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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稱王,北齊賀禮是一個箱子!

  某人jike嗎?那答案簡直就是一定的! 

  綠著眼的姬墨離,跟個被關在寒窯里三十年沒粘過葷腥的二愣子似的,滿腦子都是葉菲兒曼妙的曲線—沒辦法,葉菲兒一個突然拒絕,他毫無準備,一頓沒吃到,便天天惦記,惦記的雙眼綠油油的跟狼似的……是以,他很兇狠強悍的帶人直接沖向了南燕! 

  北齊軍本就驍勇善戰,這盤北齊王又親自帶隊,按照道理,他這種身份,立在大軍後面喊兩聲,都能把全體將士激動的恨不得立刻灑熱血了,結果人家以抽風的姿態,直接衝到了第一線,完全扎堆進了前鋒軍,一路鞭子抽下去,那個血肉模糊,酣暢淋漓的,搞的將士們簡直跟蝗蟲過境似的,南燕即便再持利刃堅實,也壓不住這伙兒氣勢洶洶啊! 

  還沒交手都已破膽,哪還怎麼打? 

  南燕立刻是一敗塗地,但北齊軍的人卻都在懷疑,一定是南燕王做下了什麼對不起北齊王的事—要不然,好好聯盟著,大軍怎麼突然倒戈相向,一向高傲難見豈容的尊貴君上,怎麼突然都放下身份,直接上手砍殺了呢? 

  於是在大軍里,流言以低調的方式在竊竊私語中流傳,金吾衛們可是忠心耿耿啊,眼看著同僚們傳的這麼不靠譜,實在有損君上形象,某位金吾衛忍不住漏了一句話出來:「少胡說,什麼南燕王和君上之間有對不起的關係,怎麼君上如此,那是因為一個女人!」 

  為愛痴,為女狂,為她敢把天下淌,這是男人並不丟人的柔情—只可惜,如此以來很多人都以為是德妃觸怒了北齊王,尤其是,德妃在宮中莫名消失后,大家更將相信,這是真相! 

  不過在大家對真相挖掘的熱衷時,姬墨離卻很焦躁,因為他搞定了南燕的王血,卻找不到南燕的玉璽…… 

  「主上,整個王宮都搜遍了,沒找到玉璽藏在哪兒!」阿大一臉歉疚的立在姬墨離的面前,自打攻下南燕王宮之後,主人就宣布了一件事,找玉璽!可現在整整七天了,整個南燕王宮幾乎都被翻了個底朝天,可還是沒找到…… 

  「拆,把整個南燕王宮都給我拆了!」某人已經抓狂了,他要帶著勝利品去和他的寶貝匯合,去邀功,去爭取一夜的纏綿,但是該死的南燕王竟在王城被破的時候,玩了一把自殺,他死的輕鬆,可是玉璽藏在哪裡卻沒人知道了—這裡的太監被他燒成了灰,也沒人知道王把玉璽藏在哪裡…… 

  姬墨離的眼裡閃著焦躁的怒火,金吾衛們齊齊咽了一下口水,這些天他們已經習慣了王這種狀態,但不得不說,王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料—這些年伺候在身邊,王的動怒,往往只是一個眼神,一句話,僅此就常常是叫人心驚膽戰,而現在王竟然焦躁暴怒到這個份上,他們始料未及,也更加害怕,他們可不想被王的怒火給燒死…… 

  七天後,南燕王宮變成了廢墟,在大家熬的眼睛給兔子一樣紅,身子跟民工一樣累的時候,東錦的信使晝夜不休的一路快馬加鞭,將信件送到。 

  「我的!」姬墨離一聽是來自東錦,興奮的直接從椅子上奔過去抓了信,這一刻,他的高貴優雅,他的冷酷帥氣,他的冷靜統統都沒了…… 

  阿大看著一臉激動神情拆信的姬墨離,有種想哭的感覺,他忍不住沖著身邊的小八用眼神感嘆內心:這就是我們的主上啊,他竟被折磨成這樣,愛情這東西,太可怕了! 

