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甩錢 諷刺
為了不讓小爺看出自己的不對勁,我沒有捧著頭疼的腦袋,而是把手背過身後,用力的往自己有肉的地方掐出痛來。
我咬著牙關忍著,眼底要流出的眼淚也給我及時止住仰了回去。
小爺並沒有在我臉上停留過多的目光,看他側身而立的樣子是不想我在這裏多停留了。
可我清楚自己的處境,就算我現在能東倒西歪的走出去,沒有落腳處能去哪?
回七樓天字號乖乖的陪羽凝的學長睡?
這是絕不可能的!
過度的焦急,讓我整個人毫無征兆的,噗通一下的撲在了地上,手臂和臀部下方的骨頭磕在硬邦邦得地坪上疼極了。
我的臉由於自己失態造成的出糗而難堪的紅了起來。
“哼……”小爺終於有了情緒,光聽他這聲冷哼我就嚇得,手足無措不敢從地上爬起來。
“拿上錢給我馬上出去!”他的語氣也加重了些,又從他的錢包裏抽了幾張鈔票拿在手上,朝著空中扔去。這近看我就被他冷傲的氣場給鎮住了,忽視了多張百元大鈔紛紛從我頭頂飄下來,落在了我周身邊。
隻是小爺的五官…我哪敢隨意的去瞄上一眼,隻能從倒映的地麵上看到了大概的樣子,麵龐清俊不參雜任何情緒色彩,就好像剛才那個淩厲口吻的人不是小爺,隻是我的錯覺,又或者我聽錯了,但此時丟在自己可以伸手就拿到的這些錢,又怎麽說?
這分明就是甩錢讓出洋相得我從他麵前消失。
可我也不想這樣的,我被灌了不明的藥,雖然丁香姐給我吃了醒神的丸子,但我身體上的狀況隻有自己最清楚了,丸子的功效很有可能失靈了。現在的我就像沒有骨架的軀體,不是能夠憑著意誌力就可以掌控自己的行為舉動。
就算我對錢沒有概念,也知道他這樣的態度對我一個年僅16歲的我來說,那是在侮辱我!
我不是沒有被侮辱過,那些人把我當成滿足他們私欲的交易物品,裏麵有打小對我苛刻的阿婆,因為簡楚的不爭氣,她把我給賣了-——
被一個把自己當童養媳,又因為自己孫子不會行房的阿婆,認為這十多年她供我吃住,就連學堂也可讓我旁聽,現在該到了我回報她養育之恩的時候,卻沒想到她表麵正常的孫子,卻癖好跟充氣娃娃進行X生活。
這對於即將步入晚年的阿婆來說是家門不幸。
所以這個不幸必須有我來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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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小爺對我的諷刺是很正常的,我隻是個來曆不明出現在他的包房,唯一的目的就是借著他的屋簷躲一躲。
在會所這種地方,客人往服務小姐身上撒錢是常有的事,因為隻有客人開心才會這樣一張張的往你身上拋。
這種獲得錢就是小費。
但是對於最低級的包房雜工服務小姐來說,她們隻有基本薪水外加開瓶費,小費想都別想,一般雜工姿色普通,地位和古代的婢女差不多,不僅要看客人臉色,隻要地位高於她們的服務小姐都可以欺負她們。
而我隻是個冒充的服務小姐,居然能收到小費…對於別人來說,我這是走了狗屎運。還是雜工裏麵唯一一個收到客人小費的服務小姐。
可我沒有半分喜色,心裏不是滋味的感覺很強烈,連可以把情緒偽裝起來都做不到。
地上這些錢,對於小爺來說隻是用錢打發一個碰了杯子不會跟客人致歉,故意在他麵前摔倒,討要小費死皮賴臉的打雜小姐。
可對我實誠有沒有心眼的人來說,我不能拿這些錢,就算他說是給我的醫藥費,一張也有的多。
抬眼對上他麵無表情的側臉,我想告訴他我隻是個冒充的,可話到嘴邊我還是沒能坦蕩的開口,把地上的錢一張張的撿起來,從地上已非常糟糕的姿勢爬了起來,把手中捏這的錢放到了邊上的櫃子上,沒有任何的不舍,心裏對自己這樣的做法隻能苦澀的笑笑:你還真缺心眼,不要白不要,拿著這些錢也能在外麵維持幾天,現在看你怎麽辦.……
我拖著灌了鉛的雙腿從臥房裏走了出來,沒有三兩步,兩眼迷離隱約看到外麵的門,被人打開,露出了一道白光縫隙。
開門的動作非常小心,等過了會,外麵的人應該是確定這間房沒動靜,就很不禮貌的把門推了開了。
有人影朝著我走過來了,此時的我人難受的靠在屏風上,朦朧中二鍋頭的臉慢慢的放大在我跟前,衝我笑得得意,“看不出來膽夠大的,還真在這兒,差點被丁香那娘們給騙了!”
