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 決戰在田間地頭(感謝aaaaaaaadf的月票、推薦票)
陸飛帶著安娜往左側玉米地移動了10米。掏出最後三顆手雷,給安娜兩顆,輕聲道:“我扔一顆,你手把手遞給我一顆。”
接下來兩人靜候等待,陸飛側耳傾聽,等著對方四組人靠近,他準備用手雷炸翻從遠到近的三組人,最近一組用霰彈槍解決,玉米地裏飛刀的效能會下降,麵打擊威力更大。
敵人越走越近,他感知全開,估摸著最近的一組離自己的橫向距離快要齊平時,陸飛拉開了第一顆手雷等了兩秒,向最遠端的敵人方位扔了過去;接過安娜的第二顆手雷,等了3秒,向第二組敵人方位扔去;第三顆手雷,等了3秒,扔到第三組敵人頭上。
“轟、轟、轟”,爆炸聲次第響起,陸飛借著爆炸的巨大聲響掩護自己的腳步聲,平端著雷明頓,快步走向最靠近他的第四組敵人。因為爆炸連續響起,第四組殺手的三個人半蹲著,頭都轉向了爆炸發生的左側,絲毫沒發現殺神正在逼近。
陸飛靠近到敵人4,5米遠,聽得敵人拉槍栓的聲音,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轟了過去。
“轟、轟、轟”,陸飛對著前方半人高的位置連開三槍,每開一槍,槍口偏移30度,三槍打完,人已走到,地上的三人已躺在了地上,基本都是頭部中槍,有兩人正在呻吟。他槍交左手,右手出現M1911A1,對著三人腦袋一一補射。
陸飛此時聽到了背後玉米葉嘩啦嘩啦的聲響,聞到了安娜身上酸酸的味道,才放下了手槍。安娜並沒在原地等著,跟在了他身後,幾步走到陸飛身邊,看著地上血腥的現場,喉頭一癢,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陸飛拍拍她背部,不再管她,繼續穿過玉米林,向第二組敵人前進。
他這次不再謹慎,感知全開,穩步向前,邊走邊給雷明頓上子彈。走到第二組人的位置兩米處,透過玉米葉子見敵方三人有兩人躺在地上呻吟,一人正在攙扶同伴。
“轟、轟”,陸飛連開兩槍,把兩個靠在一起的敵人打成了篩子,右手手槍一抬一射,又將2米外的敵人補了槍。
陸飛腳步毫不停歇,又殺向了第三組,沒在玉米地裏走上幾步,感覺自己右前方有人逼近。他秒舉雷明頓連開兩槍,“轟、轟”聲響起,來人被打倒。陸飛走過去,見敵人身上還在飆血,整個胸口全被打爛了。他繼續上子彈,往第三組方向走去。幾步後,靠近到爆炸地,聽不到什麽聲音,陸飛直接走了出來。見地上兩人已倒在血泊中,聲息全無。
陸飛依舊不敢懈怠,還是拔出手槍,各補了一槍。他聽得背後有聲音,好在再次聞到了安娜身上的“酸臭味”,轉身後沒有開槍。
“我不敢自己待著,你還是帶著我吧,就算中槍也認了。”安娜低著頭輕輕道。
“還有最後一組,沒去看過,時間有點耽擱,估計會有反抗,你把自己的手槍拿出來,看護我的背後,不管我們背後什麽方向有聲音,隻管開槍就行,對著大致方向射擊就行。”
陸飛快步往第四組方位走去,卻聽得嘩啦啦的聲音往田埂的方向走去,他猜測是敵人往回退了,馬上用力扒開玉米杆,加快步伐,趕了上去。
“啪啪”,對方也聽到了聲音,向他這個方向射擊,可惜是玉米地裏玉米杆子實在太密了,子彈被玉米杆子吸收掉了。陸飛逐漸追近,感覺離的近了,扣動雷明頓的扳機,連噴了三槍過去,“轟轟轟”。
