿在手上轉動了一下,想起了一些畫麵,直接把裏麵的電磁給拿出來,丟盡了垃圾桶裏。
“你等著我,我去拿藥,忍著。”我帶上手機,不是很放心她,要是我剛走她就爬起來去撿電池……
為了以防萬一,我連著電池和口紅一起拿手上了。
米朵的一句話,讓我不得不把這兩樣東西安裝好,還給了她。
這是我生平第一次,坐在跟自己幾乎有相同經曆的女生的對麵,閉上眼捂著耳朵,咬著唇的等著她在沙發上,用那支可以代替藥物的‘口紅’,幫她快速解決掉身體上過旺的羞愧反應。
我擔心米朵把沙發弄髒,隻能抑製內心的抵觸,睜開眼睛,去拿了卡座裏的抽紙,把垃圾桶也放到她邊上來。
“簡溪,幫幫我,嗯?”米朵一隻手把我給抓住。
我就像看到了‘可怕’的事情,閉著眼說,“米朵,實在不行,我去拿藥。”
“來,你幫我,這樣快點。”米朵把‘口紅’放到了我手上,透露,“過了十二點,時間就會很漫長的,我這樣說,你懂我的意思麽?”
“米朵……”我沒有辦法的把眼睜開,拿著‘口紅’的手顫的厲害,為了不讓她身子繼續難受下去,也擔心著雪碧隨時進來……
我壓製著心裏上的反感,打開震動,還未準備好怎麽下手,隻停留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下麵我就陷入了不可描訴,令我汙穢的情景裏。
我隻負責握著口紅的底座,都是米朵自己來操作的。
幾次的低吟聽得我渾身都麻來了,手上黏糊糊的,很想抽開手,用水衝幹淨。
“別亂動,快了。”米朵摁住了我的手,我的手發麻的失去了直覺,握著的‘口紅’底座沒有任何感覺,但我知道,我不小心把口紅給了推進去。
然後,我的手臂被兩隻大腿用力的夾住……
“啊……”米朵慢慢的把腿分開放了下來,人就像倒在沙發上,臉上紅潤還爬滿著一層薄薄的汗顏,喘著氣,“一分鍾就好。”
“嗯!”我就想看了碰了肮髒的東西,渾身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疙瘩,拿開手,轉身來到飲水機麵前,又走回來,拿了垃圾桶過來,彎下身來,打開保溫鍵衝洗著雙手。
然後一遍又一遍的揉搓著每一根手指頭,垃圾桶裏的水溢出來了,我才停下來。
心口起伏的波動很大,腳底似固定在了木地板上,拔不起來了。
“辛苦了,趕快去休息吧。”是雪碧的聲音,他有些驚呆。
我注意力在渙散,隻知道進來兩個人,另一個也認識,隻是目光沒有焦距。
“簡溪,你站在飲水機前幹嘛?垃圾桶怎麽這麽多水?”
這人是先走進來的,他是來找米朵的,“我正好也在這裏,順便接你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