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你在怪我嗎?
此時的穆歌陽,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在她的總識裏,她抱著的不是霍宸,甚至不是一個具體的人。
隻是在無邊的炙熱中,看到隻是一個救命的稻草,還能怎麽樣呢?
事情到了這一步,霍宸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他抱著穆歌陽,一路進了電梯,他在心裏對自己說,還是很生氣,但是他真的氣不起來了。
“我好熱啊。”
穆歌陽居然挺了挺身子,在不可思議的姿勢在找尋著……
在霍宸一愣神的當兒,他居然被穆歌陽吻了。
穆歌陽隻要覺得很熱,很熱……她想找一處清涼的水源,她口渴,想喝水……
而霍宸微微濕潤的唇,似乎成了她的歸宿一般。
舌尖處傳來的清涼,讓她找到的久違的感覺,她不知道這是一個勾魂的吻,更不知道會引發什麽樣的後果。
霍宸眼中的火焰在熾烈迸發,一點點占據了所有。
並且吞噬了一切。
“叮!”電梯門開了。
霍宸要把這個小妖精抱進自己的臥室,她是他的,從前是,現在是,將來直到永遠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我渴……”
喬安給她下的藥,藥效如此持久。
她的手居然肆無忌憚的伸進了霍宸的衣服內,在他結實的胸膛上遊走!
穆歌陽感覺熱得厲害,無意識的朝著能使自己涼快的地方摸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而這種點火的方式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
更何況霍宸一直愛著她,早已經有了非她不要的念頭。
這一點,整個房間的溫度瞬間燃燒起來了。
“穆歌陽!”
他強忍著那種撲向她的衝動,看著她迷離的雙眼,詢問著她:“我是誰?”
“嗚嗚……”她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麽,隻覺得燥熱的厲害。
可偏偏他不肯放棄這個問題,一直追問著。
“嗚嗚……阿宸,阿宸,我熱……”
終於在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霍宸才肯停止追問,深情如許的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好,記得我,我是你的阿宸,歌陽,我愛你!”
說完,他化被動為主動,與她像兩條渴水的魚一樣,隻能通過彼此才能活下去……
昏暗的燈光下,兩道身影彼此交疊著,分不清誰是誰,隱隱的細軟嬌吟的聲音,與男人的低吼聲傳了出來。
而一切才剛剛開始罷了……
————
疼~
這是她唯一的感受,身下傳來的陣陣撕痛感,讓穆歌陽的意識漸漸清醒,她感覺自己酸痛得不像是自己的身體一樣。
隨便一動,都可以疼得厲害。
當她睜開朦朧的雙眼時,看著熟悉而陌生的天花板時,呆了幾秒,眨了眨眼,閉上雙眼,然後再一次睜開,天花板還是那個天花板,沒有改變。
她開始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不不不,這一定是做夢!
誰知揉了揉,再次看過去,仍是一樣!
“不,這不可能……”她喃語了一句,就聽到耳畔傳來低沉慵懶的聲調,“什麽不可能?”
有人說,有些人的聲音讓人聽著會有種懷孕的感覺,形容那種聲音的好聽。
但此時這種好聽的聲音對於穆歌陽來說,如同五雷轟頂,還是那種要命型的!
她艱難而赴義般的決心往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那張放大的俊臉,那雙深邃而迷人的雙眸,還有那挺直的鼻梁,以及微揚的薄唇,好生眼熟啊!
眼熟到,她有些想流眼淚。
她想哭,真的!
不帶這樣的!
她隻是參加了一個宴會,喝多了幾口酒而已,為什麽會睡在這裏?
而且她並非五年前什麽都不知的女孩子,她與他有過一場婚約,再加上一個可愛漂亮的寶兒,身下那種酸痛的感覺意味著什麽,簡直太明顯了!
明顯到她想找個地方鑽下去。
“昨晚……”
“不用說了!”穆歌陽像是害怕什麽,打斷了霍宸要說的話,如同一個鴕鳥一樣,抱著被子,想從床上下來,誰知一不小心連被子帶人整個都滾到地上去了。
而霍宸直接曝光在陽光之下。
他健壯分明的肌肉,在溫煦的日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還有他俊美絕倫的五官,以及那抹似笑非笑的唇角,一切都……要人命啊!
“你沒事吧?”他下床,來到她的麵前,什麽都沒穿,那下身……
“你,你……”穆歌陽趕緊捂著雙眼,不敢看那羞人的地方,腦海閃過一絲片斷,對於昨晚的記憶,她並非什麽都不清楚。
她知道,昨晚似乎是自己主動的。
其它的,她雖然不清楚。
但衝這一點,她就知道……這事怪自己,不怪他。
不不,不是怪不怪,而是她根本就不想跟這家夥扯上關係啊。
“臥室還有你的衣服,如果你沒有辦法的話,我可以……”幫你。
“不用!”穆歌陽趕緊撐著起身,仍是裹著被子,但不小心露出的肌膚,上麵布滿曖昧的吻痕,讓男人眸中的色澤又暗了起來。
穆歌陽唯恐不及地溜進浴室,一邊洗著的時候,一邊想著這些事,太陽穴都痛了,天呐天呐,這叫什麽事啊!
這一下她要怎麽解決啊?
洗完之後,穆歌陽悲催的發現一件事,因為太緊張,她忘記拿衣服進來了。
就在她無措猶豫的時候,浴室的門突兀被人打開。
她趕緊捂著自己的胸膛,就看到是霍宸走了進來,他已經穿上休閑的家居服,手裏拿著她的衣服:“這些是以前給你買的,你還沒有穿,我已經吩咐人給你買新的,你要不先將就穿一下?”
“你放在那就好。”穆歌陽閃過一絲異樣,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他還留著自己的衣服。
霍宸如言,將衣服放在那,但人並沒有離開。
穆歌陽傻眼了,怎麽還不走?
原本熱氣騰騰的浴室,因為他的出現,讓穆歌陽感覺更熱了,那種燥熱讓她隱隱想起昨晚似乎也是這樣。
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麵也傳到她的腦海裏,她臉頓時紅得跟櫻桃似的。
“你……在怪我嗎?”他緩緩開口,聲音透著孤寂。
“……”這個問題讓她怎麽回答。
說怪,這事怪隻能怪她,喝多了酒。
但仔細想想,她似乎隻喝了幾口而已,難道已經這麽不勝酒力了,而且後麵的記憶非常模糊,當時似乎連意識都不清了。
總覺得那酒有些怪怪的,難不成是高度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