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心血如藥
妖王似乎是沒打算給沐風麵子,說出來的話,句句都帶著刺,直刺的沐風臉一陣紅一陣白,多年不被人訓,此刻也是怒火中燒了。
“這似乎是我們魔界的事情,妖王是不是管得太多了?”
沐風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著,那口氣似乎是恨不得把妖王的血喝了,吃了你肉才能平息心裏的怒火。
“你說什麽?看來你還真的是狂妄的夠可以,既然這樣,本王不介意把你的傲氣搓一搓,看你還拿什麽傲。”
妖王說完對著沐風就是一掌揮了過去,沐風還沒有感覺到怎麽回事自己已經渾身沒有了力氣,全身軟綿綿的,骨頭更是痛的她受不住。
沐風猛然發現了一個問題,她的修為靈力,還有功力全部,都沒有了,怎麽會這樣,沐風不敢相信的試了一次又一次,不管她怎麽使用都是沒有一點力氣。
“妖王,你好狠的心,你竟然毀掉我千年功力。”
沐風咬著牙看著妖王,此刻她是沒有辦法,打不贏,否則她一定要去吧這個男人宰了,該死的男人。
“哈哈哈,本王有什麽不敢的,小妖女,本王今日留你一命,是看在你姐姐的份上,魔尊答應你姐姐要照顧你,不能傷害你,本王沒有,但是你是她拿命換來的所以本王留你一命,在敢來打擾它們,我定要你魂飛魄散。”
妖王毫不在意,對著沐風說的話也是句句讓沐風又恨又怒,如今她不是他的對手,她忍著,總有一天她會討回來的。
“本王大發善心就把你帶走好了,如今你就跟一個廢人一樣,在這裏也是打擾別人,說不得等下你還會被打死扔出去。”
妖王看了一眼昏迷的南宮淩辰,從衣袖拿出一刻藥丸,放進了南宮淩辰的嘴裏,對著南宮淩辰輸入了一點真氣,手一揮就那麽捏著沐風飛身而去。
很快南宮淩辰便醒了過來,他看了看自己還在地上,剛剛的難受好像不在了,身上好像也舒服了很多。
他記得自己好像差一點就被那個女人弄死了,後來出現了一個紅頭發比女人還要妖豔的男子,而且南宮淩辰總覺得自己好像見過。
三日期限終於到了,晏傾君出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虛脫了,這三天是最難熬的三天,三天她沒有吃一口東西,沒有喝一口水,心口處的傷口接了在包紮,身上淺綠色的紗裙已經是一片血色了。
晏傾君拿著手裏的半晚藥,剛把手裏的藥送到蔣心柔的手裏,整個人就往下倒去,預想中的疼痛沒有到來,晏傾君愣愣得睜開眼。
“你在幹什麽?”
迷離中,晏傾君好像看到了南宮淩辰,晏傾君搖了搖頭,嘴裏嘟囔道:“真的是離開一刻都不行,這麽快就又想他了。”
晏傾君的話音剛落,就陷入了昏迷,南宮淩辰本來怒火中燒的臉色子啊這句話中,奇異的好了許多,他的小丫頭跟他一樣也很想他,可是這一身的上。
“這是怎麽回事?”
南宮淩辰黑著臉看著麵前的一眾人,這麽多人都是好好的,為什麽就他的小丫頭變成這樣了。
“她是為了救你,你身上的毒,必須要盡快的解掉,否則隻怕你活不了多久了,這三天她用自己的心頭血給你煎藥,所以身子才這麽虛弱,至於這些血應該是她身上的。”
……
南宮淩辰不知道自己的心裏是什麽感覺,身中劇毒這麽多年就連他自己都沒有當一回事的,這個小丫頭卻會這般的心疼自己。南宮淩辰抱著晏傾君在房間的床上,想著剛剛外麵的話,小心的把晏傾君的衣服掀開,當看到心口出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疤之時,心裏疼的一抽一抽的,就像是有個人拿著把刀,在他的心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傷口。
疼的他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了,南宮淩辰想要緊緊的摟著自己的小丫頭,卻又怕把她的傷口碰到,隻能緊緊抓著他的手。
他無法想象三天,她的小丫頭是怎麽過來的,還記得三天前她跟自己說有事情的時候自己還跟她生氣,如果自己那時候問清楚,堅決不同意,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呢,他的小丫頭。
這麽讓人心疼的小丫頭,怎麽能不讓他喜歡呢,就在南宮淩辰自責,懊悔的時候蔣心柔走了進來,手裏端著那碗晏傾君的心頭血,煎出來的藥。
“這是傾君給你煎的藥,喝了吧,這是唯一的解藥了,你也不想讓傾君的一片心思全部都白費吧!”
