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第192章 不敢得罪的人
公告欄上的公告,紀念撕試卷的事情一下子被所有學生知道了。
對自己的考試有信心的學生對紀念的舉動當然十分不爽,那些成績不怎麼樣的學生卻覺得紀念的舉動簡直帥到沒朋友。
公告欄前熱鬧得不可思議。
而那輛停在校園裡的警車卻又讓人有些心怯。
那些灰燼沒有人想到那是什麼,一時間也沒有人知道紀念去了哪裡。
校園廣播響起。
「紀念同學,請馬上到政教處辦公室來;紀念同學,不要一錯再錯。」
來來回回的重複都是這一句。
她平時也算是低調,但是每次有點什麼事,似乎總是一鳴驚人的。
今天,大學部的人都沒在學校,熱鬧少了不少。
在醫務室里昏昏欲睡的阿辛,聽到紀念的名字后,一瞬間睜開眼睛,整個人清醒起來。
他走出外面,隨便抓來一個學生詢問:「那邊這麼熱鬧出什麼事了?」
「阿辛,你還不知道啊?紀念同學把語文試卷撕了。」
阿辛嘴角抽了抽:「為什麼?」
「這個就不清楚了,只是公告上是這麼寫的。」
阿辛想了想,自己走過去看。
果然,公告上說紀念不尊敬老師,還撕了今天考試的所有試卷……
上面措辭激烈,再看向那輛警車,阿辛隱隱的有點擔心,小紀念這是怎麼了?鬧了這麼一出?這麼一鬧,這個聖頤,她還能待下去嗎?恐怕整個C市的學校都不能待了吧。
他走到老師主任那邊。
正想說些什麼勸勸,卻看到紀念從教學樓走了出來。
幾個老師馬上上前兩步,叫住她。
「紀念!馬上過來。」
紀念掀了掀眼皮。
校長,主任,老師,警車……
這陣仗不可謂不大,可是,紀念卻並不擔心。
被寵著的人從來都是有恃無恐的,她便是如此。
她平時幾乎什麼時都是一副隨意的態度,似乎什麼都可有可無,看上去好像也沒有什麼性子,可是,真有事了,她也不是怕事的人。
「紀念同學,你抱走的那些試卷呢?」
紀念面無表情,下巴抬了抬,指向一旁的灰燼:「燒了」
這時,他們才知道,那些都是試卷。
一種老師主任,一瞬間,臉色難看到鐵青起來。
「紀念同學,你就算怨恨老師也不能拿這麼多同學的試卷出氣,你知道你這樣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嗎?」
紀念眼角帶著細細笑弧,在眾人面前將所有事都說了一遍:「哦?那個老師哭一下,就都成了我一個人的錯了?是誰找不到任何與考試有關的東西還硬說我作弊的?還揚言讓我重考,一把火燒了有什麼不好?要重考大家一起重考好了,我可不需要你們的特殊對待。」
「你……」
她截斷主任的話尾,再次開口:「我帶什麼到教室是我的個人自由,你們如果沒有明文禁止,憑什麼事後心裡一個不爽就來找我麻煩?」
「有什麼事到警局再說。」
紀念想了幾秒:「我要想吃東西。」
旁邊的人聽到這話,整個人都快要對她跪下去了,這是吃東西的時候嗎?
哪裡知道,她根本不能挨餓。
那兩個警1察也同樣的認為紀念是在無理取鬧,上前抓著人就要走。
阿辛看著,著急得很:「校長,主任,紀念年紀還小,去警局是不是不好?」
「我們學校教不了她,只能到能教她的地方去了。」
紀念剛想掙開,那警·察忽然就拿手銬拷到她手上了。
她怔了怔。
「不讓我想吃東西,你們不要後悔。」
兩人依舊不理她,直接就想帶人上車。
紀念對自己很了解,對她哥哥也很了解。
她早上吃得不多,中午再不吃,絕對是熬不了多久了,她如果在警局出了點什麼事,她哥哥恐怕要把警局給拆了。
她哥哥真的會的!
紀念還沒被帶到車旁,就看到一輛紅色的跑車以讓人心驚的速度開了過來,最後,不知道是剎車不及還是什麼原因,撞上了那輛警車。
這一幕再次驚了無數人。
言輕歌下車,臉色很不好看,一頭金髮也有些凌亂,和以往一絲不苟的模樣大相徑庭。
都知道大學部今天是不用上課的,所以她怎麼會來,大家都很奇怪。
他直接走到紀念面前,對於其他人,完全無視了。
「你又做了什麼?」
紀念想說話,還沒來得及,旁邊的人已經又將她的罪行最數落了一遍了。
言輕歌走到公告欄那,將那張出發公告撕了下來。
在場的人,高興的恐怕就只有阿辛了。
當然,言輕歌會出現在這裡,完全是阿辛告的秘,只能說,對於言輕歌和紀念之間的事,阿辛還真是一個合格的助攻。
少爺的臉色一直不大好看,紀念看著他,有些好奇他臉色不好看是因為她還是因為什麼?
