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我總要蛻變的
我的身|體幾乎是被薛明給看光了.……
我本來就已經糟透,對自己的身|體無時不感到厭惡,討厭被男的盯著,更別說是被一個男的脫光,還拿著手機對我的身子拍照……
原以為遇到的簡楚是禽獸,沒想到離開部落之後,還有比簡楚更加無恥的人。
簡楚他要不是有X障礙,每次在他想脫我衣服的時候,緊張的就會做出很奇怪的舉動來,跟薛明對我的淩辱比起來,簡楚的這些不三不四的行為,我已經很牽強的忍受著。
簡楚他除了背著我在瞎搗鼓他自己那玩意,然後快要發泄出來的時候,就把那些惡心的液體噴到我身上之外,是不會侵犯我的身/體。
可薛明不一樣,他是個心裏健全的男生,正常的心理需求非常旺盛,這可能就是所謂的荷爾蒙爆發的年齡階段。
薛明對有好感的女生都會采用流氓的手段來發生關係。
很多女生都還喜歡薛明待她們的方式。
而我昏迷之後,除了被他扒光衣服拍照看光之外,有沒有遭遇了不可描述的事情,自己真的沒有任何印象。
唯一能清楚的是,床單上的血跡並非失身的象征,而是我來月事了。
給我發彩信的沒有顯示用戶名,但我大概已經猜到是誰了。
除了薛明還能有誰,現在我可以肯定的是,羽凝除了我濕身的那些照片,最想要‘落紅’的照片,她沒有。
薛明沒有發給她,反而是事隔了個把月卻發給了我這個受害人。
還偏偏是在他給我多提了一個合作條件,發我照片。
這分明是在威逼我,如果我不照做,這些照片很有可能就會流傳出去。
我在這條彩信下方回了句:你到底想幹什麽?隨後我將彩信刪除。注意到接收的彩信是被智能攔截了,要不是我剛好聽到鈴音,也就不會點進去看的。
手機裏的這個功能什麽時候有的,我也不清楚。
沒想到的是除了今天的這條彩信之外,羽凝給我發了很多條短信,看上麵顯示的時間,距離現在也有十來天了,也就是在兩校聯誼會舉辦之前發來的。
我之前有跟羽凝發過短信,也接收到過的,有些想不通她的短信怎麽會被自動給攔截了。
信息上,羽凝除了問我在哪個教學樓,就是問我宿舍。
本來不想繼續看下去的,心裏麵在作祟不看又不行,也就把剩餘的幾條也看了,都是在催促我跟她去抽血化驗,還說我不回她短信是不是在怕她?
這些信息發來的時間,距離兩校聯誼會還有五天這樣。
最後一條,羽凝給我三天時間考慮。
看來,她是事先給過我機會,沒有收到我的回信,所以她才會借用聯誼會,送了這麽大的意外給我。
哎……
我咬著唇在這些被遺漏掉的信息上逗留了下,就進了洗手間把衣服給穿上,照著鏡子,用手把自己著醜陋的蘑菇頭用手順了順,雙手撐在洗臉池兩旁,重新的抬眼看了鏡中的自己。
臉莫名奇妙的很紅,心跳還在加速,聲音幾乎可以讓自己聽到。
我往身後退去,後背不留神的撞上了瓷磚牆上,腦海裏浮現了自己被薛明摁在浴缸裏的畫麵,我的腳步開始慌亂了起來,連洗手間都沒有弄幹淨,就搖搖晃晃的走了出去,拖著赤裸的腳握著手機,便往屏風處走去。
丁香給我把衣服放客廳沙發上有沒有離開,我也不知道,就這麽轉到屏風後從簾子裏穿了進去。
“來的真巧,過來幫幫我。”
什麽聲音?一時間我沒了狀態,丁香的聲音也沒聽不出來了。
丁香幹脆來到了我麵前,“我說傻妹子,是不是還沒酒醒?”
我拉回了思緒了,眼前的丁香正拿著把軟刷子,她身上上衣扣子是解開的,露出了白花花的深v來,特別飽滿,“丁香姐,你,你這是?”
裏麵並沒有其他人,這衣服是丁香自己解開的,幹嘛要這樣做,我很是不解,也覺得十分奇怪……
“嗬,原來是發呆啊。”丁香好笑的瞅著我,沒有半分難為情。像她這樣沉淪在會所裏混飯吃的人,衣衫不整的形象是最正常不過的,何況她上衣隻是開著,並沒有不穿,是我自己少見多怪。
我猜想,丁香大清早過來不會是來看我的,她進來就直接去了房間,該不會是在等宇峰?
“丁香姐,你這是?”
丁香把手中的刷子遞給了我,“拿著,快點幫我後麵上藥。”她說著,就將上衣脫下來,朝著床走去。
我低頭研究了下刷子,“上藥?”以為是刷什麽特別物件用的。。
“別磨蹭了,趕緊的。”丁香回過頭來催了我。
我看到她臉上的紅疹消退了很多,可是後背上反而出現了紅色的小疙瘩,一塊一塊的,跟臉上那些好像有些區別,丁香還用手在背上抓撓。
丁香一早來包房那不成是為了上藥?
