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8交易成功,隻待技術鑒定!!!
梁以沫一擺手,眼神很職業的朝周圍一撩,又淡淡瞥了眼鐵門上的攝像頭,涼涼一笑:“我趕時間。”
王火林料定他不願多談,隻得笑笑,讓從屋裏出來的王澤把東西取來。
是呀,他一個電話就訛詐了梁以沫4個億,這樣坐地起價的,卻是對方會不太待見,不過他也由此肯定了梁以沫對這把壺的看重,對方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要這麽個壺做什麽?
王澤終於顫抖的去打開了父親的保險箱,他一直覬覦父親的保險箱很久了,但每次父親開箱的時候都很神秘,從來不讓他知道鎖的密碼,也不讓他看裏麵的東西。
今天倒是稀奇,父親破天荒的讓他來開箱,是在考驗他?
一番繁複的校對密碼之後,書房暗室裏的保險箱鐵門終於打開了,王澤心中激動,眼睛更是死死的盯著保險箱裏麵:
最上層擺的是一個方形扁盒,很古樸的造型,他知道,那把價值連城連創世總裁都難求的釉裏紅鳳首扁壺就在裏麵。
這樣傳說中的稀世珍寶父親竟然從未給他瞧過,心裏瞬間就不平衡起來,好奇心驅使下,他打開盒子又解開了裏麵的黑色絨布袋裏,瞧見了那把扁壺傾國傾城的模樣……
“一個億……那豈不是說我所有的生意都白做了,這輩子隻要弄到個這樣的好東西就可以不勞而獲了?”
他心中感歎,又連忙小心翼翼的將東西放在盒子裏歸位。
轉身看看書房裏沒人,他又偷偷的看了看保險箱裏的其他東西,心裏不禁大失所望。
父親果然還是防著他的,保險箱裏除了幾根金條就沒別的東西了,這顯然不是父親最常用的保險箱,或者他根本是在交易之前把其他好東西給轉移走了……
想著父親當日在南北湖邊上數落他樣樣不如梁以沫的話,心中不免更加惱恨起來,又想到那個胸大腿長穿著越南服的美女,腦子裏更是塞滿了一團怒火。
王火林等了半天也不見王澤出來,正要怒氣衝衝的進去找,王澤竟然慢悠悠的出來了,一隻手頗為隨意的拎著盒子,往父親手裏一遞:“是這個?”
王火林像供著佛祖一樣捧著盒子,拿出鳳首扁壺,得意的看著梁以沫:“梁總,驗貨吧。”
梁以沫拿過鳳首扁壺看了看,他不是很懂這個,但是從手裏的感覺和瓷器的胎子、落款兒、花色簡單瞧去,東西都對!
將扁壺重新收好,淡淡看了王火林一眼:“錢隨時可以兌現,東西我帶走了,連夜送到京裏去鑒定,如果有差池……”
王火林麵色一僵,卻又很自信的笑了。
梁以沫抬頭看了看王火林的別墅,冷笑:“如果你敢給我贗品,這裏隨時會變成平地……”
王火林這種奸商,可以敲詐他,也可以很不仗義的坐地起價,但是他絕對不敢給假貨,這點毋庸置疑,不過爺爺那個老頭子特別矯情,他還是得安排一個技術鑒定。
上了車,不等李準發問,他直接下令:“去機場,飛北京。”
梁小濡折騰到涼城剛好是上午八點,想著梁以沫就在辦公室裏,心情更加雀躍焦急起來,打了個車直奔創世大樓。
梁爽和平時一樣早早就到了,見著她,非常吃驚:“小濡?你不是去北京了?”
梁小濡兩手還在門把手上,喘著氣冒著汗:“他在辦公室裏?”
梁爽有點懵,旋即明白過了那個他指的是誰,不等她回答,梁小濡轉身就跑了。
步子在梁以沫的辦公室門口逐漸停了下來,一個星期不見了,她突然又有些忐忑,輕輕咳嗽兩聲,又整整衣襟理理頭發,這才敲門:“梁總?”
他形色匆匆的從美國回來肯定是要給她個驚喜,發現她不在涼城他一定很失望吧?失望到連個電話都不給她打了,她能理解那種心情,這不是趕緊又飛回來了麽?連個澡都沒洗呢。
辦公室很安靜,沒人應答,她看看自己的手指,打算解了指紋鎖進去,梁爽不知何時跟在後邊:“梁總不在。”
她猛然回頭,水潤的眼睛裏笑意僵硬起來,又馬上變得潤潤的:“不在?難道他在家裏等我?”
梁以沫是個工作狂,如果不是因為她,他很多時間都是直接住在創世的,難道他是回家睹物思人了,有點不像他的作風。
梁爽眼裏似笑非笑,很快就變成了同情和複雜的神色:“梁總昨晚交代,今天白天不過來了,叫我將他回涼城的消息保密,好像是……去南京辦事去了。”
“這……”
梁小濡數不清心裏又多失望,估計這就是報應吧,她讓梁以沫撲空了一次,梁以沫也成功的讓她嚐到了人不在的滋味兒。
心裏很酸、很失落,又不想去相信這個事實。
“怎麽?難道梁總沒給你打電話告知行程嗎?”梁爽歪著頭看她。
“沒,我們沒聯係過。”梁小濡很不自信。
“梁總說了,這次從紐約回來不是為了你,所以也許見不到你了……”
她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梁小濡的表情,將她失望絕望的眼神全都看在眼裏,自己卻波瀾不興的,甚至還很同情和囁喏欲言又止似的,火候控製的恰到好處!
梁小濡揮了揮手機,一邊倒退著離開,一邊朝梁爽笑笑:“沒事,我給他打個電話好了!”
梁爽微微蹙眉,不再說話。
進了電梯間,梁小濡覺得腳底發虛,這麽北京涼城的往返太折騰了,她確實很疲勞,更讓她心力憔悴的是梁以沫,沒見到他的滔滔相思追悔之情,真是難受!
她扶住電梯牆壁,整個人有點虛脫,出了電梯,正好碰見路過的玉雷。
平時玉雷簡直就是梁以沫的形象代言人,有他在的地方,梁以沫一定就不遠。
她驚喜的走在他前麵,又越過他的肩頭看著他後麵,玉雷早就看見了她的張望,無奈的搖頭:“梁總去北京了,別看了。”
“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