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殘忍的事情
“行了,你先來這裏好好的躺下,我替你針灸一次,控製一下你的病情我暫時也就隻能做到這種地步,真的非常的抱歉。”
徐哲看著她臉上那燦爛的笑容,一點也不害怕自己的生命,隨時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的樣子。
魏夢琳越是在自己的麵前表現出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越是覺得自己太無能了。
連這個能力都沒有,他還怎麽配的小神醫這樣的一個稱呼呢?
“好的醫生,那就麻煩你了,而且你真的沒有必要覺得有什麽抱歉的。”
魏夢琳一邊躺在了那病床上麵,一邊又無比認真的對著徐哲說道。
徐哲這一次的也沒有在說什麽,隻是對著她扯了扯嘴角,心情異常的沉重。
徐哲用旭陽神針第二真水行針,這才總算是替她將病情給穩定了下來。
等到他將所有的時間都給弄好了以後,再看一眼病床上麵魏夢琳的時候,不知不覺間這個女人竟然已經睡著了。
真的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心大的一個女人。
明目張膽的在一個陌生男人的麵前,毫無防備的就睡著了。
還好自己是一個正人君子,這若是換成別人的話,就憑借著魏夢琳這樣的姿色,看電視上的那些女人,一定會遭遇到不幸的,他也自然而然的認為她也會這樣的。
“哎,送人送到西,看來這姑娘真的是太累了。”
徐哲很是細心的為她蓋上了被子,隨即再一次的鑽到了後麵。
徐哲想著剛才,他在替魏夢琳治病的時候,這才終於意識到了一件事情。
有很多的病人,恐怕這中間也不乏像是魏夢琳這樣的人,有的,一點小病小痛的,認為自己隨隨便便的挺過去就一定不會有事的,
結果這往往社會造成事情的關鍵所在。
忽然之間,徐哲像是想到了一件什麽事情一樣。
他開始像瘋了一樣的翻箱倒櫃,也不知道在找著些什麽東西。
徐哲其實現在所要找的那個東西,就是他師傅張鬆千生前的時候,所記錄下來的資料,治療各種疾病的方法。
他當初要偷偷地看過一眼那個東西,倒是其中有一樣讓徐哲特別的在意。
徐哲記得清清楚楚的,那就是其中有一頁上麵記錄的東西特別的古怪,他曾經問過張鬆千這到底是什麽東西,能夠治療什麽的時候,他當時隻是朝著自己擠眉弄眼的笑了一下。
說這個古怪的秘方,也不過是他一時興起想到的一個東西而已,因為他覺得自己想得這種病是應該不會發生的。
若是徐哲沒有估計錯誤的話,他當時所說的不會發生的這種病,恐怕也就是這個了。
想到了這裏,徐哲真的是恨不得抱起張鬆千狠狠的親上他幾口。
“找到了!終於找到了!”
徐哲不知道找了多長時間,等到他將張鬆千的這個秘方給找出來的時候,天色也已經有些蒙蒙亮的了。
而躺在病床上麵的魏夢琳,在聽到了他的激動的聲音以後,也從睡夢當中被他給吵醒了過來。
魏夢琳睜開了睡眼惺忪的眸子,看著這陌生的環境,一直之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自己到底是身處何處,仔仔細細的想了許久,她這才終於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哈哈,總算是將我師傅遺留下來的這個古怪的配方給找到了。”
正當魏夢琳坐在床上發呆的時候,徐哲手裏麵拿著一本黃色的本子,從後麵走了出來,一臉興奮的表情大聲的喊著。
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的魏夢琳,隻是一臉疑惑的表情望著他。
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醫館裏麵,還有另一個人的存在,徐哲這才斂了斂臉色,又恢複成了一本正經的樣子。
刹那間,整個醫館裏麵,陷入到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
魏夢琳坐在那裏,不免覺得更加尷尬了。
“徐醫生,你這是找到什麽東西了?這麽興奮?”
仔細的思考了片刻,魏夢琳還是覺得應該說些什麽才好,否則的話,他們兩個人就這樣相互對視著,這種感覺真的是太詭異了。
聽到了魏夢琳的這句話,徐哲打量了她一眼,眼底不免掠過了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徐哲腦海當中更是冒出來一個十分大膽的想法來。
他決定說服魏夢琳,用她來試試自己師傅張鬆千的這個古怪的配方到底有沒有用。
但是這個想法實在是有些太過殘忍了。
這相當於是將為魏夢琳自己的小白鼠做實驗,也不知道她到底會不會同意。
“魏夢琳是嗎?”
徐哲裝作是在問她名字的樣子,和她打著招呼。
魏夢琳遲疑了片刻,對著他點了點頭,不知為何總覺得徐哲給人的感覺怪怪的。
“我有一件事情想讓你幫忙,但是說出來的話可能對你來說有些太殘忍了,當然你有權利可以選擇拒絕,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考慮考慮。”
徐哲很是為難的樣子,一臉緊張的表情對著她說道,有些語無倫次的感覺。
聽到徐哲竟然要找自己幫忙,魏夢琳疑惑的同時,卻還是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
想要知道他所說的這件事情到底是什麽,竟然對自己來說還殘忍了?
“是這樣的,我的師傅臨終前曾遺留下來很多東西,這其中有一個很古怪,配方我一直都不明白它是幹什麽的,但是我想我現在是知道了。”
徐哲話隻說了一半,停了下來,看著麵前的魏夢琳,仔細的觀察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不願意錯過任何微妙的一個表情。
“你難道是說,這個古怪的配方有可能成為治療這一次傳染病的重要配方是嗎?”
魏夢琳將他沒有說完的話,給說了出來。
一瞬間的明白了過來,他嘴裏麵所說的殘忍到底是什麽意思了。
大概,徐哲的意思是想要拿自己做試驗,看看這配方到底有沒有用吧。
“對的,我就是這個意思,但是我沒有病人可以讓我進行測試,所以我想如果可以的話,你……”
你能不能做我測試的對象。
徐哲終究還是沒有辦法將這句話給說出口,實在是讓他覺得很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