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知緣由劍指墨城(4K大章 各種求)
貝爾和隊員們回去拿裝備了,陸飛點了披薩外賣,讓大家吃點,住院的凱莉和莉莉斯聞訊過來看望桑蒂斯並安慰杜威,凱莉從警方的角度提出這很可能是毒販幹的,墨西哥毒販心狠手辣,一言不合就開槍的概率大。
杜威冷靜了下來,一言不發的吃著披薩,麵沉似水。
下午2點,貝爾隊長和隊員們回到了醫院,留瓦西裏在車子裏看著槍支和作戰裝備。陸飛算算時間差不多了,換上隔離衣去ICU看桑蒂斯,桑蒂斯已經醒了,狀態還不錯,趴在床上,插著氣管看著陸飛,指指外麵,意思是讓杜威來。又指指氣管,意思是她要拿掉。
陸飛給她檢查了生命體征後,覺得問題不大,把桑蒂斯的氣管插管拔了。出門叫杜威進去,囑咐他交談不能多於15分鍾。
幾分鍾,杜威穿著隔離衣坐在了桑蒂斯身旁,握著她的手,自責道:“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我應該早點讓你搬到野狐之家。不過一切還來得及,等你出院我們一起去看房子,我賺了很多錢,可以買大別墅給你住。如果你願意,以後再給我生幾個孩子,你給他們做飯,我教他們遊泳。”
“不,這都是我的錯,我有很多事瞞著你,我不是一個好人,原本以為認識你人生可以重新來過,可這都是我的一廂情願。你也不用騙我,我知道自己癱瘓了,我十分鍾前就醒了,感覺不到自己的下半身了,傑克救活了我,可我怎麽過下半輩子,還不如讓我死了吧,嗚嗚嗚嗚。”桑蒂斯哭的痛不欲生。
“沒事的,我會照顧你一輩子的,當你讓我上車快跑時,我知道你是真的愛我,甚至用自己的身軀擋住了子彈,你要相信現代醫學,反正我相信傑克會有辦法的。你不要太擔心,你先睡一會,等會我再來。”杜威留著淚說道。
“不,讓我把話說完,我不想再瞞著你了。我從小是個孤兒,在墨西哥城郊外的孤兒院長大,十六歲離開了孤兒院裏,到處打工謀生,日子雖然清貧,但也於心無愧。十七歲時,毒販組織找上了我,讓我定期帶毒品到米國,條件是一年後,可以住在米國,不用再帶毒。大概因為我年輕漂亮,過安檢被警察懷疑的概率比較低的緣故吧。
我受不了到米國開始新生活的誘惑,開始每年多次乘坐飛機帶毒。每次都要吞下大量包好的“貨物”,到洛杉磯再排泄出來。就這樣過了兩年,我一再的要求不再做這些事了,實在是太危險了。有一次帶貨,和我一起帶貨的小姐妹在坐飛機時肚子裏的毒品泄漏了,她死的很慘。他們可能怕我告發,終於在兩年前不再讓我帶毒。我以為一切都過去了,可以和你開始新生活。
可前幾天毒販頭目的兒子戈麥斯找到了我,要求我繼續幫他們運毒,要不然就舉報我。我知道不能再做這些事,死活不從,讓他們隨便舉報,大不了坐牢,也比丟了性命要好。後來他又提出讓我做他的女朋友,可我已愛上了你,又怎麽會看上這種泯滅人性的毒販,誓死不從。早上他又來糾纏我,威脅我如果不從,就打死你,他們早就知道我有男朋友,又看到你在車裏等我。後來事情就這麽發生了。
現在你知道了我是個壞女孩,但我對你的心是真的,我的身體也是幹淨的,這點你是知道的。”桑蒂斯一口氣說完,如釋重負,慘然一笑,好似馬上要接受命運的審判。
“不,你是被迫的,我也是孤兒,靠著自己努力打工賺學費,上了大學,學會了各種本領,後來加入了野狐,現在變成了文明人、體麵人。我小時候也偷過東西,打過架,誰沒犯過錯,我不會看不起你,你把最純潔的心和身體都給了我,我會和你過一輩子的。”杜威堅定的說道。
兩人又說了幾句,桑蒂斯支持不住,昏沉沉的睡去了。杜威擦著眼淚走出了ICU。
陸飛正在外麵和副院長說話。
“感謝的話,我就不多說,我代表自己和萊佛瑞小姐,向醫院捐贈50萬美金,至於用途,院長你來決定。”陸飛握著副院長的手感謝道。副院長十分高興,老萊佛瑞的準女婿十分上路,懂做人,會做人。陸飛寫了張支票遞給他。又商量了幾句什麽時候把桑蒂斯轉到一般的加護病房,才握手告別。
杜威出來看到陸飛遞了張支票給副院長,心裏明白,他肯定是付出了什麽,才能把醫院當自己家隨便使用並差使醫護人員。
杜威過去擁抱了陸飛,語帶哽咽,道:“謝謝你,兄弟,在背後默默做的這一切。如果我沒看見,你肯定不會告訴我付出了什麽,這錢一定要我來出,要不然對不起桑蒂斯。”
見桑蒂斯和杜威有情人變的如此的淒慘,陸飛猶豫了一會,還是決定拿自己的快速愈合丸試一試,不過知道的人範圍一定要小。他把杜威拉到一邊,壓低聲音道:
“我說了你可能不信,我有治好腰椎斷裂和神經阻斷的辦法,換句話說,我有把握讓桑蒂斯重新好起來,和正常人一模一樣。”
杜威睜大了眼,露出了狂喜的表情,剛想大聲說話,被陸飛捂住了嘴,看了看左右無人。繼續說道:“現在我說,你隻能聽,不能說話,OK?”