我真希望包房內還有其它可以離開的門,可是出了門口的那扇門,我連藏身的地方都沒有,隻能向屏風那靠去。
“呦呦呦,你這意誌夠堅強的。”二鍋頭看著有氣無力的我,眼底溢出了異樣的光,指著我就是一頓警告,“別指望跑,乖乖的聽話還能把你養得白白胖胖。”說著他的手就鉗住了我的鎖骨,還用跟手指撩開了我的肩帶,驚的我隻能肩膀發抖後背緊貼在屏風上。
我抬起無力的雙手想要阻止,卻被二鍋頭給威脅住,也不忌憚這間客房內的主人,這張嘴巴非常臭,“不想我把你這裙子撕了給我乖點。”
我慫了,身上除了這條半透視的黑裙沒有其他的衣服,二鍋頭不像是嚇唬我,他的手指就在群子的肩帶上,還沒等我碰到他的手裙子就會給他扯掉。
見我不響,他的臉湊到了我肩膀上,一股難聞的酒氣撲了過來,我很被動的用眼神斜視著他在我身上貪婪的目光。
我現在連站都站不穩隻能靠著屏風支起自己的身子,反抗是行不通,那隻能動腦子自救,我焦頭爛額的在腦袋裏尋思自救的辦法,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簾子內的小爺。
死馬當活馬醫了,就算這小爺也不是好惹的主,總好過被二鍋頭帶回去,“你想幹嘛,我,我可是丁香姐領過來給這位爺服務的……”
我的話明顯底氣不足,說到後麵聲音開始發抖了,連自己都聽出是編的,二鍋頭怎麽可能聽不出來呢?
“哈哈哈哈!”二鍋頭大笑了起來,單手摟上我的腰,就能讓我動彈不得,他下麵一直往我肚臍眼的位置上頂著,他的身板很瘦,如果我身體沒有女孩子的發育特征,此時兩個人貼著的身子可以說是兩塊木板,要是在發生些身體上的抨擊,吃虧的也還是我一個。
況且這種觸碰,除了想解決生理需求還能是什麽?
我很害怕二鍋頭真的會在這裏就把我給辦了,因為不是所有男的都和簡楚一樣有X障礙。
可這眼下,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小爺的身上,但,似乎我剛才求救的信號對小爺來說,隻是個笑話。
我沒有任何價值,他憑什麽出來幫我。
屏風後麵的臥房裏,小爺果然對外麵的動靜不聞不問,連露個臉都沒有,仿佛剛才包房內他用錢打發我這個‘服務小姐’都沒有發生過。
就連他這個活生生的大男人也隻是我眼花繚亂看錯了。
這間VIP至尊房裏沒有客人,是我的錯覺,應該是這樣。
要不然這天底下怎麽會有像小爺這樣的人,耳根清淨到連自己的地方被人不打招呼就闖入搬弄是非,都可以坐視不理。
何況二鍋頭還恬不知恥的把小爺也給汙辱了,“那你被這位爺給操了沒?沒有哥哥我幫你解解渴。”
“你——”我的雙手在發抖,力氣一點都提不上來,而且二鍋頭的眼睛很雞賊,總能看到我的小動作,但他不會揭穿,隻會把一隻手探到我裙擺處,對著我就是似笑非笑。
他的手很嫌惡的在我的大腿上摸著,這種感覺很不好,我的雙腿不停的打著哆嗦,非常懼怕這隻摸在我腿上的手忽然就做出令我不敢想像的事情來。
二鍋頭這是在脅迫我,讓我乖乖就範的做個木頭人,好讓手淫的他找些快感。
就算他不把這裏的小爺當回事,那薛明呢?
我就不信沒有人能讓他忌憚,“薛——少,你?”我故作吃驚的對著門口看去,其實門外一個人都沒有,這片區域也隻有這套VIP至尊。
二鍋頭摟著我腰肢的手直接放在了,隔著一層雪紡的背部,便把我內衣搭扣給解開了,我身前一涼,心裏罵道:該死的!他在電梯裏就想解我內衣來著的,現在讓他得手了.……神情慌亂的攏著腦袋,用手捂住要掉下來的內衣,他還戲弄我,在我大腿上的手快速的抓住了薄紗,帶著一抹譏笑的把裙擺處的薄紗給扯斷了,隨意的往地上扔去。
“看不出來你挺能編的,小爺編完了,輪到薛少了啊,你還是挺聰明的嘛,可惜啊,薛少對你不感興趣.……”
他帶著酒氣的嘴湊到我耳根吹起,特別難聞我都想吐了,還弄得我汗毛倒豎,至於說了什麽自己已經沒有不在常態的範圍裏了。
我瞳孔驟然的縮緊,看著二鍋頭辛災惹禍的樣子,心裏就發毛,額頭上開始滲出熱汗,從頭到腳的血液也翻滾了起來。
頭頂一陣眩暈,麵前的這張獰笑的臉出現了晃影,雙腿被電擊過般的讓我的膝蓋彎曲的就要著地時,天花板上倒掛著的水晶打燈亮了起來,把整間淺淡的包房照的很亮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