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六章 明白原委
進行了單向通知會議，也就是清理了門戶之後，程遠就不再理會其他，繼續以刺殺事件為引，提高了整個公司的警戒級別，開始了閉門謝客。也就是說，除了極個別的人，其他人這個時間內都見不到程遠，就連他的未婚妻文靜也不行。
之所以如此，是因為程遠知道，接下來他要做很多事情，這些事情都很隱秘，少一點人知道，就少一點牽挂，不管對誰都好。
重新回到休息室之後，程遠就開始一個人閉門靜坐，繼續溫養自己的領域。雖然通過獨自靜坐以及放空心靈的做法，無法突破領域層次，但卻可以讓心靈的力量更加強大。
說起來，領域力量雖然強大，但這就好比是計算機超頻一樣，每使用一次領域，都會對大腦，甚至整個身體造成很大的負擔。
通常來說，以程遠目前的能力，使用領域力量的百分之三十，維持三分鐘，消耗的能量就等於他進行了一次一萬米長跑，要是使用領域力量的百分比上升，時間延長，消耗也就成倍增加。
由此可見，領域不是可以隨隨便便用的，這也是為什麼程遠平時不怎麼開領域的原因，實在是對身體消耗太嚴重，這種消耗不僅僅是消耗體內的能量，造成身體疲憊，還會消耗精神，造成精神的疲憊。
身體的疲憊還好說，畢竟程遠的身體素質已經跟著上去了，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就可以很快恢復，但精神的疲憊可沒那麼容易恢復，因為精神疲憊更多的是一種感覺，有點類似心理情緒等因素，可不是吃點東西睡個覺就能很快復原的。
打個比方，心理疲憊就有點類似心理疾病。比如某些士兵打過仗之後，心理就會有些暴力傾向之類的，很難溶於正常生活，又或者是像一些吸毒者，吸毒之後一段時間不吸毒，就會感覺十分空虛，十分難受一樣。
同理，領域力量開啟之後，就會實實在在的給你超強的力量，這種力量感是那麼多有誘惑力。讓你有一種掌控一切，超越一切的感覺，以至於一個不好就會沉入進去，不能自拔。
這就是力量成癮，也就是說，在你嘗試了強大力量后，再回復平凡，就會有各種不適應一樣，跟億萬富豪一夜之間變成窮光蛋的感覺基本類似。
領域力量的開啟。要消耗大量能源，在還沒有突破第五層之前，消耗的都是自身能量，只有突破第五層之後。才可以與天地宇宙共振，讓無處不在的能量源源不斷供應自己，那時候，擺脫了身體的桎梏。才是真正的高級領域者。而在到達第五層之前，濫用領域毫無疑問是找死的行為。打個比方，第五層之前。就好比是用自身電池供電，第五層之後，就是無線傳輸供電。
領域力量的誘惑，一點不次於強力毒品，很多獲得領域的人，就是因為無法擺脫那種力量的誘惑，而濫用領域，結果生生被自己給耗死，只有那些意志堅定的人，才能控制這種誘惑，不讓自己迷失在力量之中。
因此，掌握領域的人，未必是意志力強大的人，但領域層次越高深的人，意志力也就越強大，這一點卻是毫無疑問的。
幸好，阿斯特所在的世界，已經十分先進，對於領域的摸索也十分的完善，如何平衡這種領域帶來的力量成癮，也有很多克制的方法，最有效的方法，就是放空心思，靜坐修復。這種方法，也就被伊娜給傳授給了程遠，程遠在領域學習的過程中，也自然是早就掌握了這門技術。
用個文青而簡單的話說，回復領域的精神消耗，就是把自己一個人關起來，然後去品嘗孤獨，享受孤獨，讓你過於興奮的精神，在這種空寂的世界中慢慢冷靜下來。
當然了，由於程遠使用領域十分謹慎，從來沒有百分百全力開啟過，而且開啟的時間也很短，因此正常來說，他只要過一段時間，那種心靈失衡的空虛感就會慢慢減弱，只不過沒有靜坐修復來的快而已。
不過現在也沒什麼事兒，因此程遠也就不想浪費，還是靜坐回複比較好，因為伊娜曾經說過，領域使用過後的精神空虛，是越早回復越好，不然長期積累下來，還是會對心靈造成許多負面影響的。
