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貴夫臨門:腹黑將軍壞壞妻> 110.第110章 雞同鴨講

110.第110章 雞同鴨講

  「也……還行!」北堂傲只當何幺幺是說柳金蟾不定性的事兒,不免答得有些委屈似的。 

  何幺幺不禁覺得北堂傲有點怪可憐的—— 

  這種苦,他雖沒經歷過,但他是知道的,他有個兄弟就是這個情況—— 

  模樣生得比家裡兄弟都強,無奈是老娘六十好幾才得的孩子,看似先天飽滿,但內里極差,去年出嫁各種吃不消,偏他女人還偏疼他些,這不到一年,整個人都瘦得皮包骨一般,現在來家就說累、吃不住—— 

  一個在家錦衣玉食供著,不下田不做事的,能累到哪兒去?虧他妻主還是個上了些年紀的,那次金蟾正值旺盛的時候! 

  「吃不住,就和金蟾說,夫妻之間,沒什麼不好說的!金蟾這孩子別的不行,但最能憐香惜玉。」你就說休息半年,她也能答應的!反正她何處會愁沒男人呢? 

  何幺幺突然覺得自己真是個百年難遇的好公公啊,居然今天也能以德報怨,對這女婿這麼好了。 

  北堂傲眼見何幺幺這一臉情真意切地關切,不禁有些小感動,微微有些後悔當年自己那麼不孝,心裡的放心不由得有些懈怠,嘴上還真就跟對自己親人似的,幽怨道: 

  「女婿知道妻主最能憐香惜玉,而且對女婿也是沒來由的好,只是……有些事,有些話,女婿也時常和她提及,但……她人能幹了,難免事多,今兒說記著了,明兒又跟沒這事似的。」總沒個把話敲定的時候。 

  「女人事多,這是難免的!畢竟……她養這麼一大家子!」女兒是自己養的,當爹的自然是先把自己女兒護住,然後再說其他,「這時候,就需要你多多體諒了。」 

  「女婿明白!女婿明白妻主辛苦。」誰指著她養家呢?不拿著家裡錢去花天酒地,左擁右抱,他北堂傲心裡就跟燒了高香似的。 

  北堂傲心裡腹誹,嘴上謙恭: 

  「所以女婿都時常勸著她,說這事是做不完的,但人的身體卻是有個極限的,凡事還是當悠著點,慢慢來,犯不上說風就是雨,一晚上不吃不睡地折騰自己。 

  這再好的身子,也經不住她這樣沒日沒夜的糟蹋,公公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何幺幺聽著有點暈,總覺得北堂傲這話……好像和他說的是一回事兒,但又不太像一回事兒: 

  正常女婿……是不會和自己公公聊夫妻房事,要聊也是和自己爹和兄弟聊吧?還是這女婿自幼沒爹,身邊也沒兄弟,被他一關心,還真把他當親爹了? 

  「是——這麼個理兒!公公……得閑了,就勸勸她,讓她……別成日里沒事,就來鬧騰你!」這沒日沒夜的糟蹋是有點過度了。 

  何幺幺被女婿這麼一信任吧,少不得硬著頭皮應承下這話,誰讓……金蟾是他養的女兒呢!知女莫若父,金蟾在男人身上多愛花功夫,他太了解了,這丫頭,幾個月大時,就會看著漂亮男人嘩啦啦流口水了。 

  何幺幺立刻想要怎麼和柳金蟾說這事兒,北堂傲就聽出了蹊蹺: 

  什麼叫「別成日里,就來鬧騰你」? 

  這公公聽明白他想說的是什麼了嗎?天知道,他北堂傲一點也不介意柳金蟾成日沒事就來騷擾他! 

  公公嘴裡的「鬧騰」與他暗示的?一樣嗎?他北堂傲只是希望柳金蟾別再拿他們夫妻的分分合合來折騰他了,不管怎麼說,像一個真正有責任心的女人,給他這個跟了她八年的男人,和他們孩子,一個安安穩穩的家才是他眼下想要的穩定。 

  但,這話要怎麼說?才是既得體,又不讓公公覺得他心眼小? 

  北堂傲待要思量思量吧,屋外就忽然傳來尖尖地刺耳聲:「不知四妹夫再不在屋裡?」 

  北堂傲想答一句「不在」,人家已經挑了布簾拉著孩子進屋來了:「喲,四妹夫這是……」打小灶呢? 

  一股子噴香的火腿撲得初進門的楚月鴻滿口哈喇子橫流,瞬間忘了剛想開口的第二句話,眼中只剩下了一鍋的火腿燉肘子。 

  為避嫌疑,何幺幺立刻先沒好氣地瞅著來者不善的楚月鴻,替北堂傲開了口: 

  「這是你四妹夫今兒病了,他娘家的嬸嬸和叔叔特意給他燉來養身子的火腿肘子湯。你……今兒怎麼來了?沒去你大哥房裡,與你們那幾個連襟一起摸骨牌?」 

  「喲——何季叔這說得……好似女婿成日里就知道打牌似的——」楚月鴻一面拽著他一雙兒女推到妞妞身邊去玩兒,一面自行在北堂傲起身讓出來的位置上理所當然地坐了下來。 

  「四妹夫——聽說你今兒……在雪地里暈倒了?」楚月鴻一落座,就趕緊拉住坐了另一張靠下守椅子的北堂傲的手,滿臉擠出深深的關切,「這嚇得我啊,趕緊著就帶了你兩個侄兒侄女過來看你!四妹夫啊,不知好些沒?頭還暈不暈?」 

  北堂傲很想說,看見你才暈!但連襟之間以後還得處,犯不上得罪人,只得嘴角微微露出知性的微笑,慢慢地奮力地不動聲色地將自己的手從楚月鴻的手裡抽出來: 

  「不勞二姐夫擔心,妹夫我剛用過大夫的葯,現在已經大好了。」 

  「不知,大夫說是什麼緣故?」 

  滿臉關切的楚月鴻滿眼八卦,閃爍的眼讓北堂傲心裡直覺這人好似巴不得他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一般,讓人心裡好生厭煩。 

  「也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也就是這半月日夜兼程、舟車勞頓的,加上初來乍到一下子不適應這方的水土……眼下吃了葯,也無甚大事了。勞二姐夫費心了。」 

  北堂傲笑得不冷不淡,說完,低頭接著拿針扎他的刺繡一針,大概是動作太笨拙,北堂傲也不好再拿這破玩意兒做幌子,少不得抬起臉: 

  「不知……二姐夫,這會子來為何事?」 

  一想起今兒這二日兩房的過節,北堂傲本想強撐起一張假笑的臉,但北堂傲轉念想想算了,這種連襟有還不如沒呢,道不同不相為謀,何苦讓自己笑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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