因為在整個會所裏頭,隻有至尊房這裏是最保險。除了丁香能隨意進出,任何人都沒有這個特權。
以至於,很多小姐都把丁香當成眼中釘,表麵上巴結丁香都是惺惺作態,背地裏都巴不得丁香公關經理這一職務是她們的。
所以任意的包房包括小姐們和她自己的休息室,都不安全,是很容易被知道的。
隻要一個人傳出她身上的這些狀況,就會有很多亂七八糟的說法,丁香怕的不是這些流言,而是不願稱了有心人的意。
昨天我看到丁香也是像現在這樣趴在床上的,宇峰那會在場,其實是個巧合。
丁香把她前天晚上陪客的經過跟我大致的說了下,跟雪碧講的完全吻合。
她臉上的紅疹是因為酒精過敏,這是在懷孕之後才有的症狀,之前不會。
給她灌酒的那些客人之所以難纏,都是薛明帶過來的常客,也就是之前我在二樓男子SPA館見到的那些中年男人。
“你現在身子沒事吧!?”我關心的是她肚子裏的小生命,光聽她講的心裏就發慌了,何況那些老男人我也算接觸過,各個都是色鬼。
“還好雪碧來的及時,我就被灌了一杯,後麵我叔也來了,那些人總要給個麵子的……”
看來平文還是挺照顧丁香的。
我的心裏居然會因為,丁香提到了雪碧,像小船一樣的悠蕩著,還有絲異樣的竊喜:宇峰知道丁香出事卻沒有出麵,反倒是讓雪碧過去,那也就是說丁香在宇峰心裏其實是沒有任何份量的,他們的那些親密的互動,隻是掩耳盜鈴罷了。
丁香前個晚上的遭遇,對她來說是非常倒黴的,她還給我說了宇峰為什麽會恰巧的在我進來時也剛好過來,那是因為她發現自己不僅被下了雙倍劑量的藥,除了無法克製身體裏的內火外,擱在一邊的手機被人下載了病毒軟件,自動鏈接某社區的裸聊視頻。
“病毒軟件,還有這個功能?”宇峰給我的電腦信息常識裏麵,有提到過,是一種惡意植入計算機裏麵的代碼程序,造成電腦不能正常工作甚至癱瘓,就是沒有控製程序工作的病毒軟件。
“你不知道沒有見過的科技多了去,以後你就不會這麽驚訝了,因為你總要蛻變的,總不可能永遠隻在小黑貓的影子下跟在小爺身邊。”丁香說的也太深奧了,我完全就吸收不了,尤其是她後麵這句,怎麽聽上去,好像是在跟我說,我這輩子都必須要跟在宇峰的身邊。
人的一生中,隻有願意跟自己走在一起的那個人,一輩子才會有。
我活了十六年,回望部落裏的十一年,以及在父母身邊那模糊的五年,形單影隻就是我的寫照,過去,現在亦是如此,未來.……這個時間沒有期許,它太遙遠了,以前我在部落裏唯一憧憬的就是城市裏麵的生活,所以才沒有那麽脆弱的跟這個世界說再見。
現在,憧憬的,向往的就猶如握著五顏六色的氣球,手鬆開,氣球一隻隻的向天空飄去,越飄越高離我的目光隻會遠的遙不可及。
我不是宇峰的什麽人,就算我拿掉了小黑貓的頭銜,也隻是個三無產品,試問像我這類的人,能留在避風的港灣多一天就太不易了,哪有丁香誇大其辭說的那麽美好,簡直荒謬。
塗在丁香身上的藥膏不能直接往身上抹,需要先放入電子香熏爐裏麵,低溫將膏藥溶解,然後過半小時等到藥味慢慢的在空氣裏散發出來,才可以開始上藥。
是需要用刷子沾上溶解的膏藥往身上擦的,我偷偷的用手指試了下香熏爐裏麵的溫度,是很溫的,覺得用刷子不是很方便,還會浪費掉很多膏藥,就跟丁香說,“我還是用手給你抹吧。”
丁香不同意,說手上是最容易傳送細菌的,沒有做好消毒措施,就會讓感染紅疹,還會嚴重起來。
還好我剛在試溫度的時候,丁香沒有看到。要不然被她發現了,這好不容易花了半小時溶解出來的膏藥那可就要廢了。
雖然聽的不順心,卻又不能表現在臉上,隻能應和著,說,“那是刷子安全又衛生,還能起到止癢的作用。”
我的回答讓丁香較為滿意,她將上衣脫光趴在了穿上“那就開始吧,下手的時候手感不要過硬了。”
這張床也就隻有丁香敢睡!
“知道了。”使用刷子的力道我能把握,至於丁香說的手感,讓我心裏很沒底,刷子是用來輔助的,又不能代替手給她按摩打圈。
手感完全就是靠刷子上的軟毛來代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