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回國!
醫生的情緒也能夠影響到病人。
剛才徐哲的那副反常的表現,自然也是被眼前的這一名病人給看在眼裏的。
他可是他治病的,這醫生要是出了什麽問題的話,那他怎麽辦?
“啊,沒事,你剛才說你有著什麽樣的症狀?”
徐哲回過了神來以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著眼前的這一名病人笑了一笑,再一次的對著他詢問道。
“我感覺就是自己最近這些天老實心煩意亂的,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總覺得心髒有一種被火燒的感覺,很是難受。”
眼前的這一名男病患,再一次的將自己的狀況告訴給了眼前的徐哲,聽到了他的這番形容以後,徐哲緩緩的點了點頭。
伸出手來又為他測量了一下脈搏,也已經完全明白了,他這幅症狀到底是因何而引起的。
“你放心吧,你這也沒有什麽事情的,隻不過是因為你上火了,氣血有一些旺,我這邊給你開一些下火的藥,然後給你針灸一針就可以了。”
徐哲一臉自信的表情對著眼前的這名病人說著。
聽到自己的症狀,並沒有什麽大礙,這名病人的臉上,這才終於露出了一抹舒心的笑容了。
然而,正在為病人們治療的徐哲,卻並沒有注意到一點,外麵有一雙眼睛早就已經緊緊的盯上了他。
隻見,路邊停著一輛勞斯萊斯幻影,窗戶隻是露出了一個細小的縫隙,似乎裏麵的人有些不太願意被人發現他的存在一樣。
車子上麵坐著三個人。
前麵的是司機,而後麵的兩個人,一看便是來頭不小。
一個年齡看上去稍微年長一些,而另一個看上去就比較的年輕。
兩個人的身上都穿著黑色的西服,別致的做工和那優秀的布料,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兩個人一定是非常的有錢。
過了片刻之後,坐在窗邊的那一位年長的男人,將車窗又給搖了上來,這才轉過頭來看向了坐在他身邊的那個人,那一雙如同老鷹一般睿智的眸子裏,隱藏著一抹令人琢磨不透的神色。
“這個人就是徐哲嗎?”
良久,年長的男人這才終於緩緩的開了口,對著身邊年輕的男子詢問著。
窗外的陽光透過玻璃灑了進來,落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容貌也終於一點一點的清晰了起來。
而這兩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張勇和張一白。
“是,就是他。”
張一白臉色凝重的對著眼前的張勇回答道,沒有想到他不過是回到了美國半個月左右的時間而已,回來的時候,這個男人的醫館竟然已經修建好了。
真是該死!
看到徐哲坐在醫館裏麵,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和那些病人們交談著,為他們治療著,他的心裏就氣不打一出來。
憑什麽這個男人可以在國內,日子過得如魚得水的呢?
而他可曾知道,就是拜這個男人所賜,自己這些日子裏麵,在美國過的那可是度日如年的。
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自己和西蒙兩個人在國內發生的那些事情,通通都傳到了張勇的耳朵裏麵。
他本身就是一個十分嚴厲的老頭子,而且對待張一白的要求更是無比的嚴格。
所以,張勇怎麽能夠忍受自己的兒子在國內竟然受到了這樣的屈辱?
甚至還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敗給了對方。
更加的讓他無法忍受的一點是,張一白竟然還當街的崩尿?
他難道是小孩子嗎?
現在哪怕就是小孩子也懂得羞恥心!
他是真的想不明白,張一白發生了那樣的事情以後,竟然還有臉麵回到美國去見自己。
要知道,自己當初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可真的是要被他這個不爭氣的混蛋兒子快給氣死了。
“我真的是有些想不明白這樣的一個人,你是怎麽輸給他那麽多次的呢?而且還在他的眼前丟了那麽多次的臉,你簡直就是我們張家的一個笑話!甚至還以為這樣的一個男人,讓蘇家給我們解除的婚約,這種事情,若是給傳出去的話,我們張家的臉麵往哪裏放?”
張勇忍不住的冷哼上了一聲,他可真的有些看不懂,也不明白,那個叫做徐哲的小醫生到底哪裏才智過人了呢?
竟然會讓他的兒子敗在他的手下。
論醫術的話,他相信自己在國際上麵認識的那些醫生,那肯定每一個技術都比這個徐哲強。
而且,徐哲還是一個毫無用處的中醫醫生。
這樣的一個男人在他的眼中看來根本就不足為懼,也根本不配當自己的對手。
可偏偏就是這樣的一個男人,不僅壞了自己的計劃,甚至就連蘇家因為他的關係和自己家裏解除了婚約,簡直不可原諒!
“爸,你別看那個小子,一副白白淨淨好像很不起眼的模樣,他可真的是一肚子的壞水的,我之所以會敗在他手上的關係,全部都是因為你小子真的是太壞了。”
他現在一想到自己當初以為這個男人的關係,所發生的那些丟人的事情,他真的恨不得立刻衝下去,然後將這個該死的徐哲給碎屍萬段了。
而且,他也真的有些不太明白,這蘇嬋到底是看上這小子哪一點了?
論樣貌,論能力,論才智。
他自認為,自己根本不輸這個男人分毫。
也不僅僅隻是這樣這麽簡單,他們家的情況,才是真正的和蘇家能夠門當戶對的。
他這個忽然間冒出來的徐哲算個什麽東西呢?
“行了,我倒是想要問問你現在是以什麽樣的心情和我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的?你難道就沒有一點羞恥心嗎?”
真的是讓他感到太丟人了。
自己怎麽就生了一個這麽不思進取的家夥呢?
竟然還能夠一副毫無所謂的模樣,將自己那些丟人的事情都給說出來。
他都已經替張一白害臊的慌。
“對不起爸,是我的錯,讓你跟著我一起丟人了。”
縱然張一白的心中有再多的不服,有再多的不願,可是麵對這眼前的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能表現出來,也隻能夠低著自己的頭,忍氣吞聲的對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