“啊,饒命啊,放過我吧,我隻是個辦公室處理情報的,不要殺我。”對方一番慘叫和求饒。陸飛換了個前進方向,輕輕從敵人右側接近。
透過玉米杆的縫隙,見那個求饒的家夥,趴在地上舉著手槍對著陸飛開槍的地方,嘴裏還在不停的苦苦哀求。
陸飛鄙視的笑笑,對著地上演戲的家夥,“轟、轟”兩槍,結束了他的優秀表演。轉身回頭,邊裝子彈邊往炸彈爆炸地點走。沒幾步,到了被炸彈清出的一小塊空地,兩個敵人都躺在那裏,胸口還在起伏。
“呯、呯”,陸飛毫不手軟的兩槍爆頭。
“安娜,我現在要回到田埂,肯定會有敵人在那兒留守,你到田埂邊緣就蹲下來等著我,OK?”陸飛對身後的安娜輕聲說道。
“好,我還是替你看著後路,你千萬小心,敵人快殺光了,別大意。”安娜提醒道。
兩人慢慢往回走,盡量不發出聲音。快到田埂了,安娜轉過身站在陸飛後麵,持槍在手對著前方。陸飛則繼續往前,邊走邊考慮到,這樣出去敵人很容易分出敵我,穿的衣服不同。聽到玉米地裏打的這麽熱鬧,留守的家夥不會不警惕。
摸黑慢慢走到距離2-3米處,仔細的側耳傾聽,聽到左側15米左右,有兩個很急促的呼吸聲。他狡黠的一笑,把衣服內側袋裏的墨鏡摸出戴好,掏出了閃光彈,扔了出去,然後低頭閉眼。
“嗙”,一聲巨響,強光爆閃,陸飛抬起頭,端起槍,走了出去。
“啊,我看不見了,是誰扔閃光彈啊”,話音未落,霰彈就噴了過來。
“轟、轟、噗、噗、噗”,絕望大叫的家夥身上被開了無數的血洞,飛了出去,這下閉嘴了。連累躺在他身邊的傷員被殃及池魚。身上也中了幾顆鋼珠。陸飛不停手,又是一槍轟向地上的傷員。
解決了田埂上的敵人,他快速掃視四周,周圍已沒有活人了。
“威利、威利”,陸飛輕聲叫著暗號,安娜應聲走了出來。
“我往土路的車隊這裏去,那裏有人留守,你在這裏等我回來接你。”陸飛道。
安娜點點頭,看了一眼地上滿是血洞的屍體,又有點反胃。
陸飛弓著身子,摸黑往前走,快到田埂和土路交界地時,躲進了右側玉米地,借著對方的車燈看向前方。
四輛車上的傷員被留守的兩人抬了出來,都集中在車頭處,一個特工正在幫受傷的幾人包紮,另一人護衛在旁。
陸飛見這些人警惕性如此之差,嘿嘿一笑,手中槍換上了AK,上好彈夾,對準站著的護衛,扣動了扳機。
“噠噠噠”,一個點射,護衛之人應聲倒下,陸飛扣動扳機不停手,朝紮堆在一起的人群橫掃了過去。“噠噠噠噠噠噠”的槍聲持續不斷,一個彈夾清空後,所有留守的特工全都躺地上不動彈了。陸飛換上手槍,謹慎的走過去,靠近後也不去翻看屍體,一一補槍後,才走進屍體堆裏。
來回看了幾眼,見沒有活口了,陸飛大喊一聲:“威利,沒事了,趕緊出來。”
安娜從玉米地裏跑出來,撲進了陸飛懷裏。陸飛拍拍她,讓她趕緊去開最後一輛車,原地掉頭,自己去屍體身上搜了一遍。
“子彈我不缺,手機不敢拿。這幫窮鬼,沒一個身上超過100歐的,呸,還帝國呢。”陸飛把搜刮來的錢踹在褲兜裏,上車後讓安娜把車開向公路。
車右轉上了公路,陸飛指路,直奔阿爾貝維爾方向駛去。
兩個小時後,晚上十點左右,車開到了小鎮阿爾貝維爾外。陸飛讓安娜把車開進樹林深處,兩人走了出來,步行十幾分鍾後,進入了小鎮,兜兜轉轉,找了一家門麵不大的小旅館。走了進去。
