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8離開了,就別再來找我!!!
“老婆!”
“小濡!”
“小濡!”
“局座!”
梁以沫、沈淮衣、玉雷、梁爽同時開口,大家都被梁小濡那句決絕的話給驚呆了,生怕她做出什麽傻事來!
“老婆!你別衝動,千萬別去打掉孩子!也千萬不能有這種想法!你怨我恨我打我罵我,怎麽罰我都可以,孩子是無辜的,也是我們兩個人的心頭肉,你千萬別。。。”
梁以沫吃驚的扳著她的兩個肩頭,言辭懇切,幾個月的相處,他自認為還算是摸清了梁小濡的脾氣和秉性,她是個溫和善良的人,有的時候有點小韌勁,但是他萬萬沒想到,這點小韌勁竟然遇到了她的底線會變成這麽大的能量,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期!
“那你就放開我!永遠別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擾亂我的正常生活!梁以沫,我最後說一遍,我跟你已經沒有關係了!你走!走啊!”
梁小濡覺得天翻地覆了,她本想和梁以沫和平分手就算了,畢竟彼此深深愛過,並且她現在依舊愛著,不想搞得接下去都帶著恨意回憶對方!但是他竟然不知什麽原因一味糾纏,看來她不拉下臉來讓對方死心是不能夠輕鬆閃人了!
她不想見到他!一點都不想!
一看到他那張俊美的臉,她就會想到那夜風雪中他冷冷的抱著梁寶鏡登上直升飛機,頭都不回的走了,留她獨自一人在雪野裏心碎的撕爛了結婚證!
現在他來找她了?後悔了?事情都忙完了終於還記得世界上有個叫梁小濡的人?
晚了!
想到此處,梁小濡醞釀了一下,含淚朝梁以沫怒吼。
見他一聲不吭完全沒有讓路的意思,她咬著牙狠狠推了他的胸口:“聽見沒有?你不走我走
!放我走啊!”
男人忍痛,卻紋絲不動,兩手將她摟在懷裏,低頭在她耳邊顫抖的輕聲說:“不!我說過了,這輩子都不會放你走!”
梁小濡摸著肚子,垂淚。
沈淮衣掰著手腕子靠了過來,皮笑肉不笑的說著:“我本想某些人知趣點自己離開,看來是不可能了!小濡,你退到一邊,我不想傷著你!男人的問題讓我們男人自己解決!”
梁以沫冷眼看著沈淮衣,將梁小濡緊緊摟著,他不驚不惱,譏笑道:“哦?我竟然沒想到堂堂死神大人會有興趣參與我的家事!”
沈淮衣有些冒火,語氣不善,和梁以沫大眼瞪小眼:“馬上就會變成我的家事!”
梁以沫輕笑一聲:“看這樣子,死神是打算和我打一架?不過,在和我動手之前,你不如先問問自己的那批軍火怎麽樣了!”
沈淮衣一驚,挑眉怒道:“梁以沫!你什麽意思?竟然敢動我的軍用物資?”
“那不過是你個人為了搶風頭而買來在軍中炫耀的東西而已,動動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放肆!可是軍用的!你。。。”沈淮衣氣得臉色陰沉。
“局座。。。”
梁爽知道那批軍用物資全都是沈淮衣自行籌劃的,價值整整一個億!為了讓他手下的兩個獨立團早一年邁入世界頂級的信息化部隊,那是他到了涼城之後做的第一件大事,也是最重要的一件大事!
“淮衣。。。”
梁小濡擔憂的看著沈淮衣,直覺告訴他,事態嚴重。
沈淮衣一擺手,讓大家都安靜一下,他低低的打了一個電話,掛了之後,身子搖了搖,險些站立不穩。
“淮衣,你沒事吧?”梁小濡皺眉。
“小濡,對不起,我得先走一趟。”沈淮衣臉色非常難看,瞪了梁以沫一眼,“蒼狼!這筆賬我遲早要向你討回來!”
梁以沫緊抿薄唇,冷笑:“隨時恭候。”
“局座。。”
“小爽,我們走!”
沈淮衣和梁爽風馳電掣的消失在走廊,看著他們的背影,玉雷偷偷的笑了,摸著被梁爽揍疼的下巴,暗道:敢跟梁少搶媳婦兒,不自量力!
眼下隻有他一個瓦數極高的電燈泡兒了,他知趣的進了姚盛陽的病房,兩人難免一陣八卦。
走廊上,梁以沫終於輕輕鬆開梁小濡,和她麵對麵。
梁小濡瞥了眼垃圾桶裏的油桐花,苦笑一聲:“現在你滿意了吧?我什麽都沒有了,你滿意了嗎?滿意了可以讓我走了嗎?”
“老婆!我對天發誓我這輩子隻愛你一個人!我和梁寶鏡什麽都沒有,事情並不是你想象的那樣,那夜。。。”
“那夜寶鏡受傷了,傷得很重,甚至是沒有你她就會活不下去。。。別說了,這些陳詞濫調,我都知道。。。”
“你知道就好,這都是真的!”
梁小濡揚眉冷笑:“真的又怎麽樣?梁以沫,你是真笨還是在跟我裝傻?你別告訴我沈澈到現在都沒給你聽過那個音頻,這一切的陰謀原本就都是梁寶鏡自己想出來的!vivian就是人證!那夜如果不是我鬼使神差的先走了,那麽很有可能被算計渾身是血的人就是我!梁以沫!梁寶鏡是我的仇人!你說我怎麽可能去原諒一個救了我仇人的男人呢?嗯?再說,你和我之間本來就有約定,和梁寶鏡保持距離,我也和簡言保持距離!彼此都給對方一個純粹的愛情,相信對方!現在我和簡言連個電話都不打,你和梁寶鏡呢?你們整整日夜擁抱了一個月!現在我想想都惡心!梁以沫,你說,我憑什麽原諒你?”
梁以沫緊緊鎖著眉頭:“說我惡心嗎?一個月不見,你竟然也伶牙俐齒起來,老婆,你變了。。。”
“不是我變了,是你讓我寒了心!梁以沫,你男人一點,離開了就別再來找我!走開!”
梁小濡甩臉要走,卻被梁以沫再次抓住了手腕。
他側著頭凝視她,眼中星河璀璨,流露出清冷的光輝。
“讓你寒心了?你相信我好不好?我隻是在為寶鏡治病,並沒有感情上的糾葛!梁小濡!為什麽我隻不過做了一件並不違背道義的事情,你就要離開我,一個機會都不肯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