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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第131章 得寸進尺

  與小腦快於大腦的北堂傲相比,天生被人打劫都需要好幾秒來反應的柳金蟾,待到回神時,赫然發現她的三生三世就這麼……沒了?! 

  真不知自己有什麼好的柳金蟾,忍不住低眼看向懷裡「小烏龜」一般縮在她懷裡,將她當龜殼的北堂傲,突然想起了投胎前,陰差大哥和她說得話—— 

  陰差大哥說,做人時千萬不要亂許諾,因為許下的所有的諾言,就好似播下的種子,按照因果法則,最後都將結出果實,也就是說—— 

  這一世倘或不會實現,下一世,下下世,都會實現的! 

  說起這個,她前世好像失戀時,也對自己許下一個有關愛情的諾言,此諾言是:她要遍地撒網,重點培養,立志做個大眾情人! 

  她這大眾情人做的…… 

  「你啊,一天就瞎想!」柳金蟾低眼一看北堂傲這才一二秒沒答他,整個人就委屈得像條要被遺棄的可憐大狗狗的北堂傲,禁不住心內一軟,悄悄地豎起食指輕點了北堂傲又不知何時撅起來的小嘴,「為妻多少男人哪,怎得,就你養上了孩子啊?」 

  北堂傲發紅眼一聽這話,立刻就露出了竊喜的笑,委屈的扁扁小嘟嘴,也壓都壓不壓上揚了嘴角的幅度,變成了嬌俏的撒嬌小相公: 

  「那……你說……你喜歡為夫!」 

  什麼叫得寸進尺?禁不住喜上眉梢的北堂傲,兩臂微微一收緊,整個人就緊緊地燙貼在了柳金蟾背上,活像一塊甩不甩不掉的大烏龜殼。 

  「那為妻說了喜歡……你……要怎麼做?」柳金蟾拿手輕掐北堂傲的臉。 

  北堂傲閃亮亮的大眼,先是將柳金蟾看似戲謔的笑眼靜靜地細細看了看,也不知柳金蟾是真心還是逗人,但戀愛中的男人,被愛人蜜語甜言一灌后,此時的智商通常都是平日智商的負數—— 

  所以…… 

  北堂傲無從判斷,既覺得是喜歡,又覺得是逗他,一顆心就在兩邊一個勁兒地跳,怎麼也找不到平衡點兒。 

  柳金蟾本以為北堂傲會如同一般小男人般,即刻垂眼,餘光默默地看著自己的汗巾帶子,心內一陣緊張,在自己妻主和外面公公之間兩難。 

  然,北堂傲只是盯著她判斷—— 

  冷靜如他,如何會當年輕易就讓慕容嫣騙取了婚前第一次呢? 

  柳金蟾試問自己前世二十好幾,別說二十好幾,就是三十好幾時,都被那個前男友騙得掏心掏肺又傷錢,就是那樣,能及時幡然醒悟,給那渣男致命一擊的她也比很多女人強上了百倍有餘。 

  是年少就被愛情沖昏了頭腦,雄性荷爾蒙過剩導致難以把持? 

  柳金蟾細細地端詳著北堂傲此刻在他眼底尋找答案的謹慎,當即就否定了這個推測,因為天性難改,一個自幼長在深宮中艱難求存,稍長就被委以重任,追隨兵馬大元帥在沙場血雨腥風的人,不會是個感性的人,尤其,北堂傲還是個男人—— 

  從生理上而言,他那會子也還差著好大的火候呢! 

  難道真如他姐夫所言,那時正值東宮擇妃,他又是內定太女君的緣故? 

  「怎麼?捨不得?」又或者而今凡事謀定而後動的他,因當年年少被慕容嫣傷透了心,才長了這防人的智慧? 

  柳金蟾也不知自己在想要探求什麼,嘴上淡淡地笑著,不由得又補了這句半是挑逗,半是試探的話兒。 

  「這沒良心的混賬話,虧得你也問得出來?」 

  北堂傲也未細察柳金蟾話外的話,只覺得滿滿都是愛的心裡升起了一股子委屈得不行的怒氣,禁不住一把推開柳金蟾,抬腳起身,惱向柳金蟾嗔道: 

  「什麼『怎麼』什麼『舍不下』?傲兒自跟了你,這七八年來,你摸著自己良心好好問問,有什麼傲兒沒給你舍下的? 

  不說我這人,就說我娘家那些個陪嫁的財物,甚至我家姐姐夫也無不處處替你想—— 

  就連……就連你撇下我這個親弟弟要去蘇州做知府……唔唔唔……」 

  「好寶貝小聲點兒!」柳金蟾一聽北堂傲提她在蘇州當「知府」的事兒,嚇得跳下床立刻捂了北堂傲的嘴,「為妻這不是逗你玩嗎?」 

  「玩兒?也沒你這麼說話的!」自知自己情緒激動,不小心失言的北堂傲,也趕緊改口嬌嗔,「你是個人嘛?我是你男人!」 

  話到這兒,北堂傲腰間洋蔥帕一拉,就上了北堂傲的眼:「你個沒良心的,說句喜歡為夫都不說,居然還把那些個和外面男人說的混話兒,拿來調侃為夫,欺負人——」 

  「好乖乖——我的大寶貝兒,別哭啊——我爹——啊啊啊——嚏——」 

  柳金蟾急得圍著北堂傲團團轉,不待北堂傲再道一句「你還知你爹在」,就一個噴嚏過去,又連打了數個噴嚏,嚇得北堂傲趕緊看柳金蟾,這一看,差點沒氣個半死去—— 

  這這這死金蟾,這半日衣裳不穿,居然赤腳裹著被子就下床來圍著他轉悠。 

  「你你你——你這是成心要氣死為夫,好再娶是不是?臘月的天,你跑下來作甚?」 

  才打算要結題好好發揮發揮的北堂傲,嚇得手忙腳亂地抓著柳金蟾就往帳里放:「你當你是什麼?鐵打的人不成?」這倘或病了可如何是好? 

  「我不是看你……看你……」柳金蟾奮力將自己的腦袋擠出被子,極力解釋。 

  「看我作甚?你少慪我,為夫就阿彌陀佛了!」 

  北堂傲余怒未消,開口就忍不住附帶送了柳金蟾一個大白眼兒,但人吧,還是又乖乖地坐到了柳金蟾身側,體貼入微地細細檢查柳金蟾有沒有又把什麼手啊腳的,探出被子來,又想做點啥不要命的事來。 

  「剛真玩話!」柳金蟾繼續辯白。 

  北堂傲一手壓著柳金蟾的被子,一手持著洋蔥帕輕觸鼻尖,對應著沖紅了的眼兒,做細細地抽泣狀: 

  「什麼『玩話』不『玩話』的,為夫都不在乎,也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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