這樣靜坐了一晚上，等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時候，程遠才全面調整好了心情，讓精神空虛的感覺一掃而空，整個人都精神奕奕，重新充滿了活力。
等程遠精神百倍的出房間門之後，才發現范妮亞站在外面守著，看樣子已經守候了很長時間。
「早上好啊，范妮亞。」心情不錯的程遠笑著打招呼，「嗯，你不會是一直沒去睡覺，一直站在這守了我一夜？」
「早上好，程組長。」范妮亞微笑了下，「您忘了，我現在只需要睡一個小時，就可以全面恢復，平時有需要，打個盹就行，所以睡眠問題不是問題。」
「嗯，也是。」程遠點點頭，這才想起她是最早吃過紅色閃光的人，體質跟正常人已經不一樣，這點小熬夜，對她根本不是負擔。
「對了，琳達跟凱拉怎麼樣了？」程遠又問，「好了沒有？」
「她們兩個已經沒問題了。」范妮亞笑著道，「雖然依然在昏迷中，不過醫生診斷說，她們其實是在睡覺，是一種，嗯，叫做深度睡眠。估計用不了多久，就會自己醒過來。」
「這樣就好。」程遠點點頭，「對了，吃了沒？」
「吃過了。」范妮亞繼續微笑，很明顯已經對這種華國式的打招呼很熟悉了，而通常程遠這麼打招呼的話，就證明他心情不錯，「您還沒吃，需要我給您準備點吃的嗎？」
「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餓了。」程遠摸了摸肚子，「那就按照老規矩，給我一份a餐。」
「是。」范妮亞點點頭。「我這就去給您準備。」
看到范妮亞轉頭欲走，程遠再次道：「等等。」
「還有什麼吩咐嗎？組長？」范妮亞恭敬的問。
「你……」程遠頓了頓，「范妮亞，什麼時候跟我這麼客氣了？總感覺怪怪的，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聽到程遠這麼說，范妮亞沉默了一下，這才重新抬起頭來道：「組長，我，其實……」
「呀，組長？」就在這時。艾瑪忽然跑了過來，看到程遠后立刻道，「您休息好了？真是太好了！」
「嗯，休息好了。」程遠笑著對艾瑪點點頭，「怎麼，看你及急忙忙的，有事？」
「是的。」艾瑪點點頭，「瑪蒂娜會長已經回來了，而且。您要的人她也完整的帶回來了，不過聽到您在休息，不見任何人之後，就要我過來看看。說如果您休息好了，就請立刻過去找她呢。」
「這個瑪蒂娜，還是這麼直來直去。」程遠笑著搖搖頭，「要我過去找她？虧她說的出口。不過算了。這本就是她的性格使然，犯不著跟她一般見識。」
聽到程遠這麼批評瑪蒂娜，艾瑪也不敢說什麼。只在一邊站著不吭聲，同理，范妮亞也是一樣，站在那裡不說話，只不過神色比艾瑪要複雜的多。
「對了，范妮亞。」程遠這才好像想起什麼來，看向范妮亞，「你剛才要說什麼？我問你的你還沒回答我呢。」
「哦，沒什麼。」神色已經恢復正常的范妮亞搖搖頭，「我只是想說，您確定只要一份a餐嗎？不需要加餐？」
「不用。」程遠看了看范妮亞，終於還是輕輕一搖頭，「就a餐。」
「是，我明白了。」范妮亞點點頭，「我這就去給您準備。」
「嗯，」程遠略微一點頭，對艾瑪道，「艾瑪，既然瑪蒂娜已經回來了，你就帶我去見她。」
見到瑪蒂娜的時候，瑪蒂娜正在公司專屬於高級職員的小餐廳里大吃大喝，當然，瑪蒂娜畢竟出生於中產之家，基本的修養還是有的，因此她的所謂大吃大喝，只是吃飯速度比常人更快，吃的也比常人更多而已，吃相卻並不難看，依然是餐巾在胸，刀叉並舉。
而且，大概協調能力太好的緣故，她使用刀叉的動作純熟而又優美，絕對不浪費每一個動作！
食材在她的手下，就好像庖丁解牛一樣，輕鬆的就被她手中的刀叉分解成一塊一塊，整個過程中，刀叉絕對不會碰到盤子，發出刺耳的聲音；等食物被分解之後，再被她優雅的用叉子送進嘴裡，不快不慢的咀嚼一下，再流暢的拿過一杯紅酒，順勢一口，就把嘴中包含著食物跟酒水的混合物跟吞咽了下去。
