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五章 吃醋傷心的泰妍
你的臉蛋那麼清純,但為何你的木耳卻那樣糜爛不堪? ——
《賤男語錄》
金泰妍這時大感不好,她心頭一緊她的槍不見了。然而能拿走她槍的人,不是張小仙又會是誰呢?
她沒有辦法了,已經沒有辦法了,她完全沒有頭緒不知道張小仙會去哪裡。即使有槍又怎麼樣,即使手腳得到自由又能怎麼樣,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她連張小仙會去哪裡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追,該怎麼去找?
金泰妍很明白張小仙拿走她的槍意味著什麼,她去的地方一定有危險。張小仙現在怎麼樣餓了?他是死是活?金泰妍現在才發現她有多麼的畏懼死亡,她怕死神對張小仙招手。金泰妍不願意去想,想起死這個字他的太陽穴就會劇烈的抽痛,痛得他只能抱緊頭蜷起身子。孤獨放大,恐懼放大。在這個瞬間,金泰妍跌入了無盡的黑暗,伸出了手卻沒有人會溫柔的握著她回應。她覺得對不起女神允兒,她覺得沒有完成她對她對的承諾。
這個時候的張小仙在公路上飛馳,他一再的踩下油門加快速度想要儘快趕到金泰妍的身邊。
「泰妍。」張小仙大喊著金泰妍的名字用力推開門眼前一片黑暗,他憑直覺奔到床邊摸到床鋪上沒有人。
不見了?去哪裡了?張小仙焦急的抬頭。隱約,看到角落裡蜷縮著一個人影。
「泰妍?」張小仙輕聲低喚可是人影沒有回應他,恐懼侵襲著張小仙他「啪」的一下打開床燈驀然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金泰妍安靜的抱著頭坐在角落裡,斷開的繩子,碎掉的茶杯,奇怪顏色的液體地上一片狼藉。
「泰妍。」張小仙驚恐的大喊邁開像是灌了鉛的沉重步子奔到金泰妍的身邊蹲下不僅倒抽口冷氣。
他看到了金泰妍指縫間深深的切口以及還在往外冒的鮮血,這時張小仙才看見斷開的繩子上也沾著點點腥紅,疼痛頓時流竄四肢五骸。
「我都幹了些什麼……」難以置信的低喃,張小仙伸出手輕輕搖晃著金泰妍。金泰妍依舊沒有反應。
張小仙站起來跑到外面翻箱倒櫃的找起來,沒多久他抱著急救箱跑進房間蹲在金泰妍的身邊打開箱子在裡面胡亂翻找著。拿出消毒水和止血棉他拉過金泰妍受傷的手,當蘸著消毒水的棉布碰到金泰妍的傷口的時候,她的手著抽搐了一下終於有了反應。
然而這個反應卻是她抬起冷漠的臉用力抽回手並反手給力張小仙一個有力而響亮的耳光,房間死一般的寂靜,張小仙的臉被打的側騙過去五指印突顯。
「你給我滾開!。」金泰妍等著充血的眼睛彷彿要殺人一樣的兇惡的眼神直逼張小仙,她一字一頓清楚的拒絕清楚,深深擰起的眉頭帶著憎恨。
在金泰妍冷漠的瞳孔里映射出清楚猛地僵直的身體,清楚用力握緊手中的棉布。一陣寂靜的沉默之後清楚轉過頭一言不發的重新抓起金泰妍的手,然後小心翼翼的給她擦消毒水。
金泰妍掙扎。張小仙堅持的握住她的手不鬆開,兩個人像是在舉行一場沉悶的拉鋸戰看誰的耐力強和氣力大。最終金泰妍抵不過張小仙的強硬,放棄似地不掙扎,只是她一直抿著嘴唇一聲不吭,即使滲進傷口的消毒水給他帶來火燒一樣的疼痛感他也不肯出一點聲音。金泰妍的目光從頭到尾都沒有和善過,他張小仙如蛇蠍。
張小仙現在的心情無法用言語表達,金泰妍的一巴掌讓他痛心也自認為活該。如果金泰妍肯原諒他的話讓他做什麼都願意,可是金泰妍會給他機會嗎?金泰妍會原諒他嗎?現在的金泰妍重新將自己武裝,他再一次躲進了他築好的城堡里不允許自己再受傷害。
把止血紗布纏在金泰妍的手上然後小心的打了一個結。剛結束金泰妍就把手收了回去。望著自己空掉的手心,張小仙苦澀的笑了一聲垂下手。
「我並不想傷害你。」張小仙輕聲說。
只是他現在的話已經打動不了心冷如鐵的金泰妍了,聽了張小仙的話金泰妍淡淡勾起嘴角露出不屑的笑冷哼。
「別這樣泰妍,你和我說句話好不好?」張小仙痛苦的抓住金泰妍的肩膀。他的苦衷可以請他多多少少了解一點好嗎?或者對他咆哮怒罵都好,只要別這樣沉默以對露出諷刺似的笑容,這樣張小仙的心比刀割還難受。
「我已經沒有什麼可對你說的了。」金泰妍推開張小仙的手站起來往外走了幾步然後停下轉身對他伸手:「槍還我。」
