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彼此還有一個死結
梁小濡苦笑:“你那麽大的總裁,真能這麽甘於平凡?”
梁以沫倒是無所謂:“我始終覺得自己隻是一名普通男子,也隻想守護好自己老婆,自己的國家。”
梁小濡很感動,將頭靠在他胸前:“有你這句話就夠了,我不想影響你的事業,你隻管好好去做事,有你在的地方,我都可以當成家的。”
“你真好!”
“你更好呢!”
梁以沫含笑沒有回答,卻歪著頭大大方方的將自己的側臉露給了梁小濡,梁小濡會意,嘟著嘴瞅了他一眼,他閉著眼睛靜等,她隻得飛快的上去淺淺的啄了一口,然後紅著臉別過頭去。
下巴被幹淨有力的指尖輕輕挑了過去,梁以沫眸色很濃,瞳仁裏都是她淺藍色的影子,他的聲音也帶著一種蠱惑:“你看,夜色已深了,我們是不是該做點應景的事情了?”
梁小濡知道他的意思,趕緊捂住他的嘴:“別,這是帳篷,朋友們都。。。”
“放心,我輕點,你又不愛吭聲兒的,沒事。。。”
梁以沫呼吸已經急促,將梁小濡撈到自己的身下,細碎的吻來到她最敏感的小耳垂,而後順勢吻著她雪白的脖子,又來到喉嚨,隔著皮肉柔柔的啃食她的小骨頭。
梁小濡咬著嘴唇不敢吭聲,這男人真壞,就是吃定了她不敢喊叫的,所以動作更是放肆狂熱,大手輕輕握緊她腰間的嫩肉,擠壓幾下之後將她壓製住,細細的吻落在梁小濡的身上。
梁小濡身子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幸虧梁以沫把墊子墊的夠厚夠舒服,耳邊,男人急促的呼吸灑在梁小濡耳邊:“老婆。。。”
梁小濡閉著眼睛,在這荒郊野外的,隔壁又都是朋友們的帳篷,她實在沒臉見人了,心裏不斷的問天:是不是別的年輕情侶也都這樣兒啊?
梁以沫見她半天了都沒動靜,大手抓了梁小濡的一隻手,朝自己的腰腹罩去,梁小濡的掌心特別熱,燙得他暗爽,嘴裏長長的“籲”了一聲,舒服的喟歎著。
梁小濡呈挺屍狀,反正自己的兩隻小手早就被梁以沫給蹂躪過,她也豁出去了,閉著眼睛摸著他一頓亂摸。
“都說女人是靠男人滋養的,果然不錯!”
梁小濡哼哼唧唧:“你什麽意思?”
梁以沫輕輕捏了捏她的小臉蛋:“這裏嫩了很多。”
梁小濡剛想把那隻鹹豬手給推掉,腰上又被輕輕捏了一下:“這裏也豐滿了很多。”
“哪裏?我都瘦了呢!”梁小濡不滿的叫著。
“瘦了?”
梁以沫突然撐起手臂在她眼前壞笑。
梁小濡眨眨眼睛,不知道問題出在哪裏,歪著嘴點頭:“瘦了。”
梁以沫不再說話,將她整個人拉起來坐好,看得梁小濡臉紅心跳趕緊閉上眼睛:“你幹什麽?”
梁以沫又挺身靠近了兩寸,不懷好意的瞧著梁小濡。
梁小濡心裏嗚呼一聲,這樣誘惑,還讓不讓人活了?
對於這個新姿勢,兩人都很激動,不一會兒功夫,全身都冒著密密麻麻的汗珠。
“老婆,睜開眼睛看著我。”
梁以沫的聲音非常幹澀。
梁小濡聽話的睜眼。。。
“以沫。。。”
她已經不能說什麽了。。。
翌日,梁小濡起床走出帳篷的時候,就見梁以沫神清氣爽的在和沈澈豐昱聊天,梁寶鏡和vivian也都整理好了行李,隻有姚盛陽,耷拉著腦袋愁眉苦臉的。
梁以沫顯然也注意到了姚盛陽的心情,淡淡瞥了眼vivian,皺了皺眉。
一行人三輛軍車繼續在草原上行駛,這一天,因為大家都各懷心思,除了梁以沫和梁小濡偶爾下車的時候會避著眾人熱吻一陣子,全都非常淡然的看著周遭的景色。
頭車裏,梁寶鏡看著天邊已經露出端倪的瓦罕山穀,唇角勾著一絲古怪的笑意。
梁小濡從觀後鏡裏看到了她的表情,隻當她又回憶起了和梁以沫小時候的往事,沒往心裏去。
“哥——,前麵就是有名的瓦罕山穀嗎?”
許久未開口的梁寶鏡身子坐正了些,輕聲問道。
“是的。”
梁以沫看了看梁小濡,點頭。
梁小濡沒介意,梁以沫這樣什麽都對她不隱瞞,直來直去的,她反而比較放心。
“哥,我想到那裏去玩玩,可以嗎?”
梁以沫臉上並沒有多大寵溺的表情,僅是微微點頭:“咱們的行程裏本來就有,不過今天是來不及了,明天才能到達。”
“好。”
梁寶鏡輕輕應答。
她又轉頭看向梁小濡:“小濡姐,你為什麽要去紅其拉甫國界碑呢?好奇怪哦!”
梁小濡沒有隱瞞,微微一笑:“我父親當年就是犧牲在那裏的,我想去憑吊一下。”
“犧牲在那裏?”
梁寶鏡驚呼,然後神色怪異的看了看梁以沫,梁以沫的眼刀馬上給了過來,她立即閉上嘴巴不吱聲了。
梁小濡看不見的角度,梁寶鏡的臉上又多了一層陰霾,她似乎猜到了什麽,卻故意不說。
齊眉劉海下,那對原本單純的眼睛更加陰冷晦暗,也許,她手裏又多了一張王牌!
梁小濡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梁以沫,愣愣的問:“怎麽我說錯了?”
梁以沫親了一下她的額頭,輕聲安慰:“沒有,這事我也聽說過,過幾天我們一起去紅其拉甫看看就好。”
“嗯,以沫,謝謝你。”
梁小濡非常感激他。
梁以沫卻別開眼睛,腦子裏全都是傅老胸口中槍躍下清江的畫麵,這也許是他和梁小濡間的一個死結,他至今還沒有想到該用什麽理由去對她開口。
告訴她其實她的爸爸是被她最愛的男人親手打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