毫不客氣的說，看瑪蒂娜吃飯，絕對是一種美妙的享受，那是一種力量與技巧的搭配，是優雅與動感的結合，就好像一個樂隊指揮家在揮舞指揮棒一樣。
拍了拍巴掌，程遠這才由衷的讚歎：「真想不到，吃飯居然能吃出美感，瑪蒂娜，真看不出，你還是一個如此優雅的人，我還以為你只會使用暴力呢。」
「哦，那說明你以前對我太不了解了。」輕輕用餐巾擦了擦嘴，瑪蒂娜這才解下脖子上的餐巾，「對了老闆，人我已經帶來了，現在正在被我手下嚴刑拷打呢，你是要現在過去，還是等下問出東西來再過去？」
「這個不急。」程遠笑著走到瑪蒂娜身邊坐下，「對了，用了這麼久，難道抓捕這個負責人很難嗎？」
「抓捕過程倒是不難。」瑪蒂娜搖搖頭，「主要是這個老東西行蹤太隱秘。嗯，我們按照他手機提供的地點過去，卻發現人根本不在，後來抓住幾個人問了又問，都不知道這老頭兒在哪兒。後來又過了好長時間，這才發現這老頭兒居然從一個密室里出來，後頭還跟著個**的金髮女郎。原來，這老頭兒是在跟自己的女下屬在地下密室偷情呢，難怪誰都不知道他在哪兒。」
「倒是好閑情。」程遠笑了笑，「對了，那個二處的負責人湯姆森今年多大了？還能玩的動女人？」
「五十五歲，湯姆森今年五十五歲。」瑪蒂娜道，「雖然年齡不小。但看起來還是很健壯的一老頭兒，一看就是平時有過鍛煉。嗯，以他的身體素質，這個年齡玩女人還是可以做到的，當然，肯定不如年輕的時候了。」
剛說到這，就在程遠還沒開口說話的時候，旁邊匆忙走過來一個陌生的，穿著迷彩服的，有著一頭褐色頭髮的年輕女郎。她走進來后就先立正敬了個禮，然後才挺胸昂頭的對瑪蒂娜道：「將軍，對方已經全部招供了，口供的書面記錄還有錄影資料都全部在此。」
「這麼快？」程遠先開口道，「他不是以前當過兵么，怎麼這麼快就突破了？」
「很正常，他以前當過兵，不等於他意志力多強。而且，他雖然是個老頭兒了。但對生死還有功名利祿這些東西，看的反而比年輕人更重。」瑪蒂娜笑了笑，接著對那個女郎點點頭，「把東西給我。你可以下去了，把湯姆森那老色鬼給我看好了，別弄壞了。」
「是！」那個褐色頭髮的迷彩服女郎把手中的文件袋遞給瑪蒂娜，這才重新給瑪蒂娜還有程遠敬了個禮。然後才轉過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那也是你的門徒？」程遠忽然問。
「是的。」瑪蒂娜點點頭，「我的門徒跟其他人都不一樣。經常處在戰爭中，死傷在所難免，因此我先前的那十二個人早就不全了，不得不尋找新血。嗯，這個伊莎貝拉，就是我在哥倫比亞新招募的門徒，別看入門時間短，但各方面都很不錯，是個比較全面的人才，協調能力尤其的強，我很看好她。」
「伊莎貝拉？」程遠點點頭，「既然你喜歡，我沒意見。對了，口供上面說了什麼？」
「給你。」瑪蒂娜說到這，就直接把文件袋扔給程遠，「自己看。」
接過文件袋后，程遠打開一看，裡面只有一個u盤以及一疊a4列印紙，看樣子u盤就是審訊的影視記錄，而a4紙就是列印出來的口供書面記錄。
先把u盤拿出來，又拿出那些列印紙看了看，果然，上面都是英文，而且是用列印的方式打出來的，是一份經過整理的口供資料。
這份資料的前半部分，都是問答的記錄方式，看得出來是審訊過程的問答記錄，到了後半部分，則加了一些總結，也就是把整個審訊的重點給總結出來，讓看資料的人可以一目了然，哪怕沒看前面的問答記錄，也能明白被審訊人口供中的核心內容是什麼。
這樣一來，程遠很容易就把裡面的內容給看明白，也明白了那個湯姆森為什麼要派人來殺自己。
原來，刺殺程遠這件事，還涉及到華美之間的間諜案，或者說，並不是nsa總部的意思，而是湯姆森自己，或者說他背後支持的軍火集團，洛克希德?馬丁公司一手推動的。
