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監獄風雲之救人
一周前野狐小隊從阿富汗回到了洛杉磯,兄弟們又開始放假了。陸飛和萊佛瑞繼續窩在彩虹之家享受二人世界,不過沒幾天,萊佛瑞就去紐約繼續拍電視劇去了。陸飛在家百無聊賴之時,伯恩的一個電話打破了他平靜的生活。
“兒子啊,我又有事想求你幫忙,最近有時間嗎?”
“還行,休息呢,不會還像上次保護薩拉那樣難度大又刺激吧。”
“那倒沒有,唉,麻煩事又找上門了,事情是這樣的:加州一個監獄,關押著3個販毒黑幫重要人物,分別是他們的黑幫老大、他的副手和總會計師,這三人機緣巧合下被我們FBI抓獲。因為他們涉嫌幾十起謀殺、販毒、洗錢的案子,證據確鑿。所以黑幫老大和副手被判了死刑,會計被判了40年徒刑。”
“這不是挺好嗎?都進了大牢,還能有什麽問題?”陸飛頓覺奇怪道。
“問題是加州死刑的執行期極為漫長,程序眾多,現在還有幾百個死刑犯等待執行呢。這就給了他們越獄足夠的準備時間,越獄這事已經有了端倪。前一陣子這所監獄裏有一位輕刑犯被捅了好幾刀,送到了外麵的醫院就醫,臨死時和我們的人說監獄裏有人在醞釀暴動和越獄,主要目的就是救出這三人。這次的行動是在販毒黑幫資助和策劃下進行的。
當然我們不能隨便相信這一麵之詞,但監獄管理方並不是我們的下屬,聯係了幾次監獄方麵要求進入徹查,可對方都拒絕了。所以我們隻得派人臥底進監獄了解情況,可令人氣憤和沮喪的是,臥底進監獄三天就被殺了。現在我有足夠的理由懷疑獄警和監獄內的黑幫參與了進來。
抓獲這三個黑幫罪犯是我們FBI不多的年度出彩成績,絕不能任由他們越獄逃跑。所以我們必須繼續徹查此事,杜絕這三人的越獄。可我對行動組的手下盤點再三,覺得沒一個合適的,聰明的沒武力,身手厲害的又沒腦子。想來想去隻有你是最全能的,既能硬鋼全場,又聰明冷靜。我想請你以罪犯的身份進入監獄,徹查整件事的真相,順便阻止這些人的越獄陰謀。最低限度至少能找到監獄方麵不作為、瀆職的證據,也可以申請將三個黑幫罪犯轉到其他管理嚴格的監獄監禁起來。”
“你看,爸爸,這次的任務就不舒服了,上次至少還是保護個美女,雖然她是個同性戀。這次好嘛,直接就坐牢了。雖然你是我爸爸,我也得和你談談條件,這事做成了,能給我什麽回報?”
“錢你又不缺,身份嘛,我給你一個FBI高級顧問的抬頭如何?這可是注冊的職位,可以在司法係統裏有特權,怎麽樣,以後你出去執行任務有個官麵的身份也不錯嘛。”
“回報是差了一點,不過最近也挺無聊,女朋友去拍劇很久才能回來。一個人在家也沒什麽意思,那就走一趟吧,算給你麵子。”
伯恩大喜過望,立刻去安排具體事宜了。
陸飛下午把野狐兄弟們聚在一起,告知大家自己接了FBI的任務,並請貝爾隊長和公司打個招呼,畢竟陸飛這次行動對公司也是有好處的,更有利於公司在FBI拿到安保單子。
貝爾笑著答應了下來,並對他道:“你一個人孤掌難鳴,有事就說話,我們去幫你對付販毒的黑幫,大家就當是去玩玩了。”
“當然,兄弟們,如果到時有需要,我就聯係大家幫忙,我不和大家客氣。”
“帥鍋啊,小心你的美色哦,據說監獄裏的黑大個很喜歡你這個類型哦。”艾達臉色揶揄的衝著傑克屁股不懷好意的看去。
“呸,女流氓,貓嘴裏吐出的都是蓮花。這種事情能開玩笑的啊,你會嚇的我在監獄裏晚上不敢睡的,咦,想想就惡心。”說著說著陸飛不由打了一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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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飛做在小黑屋的瑜伽墊上,正回憶著這件事的緣由並想著如何進行下一步的動作。室外走廊傳來了好幾人匆忙的腳步聲,陸飛趕緊把瑜伽墊收進了空間戒指,若無其事的盤腿坐在地上。半分鍾後,小黑屋的房門被打開了。
“9527,你的職業是不是醫生?現在有緊急醫療事件請你幫忙。”預警打開門後,典獄長出現在小黑屋門口,見到他,立刻焦急的問道。
“是,我以前是急救醫生,手藝還算不錯吧,怎麽了?”