  小八使勁而嚴肅的點頭,小聲嘟囔:「這輩子我還是打光棍吧!」 

  「東錦王?」姬墨離看著信上的字,一愣之後,眉眼裡閃出光澤來,繼而他笑了起來,笑得份外開懷:「東錦王,哈哈,好,東錦王,菲兒,這才對,我的女人就該這樣耀眼!就該……」姬墨離的笑頓在臉上,他轉頭看向阿大:「去告訴他們,掘地三尺也要在三日內,給我找到玉璽,要不然我就讓大火燒了整個南燕!」 

  他要趕去參加她的加冕大典,她耀眼的時刻,他一定要站在她的身前欣賞! 

  …… 

  不知道是大火燒國的話語太過震撼,還是挖地三尺終於有了效果,在姬墨離焦躁等待的第二日上,他體內的墨感受到了一絲金的波動,在他的指引下,姬墨離在拆成廢墟的一座井裡,看著金吾衛從內里撈出了一個匣子—打開后,裡面正是包著錦布的玉印—玉猙玉璽。 

  「我可算找到了你了!」姬墨離一臉笑容,那笑開懷的樣子,叫在場的北齊軍卻差點瘋了—君上笑了?這是誰要倒霉了嗎?可是君上笑起來,好迷人啊…… 

  …… 

  東錦王的喪事辦的差不多了,下一件事便是加冕大典。 

  因為燁太子的操持,葉菲兒需要操心的很少,只是記住了繁瑣的流程和強制背下了一篇自己的發言稿。 

  可怕的文言文,背的她挺頭疼,雖然不是滿嘴之乎者也,卻也字詞晦澀難記。 

  不過好在,她有辦法,在發揮了小時候學校里大家集體作弊的聰明才智后,晦澀難記的文字被她直接用現代簡體字直接刻在了手中要拿的玉圭上,頓時壓力消散! 

  「娉婷,魏國已經發來賀書,使臣也已入城,大典之前你要不要先做個召見?」知道王妹有一統之心,他雖然高興,卻替她為難,畢竟她和魏王之間,他看得出不是那麼簡單。 

  葉菲兒聞言一愣,深深的看了燁太子一眼:「不會是魏王他做的使者吧?」 

  燁太子眨眨眼:「來的是使者,並非魏王,但他,叫江夏。」 

  葉菲兒直接伸手捂上了臉。 

  緊閉的眼裡,自動勾勒出江夏的妖孽容顏,美艷之中,那眼眸總帶著乾淨的純。 

  她沉吟了一下,有些猶豫。 

  別人長途跋涉,掩藏著身份偷偷來給自己相賀,可自己卻要告訴他,我要你的玉璽,就算她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侵吞,卻對江夏來說,她根本就是一直在索求。 

  別人沒有義務這樣對你好,沒有這個義務不求回報的對你好,葉菲兒啊葉菲兒,你縱然對他可以控制在友情內,但你內心是否會不安呢?是否會歉疚呢?這份好,是不是越來越沉重了呢? 

  「娉婷?」燁太子見她半天不答,湊到跟前:「你要太為難的話,就不見了吧!」 

  葉菲兒搖搖頭:「那怎麼成?我是東錦王,他是魏國使臣,我得召見,何況,我也有事得和他說……」她說著站了起來:「在後花園裡設宴款待吧?」 

  「成!」燁太子應聲起來:「哦,對了,西錦發來信函,說烈王爺會代表西錦前來觀禮,而北齊那邊,他們來的是金吾衛,還送到了一個箱子,應該是份賀禮,要不要現在給你抬過來?」 

  葉菲兒點點頭:「嗯,抬過來吧!」她說著看向小玉:「你收一下放我殿里!」說著便和燁太子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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