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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9.第269章 你們夫妻詐死次數太多

  虧得是他們走的及時,就在他們抵達山腳那邊小鎮邊時,眾人借著蕭瑟的光禿禿枝椏,隱約竟看見了官家的衙役正往山腳的廟門而去: 

  北堂傲皺眉:是誰這麼厲害?居然就能算到他回來此? 

  北堂傲卻不知這一支人馬,與當日前往景陵尋他那一支本是一路人馬分出的三支中一支—— 

  餘下一支已在南海撈屍了。 

  接下來一路兇險,官道、水道上層層關卡。 

  仗著對這一帶的熟悉,路上又有肖家商幫的暗中相助,北堂傲一行數人化作請來的鏢局武師,三個孩子一塊迷香帕一嗅,紛紛倒箱當貨物,倒也是有驚無險,策馬狂奔,加夜宿肖家驛館,才出十來日,便進了塞城—— 

  北堂傲娘家的前沿根據地。 

  這一進塞城,北堂傲才知柳金蟾身邊來了玉堂春。 

  北堂傲急得可了不得了,放下三個孩子,來不定多叮囑幾句,就復又上馬要奔景陵。 

  特意來「塞城渡口」等三個孩子的琅邪,急得一把拉住他說: 

  「你這是急得什麼?是敵是友,還是圈套,柳金蟾自己都斷不清楚,你這會子去,不是往槍口上撞么?」 

  「可金蟾……」她見了男人,魂都飛了,她能斷什麼?斷人家衣服裡面身段好不好,摸著滑不滑溜……才是真。 

  北堂傲滿眼一抬,腦子全都是那玉堂春當年在小屋內,袍子一拉,就瞬間跟那大白玉條兒似的……還故意大張腿的模樣—— 

  啊啊啊,說多不要臉就多不要臉了…… 

  最可怕的是,他什麼都敢幹啊——外面一層薄木板,門都沒合攏呢,他也敢……不能想了、不能想了,再想,北堂傲覺得自己都能聽見那摩擦在桌椅之間的「嗯嗯嗯」聲了,更別說,他還腦補了一個白玉之上,柳金蟾似笑非笑故意「壞壞壞」的模樣—— 

  以及……玉堂春那水盈盈的眸子直對著柳金蟾那明白著故意戲謔的眼神兒……然後梨花帶雨似的故意用眼神呢喃著:「不要……不要……這樣……」羞人的很…… 

  北堂傲越想越覺得,不行,他必須馬上回去,再這麼下去,柳金蟾肯定會像那三年一般,把他北堂傲忘到了九霄雲外,那玉堂春可是個勾魂老手。 

  「姐夫,你是不知那玉堂春的厲害?」是個女人,沒有能不愛他那樣的。 

  北堂傲還是執意要走。 

  琅邪急了:「走哪兒去?金蟾已不在景陵了!」 

  「不在景陵?哪在哪兒?」騙走他和孩子,就帶著他一路私奔了? 

  這一提柳金蟾,北堂傲腦子就跟攪了一鍋漿糊似的亂啊,反正,他能想的,無外乎都是柳金蟾又喜新厭舊、想拋棄他的念頭。 

  「傲兒啊,你是當爹的人了?」能冷靜點么? 

  琅邪不得不提醒這個,成親六七年,孩子一小撮,人還跟剛成親的愣頭青般的妻弟:哥哥啊,你不是新婚了!你都二十有五,成老男人了。 

  「傲兒是知道自己當爹了,可……金蟾她知道她是當娘了的人嗎?」人家女人生了孩子,好歹收心一兩年——柳金蟾呢,從成親到現在,都是……誰在跟前,誰是她男人。 

  北堂傲比琅邪更急。 

  琅邪咽下一口氣,他個人覺得,柳金蟾三年前就很清楚她當娘了,只是妻弟……似乎還活在六年前—— 

  說什麼呢?你能和一個愛瘋了的人說道理嗎?他腦子永遠只在一個點上轉。 

  好吧…… 

  琅邪再深呼吸一次,決定採用柳金蟾說得不二法門:無論北堂傲糾結什麼,你都千萬別順著他的話往下說,不然下一個瘋的就是你了。 

  佩服柳金蟾面對北堂傲那種「大智若愚」「兩耳盡量充耳不聞」努力不做「辯解」的琅邪,此刻決定忽略北堂傲的抱怨,繼續圍著自己的主題走: 

  「是是是,那你說你現在能去哪兒?」 

  北堂傲嘟嘴:他怎麼知道? 

  但…… 

  「傲兒要去找她,天涯海角也把她抓回來?」敢騙她,拴她一輩子! 

  北堂傲還是執拗著要走。 

  「京城正埋下天羅地網,只等你進宮呢,你也去?」琅邪懶聽,只陳述事實。 

  「不說……我死了嗎?」北堂傲皺眉。 

  「誰能信啊,你自打成親起,鬧著要死要活的,也不是一次了,再者……你和金蟾都詐死好幾次了,這大家還能輕易相信?」這次報的只是失蹤。 

  琅邪挑眉,無情陳述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為了博取皇上的信任,甚至北堂皇后還要在皇上盛怒說宰了柳金蟾的同時,主動涼涼地在一邊喝著前明茶茶,一邊提出疑點: 

  「皇上,您莫急,只怕傲兒又是鬧著玩兒,想柳金蟾回心轉意,又去找他和好也不一定,您也知道—— 

  傲兒那孩子,自打和柳金蟾成親起,就任性得跟什麼似的,誰的話都不聽,加上又有這瘋病,瘋起來,要死要活,要砍要殺,這潑著柳金蟾,一哭二鬧三上吊,稍不滿意,就把脖子往房樑上掛,就我們知道的,單這江,他都跳了兩次…… 

  海嘛,想來是柳金蟾覺得他跳江里好幾次都沒死成,也不理他,這不,他就換海里了—— 

  臣妾想著,傲兒素來水性好,只要不是心灰意冷、誠心要去死,這往水裡跳,估摸著今兒也不是頭一次,想來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皇上,咱們且再等等,您千萬別把自己身子氣壞了。」 

  北堂傲撅嘴,心裡的雜念少不得稍稍壓下,畢竟事有輕重緩急,只要他北堂傲還有自由之身,什麼玉堂春之類的騷男人們,他北堂傲遲早一個個理乾淨。敢勾引他妻主,毛都給他們一個個拔光了—— 

  再者,就是守活鰥,也比躺在那老皇帝的身邊……單想,就覺得無比恐怖的好太多。 

  「那怎麼辦?」 

  北堂傲一想到那色眯眯的老皇帝便覺一陣惡寒貫徹周身——噁心死他了,他才不要讓柳金蟾以外的女人碰。一個男人怎麼可以讓自己妻主以外的女人碰,太作踐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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