“我們有位同事,突然喘不上氣了,非常危急,我想起來之前看過你的檔案,你的職業似乎是個醫生,而我們的獄醫又正好休假,護士處理不來。”
“快打開腳鐐和手銬,我馬上就去,呼吸道急症可耽誤不得。”
典獄長馬上示意身後的獄警上前打開陸飛的手銬腳鐐。陸飛在獄警的指引下,向醫務室快速跑去。當陸飛衝進監獄醫務室時,一個大肚腩的白人獄警正躺在病床上,臉漲的通紅,捂住喉嚨不停的掙紮。
陸飛走進他身前,對生病獄警的嘴裏看了一眼,立刻大聲道:“病人喉頭水腫,應該是嚴重過敏造成的,不進行緊急醫療救治馬上就會窒息而死,護士準備機械通氣設備。其他人幫忙摁住病人,已經來不及麻醉了。”陸飛大喊道。
大聲說話的同時,陸飛轉身找了一下,拉開了醫務室的醫療器械抽屜,找了副手套戴上,並從裏麵拿起一把帶柄的手術刀,轉過身來便手起刀落,極快的切開了過敏獄警的喉頭氣管。此時過敏的獄警神智還算清醒,知道陸飛是在救他。雖然他喉部劇痛來襲,還是強行忍住,同時也在身旁兩位獄警的壓製下,身體才沒有大的扭動。
陸飛切開氣管後,隨即用手術刀手柄擴開了氣管,接過護士遞過來的氣管套管插入他的喉嚨,隨後快速的接上了呼吸機。
整個氣管切開術用時才短短的一分鍾不到,過敏獄警的呼吸一下子順暢了起來。
“治療過敏的抗組胺類藥物服用了嗎?如果還沒有的話,護士,馬上進行注射,用最高劑量的一半來注射。”
五大三粗的女護士應聲去找注射的抗組胺類藥劑去了。
“他是怎麽會急性發作的,有誰了解情況,最好是要搞清楚過敏源是什麽,這位仁兄最後吃的和接觸的是什麽?”陸飛一麵脫手套,一麵問道。
邊上一位年長的獄警回憶道:“今天我們午飯叫的是外賣,大家都吃的是漢堡。我記得他叫的是牛肉漢堡,還特別關照漢堡店不要加花生醬,所以我有印象。他好像是吃了兩口漢堡後就這樣了。”
陸飛點點頭道:“最好去把他吃剩下的漢堡找來,我要看看裏麵是不是有花生醬。”
典獄長示意兩個看熱鬧的獄警去現場找漢堡,兩人去了沒幾分鍾就回來了。
“長官,垃圾桶和地上都找不到漢堡,不知道被誰扔了。”
“你們怎麽那麽笨,找個東西還找不到,你們休息吃飯的房間又沒有閑雜人等出入,怎麽搞的,是不是你們沒仔細找?”
“典獄長,這都要鬧出人命了,我們怎麽會不仔細找,再說就這麽點地方,事情是有點蹊蹺,也許被掃地的清潔工給清理了?”
