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神秘而又可怕的男人!
張一白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徐哲,目光當中更是帶著一絲鄙夷之意。
這男人說話可真是有夠惡毒的。
什麽叫做是自己死皮賴臉的跟著蘇嬋過來的呢?
即使自己真的喜歡眼前的蘇嬋,也斷然不會做出如此不要臉的事情來得。
“張發哥,我剛才難道沒有和你說過嗎?徐大哥已經住在我們家好久了,不好意思啊,是我的失誤,是我的失誤,沒有讓你早點做好心理準備。”
蘇應一臉不好意思的模樣,對著眼前的張一白說道。
雖然他臉上的表情是這樣的,可是他說話的語氣當中可絲毫也聽不出來他有任何抱歉的意思,反倒是還帶著一絲得意洋洋的感覺。
徐哲明白,他就是故意說著這番話想要氣張一白的。
即便是這樣,他想氣張一白和自己有什麽關係呢?
真的沒必要每一句話上麵都帶著自己,這明擺著是非要將自己也推到這萬劫不複的深淵當中啊。
“什麽?他竟然住在你們家,他憑什麽住在你們家呀?我身為你姐的未婚夫,都還沒有在蘇家過過夜呢,他算個什麽東西!”
口出不遜!
聽著張一白如此的羞辱著自己,徐哲眉頭也不免微微的皺了一皺,眼底隱隱的閃過了一抹不滿的情緒來。
自己算個什麽東西?
怎麽說自己留在這裏,也是經過蘇叔叔的要求的。
甚至還是蘇叔叔提議要讓自己住在這裏的。
可是,眼下從這個男人的口中說出來,就好像自己是故意的想要留在這裏不走一樣的。
都已經這樣被對方說了,他怎麽可能會高興的起來呢?
“張一白,我知道你心裏麵對這件事情有所不滿,可是也請你嘴巴放幹淨一點,我之所以會住在這裏也是因為蘇叔叔要求的,我是光明正大的有理由可以住下的,你和我豈能相比?”
徐哲忍不住的向前走上了一步,帶著一絲淡淡的怒意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反駁道。
他這個人一向是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犯的原則。
這張一白已經屢次三番的找他的麻煩了,自己若是還什麽都不做,都不說的話,那豈不是顯得自己太過窩囊了嗎?
真當老虎不發威就是病貓了?
“你不就是有那麽一點點的醫術嗎?除此之外你還有什麽感到我麵前橫,徐哲你當真以為我不敢動你?”
張一白伸出的手來緊緊地揪住了他的衣領,那一雙深邃的眸子裏更是噴發出了洶湧的怒火。
他真的是無法忍受了,就是因為這個男人的關係,所以蘇嬋才會不要他的。
而現在,他竟然還能夠光明正大的出入蘇家。
他才不相信這樣的關係之下,徐哲和蘇嬋兩個人,還能保持清白,沒有什麽關係發生。
“張一白,你不要太得意忘形了,這好歹是我家的貴客,你若是敢對徐哲做什麽事情的話,我是不會原諒你的,你若是不信大可以試一試。”
蘇嬋微微的眯了眯眸子,望著眼前的張一白,她也並沒有走上前,似乎是在刻意的和他保持著距離似得,隻是那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的話語,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匕首一樣狠狠地刺在了他的心上。
若是他剛才沒有聽錯的話,蘇嬋可是為了眼前的這個男人,對著自己說出了那樣的一番狠話來。
還說他們兩個人之間沒有什麽關係嗎?
都已經這樣了,若是是沒有關係的話,傻子才會相信!
“我……”
“啪啪啪——!”
就在他們幾個人站在門口僵持不下的時候,卻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了一陣清脆的掌聲。
直到這個時候,他們這才反應了過來,他們竟然就這樣站在門口爭執了起來,實在是太過尷尬了。
“哈哈,老蘇啊,這俗話說的好,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看,這句話真的是說的太對了,瞧瞧我都這麽長時間沒有見過蘇嬋還有蘇應兩個人了,今日一見,這兩個孩子倒也真的是成長了不少,你這教導孩子果然是很有方法,不像是我家那個窩囊廢,真讓我心寒。”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又突然響起了一個男子的聲音。
那聲音滄桑而又沙啞,一聽就是一個很有故事飽受了風霜歲月的聲音。
隻是這番話語,徐哲聽上去既像是諷刺又像是誇讚的。
有一點卻是勿庸質疑,他非常不喜歡這個說話的男人。
不僅如此,徐哲更是注意到了一點在這個男人的聲音響起了以後,身邊這三個人的臉上,分別做出了不同的變化。
張一白反倒是一臉慚愧的模樣,站在那裏,他從來沒有看過這個男人,竟然被人羞辱之後還會露出這樣的神色來。
而蘇嬋的反應,更是讓他大吃一驚。
她神色帶著一絲緊張之意,眉頭已經緊緊的擰在了一起,眼裏閃過了一抹擔憂,但是很快便又恢複成了原來的模樣,雙手也攪在了一起,似乎在刻意的壓製著什麽似得。
而蘇應也更是變得老實了起來。
印象當中,蘇應似乎隻怕蘇嬋一個人,頭一次看到他,居然還會忌憚除了蘇嬋之外的其他人。
“真是該死的,這個老頭子怎麽也跟著一起回來了呢?”
蘇應站在那裏,目光一直注視著正前方,忍不住的自言自語道。
那懊惱的聲音很明顯是他自己對自己說的,卻還是被徐哲聽的一清二楚的。
老頭子?
到底是什麽樣的一個人呢?
帶著心中的疑惑徐哲向左邊跨上了一步,他這才終於看到了那個坐在沙發上麵的兩個人。
一個是蘇天明,而另一個他毫無印象。
隻見這個男人身穿一件黑色的西裝,頭發也有一些花白,雖然他在說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一抹慈祥的笑容,可是卻能夠感覺的出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一股強大的威懾力。
即使他們現在和那個老人隔得很遠,徐哲卻仍舊能夠感覺的出來。
他似乎明白了剛才另一束目光似來自何人了。
果然是一個神秘而又可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