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2.第332章 有人撐腰膽子就肥了
郭老二連忙跪著爬到龍君堯的跟前:「您放心,我一定聽話,我比誰都聽話,您叫我往東我不敢往西,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龍君堯冷哼一聲:「明日一早,就到鎮上的沉香苑來。」
郭老二獃獃的問:「去,去哪兒幹什麼?」
龍君堯睨著他:「如今你這個香餑餑,可多的是人想殺呢,你留在這裡等死嗎?就元展那麼一個人,你以為他能管用?本宮隨便一個調虎離山他就不知跑哪兒去了。」
郭老二連忙點頭:「是是是,您怎麼說就怎麼來,我一定聽話,一定聽話!」
龍君堯懶得再多說一句,轉身便走。
直到屋裡恢復了平靜,郭老二才癱坐到了床上,似乎是死過了一次似的。
元展匆匆衝進來,慌忙的看了一圈,看到郭老二沒事兒,才稍稍放心:「你沒事兒吧,方才······」
郭老二連忙搖頭:「沒,沒事兒啊。」
元展方才被龍君堯的人引開了,發現不對勁要回來,卻被纏住,他一人之力,完全鬥不過,原本以為回來了郭老二都已經遭殃了,心裡著急的要命,誰知,竟然好端端的坐在這兒,反倒讓元展都大吃一驚。
郭老二不敢去看元展的眼神,不耐煩的道:「都大半夜的,你讓不讓人睡覺了,別吵吵我了,我先睡了。」
說罷,便自顧自的卷了被子睡過去了。
元展疑惑的蹙了蹙眉,到底沒多問什麼,心裡預感他肯定跟哪個皇子見面了,或者有了什麼交易。
可他只負責郭老二的安全,至於其他,他不用管,也管不著,更是沒興趣管,只等著皇帝的人來了,將這草包給帶走就是了,他可不想跟這種人再有任何牽扯。
龍君堯離開了郭家,外面早有馬車等著,他身邊的侍從不解的道:「就那麼一個廢物,殿下留著他做什麼?當棋子都嫌礙手,還不如殺了痛快。」
龍君堯冷笑一聲:「留著他占著郭寒的位置,總比郭寒當皇子來的好。」
那侍從瞬間就明白了,皇帝本來就對失蹤多年的九皇子有憐愛之心,若是他發現,那個九皇子是郭寒那樣的一個能力超群的人,肯定會有變動儲君的心思,可若是將錯就錯,讓九皇子就成為郭福這個廢物,皇帝也不可能傻到將大好的江山交給一個廢物,最多養著他,讓他衣食無憂罷了,這樣的話,對於龍君堯,可真是半點威脅都沒了。
「殿下此舉真是妙哉!」那侍從拱手笑道。
「這廢物也不一定是白養,將他變成我身邊的走狗,為我辦事,陛下對他有憐愛之心,就算是個廢物,他的話也能頂用幾分,如今只有我能保他的命,他自然得一心攀附著我,自然得在陛下面前多多為我說話,站在我的黨派之中,這可是一個大籌碼。」
那侍從卻狐疑的道:「可殿下就不怕養了一隻狼心賊子,等著他以後胃口大了······」
龍君堯冷笑一聲:「狼心賊子也是要有資本的,他就算有那個膽子,一個冒牌貨,也敢跟本宮斗?」
侍從眸光一亮:「的確!殿下手裡還捏著他的把柄呢,他就是個傀儡罷了,一旦有了想要反抗的心思,殿下揭穿他的身世,輕輕鬆鬆就能拿下他!」
龍君堯勾了勾唇:「等著本宮榮登大寶,就弄死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
他從來不養閑人,一個廢物,他的利用價值只到皇帝駕崩的那一刻,那他的命,也只能到那一刻。
——
因為謝長君的事兒,香梨得去酒樓交代一番,還得安排一些細則,便早早的起了個大早,晚了的話,酒樓就得忙活的熱火朝天的了,到時候恐怕沒功夫。
正要出門,便見郭寒也跟上來了。
香梨詫異道:「你這幾日閑的發慌啊,還真沒事兒可做了?」
「嗯,以後媳婦兒記得養著我,」郭寒玩笑的說了一句,便摟著香梨的腰身,腳尖輕點,兩人飛身進了馬車。
一旁的下人們似乎見慣了這種場面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淡定的從容臉。
進了馬車,香梨才沒好氣的推開他,道:「你少來,到底咋了?莫不是那些皇子都殺過來了?」
「昨晚就來了,」郭寒淡聲道。
香梨驚道:「那郭老二咋還活蹦亂跳的呢?」
郭寒眸光幽幽的:「這事兒,恐怕得問他們了,想必是達成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呵,龍君堯這人現在是越來越沒出息了,跟這種草包都能站同一線。」
香梨有些擔憂的道:「不會對你有影響吧。」
「他們倒是想,也得有這個能力,」郭寒眸光沉了幾分。
兩人到了鎮上,馬車停在了香溢酒樓的大門口。
香梨和郭寒一進去,便見柱子迎上來道:「有人要找郭寒,已經在樓上的雅間里等著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找郭寒?
香梨立馬察覺到了什麼,警惕的問:「什麼樣的人?」
「模樣倒是還挺好,通身的貴氣,我看他似乎是京城來的人,穿著打扮都很不俗呢。」柱子一五一十的道,隨即,臉上又染上了些許厭惡的神色:「那個人竟然還帶著郭老二,我當時真想把他攔在外面!」
香梨聽著前面的話,心裡都忍不住咯噔一下,可一聽到郭老二竟然也有膽子跟來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了。
「呵!他這還真是膽子肥了,偷了別人的東西,這會兒還來別人這兒炫耀不成?」香梨嗤笑一聲。
郭寒神色未變:「有人撐腰了,膽子自然就肥了,我去看看。」
香梨卻有些擔憂的道:「那些人會不會對你不利?」
郭寒捏了捏她的手心:「沒事兒,你未免太小看你夫君了。」
香梨卻道:「我跟你一起。」香梨總覺得不放心,這些狼子野心的人,自己爭皇位就算了,怎麼總把郭寒扯著不放?
郭寒也是知道香梨的倔脾氣的,這會兒心裡擔心,肯定不放心他一個人去,便道:「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