杜威趕緊拚命點頭,陸飛放開了手,把沾滿他口水的手在杜威身上擦了擦,滿臉的嫌棄。
“因為機緣巧合,我獲得了僅有的幾顆最先進的人體組織治療和生長藥物,全世界沒人知道有這種藥物,更不可以讓米國政府和軍方知道,要不然我就麻煩了,我可以用這個藥治療桑蒂斯,唯一對你的要求就是-保密,保密措施會非常的嚴格,你要理解。”
“隻要我做的到,一定照你的吩咐去做,要不然上帝也不會原諒我。”杜威賭咒發誓道。
“我明天讓救護車送桑蒂斯去彩虹之家,因為這個藥要在受傷後盡量短的時間內服用。接下來桑蒂斯如果被治愈了,短期內就不能再出門了,萬一出門也得坐輪椅,裝成癱瘓的樣子。等你們買好房子搬過去後,兩年之內,她要麽不出門,要麽坐輪椅出門。兩年後,她才能拄著拐杖出現在人們視線中,再過一年,再恢複正常行走。如果有人問的話,你和她要對外宣稱,經過了複健和吃中草藥產生了奇跡。當然以後最好也深居簡出,不要惹人注意。”
“那野狐的兄弟們沒有辦法瞞的住啊,還有莫妮卡這個醫生在。”杜威說道。
“不用瞞自己人,我會請大家保密,畢竟都是自己兄弟,泄密概率小。”陸飛確定道。
杜威狠狠的再次擁抱了他,感激之情溢於言表,回到了兄弟們身邊,杜威把剛才桑蒂斯說的情況毫無保留的告訴了大家。貝爾點點頭,大家都點頭,表示明白了。到了下午5點,陸飛的手機響了,是一則短消息,是伯恩發來的,短消息內容是一個地址。
陸飛給貝爾和大家看,所有野狐隊員們一起站了起來。
“莫妮卡麻煩你看著桑蒂斯,萬一有什麽情況打電話給我或者傑克。我們要出去辦點事。很快就回來,你餓了自己點外賣。”貝爾說完,起身帶著兄弟們一起走了。
大家來到車上,陸飛把地址發給了杜威。
“這是downtown的地址,離案發地3個街區。”杜威啟動商務車,開出了醫院停車場。
“等會大家最好不要拿長家夥出來,傑克你可以把霰彈槍藏在風衣裏,其他人帶手槍進去,如果能無聲解決的,就盡量不要開槍,把警察引來就麻煩了。”貝爾隊長吩咐大家道。
兄弟們點頭表示明白,不到十分鍾,車接近了目標地址。目標是一座三層的辦公建築,門邊牆上掛著好多公司的銘牌,其中有一塊是私人牙醫診所的銘牌,牙醫的診所在三樓。
貝爾壓低聲音說道:“傑克冒充牙疼的病人,艾達冒充他女朋友,你們一起進去。艾達把作戰衣服脫下來,換平時的日常上街衣服。”
兩人點點頭,陸飛把自己的包拿過來,從急救包裏找出棉花塞在了右側嘴裏,顯得自己的臉很腫,又塗了一點黃色的藥粉在臉上,轉瞬間一個被牙疼折磨的萎靡不振的華夏人出現了。艾達“犧牲”很大,在車裏換了條短裙,當然,除了拉斐爾大家都扭過頭去了。
艾達扶著陸飛慢慢走進了大樓,野狐其他隊員各穿休閑服,裝作找其他公司有事要辦的樣子,也隨後進了大樓。
艾達扶著陸飛走上三樓,診所門口有兩個彪形大漢的保安杵著,前台一個美女護士掃了眼兩人,陸飛捂著腮幫子假裝很痛苦。兩人走到前台,美女護士征詢他們的目的,給陸飛掛了號,兩人在一邊坐下等待。坐下後,艾達掃了一眼四周,發現除了門口保安,大廳裏基本沒有人,又看了眼牆上的價目表,價格異常的昂貴。她立刻明白這是個黑診所,不是為普通人服務的。他們倆人可能是人家眼中的凱子,屬於那種來一個砍一個的那種貨色,有門口兩個凶惡的保安在,也不怕你不給錢。
沒幾分鍾就輪到陸飛去就診了,艾達假意扶著他進了醫生的房間,矮胖的醫生帶著眼睛倒也不怎麽凶惡,可房間裏的女護士高高大大,卻看似不好惹。
陸飛躺上了看牙專用的躺椅,醫生笑著伸過頭來問道:“先生,你的牙怎麽了,有什麽能幫你的嗎?”