張小仙掏出金泰妍的槍走過去交給他:「我不是有意……」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金泰妍就把槍拿過去不給張小仙任何解釋的機會的迴轉身拉開門用力關上離開了。
張小仙頹然的嘆口氣,金泰妍不給他說話的時間。他只要一開口金泰妍不是沉默便是冷笑任他想說什麼也無法繼續下去,現在更是不想看到自己的走了出去。
「真是糟糕。」張小仙自言自語。
一夜的獨守空房張小仙是徹夜難安,他睡不著。只要一想到金泰妍就睡在隔壁不理自己了就渾身不舒服的在床上翻來覆去。到了快上班的時間張小仙才漸漸有點困的想要睡去可是外面的門卻突然響起,敲了兩下之後門打開金泰妍冷著一張臉站在門口:「要遲到了你準備睡到什麼時候?」
「我剛……」
「砰。」
張小仙想說的是他剛想追著只是這次仍舊是還沒有說完門就「砰」的一聲關上了,留下他坐在床上眨眨眼睛。當然等張小仙整裝待發走出房間之後等待他的不會是金泰妍好心情準備的早餐,也沒有金泰妍那張秀色可餐最近變得柔和的臉,一切都恢復到了原樣,和初認識金泰妍的時候那樣布滿寒霜又帶刺的眼睛就像是長在他身上一樣,但是每當張小仙回過頭的時候金泰妍並沒有在看他。
早晨的會議室正在展開激烈的討論會,原因出於一個策劃從包裝到推廣和廣告經費超出了很多所有開會討論需要不需要這樣高額的花費。負責這次策劃的部門覺得很有必要:「我們是大公司當然一切都是極盡完美這樣才能展示我公司的實力,前期的花費只是一種推銷手段,我們應該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是最好的。」
而別的部門卻不這麼認為:「還沒有開始運營我們怎麼知道結果會如何,前期就已經超出預算那麼多了如果慘敗後果誰來負責。這並不是說明我們的產品不好,但是做好最壞的打算也是必須的。」
「哼,是不是這次計劃案沒有交給你們部門所有你們嫉妒了?」
「你們這是什麼話,我們是在為公司的利益著想,誰知道你們將預算金額增加那麼多的原因是為了什麼。」
「你……」
兩幫人辯論的不可開支,張小仙只是坐在中間皺眉沉默。他覺得兩邊人說的都很有道理,商人的虛榮心他是很想向別的公司展現自己的實力和經濟能力,可是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也會考慮到這麼做有沒有風險值得不值得,張小仙還是會以公司的利益前途做優先的考慮,他又不是錢多燒的。
「產品是不是最好的難道是從廣告和包裝上體現的嗎?好奢侈,不用自己的錢都以為你們花的是紙嗎?」一直沒說話冷眼旁觀的金泰妍突然開口,而且一張嘴刻薄難聽的讓在場的人都閉上嘴巴面面相覷。
「泰妍……」張小仙吃驚的捂著嘴巴。從金泰妍扮演自己秘書這麼長時間以來她從來只是坐在一邊默默的聽他們討論不發表任何意見或提出建議,這次可真的是破天荒的頭一回啊。
金泰妍在老闆的面前是紅人這是大家都看透不說透的事情,只不過那些人只是以為金泰妍很會討好張小仙才會得到重視,並不知道兩個人私底下的關係。作為秘書的金泰妍插嘴計劃案的事情讓這次的負責人積壓許久的不滿爆發:「你只是秘?你只要把張董的行程安排好會議記錄整理好就可以了。你懂什麼是產品推廣嗎?你知道什麼是營銷手段嗎?」對方的眼神充滿了不屑。
張小仙坐在身後散發黑暗氣息,額角隱隱突顯跳動的青筋。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發怒,金泰妍他不會高興自己為他出頭。
「沒錯,這些我是不懂。我不懂請一個明星為什麼可以花這麼多的錢,她很漂亮嗎?對不起,我並不這麼覺得,還是她很有名嗎?那抱歉,我不認識她。好,如果你們認為她真的有那麼高的知名度和影響力那麼請她的錢可以支付那麼我的疑問就是一款男士機械手錶有必要請一個女人嗎?跟她有什麼關係?產品是女人用的嗎?就她拿著手錶在手裡面擺騷弄姿幾下近千萬就丟出去了你們腦子有問題?該不會是你喜歡這個明星擅用職權?」
「噗……」下面張小仙和幾個公司職員忍不住同時噴笑出來然後急忙用手捂著嘴巴憋笑。
擺騷弄姿?嘴巴可真厲害。
對方的不懈金泰妍以冷笑諷刺的回應,不知道他是被不客氣的說穿了心事還是因為張小仙和同事的那聲噴笑對面的女人唰的一下漲紅了臉:「我怎麼會擅用職權?」他馬上反駁可是身上剛辭盛氣凌人勁兒不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