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8你傷我警衛,我搶你老婆!!!
沈淮衣愉悅極了,挑釁似的挑挑眉毛:“誰的老婆還不一定呢,這結了婚呢也可以再離,別說你們還沒有結婚!”
梁以沫冷笑:“我們可是領證的,你現在算什麽?小三嗎?堂堂鷹牌局座,留美回國,就隻能做這種令人不恥的事情?”
沈淮衣不以為意:“結婚證?不過是一張紅紙而已,我不在乎,我隻在乎小濡的心!你既然知道我從國外回來,就該知道我這個人就是生性灑脫不羈。。。別想用婚姻關係來束縛我和小濡!”
還有這麽不要臉的?玉雷氣的牙根兒都癢了,捏著拳頭就衝過去了,被梁爽一伸手臂給攔住了。
“讓開!”
玉雷今天是打算教訓教訓這個敢跟梁總搶人的死不要臉,根本沒把梁爽放在眼裏。
她一個弱質女流,臉色又蒼白病歪歪的,他真怕沒碰到她她就倒了!
“你別參與!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解決!”
梁爽冷冷的看著玉雷,說出來的話冰冷沒有溫度,卻也不容反駁,玉雷不禁有些愣神。
梁以沫露出嘲諷的笑容,兩個同樣身高一八八的大男人怒目而視。
“沈淮衣!別以為你是死神我就會賣你幾分顏麵!這裏是涼城!不是塔吉克斯坦!”
沈淮衣不耐煩的看著他:“這也是我想對你說的,讓開!”
梁以沫冷笑:“你說你不介意我和梁小濡已經領證了,那你介不介意她肚子裏懷了我的孩子?如果你連她懷了我的孩子都不介意,我倒是真可以考慮給你一個上樓去碰釘子的機會!”
沈淮衣大吃一驚,揪著梁以沫的衣領:“什麽?小濡她懷孕了?”
梁以沫自豪的微笑:“我的孩子,算算時間,都該兩個月了!”
沈淮衣逐漸鬆了手,一副很受打擊的樣子。
梁爽不放心,瞪了梁以沫一眼,跑到沈淮衣身後想扶住他又搓著手有點猶豫,最後還是狠狠心一把緊緊扶住他:“局座!既然認定了,就要相信自己的直覺,也相信對方!”
那梁小濡她很有好感,是個老實善良的女孩子,她相信她不會玩弄男人的感情!
沈淮衣看了眼梁爽,突然朝梁以沫大笑起來:“不錯!我相信小濡!堂堂一個大男人,覺悟不能比不過一個小女人!小濡懷孕了又如何?她要生便生,我會對那孩子視如己出,她不想生便不要!隻要小濡她心裏有我!我什麽都可以不在乎!”
話落,梁爽臉色白了又白,緩緩鬆開了手。
連梁小濡懷了別人的孩子都可以不計較,局座是真的愛那個美麗的女人!
“沈淮衣!”梁以沫怒吼,“你別過分!那是我老婆和孩子!”
沈淮衣揚眉冷笑:“那又如何?小濡接受你了嗎?她媽媽喜歡你嗎?梁以沫,你除了比我早些遇到小濡,你還有什麽?小濡給過你機會你都沒有好好抓住,你比我厲害在哪裏?我不過是和小濡重逢得太晚被你鑽了空子而已!如果小濡肯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好好對她和孩子,不給你留有任何幻想的空間!”
玉雷怒了,護主心切,朝沈淮衣吼道:“喂!你別過分!好好說話!”
“你閉嘴!”梁爽瞪著玉雷。
“別吵了!”梁以沫突然擺擺手,“雷,我們走吧。”
“梁總?這。。。這人這麽壞,你怎麽能放他上去?”玉雷不甘心,發誓要讓沈淮衣嚐嚐苦頭。
梁爽不動聲色的擋在沈淮衣身前。
沈淮衣邪魅勾著淺笑:“難得能夠從蒼狼手裏討點便宜,不過我還是要再提醒你一句,死心吧,小濡已經不愛你了,不然也不會和我相親,你說是吧?”
梁以沫艱難的挪著步子朝邁巴赫走去,心裏的苦澀如無邊無際的大海,將他深深埋沒。
這就叫自食苦果嗎?
這是小濡給他的報複嗎?
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不能怪任何人!
“雷,別說了,我們走吧。”
“梁總。。。”
玉雷從來沒見過梁以沫那麽挫敗那麽絕望過,哽咽著叫著。
沈淮衣將衣襟撣撣平整,輕笑著看他:“還愣著幹什麽?走啊!”
玉雷咬牙瞪了他一眼,又被梁爽射了幾個冷冰冰的眼刀,朝邁巴赫奔去。
“等一等梁以沫!”
這是沈淮衣第一次叫梁以沫的名字。
梁以沫停駐身子,緩緩回頭怒視他。
“記住!這是你欠我的!你傷了我的警衛員小爽,我就要搶你的老婆!讓你也嚐嚐我當日非常不爽吃癟的滋味!”
沈淮衣突然不笑了,陰森森的。
梁以沫麵無表情的看著沈淮衣,又慢悠悠目光投向錯愕的梁爽,梁爽卻猛然轉頭去看沈淮衣。
局座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是她理解錯了嗎?不。。。一定是她理解錯了,她對於局座來說,不過是一個忠心耿耿的警衛員而已,養條狗還有感情呢!
但是。。。她還是自嘲一笑,局座能夠為她那一槍報仇討個說法,出口惡氣,也算是對她的盛寵了。
“沈淮衣!今天的事我會記住的!我相信小濡,她絕對不會跟你走!我也決定不會讓你把她從我身邊搶走!”
“她不跟我走也沒辦法,別忘了我還有一個非常信任我喜歡的老丈母娘!”
沈淮衣輕笑起來的樣子如蓮花開放,沈澈曾經取笑他說他的邪魅容顏可以男女通吃!如今他便憑著有女人緣這點取得了未來嶽母的歡心,真真是剪掉了三千煩惱絲之後好事連連!
梁以沫咬著牙,胸中是嫉妒的火焰,要說他有什麽地方比不上沈淮衣,那大概唯一的就是丈母娘那一關了!他在少年時代的罪過丁婉儀,想必她也一直都很憎恨他對小濡的傷害吧?
此事不能衝動,還需從長計議!
越想越懊惱,他上了車關上車門,命令玉雷開車去創世總部。
“哼!”
沈淮衣對著絕塵而去的邁巴赫冷笑,掏出紙巾擦了擦手,笑道:“小爽,我們上樓了。”
半天不出聲的梁爽卻突然哭著看向沈淮衣,清風吹亂了她耳邊的長發,讓她更有種迷人的光彩。
“局座,梁總說的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