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氣得吐血
「呵呵，看來這小子是犯了眾怒啊！」
主席台上，韓祖德看到秦永所「享受」到的待遇，臉上露出一個笑容，自言自語道說道。
「呃，這事，似乎就是您老搞出來的？」
聽到他的這話，站在他身邊的左明明心裡就忍不住暗自想道了。
原來，作為韓祖德的學生之一，他是很清楚自己的老師在這些天來的動作的！
可以說，秦永之所以會落入今天這種「眾矢之的」的地步，那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韓祖德的推波助瀾！因為，若不是他把秦永的那幾首詩詞收入《韓山詩集》，並且還對外宣稱是要破格收秦永入學，甚至還要他明年代表韓山書院去參加科舉的話，那像成慕白、韓服、朱澤等等這些才子們怎麼會「眾志成城」地向秦永發難？
要知道，他們這幾個人若是放在以往，那可就是屬於三個派系，向來都是鬥爭矛盾嚴重的啊！
不過，這些話，他是不能說出口的！
因為站在他對面的，可是他畢生的恩師！而且，他也不認為自己的老師是做錯了的！因為越是接觸那個秦永越久，你就會越會發覺他的身上就像是一個迷一樣。你不一逼他一逼的話，哪裡能看得到他的真本事？況且，像他那樣有真本事的人，那也確實是應該有那麼一個機會，能在科舉上、文壇上大放異彩！否則，只窩在這麼一個小小的揚州城裡，那算是個什麼事呢？
「呵呵，秦公子，這邊請！成慕白他們還沒有出來，等他們出來了，這場比試就可以開始了！」
在這種場合之下，韓祖德自然是不可能上來跟秦永說話的。畢竟他是這場比試的主裁判，如果是上來和秦永客套的話，那不是太奇怪了嗎？到時候，人家該懷疑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不軌的勾當了，這麼一來，你這個主裁判也就沒有什麼權威性了！不過，左明丘卻是沒有這方面的顧慮了，所以，直接就上來招呼道。
「好！」
秦永對於這個倒是沒有怎麼在意的，不過。他身邊的文雲傑這個時候倒撇嘴了，說道：「哼，那幫人，可真的會會端架子啊，剛剛明明是來了的，偏偏不願意先出來！」
「哦？這是怎麼回事？」
秦永聽到他的嘀咕，於是好奇地問道。
這事說起來確實是奇怪啊，別的不說，現在在主席台的前面。那是一共擺放著兩張桌子的，而桌子後面，自然而言地就是空出了一塊地方作為比試雙方親友團的「駐地」了！只是此時的雙方「駐地」上，根本就還是連半個人影都沒有的！這可就奇怪了。因為成慕白他們作為這韓山書院的學生，那理應是比秦永這個「外人」更早到達「會場」才行的，可是沒有想到現在，他們卻是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嘿！秦兄。他們就躲在那個轉角後面呢！只是剛才看到您還沒有來，所以，他們才故意端架子。不願失了自己的『威風』而已！」
「呃……」
秦永聽完文雲傑的解釋，實在是太無語了。就那麼點事情，有必要爭嗎？不過，這也與自己無關，也許在他們看來是什麼失了「威風」的事情。可是對於自己而言，那就是一件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事情了，所以，根本不值一提。
「對了，秦兄，小弟.……小弟可以留在這裡給你吶喊助威？」
文雲傑頓了一下，轉頭又去問秦永道。他說的「這裡」，自然是指秦永他們這一方的「駐地」。而事實上是，文家在這個會場之上是有自己專門的場地的，可是文雲傑卻偏偏不願意回到那裡去，而是準備留在這裡給秦永當個義務的「啦啦隊員」。
這也好，反正，秦永他們這一方「後援團」的氣勢就有些羸弱的，具體點來講的話，那就僅僅是只有秦屠夫、柳落瑤、琴棋書畫四婢等等幾個人而已，所以說，他們雖然是站到那裡了，可是事實上卻是，空出的空位卻是還有很多的！
「好！」
想到這裡，秦永就同意了。
「咦？快看，成.……成慕白他們來了！」
「呀，真……真的啊，可.……可真有氣勢！」
「哈哈！我看這下子是贏定了，哈哈！那個秦明恆想進入我們韓山書院拿走三大推薦名額之一，卻是妄想了！」
「沒錯，沒錯！」 ……
秦永才剛剛同意文雲傑的請求，結果，周圍的人群就已經是爆發出來一陣歡呼聲了！
而秦永等人不必看也知道，那一定是成慕白、韓服、朱澤等他們這一群人出現了。只是，秦永才剛剛到，他們馬上就出現了？這不必說，他們果然是躲藏在那個轉角處的。