這件事的根源，是程遠與奧斯坦公司之間的親密關係，而導火索，則是一種飛機，也就是烏鴉飛機與華國之間的秘密引進。
前文說過，薩博公司被奧斯坦集團收購后，依託大量先進的納米材料，配合自己原有的研發積累，一下子就開始了井噴式的發展，迅速研製出了一種成熟的五代機，烏鴉式飛機，並且第六代飛機，灰天鵝計劃也已經研製的差不多，已經開始了緊張的試生產過程。
灰天鵝飛機先不說，畢竟大家都沒有看到樣機，還只能說是個概念機，但前段日子參加航展的烏鴉式飛機可是曾經亮過相，那些閃亮的參數跟優異的性能一出，立刻就把現役五代機的頭把交椅給搶了過去，一舉越過f22，成為目前世界上最先進的現役戰鬥機。
雖然這種情況給美國，特別是戰機製造商造成了很大壓力，但有時候技術先進未必就一定能成，還得看整體市場如何。
當今的世界，西方主流世界依然是美國在做主導，加上冷戰結束，和平已久，各國對先進戰機的需求沒那麼大，基本上，f35就足夠了，f22大家雖然也很喜歡。但還不至於大量購買這種過於昂貴的大玩具。
同樣的道理，烏鴉飛機雖然各方面都比f22先進，但價格卻一點不便宜，雖然飛機價格跟f22差不多，但由於採用大量納米材料，要是算上後期維護之類的費用，甚至比f22還要貴。
有人算過一筆賬，綜合起來，以目前同樣性能的納米材料的市場價格，買一架烏鴉飛機。使用三年，算上損耗以及維護價格，跟f22的價格就差不多了，要是使用過三年，整體價格就超過f22了，超過五年，算上維護的價格，就等於買了一架f22的同時，還多買了一架f16！
換言之。如果不是有戰爭，急需要先進戰機，在和平時期大量購買烏鴉戰機，顯然並不合算。加上美國的強勢。又把f22還有f35等戰機都大幅度降價銷售，因此這種烏鴉戰機雖然一推出后就廣受好評，但由於價格以及政治因素，各個國家買的數量都不多。大都是個數級的。
或者可以這麼說，能買得起，用的起烏鴉戰機的。都受到美國的政治因素影響，不鳥美國的國家呢，大多數又買不起，也用不起烏鴉戰機，因此這種戰機雖然讓美國很緊張，但也只是緊張而已。
但是，要是牽扯到能買得起，用得起，而且還不鳥美國，並且能夠挑戰美國，跟美國有可能發生衝突的國家，那就不同了，而這樣的國家沒有多少，全世界只有一個，那就是華國！
華國的有錢是全世界都知道的，華國的工業能力，科研能力以及軍事能力等方面，也是公認的強大。別看歐美等國平時總是貶低華國這個那個，但他們都知道，如今的華國的確是一個可以跟美國媲美的龐然大物，華國之所以還沒有露出獠牙，只不過是因為還沒準備好。
所以，烏鴉戰機一出，美國情報界就密切關注這款戰機跟華國方面的動態，而且早就派出人去了瑞典，警告瑞典不要把烏鴉戰機賣給華國。
但很顯然，瑞典雖然小，但卻是一個主權國家，而且還不是北約成員國，美國的話也許人家會有顧慮，但絕對不會你說什麼我就聽什麼，更何況，有消息指出，瑞典政府對奧斯坦集團也沒有多少控制能力，就好比美國政府對美國的大財團也沒有多少好辦法一樣。
那麼，威逼不成，美國就只好用利誘，為了讓瑞典還有薩博公司不賣飛機給華國，他們給瑞典許了很多好處，也跟薩博公司許諾了不少好處，甚至美國的國防部還跟薩博公司等瑞典的軍火公司下了龐大的軍事訂單，總之一句話，只要不賣軍火以及技術給華國，那就是一切好說。
本來一切說的都挺好，瑞典也好，薩博集團也好，甚至奧斯坦集團的隱秘發言人，也說過不會把整機以及核心技術賣給華國，但偏偏在這個時候，美國情報機構卻從華國的情報機構中得到一個消息，那就是薩博集團居然秘密的跟華國簽訂了一個弱化版的飛機代工合同！也就是俗稱的教練機計劃！