這次是陸飛去交涉開房,這裏是旅遊勝地,英語是通用的語言,溝通不存在問題。陸飛花言巧語逗的粗壯的北歐老板娘花枝亂顫。陸飛謊稱他和安娜是遠房姐弟,順利開了308、309兩間房。
上樓後,安娜迫不及待的進308洗澡了,陸飛也去309洗澡了。半小時後在308房間,兩人坐在了一起。
“他們看來非要置我於死地,今天這麽大規模的特工隊伍,不是你反應快,戰鬥力強,我們就交代在玉米地裏了。”安娜心有餘悸的說道。
“今天是我們運氣好,逃亡路上有大片的玉米地,某種意義上城市戰變成了叢林戰,我有手雷,叢林戰的利器,他們來的太倉促,裝備不齊全。估計也沒有高手,才僥幸得手。”陸飛想想也是有點僥幸。
“明天我們不要出門,風聲太緊了。明早吃過早飯,我去問老板娘要周圍的地圖,了解清楚四周的地形,再請她幫忙買登山裝備和服裝,就說你胃疼,我要照顧你。不過我這裏隻有6000歐元了,剛才搜了這些家夥才弄到300多歐。不知道住宿、飯錢、衣服、裝備的錢夠不夠。”陸飛有點發愁。
“這些錢肯定是夠了,實在不行,我有銀行卡,去ATM取點錢。”安娜有點不好意思,花的都是傑克的錢。
“你去ATM取錢,不出10分鍾,這幫特工肯定趕到。大姐,你是有多不了解電子設備,你的銀行記錄早就被監控了。”
“算了,我計劃在這裏住上三天左右,看情況,上阿爾卑斯山,翻過山就能到瑞仕。再想辦法去日內瓦,你去聯合國慈善基金會找相熟的官員,發表一個申明,這件事情也許就能結束。”陸飛托出了自己的全部打算。
“我發表什麽聲明?讓他們不要追殺我?”安娜奇怪的問道。
“你不要生氣,我意思是你發表自己會將全部精力放在慈善事業的申明。同時表示暫時不考慮感情生活,並指責腐國當局沒有保護好你,讓你出車禍。你會加強自己的安保,並請腐國政府為此撥款。這樣大家都有台階下,他們就會收手的。當然還有最後的殺手鐧,到了聯合國總部我再告訴你。”陸飛認真道。
“我怎麽會生氣,沒有你,我已經死了好幾回了,明白你的意思,暫時這麽辦。今晚你也住在這裏吧,我不敢一個人睡。”安娜略帶嬌羞道。
“好,我本來就準備空出一個房間,以策萬全。我去把隨身物品和被子拿過來。”
兩人各自安枕,一夜無話。
整整兩天時間。兩人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除了下樓吃三頓飯,一直在房間待著。陸飛第一天就去前台和老板娘聊天,稱姐姐有病,等她病好再去爬山,請老板娘幫忙買雙肩包、滑雪板,滑雪衣,滑雪杆等裝備。
三天後,9月8日,中午12點。
“三天過去了,危險應該小點了,我們明天就走,明天早上坐大巴車去沙莫尼蒙勃朗,看情況穿過白山隧道去意大利,再轉去瑞仕。如果過境有問題,直接翻過阿爾卑斯山到瑞仕境內亦可。”陸飛盤算道。
“我也覺得大概是能逃出去了,你殺了這麽多特工,他們不是怕了,就是沒人手了。山區麵積涵蓋廣,逃出去的可能性大。”隨著這幾天風平浪靜,安娜也開始樂觀了。
“等會我去買點生存裝備,作好登山準備,比如睡袋,酒精爐、氧氣罐之類的東西,你在酒店不要出去。”陸飛囑咐完安娜,穿上滑雪服,背上雙肩包,下樓買東西去了。
半小時後,他背著沉沉的雙肩包回到旅館門口。
旅館門前的路邊停了一輛黑色的標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