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有點不和諧
我和涵涵在我們第一次約會的那天晚上的那個歌廳,我們戀愛了,這是一個讓人感到不期而遇的驚喜,或是一種順其自然的隨遇而安吧,反正我也說不清楚,不過,我相信冥冥之中也許真的是有天意的。
我們從那天晚上接觸以後就開始正式交往了,不過,也許因為是二婚的原因吧,二婚因為各自心裏有牽掛,所以無論是怎麽的付出,但是心中的牽掛是丟不下的,尤其對於我來說。
我有個正在上初三的女兒,正是中考的關鍵一年,我給與涵涵的愛應該和給與我女兒的愛沒有衝突的,涵涵開始的時候也理解我的做法,畢竟她也有一個女兒,雖然離婚時孩子沒有判給她,但是作為一個母親,涵涵依舊會在每個周末的時候接女兒回家。
涵涵離婚後住在市裏一套很小的房子裏,這是她的父母分的單位房改房,很小很小,但是在市中心,除了房子的狹小與簡陋之外,購物消費是很方便的,涵涵的父母退休後就搬回鄉下老家居住養老了,這套房子正好給離婚後的涵涵有了安身之處。
自從那天晚上我們約會之後,我們就開始正式交往了,我會利用周末的時間去涵涵那裏,但是無論如何我都會在周日的晚上一定要回去的,因為周一是我女兒上學的日子,那個時候的我頭腦還是很清醒的,已經沒有了那種奮不顧生的愛一個人的勇氣和魄力,因為我們心裏彼此都曾裝下過一個人,那裏有舊時人的影子;因為我們心裏還有孩子,孩子才是我們生生不息的希望。一個人,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你可以選擇拋夫,或者拋妻,但是你絕不可以選擇棄子,如果這樣,你連人性都沒有了,你還會得到愛嗎?,人答應,天也不會答應的!
就這樣,每個周末我會利用一天安排好女兒在家,然後去市裏和涵涵在一起。
涵涵是個很愛整潔和幹淨的女人,我的特點也是整潔而又幹淨,看到涵涵家裏的小房子總是被她收拾的幹幹淨淨井井有條。涵涵說,她打掃衛生的時候最討厭掉落在地上的頭發,每當她看到地上有掉落的頭發時,涵涵總會蹲下身子用手去撿,可是極細的頭發有時用手根本就沒法撿起,涵涵隻得喊我遞給她一張紙巾,她會用紙巾小心翼翼的包起頭發把它撿起來,順便還要拿這張不怎麽髒的紙巾擦拭一下地麵其他看似有點髒的地方,那種專注力讓我感覺真是可愛而又搞笑,也平添了女人特有的性感。
可是涵涵有個缺點總是讓我耿耿於懷,她總是那麽很自然而然的理所當然的向我要錢花,或者買比較貴重的禮物,開始的時候我倒也無所謂,男人嘛,畢竟應該擔負起掙錢養家的重任,何況那個時候我的經濟緊張情況已經得到緩解,但是有時候她的索取已經很明顯的超出我的承受範圍。
世上有許多女人真的是很傻很蠢的,她們認為自己是個女人,僅僅憑自己是個女人,就可以肆無忌憚理所應當的花男人的錢,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麽邏輯!男人主動給你花錢,那是愛;你若主動向男人要錢花,那是乞討,當然這種情況和婚後成為夫妻無關,現在畢竟還屬於戀愛期。許多女人就是不明白這個道理,最後的下場往往是雞飛蛋打一場空。
後來我分析了一下,一個女人若主動的花男人的錢,一種情況就是遇到渣女,這種渣女很是有心計,她總是會編造出各種理由花男人的錢,如果後來他們結婚了,說明這個男人很愛她;如果沒有走到談婚論嫁的那一步,那麽這樣的女人撈足了錢財,也不吃虧。第二種主動要男人錢花的女人,純屬就是個騙子,還趕不上渣女,渣女至少有兩種打算,而這一種女人隻有一種打算,那就是隻是為了騙取男人的錢財,你就是給她再多也喂不飽她的,因為她壓根就不想和你在一起的,和你在一起隻是為了錢。最後一種女人最帶有普遍性,那就是她認為她什麽都不用憑借,隻憑借著自己是個女人,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理所當然的花男人的錢,讓男人養她一輩子,這種女人的下場往往很可悲。
人與人的交往,實際上就是一種利益的交換,許多美女憑借著自己的美麗嫁入豪門,但是她僅僅是個美女,男人們為了美色施以大把的錢財,這種利益的交換是對等的,但是隨著似水年華悄悄溜走,如花容顏不再,那麽這個男人所付出的錢財和你的人老珠黃就會發生嚴重的不對等,到那時,這樣的女人一定會被踢出局的,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甚至有的美女到了晚年竟然混到流落街頭的地步!
發生這樣的事情,你不能全都怪男人是個負心漢,而應該怪你把自己的定位搞錯了。男人花錢買美色,但是男人卻不喜歡美色做老婆。男人需要的是一個溫良賢淑自重自愛的女人幫助他一起打江山,一起撫育子女的,而不僅僅隻是需要一個美色來裝裝門麵的。當你的價值隻停留在僅僅是美色上麵的時候,那麽當你容顏因衰老而褪去的時候,你也就不值那個錢了,你的出局就會顯得理所當然。
聰明的女人一定是個智慧的女人,她會自重自愛,她會用她的內在的優秀的品質來吸引男人,而不隻是單純的僅僅依靠自己的容顏和性別。可是,這樣隻是憑著自己是個女人的身份,就對男人吆五喝六,就像個寄生蟲那樣肆無忌憚理所當然的花著男人錢的女人實在是太多了。
我不知道涵涵到底是屬於哪一種情況的女人,不過,有一點我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涵涵絕不可能是上麵所說的第二種女人,至於其他我就說不清楚了。不要試圖去猜測人心,因為人心是猜不透的。
不過,當時的我也沒在意這一些,更不知道女人的套路是什麽,我隻是天真的想,也許等到我們結婚就好了,到那時我把工資單交給她,我也就萬事大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