蔣心柔就像是知道南宮淩辰的想法一般,幾句話就打斷了南宮淩辰不喝那藥的想法,是啊!這是他的小丫頭,用自己的血給他弄得解藥,他怎麽可能讓小丫頭的一片心思白費。
南宮淩辰端著藥碗,看著碗裏黑色的藥汁,因為加上了人血所以有一股血腥氣,聞著不是很舒服,南宮淩辰的眼裏閃過一絲什麽,然後拿起碗,一口氣把碗裏的藥汁喝了下去。
喝下去不到一個時辰,南宮淩辰就感覺到不一樣,身體說不出來的舒服,身體裏多年不通的經脈也通暢了,他能感覺,一股暖流順著身體各經脈流通。
“哎,前世你傻,今世她傻,你們之間到底是誰欠了誰呢!”
蔣心柔突然小聲的低喃一句,南宮淩辰還是聽到了,皺了皺眉,轉過臉看向蔣心柔,揚聲問道:
“你是誰?為什麽你知道我們的前世?”
那個時不時出來搗亂的女人,還有那個雨中不沾身的男人,還有昨晚出現的那個男人,這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可思議,不是親眼所見他定是不會相信這些。
“我隻能說,這一切都是上天注定的。”
……
南宮淩辰第一次有了想要打人的衝動,最後不搭理蔣心柔,隻一心看著床上的小丫頭,等著自己的小丫頭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自己。
晏傾君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累的夢,等她睡醒的時候,隻有一個感覺,那就是很累。
睜開眼就看到南宮淩辰靠在床邊,而自己就睡在他的腿上,晏傾君伸出手想要觸摸一下南宮淩辰伸出去的手又軟軟的掉了下來。
掉下來的手正好砸在了南宮淩辰的腿上,南宮淩辰本來就睡得不熟,這一下子就是徹底的醒了過來。
“傾兒,你醒了嗎?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不舒服的話要告訴我。”
南宮淩辰看這一張小臉毫無血色,白的有些嚇人,心裏很是難受,想要抱著她又怕扯到傷口,隻得小心的把人摟在懷裏。
兩個人靜靜的摟著,三天沒有見麵了兩人都有些想對方,晏傾君猛地想起來,還有重要的事情。
“辰,你吃藥了嗎?”
自己昏睡之前好像看到了一個人,那個人好像就是南宮淩辰,但是又不是很能確定,自己昏倒了他應該不會及時的把藥吃掉吧。
“吃過了,我的身體現在已經沒事了,謝謝你傾兒。”
就那麽深情的看著晏傾君,也不說話,隻是眼裏的深情幾乎要把晏傾君淹沒,晏傾君可以清楚的從他的眼裏麵看到自己的影子。
“我們是夫妻,是一體的,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
“娶妻如此夫複何求。”
南宮淩辰隻說了這幾個字,他相信他的傾兒這般的聰明自然會知道他話裏的意思,有時候兩個人並不需要說的多清楚才能知道對方的心思。
晏傾君隻是咧著嘴笑,想著蔣心柔跟自己說的,他身上還有一種蠱毒沒有解掉,這個還是前世的,每每一想起來,晏傾君就覺得蛋疼,真不知道這是什麽。
搞得跟神話故事書裏麵講的一樣,一看就不像是真的,可是偏偏就是真的,晏傾君現在是迫切的想要知道自己之前的記憶了,到底是什麽樣子的。
過了一夜,晏傾君早早地就被南宮淩辰抱回了皇宮,晏傾君睡醒就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皇宮了,
南宮淩辰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裏,隻有兩個宮女站在一邊守著,一看晏傾君醒了兩人連忙走上前來。
“皇後娘娘,你醒了?陛下吩咐了,您要臥床休息。”
……
晏傾君昨晚就想到了自己今天肯定是被強製壓在床上休息,不能自由活動了,果不其然,那個男人不敢在這,是怕自己不願意吧,所以就提前逃走了。
“陛下呢?”
晏傾君隨意的問道,反正不能出去,那就不起來了吧,躺著就躺著吧,自己要是任性了害得就是這兩個小丫頭子了。
“陛下去禦書房商量朝政去了。”
晏傾君敏銳的感覺到事情好像不是那麽的簡單,說話的小宮女明顯躲躲閃閃的,晏傾君低垂的頭,眼裏閃過一絲什麽。
“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兩個小宮女哪裏還敢說話,嚇得臉色一白就跪了下來,陛下千叮萬囑,不能讓娘娘知道這件事情,現在娘娘已經知道了。