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2.第892章 那我就親你了!
經過了重重檢查,才總算進入了鎮撫司。
在這種氣氛下,一向歡快的樂兒此時都安分了不少,乖乖的跟在衛奴的身後走著。
衛奴這輩子都沒覺得成就感這麼強烈過,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頭啊,竟然就跟在他身後啊!
「衛奴叔叔,蔣煥哥哥在哪兒啊?」
衛奴嘴角抽了抽:「其實我才十八······」
樂兒點了點頭:「我知道衛奴叔叔十八,蔣煥哥哥在哪兒呢?」
衛奴:「······」
「現在在凌霄台跟蔣統領還有鎮撫司的將官們議事呢。」
以蔣煥如今在鎮撫司的品級,其實議事這種高級將領才能參加的事情他是沾不上邊的,可他到底不是一般的鎮撫司小將,是蔣統領寄託了整個家族的希望的兒子,這種重大的事情,他向來會安排他在一旁旁聽,若是能夠有更好更適合的妙計,自然是再好不過,主要也是讓他學習。
「那什麼時候能完啊?」樂兒問道。
「不知道,」那人撓了撓腦袋:「應該快了吧,這都已經一下午了,郡主不妨去這邊屋裡等等吧。」
話音剛落,便突然聽到蔣煥的聲音:「樂兒來了?」
樂兒歡喜的蹦躂過去:「蔣煥哥哥!你這麼快就結束啦,我還以為要等好久呢。」
衛奴等人默默走開了,反正有蔣煥哥哥的時候,他們就是背景牆,別看方才樂兒還喊衛奴一聲衛奴叔叔呢,蔣煥一來,她估摸著連他名字叫衛奴都要忘了。
蔣煥笑道:「剛剛好結束了,就聽說你來了,所以就過來了。」
樂兒湊過去低聲問道:「你傷口呢?」
「還好,沒什麼事。」蔣煥笑了一聲。
蔣煥這人真不適合說謊,或者說,真不適合在樂兒面前說謊。
「到底怎麼樣了?」樂兒連忙問:「是不是動武了?」
蔣煥只好無奈的笑道:「方才議事,正好我六叔從蒲州回京了,一見我便試了我幾招。」
樂兒瞪大了眼睛:「還是動武了?」
「應該·······沒事吧。」
才怪!六叔要試他的功夫有沒有長進,出手自然也不會太輕,他也得全力以赴,否則也很容易被看出倪端來的,傷口處的疼痛他一直都感覺的到,只是到底如何了,他都還不清楚,不過想也知道,大概是又撕裂了。
樂兒拽著他的衣袖便往休息的屋裡走:「我就知道你來鎮撫司了肯定會出事的,這會兒都動武了,傷口肯定好不了,趕緊看看才要緊!」
「可是,我今日沒帶葯來,」蔣煥無奈的道。
他來鎮撫司,身上自然就不能帶著葯了,不然被人看到了,可不得露餡?
樂兒拍拍自己的小胸脯:「我能空著手來嗎?」
蔣煥愣了愣,隨即便被樂兒給拽進去了。
看著她從自己懷裡寶貝似的拿出了個小瓷瓶:「這也是我娘親做的葯,其實是給我爹爹常用的,這種刀劍傷用這藥效果可好了。」
蔣煥心裡竟然覺得有些感動,這小丫頭原來也有這麼體貼的時候。
「樂兒,謝謝你,」蔣煥笑道。
樂兒虎著臉道:「你有這功夫跟我說謝,早先就不該跟人比武,你又不是金剛!」
蔣煥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五歲的小丫頭片子給教訓了。
「不過,金剛是什麼?」
「一時半會兒說不清楚,」樂兒擺了擺手,撲過來便要扯蔣煥的衣裳。
蔣煥怎麼覺得這畫面有些過於似曾相識了呢?她一個小丫頭能不能別動不動就扒男孩子的衣裳!
蔣煥連忙往後躲:「我,我,我自己來!」
「可你傷口都撕裂了,怎麼自己來呀?」樂兒繼續進攻。
蔣煥接著躲:「我傷口在肩膀,我自己正好能夠的上。」
「傷在你右邊肩膀的背後,傷口還撕裂了,這會兒還自己夠著去處理傷口的話,沒準兒撕裂的更厲害了,」樂兒跟個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經的說著。
隨即便一個飛撲,直接拽住了他的衣襟,蔣煥慌忙之中再往後一退,卻正好碰到了床邊,一個踉蹌跌倒了在了床上,樂兒揪著他的衣襟也跟著摔在了他的身上。
「不,不,還是不成,我父親說了,男女授受不親······」蔣煥對天發誓,他真的是個純良的好孩子!
「我娘親也說了,事情要分輕重緩急,再者,醫者眼裡無男女!」樂兒振振有詞。
蔣煥真是要哭了,遇上這麼個有暴力,又有「道理」的丫頭,他真是不知該怎麼應對了。
樂兒眨了眨眼,道:「你若是再不答應讓我給你上藥,我可就······」
蔣煥好笑的道:「你還想怎麼樣?」
雖說樂兒功夫是好,可比起他來,卻還是差的,這會兒他雖然被她拽著衣襟壓著,可他要反敗為勝也不是很難,只是怕傷著她了而已。
樂兒湊近了他幾分,眸中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我就親你了。」
蔣煥僵硬的石化在那裡,嘴唇顫抖了好半天,才後知後覺的道:「啊?」
樂兒又湊近了他一些,兩人之間也就半指的距離了,樂兒眨了眨眼:「我可真親了。」
蔣煥幾乎都能感覺到樂兒輕微的呼吸聲,隨著距離越來越近,心跳都快了好幾倍,腦子裡更是一片空白,都不知該作何反應了,樂兒卻果真越湊越近,幾乎都要碰到的時候,蔣煥才連忙道:「你來,你來!」
樂兒得逞的笑了笑,鬆開了蔣煥,蹦躂著跳下了床:「早這樣多好,脫衣服吧,你來還是我來?」
蔣煥幾乎一口血噴出來,他這從小到大的一世英名,如今是徹底敗在了這小丫頭的手裡,這下好了,她又多了一個可以要挾自己的方法了。
蔣煥臉還紅的很,有些艱難的開口:「·······我來。」
樂兒看著蔣煥動作緩慢的解上衣,看著他那皺巴巴的俊顏,似乎有種被逼良為娼的錯覺。
她分明是在做好事,為什麼蔣煥哥哥還一副要忍辱負重的英勇獻身的樣子呢?真是不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