警局的人不認識這位少爺,學校的人卻有些擔心他會出手幫紀念。
當初,這位少爺決定來這裡念書時,他自己雖沒多說自己的身份,但是言家卻來了不少人。
甚至,言夫人擔心小少爺在這裡過得不好,還給學校捐了一大筆錢,所以,別人不知道,學校的高層領導卻是清楚明白的,這位少爺,得罪不起啊!
誰知,怕什麼來什麼。
他走到紀念身邊,伸手握著她的手,一把將人帶到自己身旁了。
兩位警·察似乎是沒想到他在這麼多人面前還這麼的不含蓄,還沒來得及反應,她人就被帶走了。
而因為她的手腕和另一個警·察的手腕銬在一起,所以也被帶了過去。
「這事,是她一個人的錯嗎?」
老師弱弱開口:「她把考卷全部燒了。」
他平時看起來清清冷冷的,基本不會多理會別人,所以看起來雖然不好伺候但也沒什麼攻擊性,可這會兒,似乎她真的很重要,他為護她卻也是氣場大開。
校長看了看他:「言同學,請問這位紀念同學和你是什麼關係?」
事情是不是大到難以處理的地步,完全看的是她身後的背景。
可校長本想隨意問問,問出來的話卻還是顯得有些低聲下氣了。
言輕歌微微側眸掃了一眼紀念,她恰好也看向她。
兩人一瞬間都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紀念腦子裡想的都是最近似乎大家都覺得她和言輕歌之間有貓膩?
真的嗎?她好像也有點迷糊。
他看起來和她並不算十分親近,但是,每次幫她卻又是因為什麼?
這就一瞬間,卻又有一輛銀色跑車開進了眾人的視線里。
那輛車,誰都不陌生。
蘇慕下車,一眼看向紀念和言輕歌相握的手上。
他看起來依舊氣質溫和,但是,再溫和,總也有一種君臨天下之感。
「這麼熱鬧。」他挑眉,明明這不是諾斯特,他偏偏一點都不像外人。
紀念嘴角抽了抽,不可否認,還真是熱鬧,他們一個個跑來是怎麼回事?
這絕對是她沒想到的。
他走近紀念,視線落在她被手銬銬住的手上。
和言輕歌這個言家小少爺不喜露面不同,蘇慕這個蘇家繼承人,可沒有多少人是不認識的。
就是那兩個警·察顯然對他也都不陌生。
他伸手搭在紀念的手上,指腹摸了摸她微紅的手:「受傷了。」
這動作實在是曖昧得很。
紀念也燥得有些臉紅起來。
手上一松,卻是言輕歌握著的手被放開。
她看著自己的手,感受到手上的溫度慢慢變涼,愣愣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現場的氣氛極其的詭異,好像所有人都很好奇蘇慕和言輕歌跟紀念之間是怎麼回事。
沒有人出聲。
紀念手上的手銬也都被解開了。
沉默之際,沒有人想到,會有第三輛車出現。
看到下車的傾冽。
所有人的神情和看到言輕歌蘇慕的時候都不同。
對於那兩位少爺,他們是不敢得罪的同時也羨慕紀念怎麼會有這樣的人護著;而對於後面那位,卻不敢得罪的同學覺得紀念怎麼會跟這樣的人親近。
而此時,校門外,蘇絳和童杉不期而遇。
「你怎麼會在這兒?」
童杉聳肩:「我一直都在啊,倒是蘇大小姐,今天怎麼會來學校?」
兩人高中時就是校友,那時三年卻都沒有說過話,顯然,這會兒熟悉多了。
「來拿點東西。」
童杉看了看她,忽然想起什麼:「蘇慕,該不會是因為你才出現的吧?」
她笑得張揚:「是啊。」
「怎麼不留下看熱鬧?」
「有蘇慕在,哪裡還有什麼熱鬧可看的。」
「也許蘇慕不在,人家言少爺也能擺平了,蘇絳,你這未婚妻當得這麼合格?還給自己未婚夫找出軌的對象?」
對於童杉的形容詞,蘇絳只是笑著,她和蘇慕可不是什麼未婚夫妻了。
不過……
「我剛看到清洌洌,難道是你同志他的?」
童杉倒是也不隱瞞:「是啊。」
「傾冽和紀念?」
「也許吧,未來的事誰知道呢。」
「不可能的,我還沒見蘇慕喜歡過誰,他喜歡上的人,哪裡還有別人的機會。」
「蘇大小姐,咱們賭一局?」
「好啊!」
兩人擊掌。
看來,也不是只有言輕歌才有助攻。
不過,下一秒,看到開進學校的跑車,兩人的臉色就都變了。
「喬予墨?他不是不在C市,怎麼也忽然出現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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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我以前寫過的,現在就是複製黏貼,所以別說這個還沒完結就寫那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