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第90章 大國師在,在吻她?!
第90章 大國師在,在吻她?!
大國師清清潤潤的一句話落下,季無淚只感覺腦袋裡轟然一聲雷響,炸得她暈頭轉向,她穩住身子回過頭,美眸不可思議的望向他道,「你叫我什麼?」
「本座說時辰不早了,更深露重,我們該回去了——」大國師氣定神閑,站起身來緩緩道。
難道她剛才幻聽了??
可是,她明明聽到他好像用別的名字叫她來著……
但是,看他那副悠然自若的樣子,季無淚搖搖頭,大概真的是她幻聽了吧!
季無淚回頭望向身後的在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湖,大概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來這裡了,還真有些不舍……
「若是你想,以後有的是機會再回來——」
大國師扯了扯嘴角,笑意瀲灧,道出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但願如此,我們走吧——」季無淚並沒有聽出大國師的話外音,回過頭來,回給他一抹淡笑。
…………
大國師緩步走在前面,季無淚緊緊的跟在他身後,一路無語,卻又極其溫馨。
終於,他們又回到了今天早晨她醒來的那個房間。
「早點休息,明天一早,本座送你回城……」蓮池推開門,沖著無淚道。
「那,,那你呢?」季無淚看著他。
不是說只收拾了一個房間么,他把房間讓給了她,那他睡在哪兒?
「本座就睡在隔壁,有什麼事就叫一聲,本座耳朵好,聽的見——」
大國師淡笑著,突然走近了她,嘴角微微的勾起一抹輕輕淺淺的清潤,手指覆上她嬌嫩的紅唇,略微曖、昧摩挲著,清冽淡漠的眸子愈發的深諳,他緩緩的低下了頭,清潤的聲音緩緩在她耳邊響起,「若是你喜歡,本座留在這裡,也是無妨的……」
季無淚雙臉爆紅,一把將他推開,「說什麼呢!」
「大國師笑意不減,鳳眸光華流轉,「玩笑而已,莫非是季小姐剛剛在期待些什麼?」
季無淚氣呼呼的白了他一眼,一溜煙跑回了房間,「嘭——」一聲,將門合上。
真是的,老是跟她開這種玩笑!
季無淚靠在門上,緊緊的捂住自己的雙頰,鼻翼中似乎還瀰漫著他身上的味道。
季無淚搖搖頭,默默的在心裡腹誹著。
虧她剛才還擔心他沒地方休息!!
真是白擔心了!!
是了,像他這麼養尊處優,清華尊貴的人怎麼可能虧待自己呢!
她對他的印象只要剛剛好一點,下一秒,立馬又會打回原形!
她的好脾氣,她的清冷,只要一遇到他,全都會化為烏有,難道真的是上輩子她欠了他的,老天爺這是派他來懲罰她的??
「轟——」
驚天一顆旱雷突然響起。
差點把季無淚給震懵了。
…………
翌日。
謹言和慎行並排站在馬車旁邊,一臉茫然的看著那邊氣氛古怪的大國師和季無淚。
大國師半靠靠在柳樹上,看似在把玩著手中的玉笛,實則眼睛卻在一瞬不瞬的盯著季無淚,目光深邃。
而季無淚則站在離大國師,,呃,,大概有三四米遠的地方,一臉防備。
「謹言,你有沒有感覺氣氛怪怪的?你說國師大人是不是對季小姐做了什麼啊?你看季小姐那一臉防備的模樣——」
慎行悄悄的湊近謹言,一臉神秘的八卦道。
「不知道,你可以去問問。」謹言巋然不動。
「冰塊臉!」慎行瞥了瞥謹言,自討沒趣的走開了。
「國師大人,季小姐,馬車準備好了,可以出發了——」謹言走上前。
大國師和季無淚全都不擲一詞,卻都不約而同的向著馬車的方向走去,一個比一個走的優雅。
謹言:「……」
他也發現了,這氣氛,的確是怪怪的……
……
馬車跑的飛快。
季無淚坐在車廂內,背對著大國師托著香腮淡淡的看著遠處的景色。
此刻的她看起來神色淡淡的,似乎天邊的雲彩,遠不可及。
蓮池就這麼一動不動的望著她,半晌,眼神逐漸深邃下來,開個玩笑而已,她就想一直這樣下去,再也不理他了么?
蓮池攸的從寬袖中,伸出他修長潤澤的手掌,鉗住季無淚的手,猛的一拽。
還沒等她看清楚,冷不防的就被她禁錮在懷裡,他修長的手指滑過她的臉,停留在她唇間,「你就這麼想遠離本座?」
「你放開我!!」季無淚皺著眉頭,在他懷裡掙扎著。
「小聲點,你想被他們兩個聽見么?」他噙著一抹笑意,看了看帘子。
「那你快點放開我,不然我可就叫了——」季無淚果然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看著他。
「你叫一聲試試——」大國師下巴微揚,絲毫不為所動。
「救……」『命』字還沒說出來,就被大國師的吻,全部堵在了嘴裡,季無淚睜大了眼睛。
騙人的吧,大國師在,在吻她?!!
可是唇瓣上那清冷的溫度卻在提醒著她,這是真的。
大國師抬起頭來,滿意的看著季無淚怔楞的樣子,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你要不要再叫一聲試試——」
「你——」季無淚氣呼呼的看著他,卻是不敢再大聲說話。
「你真的打算再也不理本座了?」蓮池低聲開口,灼熱地凝望著她。
季無淚沉默不語。
「昨日,本座只不過是開個玩笑罷了——」
蓮池見她不語,低聲開口道。
半晌,季無淚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冷笑,她道:「是啊,您可是權傾天下的大國師,我只不過一介民女,您還不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在您看來那只是一個玩笑罷了,那您知不知道,您這樣會毀了一個姑娘的名節和清譽——」
蓮池被噎住,眼底閃過一抹驚愕與複雜,瞬即恢復如常,定定地望著季無淚。
原來,她是這樣想的。
是啊,時隔千年,他情深不減,視她如初,而他,在她眼裡卻只不過是一個僅僅見過幾次的陌生人罷了,她經歷過她母親的傷痛,又豈會隨便相信男人,他如此對她,卻是有些過分了。
蓮池的手寸寸收緊,可是,他再不想失去她了,等待,這種滋味太痛苦了,他再也不想嘗第二次了。
「嘶,你弄疼我了——」季無淚皺著眉,他這是怎麼了?
捂臉,捂臉,,這種情節,還真的是不好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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