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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第167章 皇太女的魔障

  即使換做今天,她柳金蟾看見了,還是會盡全力救他…… 

  「白羽,人不能忘恩負義,我相公無論是他又老又丑,還是將來真的一肥二胖,但他於我柳金蟾有再造之恩……而且還把他人生中最好的時候給了我…… 

  白羽啊,我柳金蟾你該知道,不是個輕言說娶的人,但既然娶了,自然此一生就是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事了—— 

  休夫的事,他不言走,我不說離。再者,哪個男人不善妒呢?埋在心裡的妒就不是妒了嗎?」 

  柳金蟾也不懂這白羽開口閉口怎麼就死活說北堂傲又老又丑,還肥肥胖胖?當然此刻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她得想辦法趕緊把這個不請自來,也不知是真心還是試探的白羽打發走,不然屋裡哪個暴走起來,越來越有楚天白家公老虎的影子了—— 

  也不知是不是牛村的風水對河東獅的養成有促進作用,天白家那老虎在牛村時,天天咆哮不說,還提著刀追著天白滿村裡的跑,最高紀錄是追進山,兩個人第三天才滾得渾身是草的回來。 

  但一回京城幾年,據天白描述,除了偶爾發瘋似得追著她滿院里砍外,其餘都溫順得像只被下了葯的大貓,看見她就「喵啊喵啊」地蹭,隨你戳圓捏扁,哼哼哼的聲音都是綿軟甜膩的,想想就令人神往,尤其…… 

  天白家相公美啊,與皇太女君突然大爆發的瞬間荷爾蒙比,他就是天生的荷爾蒙擴散體質,走到哪兒散發到哪兒,滿滿的荷爾矇混雜著雌雄莫辯的味道,直教人小鹿亂撞,偏他還不自知,那上挑的鳳眼兒一看見楚天白就水漾水漾的,也不管有沒有人在,沒事就當眾曬恩愛,裝軟綿羊,嬌軟無力地柔柔柔地喊著: 

  「天白——天白——你過來——快——快啊——讓你過來,你就過來,好處多著呢?還不快點兒?」這叫做喊人嗎?坑死一片女人心 

  ——好似大周沒人知道他天生就是只會隨時暴走的公老虎似的。 

  大抵是人喝醉了的緣故,柳金蟾和白羽說著說著,人愛走神的毛病就更嚴重了,也不管白羽在對面含淚動情地說了什麼,她滿腦子遲鈍地只剩下了天白家那個據說在屋獨處只披一層紗,出門卻裹得像只的狗頭粽的妖孽男。 

  想到了一舉手一投足就無不風情盡放的妖孽男,就不得不想到那東邊,每每看見妖孽男,就自動自發全然失神到無神的皇太女—— 

  哈喇子留了一地,眼也直了,心也停罷了,結果呢? 

  悲催的她只能在宴席的這端,遠遠的看著簾后的那端: 

  「天白,來——吃一口這個,肉嫩著呢?哎呀——吃哪兒呢?討厭!壞……」餘下煙波流轉,就是含情脈脈的動情一瞥,然後: 

  「來,喝口湯,慢點兒喝,慢點兒,急什麼?你啊——幹什麼都急噑嗥的,也不怕人笑你——是你的自然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來,乖,慢點兒喝……」這是叫吃飯,還是讓連人帶湯一起喝呢? 

  所以,男人們都討厭璟公主,恨璟公主,罵璟公主,甚至不少人想盡一切辦法詆毀璟公主,將他說得各種不堪,其中言辭幾乎都出奇的黃也出奇的暴力,但男人們越這麼說他,女人也跟著這麼罵他,奇怪的是—— 

  罵得越凶的女人,越對他迷得不可自拔。 

  他在無法企及的女人們的眼裡,就是塊渾身是寶的至尊魔石,象徵著一個慾望的巔峰;而在與他失之交臂的皇太女眼裡,他是她志在必得,又恨又忍不住愛得癲狂的魔障—— 

  即使只是身體。 

  北堂驕說: 

  「璟公主就是東邊的催命石,璟駙馬,會幫我們敲響東宮的喪鐘。 

  男人的青春越短暫,皇太女志在必奪的心就會越強烈,她忙中出亂,我們方有機可趁;她不擇手段,我們方有同盟;她喪心病狂,我們才會勝券在握。」 

  而這就是她和仁皇后極力勸皇上為了皇太后的安康,將貶在塞外還不願回京的璟公主夫妻急召回京的所有理由。當然,還想保護同為雙美之一的北堂傲—— 

  張揚的璟公主,是北堂傲天生的護身符。 

  到處都是算計! 

  柳金蟾捂著微微發疼的兩穴,也不知白羽到底說了什麼,她只知道,她現在身在這個權利的漩渦里,已經不能再置身事外了。 

  權利、金錢,美人就像陷阱的華麗外衣必搭三件套,無時不在誘惑著貪婪地邁進。 

  就像臨行前夜,北堂驕將她請到書房說得那句話:「弟妹,我們已無路可退!」 

  無路可退,就只有破釜沉舟地殺出一條血路! 

  北堂驕還說: 

  「傲兒喜歡你,他打那年決定嫁你,我就知道他非你不可。好好對他,他不比璟公主少什麼,只要你真心對他,你們柳門一族開枝散葉,富甲天下的日子就指日可待。我北堂一族權傾天下之日,也是你柳門登上豪門望族之時。一榮俱榮,一敗俱敗!」 

  而這,就是赤果果的誘惑與威脅。 

  此話正確理解是: 

  傲兒喜歡你,他打那年決定嫁你,我北堂驕就知道,你只能非他不娶。 

  好好對他,別也跟著去迷戀那璟公主,美貌權勢,我家傲兒都有,絲毫不比那璟公主少一分,甚至還多很多。 

  但,你膽敢不真心對他,你們柳門一族家破人亡,顛沛流離的日子也就不遠了。現下,我們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我好你好,我不好,你也只能陪葬。 

  但有句話說的好啊,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北堂家即使在大周敗了,也在塞外集聚了各種勢力作為退路,撇開夫妻感情,姻親之束縛,她柳金蟾只是北堂驕手上的一顆卒子—— 

  但……能成為當朝風雲人物手上的一枚棋子,也比她在牛村只能對月長嘆,回家打男人和兒子的先生強!好歹,她是追隨強者,在成為強者的路上,當然——也很可能成為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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