陸飛聽著獄警和典獄長的對話,見沒有什麽線索,便蹲下身子在病床上過敏獄警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病床上的獄警微微點頭,豎起了大拇指。
“我剛才問了病人,確認了他是花生過敏。漢堡裏應該被添加了花生醬,所以他立刻就發生了嚴重的過敏,導致喉頭水腫。別的不敢說,大概率是有人在漢堡裏添加了花生醬,至於是漢堡店還是這裏的人就不好說了。”陸飛鄭重的說道。
“好了,不用說了,我會去調查的。傑克醫生,病人什麽時候可以恢複上崗,他是重刑犯那邊的看守,經驗豐富。而且現在任務重人手緊。”典獄長誠懇的問道。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過敏症狀消除後喉部需要縫針,再打個繃帶,兩天左右可以上崗,不過最好是休息一周。”陸飛想了一下道。
“唉,好吧,謝謝你,傑克醫生。今天對你的禁閉取消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當然,如果你願意我想再請你幫個忙,作為回報,我可以給你更多的保護和自由。”典獄長認真道。
“請說說看,如果涉及到醫治病患,力所能及,絕不推辭。”陸飛聳聳肩道。
“事情是這樣的:因為監獄經費有限,我們隻有一位常駐醫生,而監獄裏常年關押著上千位犯人。這裏的犯人還都不是省油的燈,打架鬥毆那是常態,不時的有受傷、自殘、吸毒的事件出現。所以現在監獄裏,對犯人中的病人日常醫療救治工作是不夠的。而我們的常駐醫生也是要休息的,所以你看,能不能幫著犯人們看看病,尤其是常規疾病的救治和防治,以免小病變大病,損害了犯人的身體以及消耗監獄的醫療資源。”
“沒問題,這樣吧,下午2點犯人勞動時,你可以讓有病的犯人來看病,我和護士帶點藥物和醫療器材在現場擺攤,這樣既不會影響犯人勞動,也能順利的給他們治療。”
“非常好的主意!我會派獄警在現場維持秩序。現在,你就在這兒休息,照顧一下過敏的獄警,再做些醫療上的準備,我去安排一下下午的事兒。”典獄長說完匆匆去了。
半個小時後,陸飛、護士和兩個獄警在監獄附近的荒草地坐等了。
現場支了一張大大的桌子,陸飛套了件白大褂,拿著問獄警要回來的急救包,從裏麵取出電子聽診器,等著囚犯們來。
今天出來除草的都是輕刑犯,典獄長也不敢讓重刑犯出來做除草這種自由度高的勞動。在獄警們的監護下,輕刑犯集中到了荒草地前的空地上,典獄長拿起了大喇叭,站到了囚犯隊伍前麵。
開口喊道:“監獄的“住戶們”,你們今天有福了,監獄來了傑克醫生,等一會兒他會給大家提供醫療服務,身體不舒服或有慢性病的可以到他這裏診治看病,我們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醫療服務和藥物,解除大家的病痛。請注意,必須有序排隊,如果有人搗亂或裝病的,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輕刑犯們轉頭看著一邊坐著笑嘻嘻的陸飛,又詫異又高興。
囚犯們都覺得很奇怪,這位仁兄不是去了小黑屋嘛,怎麽搖身一變給大家看病了?不過有人看病治病總是好的。
不一會陸飛的桌前排起了長隊,陸飛先給大家分了分類,有高血壓和糖尿病這種慢性病的先讓護士做血壓和血糖檢測,其他疾病先診治。
一個年輕的光頭黑人跑的最快,率先搶到了第一,一屁股坐在了陸飛麵前的椅子上。
“Hi,哥們怎麽了,說說自己哪裏不舒服。”
“真見鬼,最近老是想吐,像是娘們懷孕了一樣,尤其是早上一起床,吃了東西就好點。”
“怕不是肚子被人搞大了吧,哈哈哈哈。”身後一群囚犯譏笑道。
“別理他們,我來檢查一下。”陸飛抬頭對身邊獄警看了一眼,獄警立刻喝罵了幾聲,製止了後麵排隊囚犯們的吵鬧。
陸飛專心聽了他的心跳和胸腹的聲音,又暗中掃描了一下光頭黑人的胃部,點頭道:“你是典型的胃炎,我給你開點阿莫西林,奧美拉唑等藥物聯合治療處理,再不舒服就要做胃鏡檢查。平時要注意多休息,要注意飲食方麵的調養,要清淡飲食,避免吃一些生冷、油膩、辛辣、刺激性的食物,注意少食多餐細嚼慢咽。可以適當的吃一些新鮮的蔬菜水果。”說完,寫了張藥方,讓他去護士那裏登記領取。
光頭佬感激的拍拍他肩膀,走了。
第二個是個中年墨西哥人,一邊咳嗽一邊道:“傑克醫生,我咳嗽了好幾周了,一直沒好,去醫務室看病,獄醫又說我這個病沒什麽大不了,給我看看吧,咳的我難受。”
“有沒有發燒?身體還有什麽地方不舒服?吸氣,呼氣。”陸飛一邊問一邊用聽診器認真聽他的肺部。
“咳嗽前發燒過,還是高燒。後來醫生開了退燒藥,吃了以後高燒才退了下去,之後咳嗽就一直沒好。”
陸飛放下聽診器,在一張處方單上開藥,道:“你這是支氣管感染發炎一直沒有治愈,我給你開點抗生素服用,至少要連續服用一周。你可千萬別把藥給賣了,炎症消不下去,可沒人再給你開藥了。”
“好的,謝謝傑克醫生,咳嗽太難受了,我一定聽你的話。”
墨西哥人拿著處方,千恩萬謝一番,去護士那裏拿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