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3重回公司,她太美!!!
做完這一切,她又將手伸向了口袋,取出了一雙淡藍色的嬰兒鞋托在掌中。
寶寶鞋子長不盈寸,圓滾滾的可愛至極,又是淡藍色的,男孩女孩都可以穿,她歪著頭撫摸,越看越喜歡!
她和梁以沫,兩人濃情蜜意水到渠成了,下一件大事自然就是有個真正的家,生幾個可愛的娃。
想了想,她將這雙寶寶鞋子放在了旁邊的座位上,過段時間他應該就會看到吧。
車裏許煙雨的痕跡已經全都沒有了,鼻息裏也再沒了那惱人的香水味,一切又都變得美好起來。
梁爽突然打了電話過來,應該是躲在衛生間偷偷打的,聲音低沉又焦急:“小濡,你在哪裏?”
“我在回家的路上呢,怎麽了小爽?”
“我跟你說,出大事了,安妮辭職了!”
“什麽?”梁小濡非常詫異,早上安妮還一邊跟魏子啪啪啪一邊給她打電話八卦Lily辭職的事情,怎麽下午突然的她就辭職了?
女人都到了這把年紀,創世又是涼城待遇頂好的大公司,她這麽做,不是自絕後路嗎?
梁爽捂著手機躲在角落裏:“梁總很生氣,讓她再做半個月等新秘書到崗,她卻不答應,寧可什麽都不要了就這麽走了,交接工作都沒做!說實話也挺沒職業道德的,估計會給梁總造成不小的麻煩。”
“我打給她問問!”
梁小濡有些生氣,就算是辭職,也得給公司一個緩衝的時間吧,一個蘿卜一個坑,每個崗位的人都有自己的職責,安妮這麽做委實有些過分了!
但是,電話卻怎麽都打不通,安妮好像算準了會有人打電話似的,保不準開了飛行模式。
她咬牙讓李準開車去了她的宿舍,敲了半天門都沒人響應,她又不認識魏子家,認識了也沒用人家也不一定就在,如果一個大活人打定了主意要躲著周圍的朋友,那麽神仙都難找了!
“李準,去創世吧。”
梁爽一見到她就關了辦公室的門,一臉凝重:“小濡,我覺得安妮肯定是有事兒!”
梁小濡隱隱猜測是安妮聽到警方開始調查呂宋之死的案子逃遁了,卻又不便告訴小爽:“她能有什麽事兒,還不就是被新男朋友迷得神魂顛倒的!”
她敷衍著,擦了擦自己的辦公桌,又給桌上的銅錢草換了換水,梁爽看著她很自然的做著一切,幽幽地說:“小濡,你什麽時候報道呀,辦公室缺人手,我一個人忙不過來。”
“我問問梁總,應該是明天吧。”
“這麽快?都準備好了嗎?”梁爽有些詫異,但又看上去高興極了似的追問。
“嗯。”
梁以沫過幾天要去紐約,她想在他走之前來公司報道,這樣一方麵是幫他做點事,主要還是想多看他幾眼,心裏這麽想著,眼睛就不由自主的朝門口瞄去。
“梁總在跟海外視頻會議,現在你進去可能不太方便。”
梁爽給她倒了杯開水,然後忙著辦公。
梁小濡打量了一下裝修過後的辦公室,比以前更寬敞明亮,安妮到底是個護犢子的,給她在落地窗邊留了個辦公桌,生生把梁爽給擠兌到牆邊兒上去了。
她以前是不知道的,否則早就把光線最好的位子讓給梁爽了:“小爽,最近和淮衣哥哥聯係過嗎?”
“有。”
梁爽背脊一僵,又點點頭。
梁小濡分明知道她在說謊,卻並不點穿:“淮衣哥哥現在很忙的,聽說紅銳裏來了一些特訓生。”
梁爽什麽都答不出來,笑著轉移話題:“小濡,我送你的那把槍怎麽樣了?會玩了嗎?你小心點,裏麵可是有一顆槍子兒呢!”
梁小濡淺笑:“哪有時間去研究它,放在我臥室床頭,寶貝得很呢,空了我就會拿出來擦擦亮!”
“嗯,那我就放心了,它也算是找到了一個好主人!對了,你別去扣動扳機,不然會擦槍走火的!我把它送給你,就當時一個把玩的寶貝,留了個紀念!”
“放心啦,我爸也是個軍人,這些東西最基本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對了,這個給你!”
她笑著遞了一個禮品袋子給梁爽。
“什麽?”
“看看就知道了。”
梁爽翻出來一看,竟然是一條鵝黃色的曳地長裙,做工精致,細節走線都是上乘的,一看就是大牌,她看了看標簽,嚇了一跳:“小濡,四萬?”
梁小濡點點頭:“試試吧,你穿著保證好看!前段時間我朋友給我結了薪酬,有快樂好朋友一起分享嘛。”
這是借口,她不過是想要還上她的贈槍之情罷了,畢竟她除了梁以沫以外的還不想拿別人的。
涼爽卻不急著試穿,很惋惜:“四萬塊一條裙子,這可得夠偏遠山區多少孩子上學的!”
梁小濡笑著推了她一把:“得了吧我的聖母瑪利亞,你都還沒結婚,就關心起那些苦孩子來啦?我答應你空了也去捐點錢盡盡心力行不,這條裙子你就收下吧。”
“謝謝。”
梁小濡捧著那條長裙,眼眶有些微紅:“其實,這麽多年,我還沒像樣兒的穿過一條漂亮的裙子呢!”
十來年當兵,跟著局座南征北戰完成任務,現在又進了創世,每天都是職業裝黑白配,她沒有交際圈,幾乎沒有晚會和派對可以參加,確實辜負了大好的青春和美麗……
梁小濡知道她是個苦孩子出身,又被沈淮衣給調教成了冷血警衛,現在到了公司裏,送算是接了點地氣兒,同情的握著她的手:“小爽,會好起來的,你一定會幸福的!”
梁爽見她這麽親近,幹脆抱住了她:“小濡,有你這個朋友真好!”
梁小濡將窗簾拉上,壓著嗓子催促她:“快點換上,讓我當第一個觀眾,大了小了都能去櫃台換!”
梁爽背過身子寬衣解帶,畢竟是出身軍營,雖然梁小濡還在辦公室沒有避開,她卻脫得很灑脫一點都不矯揉造作。
鵝黃色的襲地長裙穿好,她緩緩轉頭:“小濡,行嗎?”
梁小濡看著她,突然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