雖然在這個計劃中，只是讓華國代工生產飛機骨架，其他航電等系統並沒有給，但很顯然，這款飛機性能為啥這麼優越？還不是材料好？而且，航電系統雖然沒給華國，但華國的航電系統也不弱，但最關鍵的，也是華國最迫切需要的發動機技術，還有隱身技術，卻不在禁止之列！
這顯然讓美國高層十分震怒，因為這樣一來，以華國的模仿跟山寨能力，就算弄不出原版的烏鴉，但模仿研製一款稍微差一點的，也能讓美國吃大虧！
要是有能夠對抗f22的隱身飛機出現，毫無疑問，美國在亞洲的利益將會受到嚴重威脅，所謂的島鏈，在這種飛機面前，將會是不堪一擊。
最可怕的是，還有消息指出，薩博集團今後將會跟華國的軍工企業合作，生產性價比高的廉價軍火用於出口，到時候，一個新的軍火巨頭將會誕生。
在跟薩博公司以及瑞典政府等談判未果之後，以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為首的美**工集團，就開始扶持自己在情報界的代理人，策劃了這次刺殺行動，是想用這次刺殺，來刺破這次薩博集團跟華國的聯合。
因為有分析人士認為，華國之所以能跟薩博集團要到這麼多好處，裡面有很多可疑之處，但總起來看，其中有個關鍵人物，這個人物就是程遠。
他們認為，程遠應該是跟奧斯坦集團的核心人物有很好的私交，而奧斯坦集團跟華國的合作，十有**是看在這種私交上，而不是過多的看重各種利益，畢竟相比跟華國合作，與歐洲其他國家，甚至跟美國合作的話，顯然利益會更大，麻煩則更少，一般而言，一個大型公司是不會舍易求難的。
因此，只要殺了程遠，就算不能阻止瑞典跟華國之間的合作，也能阻滯這種合作進程，之後再稍微一加力，說不定就能破壞到這次合作。
當然，刺殺是個大事兒，這事兒其實只是在nsa上層之間有過討論，但最後還是因為牽扯太大而束之高閣，但沒想到的是，洛克希德馬丁公司在nsa的代表，也就是湯姆森，卻私自行動，秘密而匆忙的策劃了這次刺殺。
根據這個湯姆森的交代，他也是受到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的好處以及壓迫，才不得不策劃這次行動，至於洛克希德馬丁公司為什麼這麼急著要殺了程遠，湯姆森自己也不知道，但想來應該跟軍火利益，或者說納米材料供應有關。
好了，為什麼要殺程遠，基本已經搞清楚了，甚至就連美國怎麼知道的那個教練機計劃，也弄清楚了，原來是華國的情報界高層，有他們的內鬼！
根據湯姆森的交代，一名在總參情報部任處長的紅三代高官，名叫紀勝軍的人，早已經被他們拉下馬，成了他們的情報供給人，這次情報，也是這個紀勝軍提供的，為此，他們還付出了一億兩千萬美元的天價情報費。
「哼！」看到這裡，程遠眼睛一寒，重重的把手往桌子上一拍，「果然，我就知道國家的情報部門靠不住，看來先前我那番清理門戶是對的，留著這些情報部派來的人，就算不是我誣陷他們，早晚有一天我也要有麻煩！」
「怎麼了？」看到程遠這樣，瑪蒂娜疑惑的問，「裡面說了什麼？」
「你也自己看。」程遠再次把手中那份a4列印紙扔過去，然後才嘆了口氣，「真是難以想象啊，一個老革命家的後代，一個從小含著金鑰匙出生的紅三代，居然也會墮落到這樣，居然會賣國？我就奇怪了，他們賣國就不害怕嗎？而且，在華國他們有權有勢，又何必去走賣國這一條呢？」
「人跟人是不同的。」直接看後面總結的瑪蒂娜冷哼了下，「如今時代已經變了，華國的那些紅三代四代的，就算有權有勢又怎樣？只能是對普通人，稍微上點檯面的，我聽說哪怕是個市長級別的，就不會鳥他們。權勢如果變不成財富，變不成享受，那跟沒有是一個樣，而他們把手中權力變賣，則可以以後在國外享受奢華的生活。嗯，想必很多人都會這麼做的。」
「總之，明白原委就好。」程遠淡淡的道，「接下來，就該是我們的報復時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