只是，這讓秦永都意想不到的是，此時的成慕白他們，居然是作了統一的打扮的，像那什麼白袍、白扇再加上白靴，那走起路來，可真的是一個風度翩翩啊，而氣勢，也是足夠驚人的！特別是現在，他們的總人數可是多達數十人的，而這數十名統一打扮的翩翩才子往那裡一站，那就是「賣相」也不知道是比秦永他們這邊好了多少倍啊！
「這.……這，他們怎麼會穿了同樣的衣服？」
文雲傑看到這一樣的一幕，首先是驚叫了出聲！
原來，他剛才雖然是看到了那成慕白的身影早已經是出現在了那轉角處的，可是也僅僅只是成慕白的身影而已，其他諸如韓服、朱澤等各大才子的身影他是並沒有看到的，所以，他自然是不清楚，他們此刻都是換上了統一的服飾的，那感覺，可真的是「威武」得緊啊，所以，文雲傑的心中。隱隱地已經是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了。
「對啊！早知道如今，我就讓家裡的僕役通通都穿上統一的服飾過來助威了！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
與文雲傑有著類似擔心的人，還包括了秦永的父親秦沛，而且相比起文雲傑，他直接就是後悔了，後悔剛才居然沒有想到這一點。否則的話，以他們秦家的財力，那弄上幾百上千人的「助威團」出來，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啊！可是現在，比試都快要開始了。所以「助威團」一事，自然是不必再提了。
「呃……」
秦永看到這一點，心裡就無語了，於是就有些無奈地勸道了，「.……爹，不必擔心！這不過都是些無關的小道而已，我們現在要比的是詩詞，又不是場面，所以。助威的人多還是少，那根本是沒有什麼影響的！」
「對，對，對！我兒才高八斗。這些許小道，根本是不值一提的！」
秦屠夫聞聽到秦永之言，這才稍稍安了安心，最後鬆了口氣說道。
當然。他這其實也有演戲的成份，目的就是不想讓秦永再看到自己的慌亂，免得失了分寸。說實在話。雖然秦永說的是有道理的，可是事實上，他心裡對於此時還是有些耿耿於懷的，畢竟，他原本是有能力為秦永這麼做的，可是事實上，他卻是沒有做到，所以，他的心裡自然是覺得有些愧疚。
「好了，雙方既然都到齊了，那今天的比試就開始！」
眼看著成慕白、韓服等等他們這一群人通通都已經是就位了的，於是韓祖德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不早了，直接就宣布比試開始了。
「首先，第一場比的是詩詞。請雙方上前……」
秦永這邊不必問，不管比的是什麼，那都是只有他一個人出場的，所以直接就出來了。可是成慕白他們這邊的人選，一時還引起了在場觀眾的一番議論之聲。
「喂，開始了！你說，書院這邊會派出的人會是誰？」
「嘿，還用問嗎？既然比的是詩詞，那自然我們書院的第一才子成慕白！」
「是嗎？不過，我覺得朱澤是不是也有機會？好歹他也是教授之子啊，更何況，他現在隱隱就有取代成慕白成為我們書院第一才子的跡像了！」
「說的也是啊！不過，那韓服最好還是別出來丟人現眼！當初在小秦淮河邊，他不僅是辜負了林黛兒姑娘的一番情義，甚至還戲弄了我們，可真真的是夠可惡的了！」
「沒錯，沒錯！」 ……
韓服原本穿著白袍站在那一群的才子中間，心情可是相當的舒暢的！
因為，他在「身敗名裂」之後，已經是在很長的時間裡面沒有「享受」過這種備受矚目、鶴立雞群的感覺了，這讓他找回了當初名滿揚州，春風得意的良好記憶。
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周圍那些普通學子們的一番討論，直接是讓他氣得快要吐血。什麼叫做「最好還是別出來丟人現眼」？要知道，自己可好歹還是這個揚州城內有名的才子之一啊，雖然，那形象都已經是被敗光了的，可是起碼才華還在啊！否則的話，成慕白、朱澤他們這些人怎麼會找上自己，要一同對付秦永？
當然，還有他不願意承認的一點是，在這方面，他的父親韓通判，那也是用了不小的力氣的！否則的話，以成慕白、朱澤他們的個性，那還真未必就會理會韓服的！因為，上一次的「品酒會」，他們可就是被韓服狠狠地「坑」一把的。可是，現在如今既然是韓通判出面了，不看僧面看佛面，於是成慕白和朱澤也只好是接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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