陸飛笑嘻嘻的說了句中文:“豹貓動手,隊長動手。”
右手出現一把匕首,橫在了醫生的脖子上。
艾達一改柔弱的模樣,撲過去一個背摔把邊上的女護士撂倒在地上,膝蓋頂在了對方背上。同時門外也傳來稀裏嘩啦的聲音。
“我知道你很驚訝,醫生,我們不打劫,請你想清楚了後果再說話。告訴我,早上送來左手手臂受了槍傷的墨西哥人在哪裏?”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這裏是牙科診所。”醫生眼裏閃過一絲驚慌,強撐著答道。
“哈,如果我搜一下你這個診所,不知道前台或者保險箱裏有沒有病人的就診記錄,那些黑道人士的就診記錄,警察肯定很有興趣拿回去研究一下,要不要嚐試一下?”
矮胖醫生這下不強嘴了,對著陸飛向隔壁房間努了努嘴。陸飛秒懂,對著耳機道:“目標在我們房間的隔壁,隊長把兩個保安和美女前台推進來,外麵留下北極熊看著大門。”
三十秒後,貝爾和兄弟幾人把兩個保安和美女前台推了進來。
“眼鏡蛇和豹貓看著這些人,熊貓、野牛和我去隔壁,美女前台去叫開隔壁的門。乖乖聽話,我們馬上就走,一切恢複正常,要不然,今天這事就變血案了。”貝爾肅色沉聲道。
三人跟著前台美女走出醫生房間,去隔壁房間。
幾步後,三人躲在房門兩邊,貝爾揮了揮手中的手槍,前台美女僵硬著臉,上前敲門。
“篤、篤、篤,先生換藥了,開門。”前台弱弱道。
房門微微開了條縫,裏麵的人看了一眼前台,緩緩打開了門。
貝爾往左閃到門前,用肩膀大力撞在門上,把裏麵的人撞的向後退去,陸飛跟著衝了進去,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前,刀已經架在了脖子上。杜威看已經控製住了場麵,把美女前台壓回醫生房間,自己又回到了隔壁。
“這位先生,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今天早上和你一起行凶的年輕墨西哥人叫什麽名字,現在在哪裏,快說,說了放你一條生路,不說,今天就是你的死期。看到走進來的帥哥沒有,認識吧,這就是苦主。你懂的。”傑克問道。
“我是來看病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中年墨西哥人光著上身,左手手臂被紗布厚厚的包裹著。嘴上還在裝無辜。
“哈,也許你不知道我的職業是醫生,我可以在你身上最疼的地上劃傷50刀,還隻是輕傷,不信是吧,來,野牛按住他。”傑克笑了。
杜威正是怒火中燒時,一聽此話,二話不說,把墨西哥人雙手舉過頭頂。用力摁在地上,貝爾隊長也很配合的把兩腳摁住。
陸飛一伸手,左右手中同時出現手術刀,二話不說,“唰唰唰”左右各三刀切在了他的腋下,這裏可是人類痛感神經最豐富的地方之一。
墨西哥人愣了一秒,劇烈的痛感來襲,“啊”的一聲,長長的慘叫聲響起。陸飛嚇了一跳,哢嚓一聲,急忙把墨西哥人的下巴給卸了下來。根本不管他疼的身體亂扭動。
“對不起各位兄弟,忘了塞住他的嘴了,抱歉,我忘了這個部位受傷是很疼的,我們繼續,接下去劃臉上吧,那裏痛感神經比較多,再就是小**,反正你也用不著了,順便再把手筋腳筋給挑斷了,免得以後再跑出來害人。”陸飛一臉平靜的說道。
墨西哥男滿頭大汗的拚命搖頭。
“你的意思是要說嘍,記得說真話哦,我好久沒有解剖人了,別提醒我你是一個活的標本哦。”陸飛笑的很陽光,巨大的反差使得氣氛有些滲人,貝爾都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陸飛把墨西哥人的下巴哢嚓一聲合上了。
“各位兄弟,都是道上混的,別下狠手,反正我是回不去了,饒了我,我都說。如果你們要報仇沒必要殺我這種小角色,何況我也沒開槍啊。我什麽都告訴你們,今天開槍的是,墨西哥卡洛斯販毒集團老大的兒子戈麥斯。”
“說些我們知道了,人在哪裏?說了你就沒事了,我們不殺你。”陸飛笑著鼓勵道。
“戈麥斯已經跑了,出事後坐最早的一班飛機回墨西哥了,在洛杉磯打死了人,他也害怕,怕被警方抓起來。”
“跑的真快,告訴我們他在墨西哥的地址,電話。”
“卡洛斯集團的老巢在墨西哥城的伊塔布拉卡街區,著名的貧民窟,他們在那裏有成百上千的幫會人員,在那裏製毒,販毒,沒有警察敢管,戈麥斯一出事就會逃回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