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去找雲裳
“你的意思是說,你心裏麵有我?”美佳突然這麽問。
我一聽有戲!
雖然美佳抓的重點不太對,怎麽說也算是聽進去了一部分,我忙不迭點頭,趁熱打鐵接著說:“原本我隻以為你是對我存心報複,就一直防著,可是當那個成為了習慣,可就真的忘不了你了。”
媽呀,我這話酸的我自己都受不了,可看美佳的反應卻覺得還是酸溜溜文縐縐的話更管用,這不美佳已經有些感動地要哭的跡象了。
美佳吸了吸鼻子,又說了一遍:“可我就是什麽都想知道……”
這次明顯氣勢弱了下去,看來是我那些長篇大論的歪理起了效果。嘿,別說我那段話編的有條有理,連我自己都有點信了,更不要說美佳了。
我看美佳稍微清醒了一些,就摸了摸她的頭,然後牽了她的手:“我是想讓我們的關係長長久久一輩子的,要是每每都要我來遷就你,總有一天說不定我也會厭煩,這不是你期望的吧。”
美佳猛地搖頭,“你不能厭煩!”美佳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不合時宜,又低下頭絞著手指,“對不起童關君,我沒想那麽多……”
“我知道你關心我,可有些事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你不需要管,也沒法管。我又不是膽小怕事的,還需要你來罩著。”我見美佳終於懂事,不由得舒了一口氣,這事終於可以翻篇了。
正準備和美佳說一聲早點休息,沒想到又被美佳拽了衣角。
我扭過頭,見她一臉的不高興,別扭地問:“你的事我以後不管就是了,可你還沒給我說清楚,為什麽今天不親我。”
我的老天……我哪隻眼睛瞎了才會覺得美佳醉的頭腦不清醒,這事怎麽還記得這麽清楚。
我一陣無語不知道該怎麽解釋的時候,就見美佳咯咯地笑了,放開我的衣角:“我知道童關君是不好意思。”然後轉過身揚長而去。
這幹脆利落的轉身一看就是有預謀的,我又被美佳耍了一道……
算了不計較,都這時候了還是睡覺比較重要。可就在躺在床上準備進入夢鄉之前,我的腿無端地開始抽搐,然後愈演愈烈痛的連彎起膝蓋都做不到,我的冷汗浸濕了大半床單,又冷又痛地渾渾噩噩睡了過去。
我想了整整一晚也沒想明白自己是怎麽了,最後一咬牙,幹脆決定今天先不去明穀辦事,而是回家找雲裳問問情況。
昨晚的情況雖然很糟糕,好在有個大神醫在,我也算是安心了不少,總該知道自己的身體出了什麽問題。
九點多起來準備穿衣服的時候,發現昨天穿的那件襯衫已經皺皺巴巴不像樣子,我皺著眉想著要不要先穿著這件出去,然後再找個商店隨便買一件換上,邋邋遢遢地去見雲裳總歸不太合適。
我套上那件有些淩亂的襯衫,正準備出門,剛一開門就見美佳拎著兜子從外麵回來。
見到我和我打了聲招呼,就把兜子塞給我。
我朝裏一看,一件新的襯衫。我對美佳感激地笑了笑,她推著我進去換衣服,說:“快誇我,昨天晚上就見你的衣服皺的不行,早早去給你買了新的。”
我換上美佳買的襯衫,感覺尺寸大笑還有顏色都非常合適。我照著鏡子左右看了看,十分滿意。
美佳站在一旁如同個我媳婦那般看著我,眼中帶著驕傲。
接著我和美佳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後就下了樓。
昨晚為惠子慶生的人該離開的離開了,沒離開的人要麽還在房間裏休息,要麽就是坐在大廳裏等他們的朋友。
惠子也在大廳裏,當她看到我和美佳的時候,眉毛挑了挑,給了我們倆一個“我什麽都懂”的眼神。
美佳跟惠子說說笑笑的,把這個話題給帶了過去,我也沒吭聲,假裝沒看見。
今天私塾放假,美佳和惠子她們幾個要好的閨蜜已經約好了,說是要一起去外麵玩,本來她們還想邀請我的,不過我覺得跟幾個小姑娘一起出去也玩不到一起,更何況本身還有些事情要問雲裳,便借口推辭了。
跟美佳她們幾個在酒店門口分別,我抬手打了個車就回到了住處。
雲裳今天沒出去,正在家裏看書呢,見我突然回來了,十分詫異,“你不是應該在明穀弄雪奈的事情嗎,怎麽忽然回來了?”
“因為現在我有比雪奈更重要的事情找你。”我坐下來,給自己倒了杯水,想著該怎麽跟雲裳說自己抽筋犯病的問題。
不過還沒等我開口,雲裳倒是先說話了,“童關你這兩天到底幹什麽去了,是不是背著我做了什麽?”
我被她說得一愣,我這還沒開口呢,她怎麽就知道我昨晚做了什麽,“雲裳你真的會算命吧,你是怎麽知道的?”
雲裳放下書,用手指了指我的衣服,一臉鄙夷地說道,“你穿著的這個襯衫我沒見過,又這麽新,平時你穿的衣服就那麽幾件,我早都記住了,這件看肯定沒有。”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心裏的驚訝勁就別提了,這件衣服跟我以前穿的沒什麽不一樣啊,我怎麽就感覺不到差別呢。
女人果然是女人,洞察力實在是太可怕了。
可這件事我該怎麽和雲裳解釋,說我為了見她專門買了新衣服,這也說不通麽不是?
我覺得這事實在是不好解釋,幹脆輕咳一聲,用真摯的眼神看著她,緩緩說道“這件事解釋起來太麻煩,回頭再跟你說。”我放下水杯,看著雲裳,露出一臉愁容,“我今天突然回來是想麻煩你給我看個病。”
“你又怎麽了?”雲裳皺著眉毛問我,關於衣服的事情也給忽略了,“你剛從醫院出來沒多久,我看你現在氣色挺好的,也不像是舊病複發的樣子。”
我湊到雲裳的身前,挽起褲子,把小腿亮在了她的麵前,“我真的是有病,你給我看看吧,我這腿昨天抽的難受,但又不是轉了筋的那種疼。”
“把褲子放了吧,我不用診脈。”雲裳看著我,微微歎氣,抿了抿嘴唇,似乎欲言又止。
“啊?你不用看看就知道我想找你問什麽?你真是太厲害了!”我沒往多想,心裏不禁佩服起雲裳的醫術神乎其神。
雲裳這時卻忽地笑了,不似以往的雲淡風輕,更像是自嘲,“反正是你想問我為什麽會大半夜突然腿疼吧?”
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你這也能看出來?”
“不用看,因為你抽筋的問題就是我造成的。”雲裳緩緩說道。
“哦……啊?”雲裳的話讓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差點沒咬到自己的舌頭,“你剛剛說什麽?”
“我剛剛說的不清楚嗎?你這裏的問題是我弄的。”雲裳用手指了指我的腿,再一次說道。
這下我終於不淡定了,雲裳的這句話簡直是比直接斷定我是羊癲瘋更可怕。
雲裳為什麽要這麽做?
還是說我在什麽我沒察覺到情況下,把雲裳給惹到了,讓她下藥給我一個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