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見到故人
主席台上,泰來科技的張開泰和寶天實業的張雨兩人共同簽署了《戰略合作協議》。在媒體的長槍短炮前,兩人握著手微笑麵對著鏡頭。
這篇新聞是要上頭條的。寶天的公關、泰來的公關、還有戰刀的公關,不會錯過這次機會的。
股價上升5%以下,都算丟錢了。
台上的張開泰和張雨兩人笑容燦爛,應對各方的采訪。
台下,龍銘一和張露站在一起。張露輕聲的問:“龍總可滿意?”
“不僅僅是我,是我們雙方都滿意。沒有一個長久的合作是單方滿意的。”龍銘一說道:“不要光看我得到了什麽,要看你得到了什麽。”
“嗬嗬。”張露笑得:“你這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張露第一次和龍銘一見麵的時候,就說過了這句話。“您不應該盯著我們得到的好處,您應該盯著您得到的好處。”
龍銘一和張露邊往外走邊說:“我不太喜歡這樣的武功。帥,但不直接。慕容複……”龍銘一搖搖頭,“練了一堆屁用沒有的三流武功,結果對付高手的時候一點用不上,浪費了大把時間。”
“我喜歡‘小李飛刀’。”龍銘一說:“一刀斃命。”
“還真是你性格。”張露撇撇嘴,接著問:“如果射不中呢?”
“好問題。”龍銘一點頭,嘴角上揚說道:“那就再來一刀。”
………………
龍銘一回到戰刀資本,將外套扔給宣似月,對米明招招手。米明又對錢恩招招手。三人一起走入了小會議室。
“情況怎麽樣?”龍銘一問:“關於輝煌佳信、藍海念星。”
“經過仔細的調查。”錢恩說道:“兩家公司的其他人都是擺設。相當的‘擺設’。雖然有出資,但是真正說得算的隻有一個人,大概是周希豪。”
米明說:“其他人掛名而已。”
“所有一切都是周希豪?”龍銘一說道:“那麽,我們留著它,將來可以肆意的插刀了。”
錢恩說道:“一家什麽業務都沒有展開的谘詢公司,卻投資購買別的公司股票,是不是很有問題?”
“所以我們才要留著它。”龍銘一說:“越是大牌,越要留著。也許有的時候,對麵出了‘小王’,也未必要扔‘大王’,而且,有時候大牌未必要扔在桌上。”
錢恩疑惑地看著龍銘一。
米明了解自己的老大,這張大牌也許能換來更大的牌局,更多的籌碼。
錢恩能操作的是一局牌,而龍銘一,他同時與很多人在玩牌。
他有可能放水一局,讓他獲得其他的勝利。
整體和局部之間,自然整體重要。丟車保帥,壯士斷腕時有發生。
錢恩出去後,米明問龍銘一:“您準備怎麽做?”
“讓薛廷和周瑾坤先去耗吧。給薛廷點甜頭,讓陸謙和我們能夠影響的董事都支持他。”
米明說道:“左右逢源。可是時間長不了。”
“當然。”龍銘一說道:“到時周瑾坤會覺得遭到背叛,他會先捏死那個叛徒。所有人都會優先處理叛徒的。”
米明拍了一下手,“隔岸觀火。”
龍銘一坐在座位上,“先把地心引力吃下來。那邊機會很快會出現。張露確實擅長‘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龍銘一給了米明一個眼神。
“啊。”米明一副了然的樣子,“看來廖琳琳遇到了極致的對手。她的‘寵妃’地位不保啊。果然帝王薄幸。不,我把魯運成捧得太高了。他就是個貪財好色的小人。”
“所以,狗子和屎的關係是永遠不會改變的。”龍銘一說道。
魯運成正在和新歡你儂我儂,他的這個薄情寡義速度讓見慣世麵的龍銘一和張露都歎為觀止。廖琳琳現在完全被扔到一邊,而她還被蒙在鼓裏。如果沒有人敲鼓,她會一直在鼓裏,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晚上,龍銘一在書房看完了市場形勢,對幾個股票進行了複盤,又查閱了各個經理的郵件。他伸伸筋骨,起來活動了一下脖子就離開了書房。
沈宜人正在健身房練習瑜伽。和優秀、自律的人在一起,人會自覺的向優秀和自律靠攏。曾洋不用說,俞燕燕也對自己的要求很高。仿佛身上要是多了一兩肉,都會影響她的舞姿優美程度。
龍銘一輕手輕腳的走進來,雙手抬著沈宜人的腿,淘氣的將盤腿的沈宜人抱了起來。
“放我下來!”沈宜人叫道:“你現在越來越皮了。”
龍銘一放下沈宜人,“現在真是一天都不敢放鬆了?”
“曾洋這個‘魔鬼’。”沈宜人歎息:“她怎麽能瘦的這麽好看。我們差十厘米的個頭啊,不在一起比都感覺她比我高了。”
“身材比例好是占優勢的。”龍銘一說:“我就頭大了點,顯得自己不高。”
“你這麽說,我心裏平衡多了。”
沈宜人剛起身準備洗澡,龍銘一就把她拽倒在自己的懷裏。
“喂。”沈宜人點開他湊過來的腦袋,小聲地說道:“別亂來。”
“嗡……”龍銘一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是張露的來電就接聽。
“希望沒有打擾你休息。”張露笑聲傳來。
“沒有。”
“現在我要見你。”
龍銘一看了一下躺在旁邊的沈宜人,沈宜人瞪著眼,一副凶巴巴的表情。
“不方便吧。”
“重要事情。和宜人解釋一下。”
龍銘一掛斷電話摸著沈宜人的臉蛋兒說:“重要事情。”
“半夜,一個女人叫走了我老公。”沈宜人嘟著嘴說:“這口氣,怎麽咽得下?”
“你要相信我。”龍銘一說:“我猜絕對是正事。”
“快去快回。”沈宜人起身離開去洗澡了。
晚上十點,龍銘一開車來到了張露的畫廊。
“今天又賞畫?”龍銘一來到張露旁邊說道:“這個時間,畫廊該關門了吧?”
“這就是自己生意的好處。”張露說:“我說什麽時候關門,就什麽時候關門。可惜,今天不是讓你來賞畫的。”
張露指著走來的女人說道:“是‘賞’人。”
龍銘一看了女人一眼,轉頭目光中有敵意的看著張露。
“這是什麽意思?”龍銘一的臉色非常不好。
“機緣巧合。”張露非常正經也有些愧疚的說道:“當我知道過往的時候,我覺得必須要讓你見一下。相信我,並沒有針對誰的意思。”
女人婀娜多姿的來到龍銘一麵前,伸出了手:“你好。龍銘一,龍總。我需要重新介紹一下自己了。我叫黃夕。”
龍銘一看著眼前的黃黎,不太情願的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