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4高台之上,專家培訓!!!
可憐的梁小濡,哼都沒哼一聲,直接被那副手一個手刀給劈暈了,軟趴趴倒在花架下。
楚雲霓看得心驚膽戰,轉頭怒視梁以沫:“喂!你是誰呀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的朋友!你知道我是誰嗎?說出來可是要嚇壞你的,我兩個哥哥……”
黑巾蒙臉的軍裝男子眼裏依舊沒有半點情緒,好像他天生就沒人情味兒似的,淡淡看了楚雲霓一眼,冷哼:“你哥哥楚雲霄,我認識。”
“哈!原來你認識,知道我哥是誰,那你還敢……”
楚雲霓氣得鼻子都歪了,臉紅脖子粗。
話直接被那軍官給截了:“所以你沒被打暈。”
“……囂張!”
楚雲霓看著腳下的梁小濡,又看看那個軍官,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她可是軍區大院裏出了名的嬌蠻小姐,沒想到有人比她還橫,竟然欺負到她頭上來,偏偏她還真就搞不過人家。
副手已經從梁小濡身上搜了整件,規規矩矩的遞給那位蒙臉軍官:“首長。”
楚雲霓大驚,在這個大大小小紮堆兒的地方,能夠被叫做首長的不多,莫非他……
梁以沫接過證件,如玉的手指優雅的翻開,看了看上麵的照片,比對了一下後輕聲道:“傅潔?”
他又看了看梁小濡的那張淹沒在長發裏的臉,眉頭蹙了蹙。
一伸手,副手已經將一瓶礦泉水遞到了他手裏,他單手接過,又將梁小濡的證件給了楚雲霓,輕笑:“丫頭,叔叔今天先給你培訓一下,怎麽把人救醒。”
楚雲霓愣愣的瞪著梁以沫,他看起來不過大了他三五歲的樣子,叔叔?靠!
這回她要是不告訴他哥,讓她的兩個哥哥們把他弄死,她就不姓楚!
礦泉水瓶的蓋子被擰開了,一股水流毫不溫柔的淋在梁小濡臉上,梁小濡被涼水一激,皺皺眉,咳嗽了幾聲,徐徐睜開眼睛。
“以後再見著我就跑,會比這後果更嚴重。”
梁以沫悲憫的居高臨下看了她一眼,轉身踏步走了。
“傅潔,你不要緊吧?”
楚雲霓趕緊扶起梁小濡,又幫她擦幹臉和頭發上的水漬,衝著梁以沫的背影罵道:“那人,真是!傅潔你別放在心上,回頭我叫我哥收拾他!”
她大哥楚雲霄快被破格升為將官了,無數的大小人物都來巴結他呢,如果大哥肯幫忙,那個人保準有好受的!
梁小濡抹了把臉,揉了揉發疼的後肩,看著梁以沫的背影咬著牙問道:“小霓,那人是誰,為什麽要蒙著臉?”
楚雲霓也氣得咬牙切齒,還從來沒人這麽欺負過她和她的朋友呢。
“估計是長得醜不可言,所以沒臉見人了!”
兩人再回到培訓大廳,高台上,沈淮衣已經發話了:“大家安靜,現在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軍事專家,我們隱蔽戰線上的同誌蒼狼來給我們講化武……”
梁小濡長長的籲了口氣,唇角一陣苦笑。
蒼狼!
他,果然是他!
難怪他會擋著臉,畢竟他的身份對外秘而不宣。
她也曾幻想過兩個人再次相逢的千千萬萬個場景,但卻絕對不會想到他竟然裝得好像不認識自己似的!
裝的,他絕對是在裝!
高台上,梁以沫都懶得自己我介紹,更沒有任何的歌功頌德,扯過話筒聲音很有穿透力,直戳重點:“我來是有任務的,我的科目講解完畢後,要從你們中挑走五個人進行特訓,希望各位多多配合,人人有機會。”
梁小濡總算是明白了,要從全國各地來的精英中挑選五個人,估計是他的紅銳需要某方麵的特殊人才。
既然他在說化武,難道是哪種放射性的化學武器?
說實話,她初中肄業,所有的知識都是簡言一手交出來的,雖然她有大學本科同等學力,但是沒學曆沒本本。
至於化學,她學得還挺開心,簡言給她念題的時候總是溫溫柔柔的,就是做實驗弱了很多,她當時看不見,所有的實驗都是背背步驟,全靠想象。
想到此處,她微微癟了癟嘴,看來這次入伍是沒戲了,她並不擅長這東西,再說了,梁以沫現在情況不明,貌似不是很待見她,她也不想去接近他,影響彼此的生活。
高台上,沈淮衣全全將主場交給了梁以沫,自己則坐到了下麵的首排,負責維護一下秩序,場控一下。
梁小濡心裏百感交集,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和梁以沫再會麵,她從人縫兒裏靜靜的看著他,男人的鼻子和嘴全都在黑色蒙麵裏,隻露著冰涼的眼睛,偶爾寒光乍現,那目光太犀利,很少有人受得住。
“有關化武的理論我不多說,請大家自己看資料。”
巨幅清晰的背投裏,一張張的圖表閃過,梁小濡眯著眼睛,一張都看不懂。
梁以沫做的ppt,壓根就不是給人看的,她甚至懷疑在場也許隻有沈淮衣能跟得上他的節奏。
楚雲霓已經瘋了,拿著手機一個勁兒的拍照:“回去讓我男朋友指導我一下吧,什麽嘛,我都看不懂!”
梁小濡自認為跟梁以沫梁子結的有點大,完全的別排擠在外了,於是整個人索性把筆一扔,輕輕鬆鬆靠著椅子背,欣賞著梁以沫的每一個舉手投足,漂亮喉結的每一次滑動,當然,她看不見喉結,完全是自己想象的。
高台上,男人冷颼颼的目光一下子就捕捉到了她並不友善的目光,從主席台上看下去,隻有一個人沒有低著頭認真做筆記,紫藤蘿花架下的那個外來妹!
梁以沫微微垂了垂眼眸,再輕抬眼梢,眸中多了一絲玩味兒。
“燈光,再強點。”
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道他突然要了強光幹什麽,主席台已經被照的像鋪了層白雪,根本看不清他的臉部輪廓了。
話筒裏,他徐徐說道:“現在,我請個模特上來示範一下。”
這不是明星走秀,是化武專場演講,在座的都是行家,誰特麽敢上去當模特?萬一要是被專家那毒劑爛出幾個窟窿來,還有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