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不再妥協
這是一場博弈,葉兒一定在背地裏和她的出軌男人商量謀劃著,如何能夠采取什麽更加有效且惡毒的方法來騙取我更多的錢財,他們在不斷地改變著他們的方法和策略。他們已經喪心病狂毫無人性了,全然不顧我們是十幾年的夫妻,全然不顧我們還有個孩子,更不會有什麽良心發現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可是對於我來說,雖然我對於葉兒出軌背叛的事情一無所知,但是我有我的原則和底線,我不可能無限的縱容一個賭鬼把我的家帶入到一個無底的深淵之中。
葉兒也許感覺到隻是對我采取要挾的方法是行不通的,葉兒其實心中明明知道我很愛她,世上最大的醜惡就是利用別人的感情來行著謀財害命的勾當。但是葉兒錯了,無論我是多麽的愛著一個人,但是我有我的原則和底線,任何突破我原則和底線的事,我是不可能答應的,因為我畢竟不是一個廢物,我畢竟不是一個那麽輕易地就能夠讓別人進行擺布的蠢材,隻有廢物才會因為感情而尋死覓活、不能自拔的,一個男人如果隻是一味地為情所困,那麽他一定是個廢物!
這次回家,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到葉兒改變了她的策略和方法。葉兒在我這裏碰了一鼻子灰,獨自走進寶寶的房間,和寶寶一起睡覺了。可是,到了夜裏十二點左右的時候,葉兒竟然主動回到我的房間,當時,我還沒睡著,隻見葉兒一邊掀起我蓋在身上的被子,一邊鑽進我的被窩,我冷冷的一句話也沒有說。
葉兒看到我還沒睡著,就撒嬌的對我說:“還在生我的氣呀?不要生氣了,有什麽好生氣的,當初嫁給你的時候,你對我說過,無論今後的我怎麽樣,你都不會丟下我不管的!可是現在我輸了很多錢,我的命都要被賭場上那些放高利貸的人逼死了,你怎麽能見死不救?你怎麽能忘記了當初你給我的承諾?”
我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到葉兒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笑意是勉強擠出來的,顯得極為不自然,我感覺到此時的葉兒是那麽的虛偽奸詐!
我說:“誰說不管你的?家中有吃有喝有住,這就是對你生活最好的保障!至於讓我再拿錢給你去賭,那是不可能的!”
葉兒聽我說完,竟然側過身來,繼續撒嬌的對我說道:“你再去別人那裏借點錢給我,等我把欠別人的高利貸還了,我就真的再也不賭了!如果我再去賭錢,我隨你怎麽處置我。”
“那是不可能的!你知道為什麽不可能嗎?因為當我向別人借兩萬元錢給你的時候,我還勉強能夠應付過來,還能夠勉強承擔這些債務,可是,如果你讓我再去借錢給你去賭,我是無論如何也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債務的!畢竟孩子要上初中了,以後需要用錢的地方很多,我不可能因為你的賭錢而不去顧及孩子將來的幸福,你就不要再癡心妄想了。”我憤憤的又很堅決的說道。
葉兒看我說的如此堅定,很奇怪的是,這一次葉兒竟然沒有生氣,竟然主動向我示好,但是這種示好的舉動顯得是那麽的虛偽、造作,那麽的身不由衷,變了心的女人是掩飾不了自己陰暗的內心的,無論她的演技有多麽高超。雖然對於葉兒的變心我是蒙在鼓裏一無所知的,但是我的靈魂深處能夠隱隱感覺到那種微妙的變化,隻不過我不想去讓它變為事實罷了,再說,我天天帶著孩子,也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破事爛事,我始終相信:但行善事,莫問前程,冥冥之中,神明在看著你呢!
如果在我們複婚的那天晚上,葉兒能夠在賭錢結束後及時回家,我倒是可以考慮一下我是否應該繼續借錢幫她償還賭債,可是,那是我們複婚的日子,那天晚上她竟然一夜不歸,接著就是幾天不回家。現在回到家的目的竟然開口就是為了向我要錢,全然不去顧及我們還有一個馬上要上中學的寶寶,無論如何我是不可能讓這種人把我和寶寶,還有這個家拖下水的。
葉兒看我是那麽的無動於衷,隻好悻悻的自己一個人轉過身去背對著我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在準備早餐,我和她說話,葉兒冷冷的臉,目無表情,隻是坐在餐桌旁耐心細致的化她的妝,很濃豔的妝容,根本就無視我的存在。等她化完妝,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左端祥右瞧瞧,隻要稍微感覺到哪裏有一點點的瑕疵或是她不滿意的地方,她都會及其耐心認真的重新再補化一遍,直到她自己認為滿意為止,然後就拿著她的小包出門了,早飯她是不吃的,哪怕我已經把早飯盛好放在她的麵前,葉兒也是不吃的。
也許葉兒是想用這樣的冷暴力來抗議我的不給她錢吧!
葉兒和她的出軌男人真的是用心良苦呀!這一次的葉兒看我不再給她錢,竟然顯得是那麽的安靜平和、不爭不吵,葉兒總是早上起床化妝,然後就是出門一整天不歸家,到了晚上點的時候,葉兒又會準時回到家裏。回到家也不搭理我,我就是想和她說幾句話,葉兒也是冷冷的不搭理我,就是孩子想和她說話,葉兒也是冷冷的不搭理,一連有十幾天的樣子,我們都處在這種尷尬而又正常的冷處理狀態之中。
也許在葉兒看來,對我采取要挾的方法是行不通的,現在轉而改變為冷冷的對峙,我估計葉兒一定以為我會因為憐香惜玉,因為受不了這種冷冷的對峙而會再次向別人借錢給她賭錢的,可是,這麽多年以來,葉兒已經輸光了家中的所有,而且還讓家中背上了兩萬元的債務,又是鬧離婚,又是連續幾天不歸家。。。。。。不要以為男人是個傻子,其實,每個男人都不傻,之所以許多時候男人們看似很傻,其實那不是傻,那是一種忍辱負重,那是男人們為了家、為了孩子、為了生活而采取的一種迫不得已的妥協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