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是催情藥
竭盡全力的我也無法從他們的手中掙脫出來,我被死死的摁在沙發上。
羽凝站在鏡子前重新補妝,抹上了水潤的唇膏,提著包拿著那份交易單,走了過來。
然後從包裏麵拿出了一小瓶紫色液體,與礦泉水混在了一起,等液體均勻之後,她繞到沙發後頭擰開瓶蓋,把水全部灌進了我的嘴裏。
我使勁的搖著頭,即便喉嚨,鼻子被嗆得難受,很多的液體已經流進了喉道,這種無故被人壓迫欺淩的恥辱,早已把我麻木的心痛給冷卻了。
可我的意識裏不甘心,絞盡腦汁抽絲剝繭著,類似賣身契上的十萬塊錢。它對於我來說是天文數字,既然會有人花天文數字,買我這個打小就給父母拋棄,被部落裏的村民認為是災星,會給人帶來厄運的人,也死過一回的人,買我上床,不嫌晦氣?
我死灰的心再次燃了火苗,自己不會耍心眼那就故作順從!
於是我忍受著被幾雙不帶任何同情心的手,把我的雙腿雙腳給擒住造成的痛楚,含著沒有溫度的淚水求饒道,“不要.……不要……不要給我喝,我答應你一定會讓你滿意……求你,求你,不要給我喝這東西。”
“姐,我這是在幫你,喝了這個你就感覺像做夢一樣,還會很享受。”
羽凝叫了我一聲姐,讓我清醒的腦袋頓時迷糊起來,神智有些失常的收起了針紮的意念,仰著滿目的淚痕凝視著,她這張冰清美麗的臉蛋。
我以為會有轉折,她會在一聲姐的份上,讓人停手的。
然而.……
她讓給我灌藥的人動作快點,把剩餘的半瓶藥往我嘴裏到,不單單這樣,還讓掰開我嘴巴的男生把我的嘴巴捂上,帶著不容置疑語氣督促他們,必須讓我把液體吞下去。
就算我的鼻子被這種液體嗆得難受,無法緩解,哪怕我嗆咳的要命,眼眶泛紅,對於她來說隻是在欣賞一個卑賤者在溺水中垂死掙紮的精彩表演。
粗暴的蠻力把我嘴很用力的捂住,隻覺得腦袋瞬時缺氧,胸口悶痛,我的臉繃的很紅估計是紫紅的,自己堅決不把嘴裏的這些液體咽下去,但是液體仿佛氫氣要從我的上頜骨撐破開來,最難受的就是此刻,不知道能堅持多久……隻是幾秒,捂住我嘴巴的人不耐煩起來了,幹脆把我鼻子給捏住。
連僅剩周旋的能力都沒有了,隻感覺到空氣失真,伴著心悸乏力,以及胸腔上傳來的刺痛,這比經曆了活人入殮儀式還生不如死,那會身子雖承受額外被泥漿封住的重力,遭受火烤,但我求生的欲望並不強烈。
那時候認為死就死吧……
但我卻是短暫的休克,之後活過來了。
難道這就是我的劫後餘生,讓我在人與人之間的私欲裏被當作利益的交換物,隨意的轉來轉去?
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年紀相差不了幾歲的人,用逼迫強行的手段折磨著,備受雪壓欺霜的我,難道我離開部落的代價就是這樣被無望的給任何人擺布麽?
心底發出了擲地賦聲:就算所有人冷酷淩虐的打擊我,我簡溪也要含垢忍辱的活下去,要好好的學會生存。
這個時候,我隻想著讓時間快點過去,他們總不可能都待在這兒。
況且羽凝現在拿著包,很明顯她要走,這三個人也就是她在的時候聽她的,隻要走了他們肯定不會對我那麽上心。
羽凝能走掉,那我的處境多多少少會有漏洞可以鑽離出去。
隻有出去,逃離,遠離這些人是我目前最希望最想做的。
其它的什麽人格,尊嚴,顏麵都不重要,這些現在在乎能怎樣?它已經被這些跋扈的人頹靡掉了。
我隻是個弱者,心坎已堵,那就學著低頭。
管它是什麽藥已經流進肚子裏,嘴裏這些,嗬嗬……死不了就行。
他們見我安靜下來沒有在針紮,才放開了我。
我整個人的身體頹廢無骨的攤倒在沙發上,一隻手掛在外麵,眼睛無神目光呆滯的落在羽凝身上。
她拿著筆在交易單上三兩下寫著什麽,然後從包裏拿出印泥,就把我的大拇指往印泥裏麵按。
我困頓的看了眼羽凝,看樣子她是想我在她寫過的交易單上留下指紋。她剛才寫的是附加的違約條款,依她的意思隻要跟他學長上床,這條款就不成立,否則會很有趣。
我眯了下幹澀的雙眼,掀開有些痛癢的眼皮,想要看清她寫的條款,發現眼前模糊昏花且看不大清了,於是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沒多會感到自己身體裏的血液好像在躁動,整個人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倒下,我隻以為是剛才在抗拒被灌藥,情緒太過激動讓體溫上火又導致自己消耗太多的力氣,才會這樣,並沒有往那藥上想。
我的指紋也就是再這種神誌不清的狀態下印在了這張交易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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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鍋頭你把她送到七樓紅寶石,記得別送錯房了……”
接著隱約的聽到羽凝再吩咐三人什麽事情,隻留了一開始帶我進包房的這個男生,負責把我帶到七樓。
金典會是江城高端私屬娛樂會所,明麵上這是商業會談,聚會的最佳地點,其實這裏是個金屋藏嬌追尋女/色的獵豔天堂。
而,二鍋頭要帶我去七樓紅寶石,是金屋藏嬌中的天字號。羽凝從包房出來時,讓二鍋頭把我眼睛給蒙上。
二鍋頭嫌麻煩的用手指著摁著腦袋的我,對羽凝說,“你也太小心了,她這樣子能往哪跑?”
“那好吧,我先出去,過兩分鍾你在帶她上去。”
聽到噔噔的高跟鞋從耳邊由近傳遠,便知道羽凝已經離開了包房。這麽說來現在邊上隻有二鍋頭一人盯著我,那我逃跑的幾率要比三個人在場大很多。
很好的機會擺在麵前,我也很快的想到了甩掉他的辦法,那就是等他帶我出去的時候,我伺機就拔腿往外麵衝,隻要我動作夠快,應該是可以把他甩開的。
隻是,我發覺了自己身體,好像被某種不明的生物給強占了,我的行動力受到了阻礙,非常不自如,還需要人攙扶才能讓自己已正常的姿勢走路。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二鍋頭的手攬上我的腰,借機把手滑倒了我腰肢下麵,抓了一把我的屁股,我甩不掉他的手也沒能力和他周旋,這個虧隻能吃了。
接著帶著我朝包房門口走去,嘴裏像是自言自語著,“這藥效夠慢的。”
可我聽到了另一層意思,他說得藥很有可能就是剛才給我灌的那種液體。
該不會是和部落裏的兩婦人在我麵裏放是同種迷藥吧?
我把身上的不適狀況和迷藥昏倒前的那種感覺做了比較,發現除了頭昏眼花狀況是一樣的,自己身體的溫度好像在升高。
我突然意識到這不是迷藥,倒像是可以起到身體亢奮不能自拔的催情藥。我對這種藥的了解是來自簡楚給我看的小黃本上,上麵就有說到。
完了!
身上明顯的熱來,心裏倒抽了口涼氣,而我已經被二鍋頭帶進了電梯,錯失了跑走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