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2秋千、旋風、黃瓜,還有當年種的格桑花!!!
“放開我,我沒要你負責,我們還像從前一樣,該怎麽樣怎麽樣吧。”
她沒臉再在紅銳了,打算回到北京找個工作,然後默默的幫沈澈帶孩子。
以前她破壞過梁以沫的婚姻一次,現在再也不能破壞他的幸福了,玻璃房裏的女人,才是他的最愛,她知道的。
梁以沫終於鬆開了她,竟然燦爛的看著她笑了,看得她一愣一愣的,他已經很久都沒這樣笑了,久得有一個世紀似的。
“好!我們還像從前一樣,該怎麽做就怎麽做。”
梁小濡皺皺眉,總覺得他話裏有話,是不是誤會什麽了?
他真的知道所謂的“從前”嗎?
身子一緊,男人已經將她打橫抱起,冷冷地對門口警衛命令:“叫醫護人員準備,有組員受傷了。”
梁小濡被抱得暈頭轉向,他已經有了妻女家室,還和她這麽曖昧,這樣真的好嗎?
再說,她更不願意他是因為非離和航航的關係這樣對她,孩子歸孩子,愛情歸愛情,她不想勇道德去綁架他。
“放我下來。”
眼前豁然一亮,她趕緊閉眼縮在他胸前,半天沒動靜眼睛也適應了光線之後,她眯著眼睛才發現原來他們根本就沒有走遠,所有的測試都是在玉龍山半空中的防空洞進行的。
靠!
她是被梁以沫給擺了一道了嗎?
早知道不過是一場關於忠誠度的測試,她不如直接讓楚雲霄電死他算了。
現在算什麽?她成了可恥的叛徒,他倒是平白無故的撿了兩個小兒子!
頭頂是男人低低的悶笑:“不放。”
“大白天的,還請首長注意一下形象,畢竟您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梁以沫腳步一頓,低頭看看她紅透的臉,笑著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是有家室的人,確實要注意形象。”
說完,卻將她摟得更緊。
她懵了,男人都是左擁右抱不要臉的禽獸,心裏暗暗替許煙雨叫苦。
“放我下來!首長!”
臉已經紅的似火燒。
剛才她在測試的時候實在太過激動,現在過後想想看,真是沒臉見人了……
“還記得這裏麽?林舒佳將你我抓來,那夜,你還咬我皮帶裏的刀片來著……”
男人壞壞的提醒她。
梁小濡瞬間要囧瘋了,她哪裏是咬皮帶,那動作根本……不可描述!
梁以沫有些懷舊,一邊抱著她走,一邊笑:“後來我們脫身跑了,卻在岔道口誤闖雷區……”
梁小濡眼眶紅紅的,她和他是經曆了多少大大小小的事情啊,現在,一件一件,全都成了美好的回憶和懷念。
“都過去了,以沫,現在您是我的首長,也是一個女人的丈夫!”
她不是一個大方的人,想起許煙雨那張不食人煙煙火的臉就嫉妒得要癲狂,那梁雨杭更是,同樣都是他的孩子,她卻過得跟小公主似的,而非離和航航卻都沒有得到爸爸的祝福。
梁以沫突然不走了,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要了一輛軍車,然後將她放在了副駕駛。
“你不用提醒我做丈夫的責任和義務,我會讓你滿意。”
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全身一哆嗦,他那是什麽眼神兒?她竟然全身都燥熱起來,一股熟悉的感覺鋪天蓋地的襲來,記憶的細胞全都一一被喚醒。
臉上紅的像熟透了的蘋果。
梁以沫淺笑,嫻熟的飆車,也不知道他再打什麽主意,要把她怎麽處置?
“首、以沫。”
男人不說話,隻是輕抬眼梢笑著看她。
她不敢看他含義豐富的眼睛,就怕自己會錯意做錯事。
“我聽說,你被洗過腦,忘記了一些人和事,是真的嗎?”
梁以沫眼神閃了閃,表現出很悲傷的樣子:“沒錯,所以我都忘記你了,所有的過往都是別人告訴我的。”
“那……那更好,你隻要願意的話,好好對非離和航航就行,至於我……”
小手突然被男人握住,他眼神變冷:“你又想跑?”
“我沒有!隻不過,這次測試我犯了重大錯誤,成了紅銳的叛徒,雖然是測試,但性質是很嚴重的,我覺得自己可能要被清除出隊伍了……”
她也很委屈,你說梁以沫楚雲霄這些大老爺們兒,吃飽了沒事幹非要搞什麽狗屎的測試,害得她活生生的在梁以沫麵前現行!
梁以沫沒說話,算是默認。
“我就知道,沒什麽的,這沒什麽,我能接受。”
她臉色有些白,解除了對他的心結,其實她很想守在他身邊再佑他一程,隻是她沒有通過測試,怪不了別人。
正情緒低落,耳邊男人淡淡地道:“到了。”
她一轉頭,發現他竟然帶著她來到了城南大院,因為開的是軍車,他是從小區側門進來的,停在了別墅後麵。所以,她一眼就看見了當年自己親手種植的果蔬花架,藤蔓都長得老長,爬到了二樓去了……
她心情激動,繞著柵欄跑到了正門,口中喃喃著:“沒錯,秋千、茄子、黃瓜,還有我種的格桑花……還有……”
“汪汪!”
她一愣,又驚又喜,趕緊推開鐵門衝了進去:“旋風!旋風!”
“唔唔唔……”
一條禿尾巴的黑毛小貴賓衝了出來,直接撲到了她腳下打滾,樣子十分親密,正是旋風沒錯!
梁小濡抱著它,細細打量,兩年了,旋風的眉眼全都長開了,大眼睛模樣很秀氣,少了些小時候的憨態,多了些聰慧的感覺。
“旋風,你還認識我嗎?”
她顫抖的摸著它的毛,問著。
“它當然記得你,你走之後,每晚它都趴在你的拖鞋上睡覺,天冷天熱從未改變。”
梁以沫立在她身後,垂眸看著她。
她苦笑:“你不是有涼宮了嗎,怎麽還留著這套別墅?”
“不留著,我休假的時候住哪裏?”梁以沫淡淡反問。
她驚,放下旋風站起身子靜靜望著他,紅著眼眶低聲說:“你還住這裏?不需要去涼宮陪著她麽?”
梁以沫自然知道她指的是許煙雨,抿著薄唇,沒有解釋,一個人悶悶推門進了大廳,然後去廚房燒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